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十）

弥勒

我和大姐都被架了出来，有人打来凉水，老金在一个大木盆里细细地给我们
7 A7 j" i- ?0 F5 o) L洗乾净了下身，我俩跪着被分别反铐在屋里的两根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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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 c8 E8 q  K* c  ?　　郭子仪坐在太师椅上吸着水烟袋，门外一阵喧哗，老金领进来了一个涂脂抹
粉、妖里妖气的四十多岁的女人。她一进来就咋咋唬唬地叫着：「哟！七爷，您
老也不来，姑娘们都想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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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2 P$ {4 [& O! q: d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看到了跪在一边的我和大姐，顿时目瞪口呆，嘴半张着
半天合不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我的天啊！七爷，您从哪弄来这麽两个
( D  V2 z! y- f0 D0 ?1 C1 G天仙？难怪不来我这了！」

　　郭子仪淡淡地说：「前些天逮住的女共军。黄大炮派人送信让我来赶集，说
是有好戏看，我也带俩娘们来凑凑热闹。」

6 U- Q) w5 t9 H& b0 ^2 W. @　　那女人一拍大腿笑道：「嗨，黄爷已经到了，还有秦爷、胡爷、冯爷……都
带着货呢，听说全是那边的女人。不过，他们带来的人我都见过了，哪个也没您
9 R5 t# d8 _. g- c: _的货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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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4 _& c' b5 E9 T/ k　　郭子仪打断了她的唠叨，指着大姐说：「这个娘们今天赏你，明儿早上还给
我。记住：一、给我看好了她；二、不许动了她的胎气；叁、给我送叁个娘们来
9 u% @9 h3 [2 G0 Q% j) y伺候弟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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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o  X8 r- P　　那女人眼睛瞟着我说：「七爷，这姐儿挺重的身子，您还不怜惜怜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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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0 o" r* L% m& i　　郭子仪道：「这你不用操心，她肚子里的崽子不是我的种。我知道她到你那
儿  不着，你那儿那  子赶马的混混下手都重，明天早上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
我就砸了你的  子，把你拿去给弟兄们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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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m# I, R( `　　女人忙说：「看您说的！七爷，女人的事我有数，明儿早上保证给您原物送
回。不过，您带着３０多个弟兄，过来叁个姑娘恐怕伺候不过来，不伺候谁也不
行，还不得连小命都搭上？」

$ }* X% x2 q  }　　郭子仪说：「那就来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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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m  p7 i( `  |　　女人又瞟了我一眼，面有难色地说：「一个换五个？七爷您再赏点，要不然
  x/ T  e5 J+ o- ^1 |: r: r1 `3 D3 |让这姑娘到我那儿呆上两钟点……」

0 Z: d  I: q1 |0 R4 v　　郭子仪坚决地打断她说：「你别打这妞儿的主意，这大肚子娘们足够换你五
  C! w6 G# g, V9 s% g! z个小瘪妞，她一夜伺候的男人，你那些柴禾妞１０个也忙不过来，你试试就知道
) ]1 p3 Z( J1 e5 c$ q1 Q了。我告诉你，她在共军里是个大官，北边来的，满鞑子……」

. N( p9 F. ~9 C( w+ u* Y　　那女人一听，马上接口道：「哟！皇上家的女人，难怪这麽俊，七爷那我就
领情了。」说完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来了一辆有篷的马车，下来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忙着和匪兵们
打情骂俏。进来两个穿黑衣短打扮的精壮汉子，向郭子仪打过招呼，两个匪兵解
; @8 v) W1 d* q下大姐，与两个汉子一道推着大姐上了车，绝尘而去。

　　我心里一阵悲哀，大姐被送到了妓院，这一夜又是苦海无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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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渐渐黑下来，我被铐在屋里能听见屋外的喧哗，人来人往。妓院过来的几
个妓女个子瘦小，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与匪兵们打闹着，很快就都进了房，不一会
# m4 j0 p3 ^: I/ W* {儿房里就陆续传出男人的淫笑和女人的浪叫。

8 H5 T- w. @0 r! {　　院外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一直不断，忽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在与人
, w8 J$ {: ?- y, H( Q; L5 f) `交谈，好像是在送客，是那个妓院老鸨。从院外也不断传来女人的浪叫，还不时
5 J6 A+ d( r; P隐隐约约能听到几声女人凄厉的哀嚎。

