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十七）

弥勒

郭子仪笑眯眯地说：「洪爷，想不起来没关系，等会儿就想起来了。」说着
他拿出一套军装托在大姐面前，命令道：「给我换上！」

　　大姐脸红了，乞求地望着郭子仪小声说：「不，这麽多人……不行……」

　　郭子仪牙一咬说：「你不管你女儿了？要不要我叫人帮帮你？」

" P5 O. X; N5 y) A　　大姐的肩头猛地一抖，脸变得惨白，有人在身後打开了她的手铐，她看着郭
子仪得意的脸再次小声哀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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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0 T; c% h& {. h　　郭子仪的脸沉了下来，不容质疑地盯着她，站在他身後的两个膀大腰圆的匪
3 f5 Z2 J. h9 i" i3 ~兵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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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Z& S; a% d; e1 e0 v' i　　大姐绝望地吸了口气，抬起颤抖的双手开始解旗袍上的扣子，人群中一阵骚
动，男人们都瞪大了眼睛，一个女人叫了一声：「这娘们怎麽这麽不要脸！」

( |- Y1 M( _$ {3 z( r$ q) O2 x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天冷啊，别冻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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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J1 c& s7 x" y" e4 S　　大姐像没听见一样，默默地解开所有的扣子，脱下了旗袍，白生生的身子挺
  K! I9 Q4 o2 ^( P# ~1 _立在在寒风中。没有人再说话，人们都被这惊人美丽的裸体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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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拿起军裤套上，系好腰带，又拿起军装上衣穿在身上。这身军装是她怀
7 C" [$ z0 B& s! ]& ?. C, Z! `! E孕时穿的，现在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但仍掩不住她的英姿。
; v2 _; A8 t# G2 l9 q* o* s
6 w/ F( V; Z5 D( N* _% |/ q1 S　　她上衣的扣子刚扣上一个，突然有人叫了起来：「这不是去年带人在咱桃源
闹土改的那个姓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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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轰地乱了营，人们拚命地挤上前来观看，多数人都点着头说：「像，就
是那娘们！」

　　郭子仪嘿嘿一笑，对大姐道：「怎麽样肖主任，给桃源的乡亲们谢罪吧！」
" y/ ~1 V) F' {6 H5 D3 |他话音刚落，两个匪兵一把将她的手臂扭到背後，推着她的後背吼道：「走！」
1 b, z! K6 j" L6 _  o2 c前面的人自动闪开一条窄路，匪兵推着大姐直奔正房，正房门楣上挂着一块黑漆
大匾，上面是四个大字：「郭氏祠堂」。

　　我们叁人也被身後的匪兵推着跟了上去，旁边无数男人的目光像刀子一样钻
进了我旗袍的开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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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祠堂里面，大姐被扭着面对一排牌位，郭子仪低声吼道：「跪下！」大
7 _9 s. F7 G7 S# |* N8 p1 d5 H5 V) R姐还没反应，一个匪兵飞起一脚踢在她的腿弯处，她「噗咚」一声跪在了地下。
4 |& c+ M5 p( n+ u- l; i; U我的腿弯也挨了重重的一脚，腿一软也跪下了。

. F9 U5 z4 o9 E. F! E! R9 Z' u　　郭子仪又吼道：「给郭氏祖先磕头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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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挺直着身子不肯弯腰，两个匪兵在她屁股上重重地踢了一脚，抓住她的
& R& b; S  Q" z肩膀、按住她的头，碰在地上直响。

/ j- ]4 l% c$ i　　郭子仪也跪了下来，念念有词地念叨了一大通，然後起身说：「都给我带出
6 `& ]2 _" w0 z* @( E来！」

; T2 o! _% K& n9 G; F  ^　　我们被带回院子，郭子仪仍意犹未尽地朝大姐恨道：「要不是怕你脏了祖先
堂，我真恨不得让你光着屁股进去认罪！」说完转身向开始兴奋起来的众人道：
「姓肖的坏了咱们桃源的风水，害得大家跑到这穷山沟来喝西北风，她给我们郭
家祖先认了罪，现在让她给大家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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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片叫好声，忽然有人发现我们叁人的手都被铐着，大声问：「七爷，
这几个小娘们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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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一笑道：「跟姓肖的一道的女共军，一块给大家消遣的。」

+ p+ V$ I! B8 n  j: [* U7 C　　男人们立刻兴奋地眉开眼笑，女人们却大都开始嘟嘟囔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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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2 L+ x& |; n2 `8 {5 Y7 K" n　　郭子仪忙说：「各位女眷要是有兴致，可以跟我们来大屋；不愿看的请进厢
房，我郭子仪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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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轰地吵成一片，拥着我们进了屋，我看到大部份女眷都进了厢房，但有
几个女人竟然跟着男人们进了大屋。

