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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艺小说 花无百日红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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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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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百日红(10)------ 灼心烈日下身穿白色的确良衬衫的姑娘被羞耻地绑了个前凸后翘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刘萍萍便听到外面有响动,好像是有辆车子开过来了。那车子倒是没有鸣喇叭,从它停下来的时候和地面的摩擦声来判断,感觉是辆蛮大的车子,就停在拘留所门口。它慢慢地停下来之后,就听到有人从车子上跳下来的声音,人还不少,很快,鼓膜便被脚步声填满。
那脚步,刚开始的时候是急促而杂乱的,但很快地就变得整齐了,最后完全听不出来了,应该是列了队。接着,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听语调,像是个军官在训话。姑娘竖起耳朵听了听,还是听不真切他到底“训”了些什么话,只是在最后听到很多人齐声喊了一句什么,应该是“保证完成任务!”之类的吧?
那氛围,听起来是像极了即将开赴前线的队伍在出发前召开的誓师大会的。那人人端着一柄上了雪亮刺刀钢枪的场景,严肃,紧张,带着一股子杀气。。。
刘萍萍不想爬起来跑到那扇小铁窗边去看了,她明白那辆车和那些人,一定是因她而来的,一定是的。现在,还是再闭着眼睛多睡一会儿为好,他们估摸着马上会过来提人的,到时候再想睡也没有机会了。
人,并没有很快过来,时间还早,现在才是清晨六点左右。那齐声高呼过去之后,就再听不到什么了,他们应该是在原地待命吧?
此刻的刘萍萍,心里想着再多睡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只能是闭着一双眼“假寐”。姑娘不知怎么地,胸膛里的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
“今天不是上刑场,不是的!”,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努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她做不到。她愈是这么想,反而愈是亢奋,愈发睡不着了。
后来她都被自己弄得累了,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女流氓刘萍萍,出来!”,刘萍萍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一样,后脖子一激灵,醒了。其实,她的这个“回笼觉”一共也就睡了十分钟左右。她心里是明镜似的,知道“那个时刻”到了。
来的是一大帮子武警,领头的是张科长和“小郑”,一身笔挺的制服,腰里面紧紧地扎着宽皮带,那脸上的神色是极为严肃的,紧绷得像鼓面子一样。
“洗漱一下,把馒头吃了。然后跟我们走,去公捕大会,别磨蹭!”,“小郑”命令道,一边递上两个白面馒头。
刘萍萍蹚着镣,从男人手里接过馒头。她忽然觉得今天自己是有哪里不对了,仔细一想,才发觉问题是出在上半身。那没戴胸罩的一双玉兔,在胸前垂荡得厉害,蹭着衣衫,就像是对没了爹娘依靠的苦孩儿。不过,却让她又再次感受到了那久违的姑娘家的羞涩味道。
“待会儿被提上台子,上了绑,会是个什么样的羞人模样儿?”,姑娘心中暗自思忖着。
她干脆不再去想,专心洗漱起来,不一会便收拾利落,把自己打理成一株“才露尖尖角”的“小荷”。接着,三口两口吞下那两只白面馒头。吞得着急了一些,狠狠地噎了一下。
