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当年的片段16

弥勒

十六.  二次过堂之三
已到了下午4点多钟，刑讯也已持续了2个多小时。此时的褚洁瘫软在刑椅上，双目紧闭，眉头紧缩，轻咬嘴唇，面容枯黄，湿漉漉的长发遮盖了大半个面颊。她的哭泣和颤抖伴随着酒精刺激的消退而减弱。
我再次逼问道，“你到底招不招？”
“我没什么可招的。”她轻声回答。
“告诉你，刚才的针刑只是开胃小菜，你要是还不招供，可就要上大菜了。”
她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怒视着我，说“刽子手，你们休想让我屈服！”
“好，嘴还是这么硬。那就别怪我们手狠了。那就让你尝尝针刺指甲的滋味！”我恶狠狠地说道。
褚洁听到我这么说，身子抖了一下，似乎流露出了一份恐惧。
我拿出了10根36号银针，这是针灸针中比较细的一种。用这种针创面小，恢复快，但痛感不减。我准备用这种针来对付褚洁的纤纤玉指。我先将银针用酒精反复消毒，然后再将银针整齐地放在脱脂棉上。我一边做着这些准备工作，一边说，“针刺指甲，十指连心，你可要想好了。我会慢慢地扎进去，针尖会在你的指甲里面慢慢地划，那感觉，可不比刚才呀，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我明显感觉到了褚洁的紧张，她已经停止了哭泣，面容严峻，不断地做着深呼吸，似乎是要调动全身的力量，准备迎接后面的酷刑考验。
我看了看她因昨天拶指而红肿的双手和绑在刑椅扶手的手腕，为了防止用刑时她的挣扎，我拿出两个手形的木板，塞进了她的手腕和刑椅扶手之间，然后将镣箍向上推了推，用麻绳在镣箍下方捆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腕已经青紫肿大，这时再被麻绳一捆，“呃，呃。。。”她疼的叫了起来，我没有理睬她，而是用力捆紧。我这样做，是为她好，因为一会用刑将会有巨大的疼痛，她会本能地挣扎，将会剧烈摩擦她的手腕，会使手腕破皮，只有捆紧，才是对手腕最好的保护。
双手的手腕捆好后，她的双手掌心向下与手形木板紧贴，我暗自得意自己的手形木板尺寸刚好（这是我用一付女士手套做模板，用三合板制作的）。我又拿出一把捆电源线用的软铁丝，捆在她的第二个指节上，使手指与木板合为一体，捆好后，她的双手已经没有半分活动的可能。
固定她双手的过程大约持续半个小时，我慢慢地精心准备，我知道此时的褚洁除了在忍受捆绑带来的疼痛外，还在承受着巨大的心里考验。等待剧痛来临应该也算是一种心理酷刑了。
我再次攥住她湿漉漉头发，用力摇了一下，说道，“褚洁，现在招供还来得及，不然你会后悔的。”
“要用刑就用，姑奶奶才不怕呢！”她怒视着我答道。
我松开了她的头发，坐在她的面前，拿起了一根银针，举到她的面前，说，“好好看看，我可要开始了。”
我首先选择了她右手的食指，针尖紧贴着她的指甲内侧慢慢地刺了进去，“啊。。。。”突然一声惨叫，褚洁的身子猛地挺起，似乎是想要手指躲开针尖，幸亏我捆得很紧，她的手没能挪动半分。我明显地感觉到了针尖的阻力，知道针尖已经刺入，我轻微用力，将针尖再次向里推进了一些，“啊，啊。。。”褚洁的惨叫不断，同时，又开始了哭泣，全身也在随之颤抖。我松开了攥住银针的手，银针插在了指甲里，随着她的颤抖在抖动。我低下头，看了看银针刺入的程度，大约在1毫米左右。我轻轻弹动了一下银针，褚洁“哦，哦。。。”地叫了起来。我攥住针尖后面，轻轻用力划动，“啊。。。啊。。。疼死我了。。。。啊。。。”褚洁第一次喊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