　　大屋很宽敞，几十人站在里面一点都不显得拥挤。刚一进屋，郭子仪抓住大
姐军装的衣襟「唰」地撕开，又一把扯掉了她的腰带，当着众人的面把她的军装
; a9 D7 p# r) Q( B& U( X$ I扒了下来。两个匪徒上来把她的手扭到背後铐起来，按着她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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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2 v6 s- ^" F9 c1 i/ d　　面对大姐诱人的胴体，男人们的眼睛里都喷着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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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 x, N; |+ d: t　　郭子仪踱到我们面前问：「你们几个是自己脱啊，还是要人帮忙？」

7 g( S. R6 H$ n5 Q$ h　　我们都垂下了头，在这种地方，任何抵抗都是没有意义的，只能更加激起这
' v: {! n( f0 m. e些男人的兽欲。

　　有人给我们打开了手铐，我们低着头，颤抖着手，心里淌着血一个个解开旗
7 ^8 s! l# P* S4 m2 y+ V袍的扣子，在几十个男人的注视下脱下了穿在身上不到半小时的旗袍，把自己诱
人的肉体坦露了出来。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在众目睽睽下脱光衣服比一开始就赤
# E6 T* D( {, j, w6 g% ^. s身裸体要难堪一百倍，郭子仪这一手真是狠毒至极。

　　郭子仪挨个摸着我们赤裸的胸脯，不时扳起我们的脸让大家看，然後问道：
「你们说这几个娘们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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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V# Y0 O$ {! d! k; I! K　　众人齐声叫好，有人喊道：「比窑子里的姐儿漂亮多了！」

　　郭子仪道：「好，我老郭给乡亲们做件好事，这几个娘们就按窑子里姐儿的
3 D5 n  d& e- |4 N& C0 I- b2 V价，一人一次５个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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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片议论纷纷，有人指着施婕和小吴问：「这大肚子也能干？」

　　郭子仪笑了：「能干，太能干了，没干过大肚子的人一定要干一干，比干寻
& p. F  C. l1 k% X常女人还有滋味。不瞒大夥，我带弟兄们在山里，女人不够用，大肚子女人没少
干，一直可以干到生。」他指着大姐说：「这娘们半个月前生的娃，娃出来的时
8 w: N! y% U9 U: B4 H" G候她那洞洞里还插着男人的棍棍，你看她不是挺好吗？」

  d2 M- f5 @' l- _& l- v; V　　听了郭子仪的话，在场的男人都惊住了，他们无法相信大姐刚刚生过孩子，
8 V! L( H* ]3 g5 _; X: e有人甚至用手去摸大姐的肚皮。郭子仪抓住大姐的乳房用力一挤，呼地涌出一股
/ X$ I( `3 n1 {- _乳汁，众人兴奋了，纷纷伸手去抓大姐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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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命人拿来一摞碗，当着众人的面挤了四大碗奶，交给大家传着品  。
大姐像个玩具一样，在越来越狂暴的气氛中低垂着头，任人摆弄。

　　郭子仪见人们都被刺激得兴奋异常，指着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的大姐说：「这
/ x/ V+ f* k* Q娘们作恶多端，大家对她恨之入骨，我老郭这次作回东，头叁个人干她不要钱，
白干！」

3 J( g2 w' z; R  c7 d) [9 B　　屋里轰地响成一片，像要把屋顶掀起来，人人都争着要上前，郭子仪忙摆手
  q. I9 i9 @- `: m) P止住了跃跃欲试的人们说：「这叁个人要大家公推的长辈。」

　　第一个被推举出来的就是刚才那个花白胡子的洪爷，老头子红着脸颤巍巍地
. f$ v& v& o6 z, {! B说：「我……我八十多岁的人了，这麽俊的女娃还是第一次见，我摸摸她，这辈
8 Q$ u! |  U0 O5 B子就算没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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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匪兵把大姐从地上提起来，架到老头跟前，他真的伸出乾枯的手揉搓起
大姐丰满柔嫩的乳房，随後又伸进她的胯下捻搓她的阴唇，一根手指摸索着插进
. Y# i5 \, h* j# `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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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看着的男人眼睛里都在喷火，有人大叫：「老爷子，你是不是不行啊？
我来替你吧！」人们哄堂大笑，老头子也尴尬地跟着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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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 M7 k% |) x7 X& U　　郭子仪走上前说：「洪爷您别担心，共军实行共产共妻，这娘们专会伺候男
! V+ u/ N1 x) x: j人，让她伺候伺候您？」

　　老头子愣愣地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郭子仪不由分说把老头按在一张椅子
上，解开了他的裤带，在脏兮兮的裤头下面露出一副黑乎乎垂头丧气的阳具。四
周的人都讪笑起来，老头也不好意思得坐不住了。