“小郑”及时递上一个水壶,还用力帮她在后背锤了几下,否则会被噎死都说不准。
刘萍萍穿着件白色的的确良衬衣,里面的白布胸罩已经被没收。下面穿着黑色的方口布鞋,被紧紧反铐了双手,押出了拘留所。
那衬衣比较旧了,是紧着身子的,一迈步子就容易凸出高高隆起的乳峰,但这个当口,也顾不得了。她晓得,自己终究是个“女流氓”,等会儿麻绳紧紧地上了身子,便再也周正不起来了。
监舍里面的人流动性很大,她甚至都找不到一个熟识的朋友来告别,因此只是回了一下头,蠕动了一下嘴唇却没有吐出半个字来。对她来说,最“亲密”的人,便要算是张科长和“小郑”了。
门外停的,是两辆军绿色的大卡车,已经有不少和她一样的犯罪分子在等着排队上车了,她们无一例外地都被紧紧反铐着双手。姑娘明白,这大卡车是送她们去公捕大会的。若是以后有人被判了死刑,指不定载着她们去那刑场的,也是这同一辆车。
身穿草绿色军装的武警战士分散在车上和车下,动作麻利地一个接一个拉姑娘们上车。他们的动作很娴熟,拉每个人的动作整齐划一,就像在拉拽一只只运往农贸市场的鸡、鸭、鹅。
刘萍萍是被两个戴白手套的武警拽着腋窝,用力提上车的。那旱地拔葱似的离地而起的感觉,在最初的一刹那,是让姑娘受用的,脑子里晕乎乎的,像坐了飞机一样。
“噗。。。”,也许是刚才那两个白馒头吃得太急,在这要命的当口,两脚离地的女人在空中忍不住放了一个“悠长”的屁,倒真的像是坐了“喷气式”了。幸好貌似没人听见,否则被他们认为自己是故意的,那就不好了。
那种欢愉的假象是短暂的,当她那黑布鞋里的脚趾头一落到车板上,便又回到了严酷的现实里。
“你叫什么?”,武警拎着前一天就写好的一堆白纸牌子,厉声喝道。
“刘萍萍。”,姑娘怯生生地答道。
“老实点!挂上这个!”,他翻找了一下,找到写着“流氓犯 刘萍萍”的那一个,替她挂了上去。
姑娘一开始还扭捏着,挣扎着,但终究还是屈服了。那写着黑字的白纸牌子,端端正正地挂到了姑娘的胸前,像个古代卖身葬父的可怜女孩儿。
车子是迎着清晨的微风,慢悠悠地开出去的,车屁股后面还拖出一条白烟。姑娘站在车头上,红彤彤的太阳照在清丽的脸庞上,让花季的脸蛋儿红扑扑的。若不是那被铁铐子紧紧咬住的双手,倒真的是和待嫁的新娘子没啥区别的。
这姑娘是才二十一岁的年纪,还有点未脱的婴儿肥,秀气的眉眼里,还带着青涩的味道。一缕额前的刘海,在风里微微飘动着,最是诱人的,是那淳朴的白衬衣也掩不住的,高高隆起的丰满胸脯。
这样一个小姑娘,挂着一个写着毛笔字名字的白纸牌子,被一众军警押在车头,她瘦弱的肩膀,重重地按着两只戴着白手套的有力大手。个头不高的她,咋一看,还像个未成年的孩子。在时代的风暴中,她只是一棵小小的蒲公英,终究是会被吹到“那个地方”去的,随后慢慢飘落下来,扎根。。。
刚开始的时候,街道上的行人还是稀稀拉拉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了,都搞不清楚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刘萍萍知道,那一张张方的,圆的,长的,扁的,倒三角的,马蹄形的脸,都是来看自己的,都是想来看看“女流氓”到底是长着一副什么样的诱人模样的,都是想用目光来捏一下“女流氓”的奶子的。。。
不知怎的,她心里弥漫出一种很“风光”的错觉。觉得自己是一朵被绿叶簇拥着的红牡丹,车下尽是些争先恐后地想要冲上来,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去亲吻自己赤脚的男人。
其实,说得直白一点,他们虽然是来看这清丽的“女流氓”的,但想看的却不是她的美态。真正想看的,是那短发的美人儿被粗糙的绳子紧紧捆绑起来后的种种丑态,这可是比那水泥台子上的大戏要来得刺激和精彩好看的,还不用买戏票。那感觉,就像是把早上八九点钟那个“红彤彤的太阳”丢进一大桶冰水里淬火一样,是相当过瘾的!
甚至回去以后,半夜里,在周公那儿还可以把不要脸的下作“女流氓”里里外外剥个精光,用粗糙麻绳高高地吊起来,用藤条蘸上水,死命地抽打,然后搬个小板凳,坐在上面翘起二郎腿,一边聆听着她那凄凄惨惨的呻吟声,一边接着欣赏味道十足的第二场。
你说,不花钱看两场戏,有多划算!
