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当年的片段13

弥勒

十三.  难熬的一夜
5 F. g: P) A' ~( e& [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10点钟了。这是褚洁受了重刑后的第一个夜晚，我还是没敢回去，怕她适应不了或有什么意外发生。
我到卫生间里冲了个澡。实话说，刑讯了她一天，由于要顾及到各种用刑的程度，要把握好分寸，我来回忙前忙后，到这个时候已经有些疲惫了，当然，心里更是钦佩褚洁的毅力，看来她真是一个很坚定的女烈体验者。
" |3 i% I! D0 e7 f4 M我还是在她的工作间里休息，开着门，听着她所在囚室的声音，同时，翻看着一本闲书，聊以打发时间。
  ~5 T& b* G3 T0 ]+ i8 {6 q- Z过了大约1个多小时，我听到了囚室传来了哗啦哗啦的铁链声，还有她痛苦的呻吟声。我猜想，可能是她在挪动身体，触碰到了刑伤。声音断断续续，但始终没有停止，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听到了快速的铁链撞击声，随后又是咣当一声，让我心头一惊。她带着30斤的镣铐和15斤的木枷，要移动身体只能有缓缓的铁链撞击声，怎么会传来这样的声音？于是我赶紧走进了囚室。
8 X- W% t# F8 z' @/ K) T3 u$ i我打开了囚室的灯，看到褚洁倒卧在床板边上，头侧枕在枷孔里，一只手托着枷板，另一只手的小臂努力撑着地，身子也是侧卧，黑色蟒蛇一般的脚镣拖在脚下。她的头发散乱，在痛苦地挣扎和呻吟着。我赶紧走过去，边问她怎么了，边吃力地将她上身抱起，由于木枷有50公分宽，70公分长，我无法将她的头抱住，只能在背后将她上身扶起，一只手搂住她的后背，一只手帮她托住木枷。我同时问她，“怎么了，你要做什么？”
! [' ~  K+ F% ^5 j4 C她一边踹息着，一边呻吟着说，“我要去厕所，但是我走不了路。”
我看了一眼放在囚室一角的便携式马桶，距离木板床也就是6米左右的距离，而这个距离，已经让她难如登天了。我又看了看她的脚踝，已经青肿了起来，被压在了沉重粗大的镣箍里。我又撸起她的裤腿，看到圆润的膝盖也是肿成了青紫色，压过杆子的小腿也比原来粗了不少。她这个样子即便是能挪到马桶处，也难以蹲下。从早上去过一次卫生间后，她就一直没有上厕所，目前肯定是憋得实在难受了，才忍痛起身的。
于是，我对她说，“你这个样子，无法用便携式马桶。我扶你去卫生间吧。”
, G# o) X3 u; s% r; F( ?她咬着牙，轻轻地“嗯”了一声。
) g/ @, b0 V9 R- h- f我说，“我先托你站起来，你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你忍着点。”
她又“嗯”了一声。
1 x9 W; U6 @9 B; _8 g1 b  X于是，我把自己的头钻到了木枷下面，把她的右臂挎在我的脖子后面，手镣也垂在了我的胸前，她左手托住枷板，我双手搂住她的腰部，弯腰塌背地慢慢站了起来。伴随着一阵镣铐、铁链的叮当声，和她“啊，啊”痛苦的叫声，我把她抱扶了起来。
我们两人都急速喘息着，原来搂住她腰部的手，也滑到了她的胸肋部，感觉到她有些颤抖的喘息，也碰到了丰满的乳房。
: K. k9 A% u2 H0 r, t我吃力地向前迈了一小步，说，“你慢慢拖动脚镣，试试看。”
2 Z( \0 ^( `+ w: h; ]2 L她全身的肌肉似乎都紧张了起来，摒住呼吸，用了最大的努力，拖动了一下20斤的重镣，随即发出“啊”的一声，身子一下子又要瘫软下去，我赶紧用力抱住她，脖子扛住她的胳臂，头顶着木枷，说道，“很好，坚持住！”
抱她的同时双手也碰到了她身子上的鞭伤，让她又“啊，啊”地叫了两声，又剧烈地喘息起来，身子也在发抖。
我被压在枷板下，无法抬头，但能看到她带着重镣的双脚，粗大的镣箍狠狠地压在她受伤的脚踝上，现在肯定是疼痛异常。
( z! L1 @7 \! m- S8 g, y我鼓励她说，“你是女烈，那些酷刑都挺过来了，就这么几步路，能难倒你吗？”
说罢，我又向前挪了一步，她很配合地吃力地拖动了一下脚镣，每动一下，她都发出忍痛的“嗯，嗯”声，身子也在颤抖，但没有再要瘫软的表现。看来，是我那句话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由她的床边走到卫生间，不到10米的距离，我感觉似乎是走了很久，她的衣服似乎都被汗水湿透了，而我也是腰酸背痛。进入卫生间的门，对我们又是一个挑战，门的宽度无法满足2人同时进去，更何况她还戴着木枷，还有，卫生间有一个10多公分的台阶，对她而言又是一次艰难的跨越。