　　郭子仪强按住他对大姐命令道：「过来！」

1 G9 Q: Q# d# N　　大姐恐惧地看看他的脸色，又看看老头肮脏丑陋的阳具，迟疑地跪在了老头
5 j6 D* I" x- k; ?. x" W) o; V& q跟前。

% R3 J/ E/ [! `! `& K　　郭子仪颐指气使地对大姐说：「好好地伺候洪爷，他要是不满意，我要你好
; ~6 e+ _% _) n6 ?. D0 L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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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抬起俊秀的脸，红着眼睛，几乎是哭着哀求他：「不……求求你……你
们干我吧……你们操我吧……别让我……」

　　郭子仪哈哈一笑道：「想男人操了？别着急，你给洪爷吹起来，马上就有人
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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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匪兵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快！」大姐知道没有退路了，埋下头一闭
眼伸出舌头朝黑臭的阳具舔了过去。老头被吓了一跳，刚要抬屁股，忽然被从未
! ?4 ~; g( m; r6 I; h: [  k享受过的感觉定住了，他被舔得心花怒放，放肆地大张开腿哼哼了起来。

, h6 K) G: ~8 r9 o- W3 Y　　郭子仪踢了大姐一脚道：「被磨磨蹭蹭地，快点！」大姐稍一犹豫，张开嘴
+ m1 w! E. u$ s+ S, V; }9 V把老头的阳具全部吞进了嘴里。

　　随着「吱吱」的吸吮声响起，在场的所有男人都看呆了，没有人想到女人居
然可以这样玩弄，而且是这样一个曾经掌握他们身家性命的年轻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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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後边的几个女人皱着鼻子说：「真不要脸！」

: Y$ x2 p! o- i　　大姐吃力地吸吮了足足半个小时，脸由白转红，老头的阳具逐渐膨胀起来，
他兴奋地大口喘着粗起，忽然大叫一声，一股浓浓的白浆喷了出来，大姐躲闪不
$ i6 s( x& w" ]' X9 i  h9 J及，精液全射在她的嘴里。她含着逐渐软缩的阳具不知如何是好，白色的浆液顺
着嘴角流了下来。

" U( G/ S9 ?* a- l4 T4 T  h　　郭子仪厉声命令：「给老子  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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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q) r: D2 z7 O. w" c　　大姐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艰难地一点一点把嘴里腥臭的精液全  了下去。
洪爷一面系着裤子一面说：「娘的，差点要了我的老命，这辈子真是没白活！」
( i# ], w! g2 L大姐垂下头，让低垂的头发盖住脸颊，浑身微微地发抖。

　　已经有人按捺不住了，也要让大姐舔，郭子仪一边开价：「嘴上工夫十块大
洋！」一边阴险地说：「你们先别急，看看她下边那张嘴！」
" b- n) s. l# ~' a
4 E, o0 N1 B! x　　一个中年男人伸出手向大姐胯下一摸，惊叫了起来：「这个骚货，下边全湿
6 }+ c' v6 I3 v7 j5 V% j/ y+ F了！」大家的目光一下都集中到大姐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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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i  G1 d4 i8 a+ X% ^! u1 J　　郭子仪命令她把腿分开，看见一马平川的阴部，好几个男人同时叫了起来：
# T4 ~% Q- M( D0 ]  A, i「这娘们是个白虎！」其中一个伸手摆弄了一下大姐的阴唇，发现已经完全被清
亮的黏液濡湿了，顿时兴趣大涨。

7 J: n0 ]/ e7 Y3 c9 Z) i　　郭子仪乘机说：「想不想看看她有多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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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异口同声地应和，他拿过一个小茶杯，放在大姐岔开的腿下喝道：「给
我装满！差一点我就把你闺女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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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抬起哀怨的脸，看看郭子仪的脸色，知道自己没有选择，於是涨红了脸
拚命使劲，她「嗯……嗯……」地呻吟着，全身都在发抖，十分钟过去了，竟没
有一滴水下来。

　　她颤抖着抬起头，细声乞求：「求你帮帮我……」

/ n4 U/ ~% s; @1 A! m4 `3 b2 H　　郭子仪阴损地问：「怎麽帮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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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0 v# K. Q4 K, K　　大姐当着这麽多人面前实在说不出口，只得不断地说：「帮帮我……帮帮我
; _, j6 P, ]7 f0 y' ~吧……」

3 s( q  ?, h6 S4 D- r* }　　郭子仪眼一瞪：「你不说我怎麽帮你？自己想办法吧！」

' _0 i5 D, D7 H; l! F　　大姐急得面红耳赤，知道乞求只能换来更多的羞辱，牙一咬，向後挺起腰，
被铐在身後的手尽力伸直，伸进两瓣臀肉之间，右手中指哆嗦着插进了自己的肛
门，用力地抠弄起来，眼泪「哗」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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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观的人都看傻了，忽然有人叫起来：「快看，这骚娘们自己抠屁眼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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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也顾不得那麽多了，手指拚命地在自己身体里搅动，不一会儿，透明的
( c- {$ C6 v1 p0 F4 l7 t$ B6 V液体从阴唇上垂了下来，成一条细线注入茶杯。大姐「吭哧吭哧」地抠着，半个
小时之後，小小的茶杯居然真的装满了。