那高台,已经远远地看得到了,很高,是个灰白的水泥台子。在过年过节的时候,都会邀请有名的戏班子来登台唱大戏,那个时候这台子前面便是人山人海的,男女老少都有,还有卖汽水、瓜子、零食的。。。
卡车,离那个高台,愈来愈近了,红彤彤的太阳也开始慢慢毒辣起来。人们的脸也逐渐变得真切,甚至连挑动的眉毛,翕动的嘴角,不屑的讪笑,也清晰可辨了。他们在慢慢地向那高台聚拢,就像一群黑压压的蚂蚁,聚集到一块面包屑周围那样。
高台边上的电线杆子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高音喇叭,这喇叭要么经年累月不出声,一旦有什么声音飘出来,那一定是一等一的重要事情。
“城关地区严打公捕大会”,在唱大戏挂幕布的地方,早就高高地贴好了大大的条幅,白纸黑字写的。那种雷霆万钧的笔锋,一看就是出自历练多年的政工干部之手,带着秋风扫落叶的气势。
公捕大会的风格,是雷厉风行的。打击这种严重刑事犯罪,可不是什么请客吃饭,可以笑嘻嘻,婆婆妈妈的,一定是要辣手辣脚的才行。开公捕大会的目的就是要在人民群众面前,狠狠地杀杀犯罪分子的气焰,让她们低头认罪。军绿色的车子刚在台子边停稳,就立马打开后车厢的插销,“哐啷”一声放下车板,接着先跳下去一批武警,犯人们便一个接一个往下跳,远远看去,就像是下饺子似的。
犯人很多,下了车后,男女犯人们被命令靠着墙蹲成一排,等到了时候,再被一个一个押上台,那时候,她们每一个都是羞耻的“女主角”,将独自接受台下千千万万人民群众雪亮目光的“检阅”。
刘萍萍的心里,对那个场景是完全无法想象的,她知道在地上挖条缝钻下去是不可能的了,唯一能做的,只有硬着头皮熬。她微闭着眼,故作着镇定,想等会大大方方地自己走上台去。只是那对奶子上冒出来的白毛汗珠子,是骗不了她自己的,大颗大颗的,愈发出得紧了,的确良白衬衣上开始出现了斑斑点点的濡湿痕迹,连那羞耻的粉红色也开始透了出来。。。像一朵红云。
高音喇叭里,张科长开始一个接一个宣读犯人的判决书,他的话语是抑扬顿挫,字正腔圆的,一字一句都刺激着人们的鼓膜。读完一个,便上去两个武警战士,往台上拽上来一个,动作生猛地五花大绑起来。
那效率是高得惊人的,那动作更是孔武阳刚的,让那些小姑娘们胆战心惊。。。
自然,每绑上一个,台下的人民群众都是群情激动的,时不时地掀起一阵小小的“浪潮”,甚至还能听见不知从哪个角落发出的兴奋而尖利的口哨声。那气氛,是比过年过节的时候,看那台子上画着一张奸脸的老法海收服白娘娘,还要来得热烈得多的。
打头的是个年轻姑娘,看上去和刘萍萍相仿的年纪,是个贪污犯。
小姑娘的身材比较矮,大约只有一米五四左右,头顶心只到那两个武警胸口。她被像一只小母鸡一样提起来,鞋在地上拖着,轻飘飘地被拽上了台子,推到台口中央,按住双肩和后脑勺。那一刻,早已失了眸子里的神采。
她有个好听的名字,三个字的。对了,是叫“梁爱棠”,想必她母亲的名字里应该是有个海棠的“棠”字的。这个名字听上去倒是斯斯文文的,满含着着书卷气。长相蛮清秀,看上去很干净的样子,单眼皮,亮眸子,鼻梁上戴副黑边框眼镜。身上是一套65式的军装,很显身材,胸口隆得蛮高的。下面是深色裙子,黑色搭襻布鞋,白袜子。
她是厂子里的出纳,贪污了好几万元钱,刘科长如此“激愤”地介绍着她的案情。不过她的穿着打扮都看上去蛮朴素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是个贪污犯的模样,也许她并没有用多少钱在自己身上吧。
“这小姑娘是要被枪毙的。。。贪污那么多钱,人看上去倒是蛮老实的。”,台下指指戳戳的人民群众,已经在一边发表着评论,一边言之凿凿地预言着她的结局。