我让她靠着门框，自己从她的木枷下退出，在后面扶住她的腰躯，防止她摔倒，她努力抬了几次腿，都被沉重粗大的镣箍压了下去，搞得她呻吟不断，喘息不止。看到她自己实在是迈不过去，我弯下腰，先将后面的脚镣拉到她的脚边，再帮她提起镣箍，同时说，“抬脚，迈上去。”这样，她才一只脚迈上了台阶。在我帮她拉动脚镣的时候，感到了受伤的双脚要拖动这样重量的脚镣是多么的艰难。我提起她镣箍的时候，看到原本只是破了一层外皮的脚腕已经磨破了，多处都露出了粉嫩的内皮。能走过来，真是很不简单了。
在一阵的挣扎后，她的另一只脚也站上了台阶，我打开了卫生间的浴霸，明亮温暖的灯光，让她感到了一点点的舒服。
由于她要托住木枷，且手镣的长度有限，自己难以脱下裤子，她试了试，无奈地看着我，不好意思地说，“你能再帮个忙吗？”
3 w2 p% r! M" h. z) u# j) h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没问题，你不介意就好。”
0 k- q  l$ @, h" q) h$ K# x2 I她终于坐在了马桶上，压迫下的大腿上的刑伤，又疼的她“啊”地叫了出来，并连续做着深呼吸。我没有离开卫生间，看着她方便。考虑到她今后总会带着镣铐上厕所的不方便，我已经安装了洁身器，避免了使用卫生纸。
我看着坐在马桶上的她，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将她散乱在木枷上的长发理了理，感觉到她已经是满头大汗，在明亮的浴霸照射下，面容苍白而憔悴，嘴唇发干。带了10斤重镣的双手用力托住15斤的木枷，我看到受过拶指的手指的指根红肿，使得手指微微张开，她也看到了自己的手指，用手掌托着枷，慢慢张开手指看着，说“被你拶成这个样子，几天能好呀？”
我说“15天左右。好在是冬天，你出门是带个半截的手套，别人就看不出来了，手套我已经给你准备了，只是没告诉你。”
她有些生气又有些娇嗔地说，“你可真行，难怪你上来就用拶指。”
" W5 X  U% v6 a" N) ^+ s2 m7 `“是呀，平时用拶指会严重影响你的工作，所以才。。。。，一会给你喷点药，有助于消肿，我都准备了。”我解释道。
“好吧，现在确实疼得厉害，但比受刑的时候好多了。”
“昨天你的表现很勇敢，真像女烈，我很佩服你。”
她有些不好意思了，说“是吗？我是尽全力坚持的。”
“我感觉到了你的坚持。你觉得这样体验你的女烈，可以吗？”
8 W2 |% K( t  G& @( E' a“可以。女烈真是不容易呀。”
“那是自然了，要不大家都敬仰女烈呢，我现在也开始敬仰你了。”
“你就按咱们商量好的做吧，我交给你了。”
( b  _3 f% C: D“好，不会让你失望的。”
“明天还要审讯吗？”
! V# }4 D1 D$ N# N+ `& h) A: L“你说呢？看你的身体情况了。”
3 h. o" O5 ~1 g: u6 U“被捕后，不可能只审讯一次吧？”
( K7 G$ u# p& M- o" Y! ^% f; @$ s: E“是呀，但是你现在都行动困难了，我在考虑后面用什么刑呢？”
' m4 K  Q; H$ _8 F“拶指、压杠子、夹棍就别用了，不然就无法上班了。”
( ?( s+ `7 g* b$ E1 @8 T/ p, R1 U“是，可以用鞭刑，但要脱掉你的衣服，看着打了。”
- T6 ^* }5 t$ W2 q4 {0 d5 X( f1 `6 h“可以，不要破皮，别留下伤疤。”
“还可以用针刑、电刑。。。”
她眨了眨眼，轻声说，“针刑扎哪里呀？”
' E* j# B* ?- _5 C" v, |我坏笑了一下，说“你说呢？”
8 P7 H/ P# v7 {& P2 e她露出了坚强的面容，说道“扎哪里我也不会屈服你的。”
, j/ L( K: F8 K; S  [; Y“好吧。”
; C: V/ ~8 z; S: a" v& k# D我们在卫生间进行了短暂的交流，她方便完，我又帮她提起裤子，看到她下面已经把毛刮掉了。看来她来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
# p9 A( W% i  a; Y) k/ z走回囚室，同样的一个艰难的历程。直到把她又放到木板床上，折腾了近2个小时，已经是深夜了。我又喂她喝了一些水，给她的手指和脚踝、膝盖喷了一些消肿、消炎的药，让她斜靠在床脚的墙边，我给她又盖上了被子，把看了看空调的温度，28度，然后准备关灯，这时她说，“能给我一些破布条吗？”我看了看他带着重镣的双脚，说，“好的，明天给你。”然后我关灯，走出了囚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