　　郭子仪满意地将满满一杯清亮的黏液摆在一边，拨开大姐的阴唇查看了一下
6 @# _# O4 p  _, o$ P, V说：「现在正好操，谁来？」

$ e6 u& n" `& V. R, v　　被推选出来的第二位长者站了过来，是个６０来岁的老者。郭子仪示意大姐
站起来，走到旁边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台子旁，那台子二尺来高，叁尺多长，他命
令大姐躺在台子上，头垂向地面，腿岔开露出下身。那男人上前脱掉裤子，在众
7 `7 e' n3 |3 Q- U人羡  的目光下将已经硬挺的肉棒「噗」地插入大姐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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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6 ?( w( S　　另一边，一个壮汉将１０块大洋塞到郭子仪手里，回身褪下裤子、提起大姐
的头发，迫不及待地将粗大的肉棒塞入她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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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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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施婕、小吴被一群欲火中烧的男人包围了，他们被那边淫虐大姐的场面
3 d+ v# @; V) E烧得两眼通红，无数只大手在我们身上摸索、抠捏。

/ G/ H$ q8 |2 A% A4 O2 G  P　　包围我的男人最多，有十几个，我已经被几只大手抓着架了起来，几个男人
面红耳赤地争吵着，要第一个奸淫我。我被震耳的吵闹声吓得浑身发抖，拚命夹
紧大腿，因为已经有两只粗砺的大手伸到我的腿下，捏住了我的阴唇。

　　忽然响起了郭子仪的声音：「各位……各位，别忙，袁小姐可是一朵鲜花，
你们别把她搓弄坏了！」

　　两个匪兵过来，把我架到郭子仪身边，面对着众人跪下，他扳起我的肩头朝
: ~+ R  n, f' \1 w众人说：「共军真搜罗了不少美人，既然落到我郭子仪手里了，我就要让乡亲们
尽兴。大家放心，漂亮女人人人有份，只要有一个乡亲还没干够，我就不把她们
; \7 I, @. y& c5 f1 o带走！」

% k: `1 m/ ~/ C8 s' \1 T　　看看人们的情绪稍稍平静了一点，他摸着我的脸问：「你们说袁小姐算不算
% l7 j9 m( {" o% [- a2 l个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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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立刻七嘴八舌吵吵起来，有人大声说：「这麽标致的娘们我在长沙都没
见过！」

　　另一个人说：「除了姓肖的，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麽漂亮的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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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P: B/ v& O* d0 x1 Q　　郭子仪捏一把我的脸蛋说：「妞儿，你看我们桃源的父老这麽看得上你，你
也作个样谢谢他们！」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他要干什麽。他踢踢我的腿示意我把腿岔开，我知
- `$ U# u+ N' Q: j) ~! I道自己身上任何一部份都要完全听凭他处置，也顾不上羞却，大张开腿，露出了
下身，围在四周的男人都瞪大眼睛盯着我的胯下，原先在施婕和小吴那边的一些
6 N9 b* S* G+ H: k. z; T: ]男人也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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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 M( m, w# ]- s( o. f　　郭子仪弯下腰，摸了一把我的阴户说：「怎麽还是乾的，会流水的女人才招
男人喜欢。你就学你们肖主任，弄点水出来给大家看看吧！」

6 v1 @5 T/ `6 a+ }( a" Z* Z3 H　　我一听脸都吓白了，在被土匪奸污时我确实有过几次被插得自己流出水来，
7 C$ b( b' f! [9 J, k当时那种酸胀、酥麻的感觉想起来就让人脸红心跳。可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怎麽能
) W* j4 C$ `8 f5 U  `( a让下身流水，想起他们为让大姐下身流水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情景，我已经是
魂飞魄散了。

　　我抬起头，红着眼圈哀哀地看着郭子仪道：「我不会……让他们操我吧，我
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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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6 d, T# m" ~5 ?7 P' b　　郭子仪嘿嘿一笑道：「不会没关系，好学！」说着给我解开了手铐，低头俯
在我耳边小声说：「肉洞洞上边有个小肉疙瘩，一揉就流水了，自己抠吧！」
1 L4 q! ^7 ~( o' k3 A- y4 d
+ l; o$ }6 c0 x, K9 q# p+ l4 Q+ s　　我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根，我想起林洁受刑时冷铁心用烙铁烙她阴道中那个肉
突，烫得她  了一地的情景，现在让我当着这麽多男人的面自己去抠下身，我真
是猪狗不如了。

" I% o; z: P6 U0 U, G; c: T　　我流着泪哀求郭子仪：「七爷，我真的不会，你就饶了我吧！让我干别的什
+ R7 z/ h& l' a& v$ C麽都行。」
8 b/ c6 N" W7 B0 t2 o! N) x& v8 i
　　郭子仪脸一沉说：「你不干，好，这笔帐记下，拉下去操吧！」