武警的动作是麻利有力的,刘科长那一声“捆绑!”的话音还未落,那条细细的麻绳就已经压上了小姑娘的后脖颈子。麻绳上事先已经打好了小圈套,那套子紧紧勒在后脖颈骨上面。随后绳子就在小姑娘一双手臂上飞快的缠绕起来,深深地勒到肉里。这时候姑娘是面无表情的,只是低头不语,身子跟着武警的捆绑节奏前后晃动着。黑框眼镜后面的眸子里,暂时还看不出有多大的痛苦。
这时候,台下也是极安静的,每个人都在等待那“高潮”。
当武警把绑好手腕的绳子穿过脖颈后的绳套狠命向下拉的时候,那“高潮”终究是来了。
“啊!!。。。”,小姑娘的臂膊像是被勒得实在受不了,痛得急叫起来,脚尖也高高地踮起着,像要离开地面一般。她的眉头打了个大大的死结,紧紧扣合的牙齿把嘴唇都咬出了一个血口子,青春的脸庞被刺激得昂了起来,肌肉也因为痛苦而剧烈抽搐着。那种痛彻心菲的惨烈场面,小姑娘的亲生父母若是在旁边,哪怕就是看上一眼,恐怕也是要肉疼得当场昏厥过去的!
那惨叫声过去之后,小姑娘的手便被高高吊绑到后背心上。一身绿色65式军衣,被捆绑得双乳高耸,线条必现的姑娘,用舌头轻轻舔着流到嘴边的泪水,逐渐安静下来,又恢复了沉默寡言的模样儿。
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除了那臂膊上多了的几道绳子。
在众目睽睽之下,绑成这个样子,姑娘家的面子和里子统统被撕得粉碎。她在鞋里的脚趾,死死地扒着鞋底,在心里觉得,自己是已经死了的。
武警把多余的绳子在她身后打了活扣,垂下一段,任其飘在风里,像个死魂灵。。。
最后,暂时被取下,写着“贪污犯 梁爱棠”几个字的大纸牌子,又一次挂到了小姑娘的脖子上。
这个捆绑完,迅即,又拽上来一个,是个投毒谋杀亲夫的,年纪稍长一点,约莫二十七八的样子,叫“刘菊香”。这个女人和前面的“梁爱棠”不同,她是一个面露凶相的女人。嘴里的牙齿长得相当不整齐,右边的眉毛上有道伤痕,被五花大绑的时候,脸上满不在乎地露着一丝不屑。
她的脚上是穿着黑布鞋,戴副重脚镣的,“哐啷,哐啷”地,走得很艰难。
武警干脆利落地把她五花大绑的时候,台下的反应是很热烈的,还有人在喝彩叫好,看来群众的眼睛真的是雪亮的。这个女人倒是很硬气,武警辣手辣脚地往上提绳子吊手的时候,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也没有哼一声,嘴角还露出一丝凄惨的笑意,那笑意看着真的是有些糁人的。。。
武警对她也没有客气,捆绑完毕以后,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硬生生的脖子用力按了下去。
这个女人,大致来说,看上去也是要拖到刑场上吃“花生米”的胚子。
当轮到刘萍萍的时候,三魂七魄已经被吓走了一半。她是这次公捕大会最后一名姑娘,前面那些女孩被捆绑的场景,让她不寒而栗。她的双腿有点不听使唤,差不多都瘫软了,但心里还是相当愿意配合武警战士的。于是她上台的动作便成了一个矛盾的统一体,显得有些不协调,甚至于相当的滑稽,像是脑子里的某些神经被切除了一样。
写着“女流氓 刘萍萍”几个大字的纸牌子,在捆绑前,被随意扔到了地上。她丰满的胸脯,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接受着“检阅”。突然一瞬间,她眼角的余光好像在黑压压的人群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像是她表姐。她惊得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去朝那个方向看,心里七上八下的。毕竟,自从进了拘留所,很久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亲人了,刚才的那一眼,让她有了一丝温暖的感觉。