0 U/ W1 R! ^0 T7 o　　我突然明白了，妓院与客栈只一墙之隔，大姐就在墙那边受辱，那来来往往
的脚步好像就踏在我的心上。

3 B3 s' [( f( N7 h4 v& N" }9 |0 f　　外屋郭子仪的客人不断，他不断与人寒暄着、说笑着，谈论着女人。从他们
8 K, z: m. Y+ y4 j" [& V的谈话中，我渐渐听明白了，这里是土匪们经常聚会淫乐的地方，因为这里有烟
. _; g4 n; ~9 w" [& k7 V土、有女人、有山里见不到的各色百货。

. _5 h4 I/ q8 R) o, U" i" b+ p5 T　　自从我军进入湘西并开展土改，各股土匪陆续抓到我军一些女兵和地方工作
的女同志，还有一些当地的女干部。他们各据一方，又不满足於凌辱、玩弄自己
! ~  @9 Y7 C* [! e手里的女俘，於是就利用这个马帮歇脚的地方进行交换，他们叫「赶集」。每次
由一个匪首发起，各股土匪就把自己手里的女俘拿来像货物一样比较、交换，当
然还要当场凌辱、奸淫，以此取乐。

7 q* h. x  f, p4 L　　这次的赶集是一个叫黄大炮的匪首发起的，从来拜访郭子仪的人来看，来的
6 Q5 ~) x( `: F土匪不下八、九股。我心里真恨，不知有多少女战友在这里受尽凌辱，我们那麽
% g2 }( a9 `; [( h) O) V多侦察员怎麽就没发现这个淫窝呢？要能把它连锅端，我宁肯和这群禽兽一起死
/ F% g4 q. x  U* ?. h6 z# j1 \+ _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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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里的妓女已经有人完了事，走到院子里，端来水盆毫无顾忌地洗着下身，
; e$ G. p  y3 O8 c. i- ?& D( Q. P旁边还有匪兵在说笑。这些女人自己都没把自己当人，男人就更不把女人当人，
何况我们这些被俘的女兵呢！

3 e  ^8 d& d* [" p0 ]　　洗完身子的妓女又吊着男人的膀子进屋去了，我心里冷得发抖，肚子又剧烈
+ J4 g. k# F' X& p! @& ~地绞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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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外突然传来大声的吵闹，那老鸨在低声下气地劝着什麽人，我隐约听见她
" \; x6 q( P6 H$ g7 |7 P5 `在说：「……给您排在下半夜……一柱香的工夫……都排了四十几个爷们了……
大着肚子别玩坏了，我没法给七爷交代……」

& j. R2 q9 \) `& Q! c) w! }6 h　　一个蛮横的声音嚷道：「我就是要玩玩北边来的女鞑子，我出叁倍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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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我突然明白了，这黑心的老鸨，居然在这麽短的时间里安排了４０多
个男人轮奸大姐，一柱香的工夫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她竟然用大姐圣洁的身子
" o5 G2 a: g5 L; j6 Y赚脏钱，我听得心如刀绞，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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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灯以後，老金陪着郭子仪进来，捏着我的鼻子给我灌下一碗又苦又涩的汤
8 f3 q  R+ b5 O1 P药，他说喝了这药能让我更加水灵。我被肚子的绞痛折磨得坐立不安，只希望这
碗热汤下去能缓解腹痛，谁知喝下药後下腹如倒海翻江，腹部和大腿的肌肉不时
/ d' b' o% }6 s' g' G地抽筋，痛得我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夜里，当郭子仪再次奸淫我的时候，我已经丧失了反抗的意识，甚至暗中盼
望他的大肉棒插进我的身体，因为只有那个凶恶的家伙能够驱散我腹内的寒气，
赶走让我痛不欲生的腹痛。

　　那天夜里，他只奸淫了我一次，我昏昏沉沉地听着屋外传来的阵阵淫声，在
静夜中，我几次分辨出大姐悲惨的哀嚎，不知为什麽，我的脸烧得发烫。

　　天亮时，我发现几天来一直沥沥拉拉的经血嘎然而止了。


: Y1 J$ x2 |+ N  `　　　　　　　　　　　　　　　　（第八章）

8 Z3 }' B3 \% Y/ W　　天一亮，土匪们都忙碌起来。

　　我被从床上拖起来，郭子仪亲自看着老金给我洗净了全身，拿出我的军衣军
裤给我光身穿上，然後将我五花大绑了起来。他们匆匆地吃过饭，把我塞进一乘
只能弯腰跪在里面的小轿，抬起来走了。