+ ^3 x; D1 X; ^/ y9 S, V# d　　我一听急得大叫：「不……不啊！」
  A: t# F1 H, g) s2 A; e
3 |- C6 A# a1 q& d　　我知道，他记下来的帐都是要加倍偿还的，我已经吃过苦头，如果他真的用
) \2 `, ]$ v3 E& f+ H* k8 V2 e寄照片给我家的办法惩罚我，我的脏身子就是八辈子也洗不清了。

　　我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颤声哀求他：「别……我抠……我抠……」

" f8 s, r8 K. d( H1 W9 m; w* [　　我「呜呜」地哭着把手垂至胯下，挂在手腕上的冰凉的手铐贴着柔软的小腹
和叁角区，我把颤抖着的食指缓缓地插进自己的阴道，那里面潮湿、温暖，四面
的肌肉紧紧夹住手指，虽然这里已被无数男人的肉棒和手指插入过，但我自己的
# H0 f! u, B" n- f( a( v# N手指还是第一次进入。

* ?; h+ b  E/ J7 H8 }6 e: n　　手指插进叁分之二，我就摸到了肉凸，浑身一阵发麻，大腿不由得哆嗦了一
下。周围的男人都聚精会神，只能听到一片急促的呼吸声，我感到郭子仪严厉的
5 @1 `7 u* s* J; L/ a% i9 ^+ g目光射在我赤裸的身子上，我无路可走，垂下头，手指用力抠弄了起来。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我的大腿哆嗦起来，可我不能停，只能卖力地
! P2 {- q+ I7 c7 |) J抠，胸脯都跟着剧烈地起伏。果然，不一会指尖就有了滑腻的感觉，我抠得气喘
% p5 K4 \9 g+ R: Q+ G: j吁吁，眼泪和着汗水往下淌，周围一片静谧，只有大姐痛苦的呻吟声伴随着我。
4 e, i9 y  @8 [! r0 N' o
　　我阴道中的汁液越来越多，小小的食指尖已按不住肉凸，时不时滑掉，我只
好把中指也插进阴道，两指并在一起连揉带抠，剧烈的动作累得我娇喘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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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阴道里响起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汁液开始流出来，一阵阵强烈
- U* K7 Z# m# z0 {  z2 S的酸胀感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忍不住「哎……哎……」地呻吟起来。我看见好几
* e4 z' s1 U# C) d6 d8 N3 P个男人都在用手去按自己的胯下，所有围观男人的下身都鼓鼓囊囊的蠢蠢欲动。

2 B' T$ _% A8 ]0 K6 z: n  }$ @　　一个小茶杯放在我的胯下，我疯了一样不停地抠弄着自己的下身，我知道，
$ G; E& Y- E* ?3 _8 j1 U1 j在它盛满之前，我必须像一只发情的小狗一样一刻不停地折磨自己。

　　我耳边开始响起男人的议论：「嘿，共军的女人真是够骚，难怪他们不到外
. O$ T. B! A0 b$ h面打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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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当然，漂亮妞都让他们收去了，哪能看得上窑子里的姐儿……」

4 Z, X1 f3 Y4 z. {) T8 h/ D' `8 o　　我已经顾不得别人在说什麽了，我必须在自己瘫倒之前把那个小小的茶杯灌
+ l, A  q9 b6 x3 A( @满，否则我会比现在惨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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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於，郭子仪拿起了装得满满的茶杯，给大家看後与大姐的并排放在一起。
4 D! |. @9 [: w/ @/ s. g我浑身酸软，满手都是黏乎乎的汁液，头一阵晕眩，几乎栽倒在地。

0 }( f' O2 u0 v5 l/ s3 V% N9 O　　两只大手架住了我，我迷迷瞪瞪地被架到一张台子上仰身躺下，我还没弄清
1 u1 i/ m/ ]+ e5 m自己在什麽地方，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已狠狠地插入了我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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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 J% l) T  a! @　　围在我身旁的男人纷纷转向施婕和小吴，我在被抽插的痛苦中听到有人叫起
* i; L, ]+ e6 c3 [5 c# T- e) x来：「这个大肚子好像是个娃娃麽？」

7 o' O+ q* `$ x. N( ]　　我知道那是小吴，从男人身体的缝隙中我看到小吴被几个男人提了起来，她
/ r$ j$ }5 B7 x. |6 O拚命低着头用短发遮住脸，几只大手在她身上任意摆弄着。她的两腿被分开，几
6 U/ o8 _2 i! O* n* {个月前还是光秃秃的阴部已是一片茂密的芳草地，原先一条细细的肉缝已发育成
熟，肥厚的阴唇像小嘴一样张开，比大姐的都毫不逊色。