“小郑”站到姑娘的身后,上来就是狠狠的一脚,把小姑娘踢跪在地。
今天他负责替刘萍萍上绑。麻绳用的是蛮细的那种,上绑的时候用的是单股绳,收得紧了便会深深的勒进肉里去。男犯女犯都是一样的,一视同仁。“小郑”的师傅也教诲过他,捆绑女犯人的时候,切切不可心慈手软,那是法律对她们的惩罚,是她们该受的苦痛。
“小郑”戴着白手套,手掌里其实是早已冒出了汗星子的。在拖拽着刘萍萍上台的时候,他的心其实也是“扑通扑通”乱跳的,手里那双臂膊,软嫩而温润,他的手是不愿也不能松开的。
他定了定神,伸展开大手,把手里紧握的细麻绳贴近女孩的后脖颈。。。
那双大手张大得像一双翅膀一样,若是没有手里那根粗糙的麻绳,倒是像要从后面给女孩一个温暖的狗熊式拥抱。现实终究是骨感的,那根带着毛刺的绳子还是践踏上白皙的肌肤,把一排圣洁的汗毛推倒在地,凌辱起来。
刘萍萍能分明地感觉到背后那个套环上的绳结,它磨着骨节的凸起。那感觉不知如何去形容,那是一种抵着砾石般的疼痛,让她觉得有张砂皮在不断研磨那个地方一样。接下来,肩膀,腋下的绳子就像妖精森林的老藤蔓一样,沿着白皙温润的皮囊,慢慢地爬了上来,那些韧性十足的老藤蔓像是努力要融入进去,和她青春的肉体合为一体,幻化出一个丰乳肥臀的新生命来。
青春的肉体,抗拒力是顽强的,那些老藤蔓终究被阻挡住了,无奈地深深嵌入沟沟壑壑里,俯首帖耳地作起了朴素的装饰品。深棕色的麻绳,紧紧缠绕在的确良白衬衣的臂膊上,是相当有质感的,一点儿都不显得突兀。
老藤蔓仍旧是暗藏杀机的,当它们紧紧地把小姑娘纤细的手腕缠死之后,便一直处心积虑地在酝酿着那致命一击的时刻。小姑娘心里其实也是有数的,只是那娇弱的身子,全没了还手的能力。
“小郑”手里的绳子,从刘萍萍背后的那个绳套里穿了过来,一点一点,慢条斯里的,然后把绳头牢牢攥在手里。随后,小伙子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给小姑娘一个深吸一口气的机会。
台下很静,没有一点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姑娘的脸上,等着欣赏那一幕“绝唱”。
几秒之后,男人终究是下了决心,把牙一咬,用力往下一拽,狠狠地把一双小手高高吊上了后背心。
那双小手吊在后背上,落在男人眼里,孤零零地,很可怜。那“绝唱”的惨烈,超过前面那个女孩的十倍。
少倾,他顾不得多想什么,揪着女人凌乱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这一次,小姑娘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五花大绑的味道。背后那双高高吊起的手,那肩头紧勒的绳索,痛得从未有过的彻骨!
刘萍萍微微抬起汗涔涔的脸,这一次她看得真切,台下正看着自己的表姐,掏出手帕在抹着眼泪。
姑娘的前胸后背的白色的确良衬衣,都被汗水濡湿了。那双肥满的乳,被绑得向外鼓出来,奶头尴尬得突了出来,藏都藏不掉。此时的台下,口哨声此起彼伏。在光天化日下,“女流氓”丑态毕露,人民群众的热情空前高涨。
刘萍萍抬头往天空看了一眼,火辣辣的太阳正好爬到了头顶心。
这一刻,烈日,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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