0 y* C/ ~4 }' ~　　转眼就到了目的地，透过轿  的缝隙，我发现这正是客栈隔壁的那个妓院。
妓院很大，一进门两边各有一长溜小草房，共有叁、四十间，每间房子门口差不
多都有一个昨天见过的那种瘦小的女人倚门而立，有的吃吃的笑着，好奇地看着
- y% R% W0 Q( \进来的男人的队伍；有的正蹲在门口毫无顾忌地洗着下身，见到男人进院还直抛
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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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7 D4 `& X: s& Z　　房子中间是个宽阔的院子，院子中间有口水井，昨天见过的那个４０多岁的
9 h0 \0 h. f5 }8 r. f& B老鸨正站在井边跟郭子仪打招呼，还注意地扫了抬我的轿子一眼。

5 c! p6 {) X+ Q　　我忽然想起大姐，她在这院里过了一整夜，也不知是在哪间房子里受辱，现
: B& t2 `% ^1 p* o1 E在怎麽样了？

　　老鸨满脸堆笑地对郭子仪说着什麽，郭子仪显然很满意地对她点点头，带着
+ L5 ]+ @4 h9 c: \! L% z4 B队伍走进院子深处。

- H1 ]; U# s/ O/ K4 c　　院子尽头有个宽大的洞口，走进去才发现，里面竟是一个可以容纳几百人的
' s9 e# c' N2 A/ v; ~大山洞。洞里点着松明火把和粗大的牛油蜡烛，灯火通明，已有不少人在里面走
; B) V' C9 X' a% p$ E6 k动。洞里的人明显分成了几拨，各据一方，洞的尽头用粗大的树干搭了一个高高
的架子，黝黑的岩壁上钉着铁链、铁环，木架旁边有几个过膝高的石台。

　　我知道，这将是我们受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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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 A$ V$ T) M　　郭子仪带人在岩洞的一侧站定，有人抬来一张太师椅，伺候他坐下。抬我的
- X8 y- s$ K& H! S% b# K. @1 r轿子被放在墙根下，我从轿  的缝隙中望出去，并没有看到别的女同志，但我听
# B0 j: \6 Y# k& b% K到有女人隐隐的呻吟声，这声音就来自近旁，凭直觉我断定是肖大姐。

　　我转动一下身子想寻找声音发出的地方，但我的视线所及就只有轿  缝隙外
: a+ U. M% X: H9 E2 w: {那窄窄的一小条，而且我被绳索绑得紧紧的，加上轿子太小，跪在里面根本连动
5 s) s; Q- e* u也动不了。我心中难过极了，不管怎麽说我还穿着衣服，有孕在身的大姐现在还
不知是什麽样子？昨天那一夜，那狠毒的老鸨肯定不会让她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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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4 [: I0 ^) g8 Z" s6 q2 [* T/ N　　我正胡思乱想，却听郭子仪跟人寒暄了起来，那人声如洪钟地说：「弟兄们
+ j+ o% y6 u4 a5 q好久没见了，今天差不多到齐了，七爷赏脸，带来什麽好货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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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D8 W7 C( \: i/ ~/ x, N　　他说着转过身来，是一个大络腮胡子，个子比郭子仪高出一头，巴掌像小蒲
扇似的，这大概就是这次赶集的发起人黄大炮。

' E, }4 e' E) j8 T- _　　郭子仪还没有接碴，旁边另一个匪首答了话：「老黄啊，不怪我们不想聚，
这日子越来越难过呀！共军整天追着屁股後面赶，女人却难得见到一个，也不知
他们把女人都藏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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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大炮接口道：「老秦，女人都在他们老窝里，你不去掏当然弄不到了。我
前些日子跟他们藏猫猫，引他们进山，乘机破了辰溪县城，狠捞了一把，有几个
7 H, p' H& [* C) S& g不错的货色，今天带来跟弟兄们一块儿乐乐。他们追我们的，我们就操他们的女
人！哈哈……」几个匪首跟着笑起来。

8 ]/ L, p* D& h& z2 I　　那个姓秦的迫不及待地要看黄大炮带来的人，黄大炮却卖关子说：「我出个
题目，咱们把手里的女共军都拿出来比比，看哪个官大，哪个漂亮，然後再换着
. n5 q/ L; U$ x; I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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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h2 q9 d( c8 G& }1 ]: [　　四面一片附和之声，我心里一沉，这家伙好像胸有成竹，不知道又有哪位大
3 _/ [1 y, U7 c+ x$ M1 o0 ?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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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2 D# R9 m  O) Q　　黄大炮看看众匪徒，得意洋洋地朝他的人一摆手道：「带上来！」