　　两只毛茸茸的大手在揉弄着她的胸脯，那里的变化更是惊人。刚刚被俘的时
候，我记得她的胸脯还几乎是扁平的，根本看不出乳峰，几个月时间，她胸前已
经耸起一对圆滚滚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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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乳房与我和施婕的不同，我们的虽然也很丰满，但是上尖下圆，像一对
嫩笋；而小吴的乳房简直像两个打足气的皮球，圆圆的，一根小指般粗细的乳头
& S: k7 N& B* e; i直直地挺立在上面，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比大姐的还要鼓胀。我知道，这是因
为她从一开始就被匪徒强行挤奶，乳房不停地出奶造成的畸形发育。

& r# S" {3 R( B4 M8 Y# S2 B　　忽然有人发现了小吴乳房的秘密，大叫起来：「嗨，这妞儿有奶啊！」原来
他一揉小吴的乳房，弄了一手乳汁。

　　众人好奇地围过去揉捏小吴的乳房，有人张开嘴接着从她乳头里被挤出来的
乳汁，一边咂嘴一边赞叹：「哈，真不错，这小娘们还没生就出奶了！」有人乾
脆凑上去，叼住小吴的奶头吸了起来。

　　小吴的脸憋得通红，被这群色鬼揉搓得快哭出声了。

2 t) [' R1 w" |# n) z, r  ?" M　　郭子仪在旁边说话了：「各位，你们说这娘们有多大了？」

1 `' i, y8 S# [8 h8 s8 C　　一个男人说：「肚子都这麽大了，起码有十七、八了。」

　　另一个男人拉起小吴深埋着的脸说：「我看不像，你瞧这张脸，分明是个小
娃娃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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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那个人不服气地分辩：「娃娃怎麽会怀上娃娃？你看她这毛、这奶，哪
! ^0 O0 K% Z4 S( T里像个娃娃？」

- u: U' k* E( ~1 v* A) |　　郭子仪用手托住小吴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说：「吴文婷小姐，你自己告诉
6 v2 v/ f: r! M% g5 q6 `6 {我们，你多大呀？」

$ d  a1 M: Q; b4 K　　小吴怯生生地看他一眼，羞却得垂下了眼  ，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十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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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_7 R) a/ z4 q　　郭子仪厉声道：「我听不见，大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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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1 |; D, G5 C) }, S1 W" x　　小吴闭上眼，哭着大声说道：「我十五岁！」

　　周围哄地一声乱了，众人不相信地争着摸小吴的鼓胀的乳房和滚圆的肚子。

- p# R6 i: U% H+ k　　郭子仪得意地说：「各位出去给我郭老七传名，我这里有个１５岁的大肚子
女共军！」说着朝几个匪兵摆摆手，吩咐道：「让大夥都    干大肚子女人的味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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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闪开一条路，小吴和施婕被架到与我并排的两张台子上躺下，高高的肚
子向上挺着，含着泪被两个男人的肉棒插了进去。肖大姐那边已经下来了叁个男
& [( O. i( N) \人，我身上也换过两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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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4 f, y5 D, w　　大姐被带到一边清洗下身，郭子仪踱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阴户说：「这里已
. M: d) V* P' v. }( ^6 e经松了，换个法干她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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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X. v- e7 F* F8 t. n5 `+ k1 l) R* o　　大姐的脸「唰」地变了色，众人不解地问：「换什麽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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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X9 B) f/ z: G( @2 l/ \　　郭子仪诡秘地一笑，将大姐拉起推到台边，命她俯身趴下，头仍露在台子外
面，腿也仍旧分开两边骑在台子上。围观的男人们看着这奇怪的姿势不禁纳闷，
0 s" m$ H! c2 @+ [* ?纷纷挤过来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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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叫过一个交了钱的男人站在大姐面前，强迫她含住那人的阳具吸吮，
同时示意一个匪兵站到大姐後边，亮出了坚硬如铁的粗大肉棒。那匪兵分开大姐
肥白的臀肉，露出她粉红色的肛门，将手指慢慢插了进去。
" m; j3 x+ N' H+ J$ R, v8 d( P* f$ b5 n
: O! {" K) k4 O　　围观的人们都看呆了，不知郭子仪又要玩什麽把戏，大姐下意识地扭动了一
: v: v7 n2 a; C+ f1 ^- T下身子，马上有两个匪兵上来，按住了她被铐在背後的手。
0 Q! M$ M6 d' {8 j' G3 n
　　站在大姐身後的匪兵用肉棒顶住了大姐敞开了一个小口的肛门，围观的人都
看傻了，连那个阳具插在大姐嘴里的男人都傻呆呆地不动了。匪兵腰一挺，粗硬
的肉棒捅进了大姐的肛门，她痛得浑身一抖叫出声来，却被塞在嘴里的阳具堵了
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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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3 p3 B# A5 ?) s0 Z' F　　匪兵毫不怜香惜玉地一  子插到了底，然後大力抽插了起来；前面那个男人
也受到了感染，杵在大姐嘴里的阳具也快速抽插起来。大姐被插得全身乱抖，忍
不住发出一连串「呜呜」的闷叫声。

4 S' @& q( j$ z9 e3 p# o　　好一会儿以後，前後两根肉棒几乎同时吐出了白浆，大姐被呛得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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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几个男人争着问那匪兵感觉如何，郭子仪淫笑着大声说：「共军的女人哪
个眼儿都能插，大家来试试吧！」立刻就有人冲上来，交了钱後插进了大姐的肛
门。

3 z& X" Y' N3 `- |- X' ^& Z: r7 X; w; [　　郑天雄不知什麽时候钻了出来，站在郭子仪身旁，指着小吴献媚地说：「这
3 ?( @- }1 @  }2 j) {* _# P小娘们身材不一般，何不让她玩点花样给大家解闷？」

　　小吴正挺着大肚子被一个粗壮的男人抽插得苦不堪言，听见郑天雄的话，痛
苦地流下大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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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 j& ]# z$ ^" H) x　　郭子仪来了兴趣，忙问：「老郑，你有什麽高招？」

　　郑天雄俯在郭子仪耳边耳语了几句，郭子仪笑的咧开大嘴连声叫好。待那个
男人在小吴身体里射完精，郑天雄带着两个匪兵把她拉下了台子。小吴下身淌着
黏液，瞪着两只哀怨的大眼睛听天由命地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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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把小吴翻过来，肚皮朝下，然後扳起她的两条腿向後弯过来，向她的头
按下了去。小吴幼嫩的身子挺着大肚子本来已经非常吃力，腿这一弯，腰几乎成
了对折，肚皮绷得紧紧的，痛苦地叫了起来：「啊……不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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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Q; X! D+ c$ ]9 O" n　　郑天雄不管这些，带着两个匪兵拚命压小吴的腿，巨大的力量压得她胸前的
乳房都变了形，一股洁白的乳汁蜿蜒着流了出来。在小吴悲惨的哀嚎中，她的小
* t" ]7 e+ @9 z/ N( S0 P7 o9 Y腿竟真的挨上了後脑勺，大腿被绷得笔直，腿间的阴唇和肉缝都被扯得变了形。

0 Y2 F& ?  V* r! ]* n+ Q　　郑天雄拍拍小吴被反身对折的身体对惊讶的众人说：「这小妞儿是４７军有
名的柔若无骨，要不是肚子大着，朝前面窝下去，一面插着穴，流出来的水就可
以直接喝到嘴里去了。」接着他指着小吴被绷成一条细缝的阴户说：「现在插下
去一定别有味道。」

: j  D8 y. \' V% M6 ?　　立刻有两个男人抢着要试，其中一个交了双份的钱，转到前边，掏出肉棒，
- z' @  N6 ?, a7 B8 W「噗嗤」一声插下去，一面抽插一面的叫：「真他妈痛快，比干黄花闺女还要有
5 F0 F2 w8 `+ Q3 _味儿！」小吴被压在底下几乎昏厥过去。

  \7 R" g: y9 T: V, T( Q! q　　待那人拔出肉棒，另一个男人又挤了上来，郑天雄拍拍他的肩膀，说：「别
' ?# |) k) N. _7 P急，换个样给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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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r. a, c; n# ^, c/ F　　说着小吴又被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势，两个匪兵把她的腿向两边拉开往下按，
/ H! S$ q: v4 i- s+ }! |她的腿被拉成笔直的一字。那姿势很像舞蹈动作中的劈叉，这对小吴本来根本不
在话下，但她现在有几个月的身孕，腿一拉直肚子就被绷得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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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U( _. q- A& A; S8 F+ v+ r　　小吴实在忍不住，大声哭叫：「放开我……我受不了……饶了我吧……」

　　可没人理会她的哭闹，早已等得不耐烦的男人把粗得像棒槌的肉棒狠狠地插
6 l3 o" j" M4 ?( T" W- n) U进她扭曲着的阴道。小吴的惨叫声在屋里回响起来，那男人却好像受到了鼓励，
抽插得越来越有力，等他把滚烫的精液射入小吴的身体时，她几乎已经没有了知
/ h. X5 \$ T; }. {2 w觉。

8 X+ D8 o( z! b5 G$ e4 p　　另一边，大姐、我和施婕都在被男人不停地插入，最惨的是大姐，每次都有
两个男人同时插入她的下身和嘴巴。大姐的嘴巴大概已经麻木，再也听不到「吱
吱」的吸吮声了，抓住大姐头发的男人一边用力地把肉棒往大姐嘴里捅，一边大
! J) g, e( `+ p2 A* |4 r声地骂着：「你他娘的给老子卖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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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1 f* N0 a8 V1 S　　见大姐只是有气无力地用舌头搅动，口水控制不住地从的嘴角流下来，他狠
狠的抽了大姐一个耳光，大姐的脸上出现五个红红的指印，她含混不清地痛苦呻
1 h: n' q7 I- Z吟起来。

& d( E! Q4 Q* z, K. |! h8 J　　那个男人抽插了半天也没能射出精液，悻悻地从大姐嘴里拔出肉棒，对着郭
子仪大叫：「郭老七，这娘们怎麽这麽不经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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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走过来，见大姐嘴里虽然已经没有了肉棒，但仍大张着无法合上，嘴
角挂满了白色的浆液和口水，他眼珠一转说：「不妨，咱们给她换个花样，还是
. ^" J; M: B) {; d3 t8 M双管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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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正好另一个男人射完精，从大姐的肛门里拔出了肉棒，郭子仪向两个匪
兵示意，把大姐拖了起来。

  R, H+ N4 s0 f　　他们把一根粗麻绳从房梁上穿过，把大姐吊了起来，然後将她的两腿用绳子
栓住，固定在两边，岔开的腿下，阴道和肛门都露了出来。刚才那个在大姐嘴里
没能尽兴的男人站在前面，又上来一个男人站在後面，两人同时将肉棒插入大姐
: I) D- p4 M. P$ v' v) G) H- A" G的阴道和肛门，一前一後起劲地抽插起来。

　　我曾这样被冷铁心和郑天雄淫虐过，知道那滋味有多难过，两条肉棒同时抽
插，中间只隔了薄薄一层肉膜，那感觉比一根肉棒抽插难熬得多，简直像百爪挠
心，记得我那次没被插几下就马上  身了，更何况大姐刚刚生产，下身还没有完
4 [! `/ ?8 ?$ x* [2 s) y: t' s. y0 f+ k全恢复呢！

. J$ O& R! o# `# G　　大姐真是坚强，虽然很快就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下身也「呼呼」地淌水，
# j, r8 Y. t' P6 @但一直坚持着不叫出声来。

　　施婕已经被好几个男人奸淫过了，下身一片狼藉，一个男人看着她黏乎乎的
% b& C- }/ G) W" f& y8 d6 {下身，把她拉了起来推到墙根的水缸边，命她撅起白白的屁股，一边用凉水冲，
, s5 d! F5 V& ]" I) v% m一边用手搓洗她的阴部。洗了一阵，他看看不见了龌龊的黏液，踢踢施婕的屁股
$ |; s  @9 c: s' D命令躺回台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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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婕反剪着手站起身，犹豫了一下，红着脸低声央求那男人：「让我去解个
4 B" H1 ]( P  \$ \+ A5 a手吧！」

　　男人脸上顿时涌起一脸的不耐烦，刚要发作，郭子仪闻声走了过来。他拍拍
5 h% Y, M0 J1 W男人肩膀，托起施婕的脸问：「怎麽，施小姐要解手？」

3 a" e6 R* t" o( e　　施婕见到郭子仪，脸都白了，语无伦次地说：「是……不……」头又拚命地
垂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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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5 n/ q) d4 _　　郭子仪故意大声地问：「屙屎啊还是撒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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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婕见躲不过去，用几乎无法听清的声音说：「我想小便。」

$ a: Y! Y" M! O7 _6 {　　郭子仪哈哈一笑：「那好办！」说着顺手搬过两张矮凳，放在相距一尺的地
方，命令施婕：「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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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婕脸色大变，垂着头低声说：「我没有……我不尿了。」

　　郭子仪破口大骂：「娘的骚娘们，耍老子呀？你尿也得尿，不尿也得尿。快
给我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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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婕浑身哆嗦，「噗通」一声跪在郭子仪面前，苦苦地哀求：「求求你放过
我吧，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乖乖地让他们操……」

2 ?# |/ l3 ^7 f0 U% V7 q　　郭子仪「哼」了一声说：「你是不是要人帮帮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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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婕浑身一颤，知道在劫难逃，流着眼泪乖乖站了起来，步履艰难地挪了过
去，一脚踩上一个凳子，颤巍巍地蹲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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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支大号手电筒强烈的光柱聚焦在施婕的下身，照得她油黑的耻毛、通红的
阴唇和粉红的肛门纤毫毕现。她吃力地蹲在两张分开的凳子上，阴部绷得紧紧的
2 b# v1 f* X& x* i4 W, B连阴唇都张开了，阴道口撑得老大，她羞辱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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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t7 {  n$ T* z! ^; k　　郭子仪慢吞吞地说：「施小姐，抬起头来让大家看看你！」

+ o- g5 t3 `7 e- e, |  O7 }) ]　　施婕啜泣着，艰难地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郭子仪轻轻地摸着她脸颊细嫩的皮
肤，对围拢过来的人群说：「你们知道这位施小姐是什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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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意顿了一下说：「施小姐可不是寻常女娃，她是北平来的大学生，大家
闺秀。对不对呀？施小姐。」

　　施婕无奈地点点头，周围一片此起彼伏的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