# A3 X  ~" R4 {; f  j# V　　只听「哗啦」一声响，两个彪形大汉从暗处走出来，他们肩扛一根大  ，  
上绑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那女人双臂平伸被几道绳索紧紧地捆在  子上，她下
身软软地垂在地上，脚上带着沉重的镣铐，拖在地上「哗啦哗啦」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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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0 X& E7 a  v& j　　大汉把女人抬到众人面前，她的头无力地垂着，乌黑的头发垂下来盖住了她
; [5 c4 o9 H2 i/ Y: j2 c, H. @% j4 g的脸，她的身体白得耀眼，双腿修长笔直、纤细的柳腰、宽大的胯部，虽然看不
) y8 n: s  s; g) s' I+ W7 P见脸，但从高耸的胸脯和茂密的阴毛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1 t" }% J' B" H' K　　黄大炮抓住她的头发往起一拉，现出一张秀美的脸，看得出来，她长时间饱
受折磨，神情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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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紧张地在自己的记忆里搜索着，看年纪，她和肖大姐差不多，大概有二十
四、五岁，但看了半天也想不起她是谁，我从未见过她。

- u- n; S0 ^" j2 ]. v8 P8 c　　只听黄大炮得意地说：「给弟兄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共党湘西叁区土改工作
总队长丁梅丁小姐。是兄弟用调虎离山之计，在辰溪县城黑虎掏心掏出来的。」

& \, d9 Z4 N) j. I　　我心头一震，丁梅这个名字我听说过，她是南下干部团的成员，是当时非常
$ W- T) o1 ]  F6 K稀有的女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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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0 ^& D% ^( E  A' z6 j# \# O- t* m5 B　　当时部队进军的速度很快，解放了大片新区，部队的干部不够用，中央就组
+ M7 D- u. r9 b# \, G织了南下干部团随部队行动，部队每占领一地，他们就在当地组织政府、开展土
改。
! G" d0 d+ O5 N! _
　　湘西的地方干部中相当一部份是干部团的，叁区是湘西的土改模  区，听说
: t0 `8 F5 w* W与丁梅这个大学生出身的土改工作总队长有很大关系，她在湘西的地方和部队中
5 t  i6 _& i/ Z& ~6 ~可以算是鼎鼎大名，也是我们这群女兵心中的偶像，我早就想见到她，没想到在
今天这样的场合见到了赤裸裸的丁梅。

5 y( Z7 |! n% \4 C+ ?  H, [, v　　我被俘的时候还没有听说叁区遭土匪袭击，看来她被俘也是最近的事，不知
和她一起被俘的是否还有其他女同志？
9 Z: P6 O2 F8 W) F
: \) a7 J- Z; c! N& ~　　黄大炮还在得意洋洋地展示着他的战利品，旁边一个乾瘦的小老头开口了：
0 B$ D5 V+ L1 K7 w& }% o「你这个总队长是不错，可最多是个营级，我这儿有个团级的女共军，给大夥欣
赏欣赏。」

　　黄大炮半信半疑地问：「老胡，你什麽时候捡了个大元宝？」

" Y2 t0 F& j3 Z　　我明白这是郭子仪常提起的胡定南，只见他摇头晃脑地说：「兄弟是傻人有
傻福气。本来我已经有大半年没见过正经女共军了，只能弄几个本地的女共干玩
& f( f- T( U" e" n玩。上个月共军一个什麽野战医院全套人马从湖北去广西，路过邵阳，我得到情
报，心里    的，那可是几十号小娘们呀！全是正牌的女共军。可人家是过路，
又有重兵护送，哪轮得到我手里？谁知老天长眼，绥宁一带闹瘟疫，他们留下了
二十几个人去救灾。我一听说，这还能客气，瞅个空子给他们来了个连锅端。谁
( }( G; f% L5 A' B/ C7 K知手气太差，二十几个人里就叁个女的，不过其中有个副院长，叫殷雪婷，我一
/ N; o0 D# Z; Y! o4 r6 G3 q. f3 B问，这官顶个团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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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k. ^1 b6 h* O! }  }. I6 u% y　　他挑战似的问黄大炮：「怎麽样老黄，见见？」不等黄大炮答话，他已挥手
吩咐道：「请殷院长出来见见各位大爷！」

　　几个匪兵打开放在墙根的一口大木箱，从里面拖出一个五花大绑、一丝不挂
的年轻女人。他们把她架到人圈的中心，强迫她跪在丁梅旁边。

　　她的年岁比肖大姐稍长，一眼就可看出是肖大姐那种类型的老革命。看来她
被俘以後也是饱受折磨，乳房青一块紫一块；腿已合不上，不由自主地岔开着，
  L  M- ]# A8 Y3 f两腿之间隐约可见阴唇肿大，已呈紫黑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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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0 ]; u1 w) s% m* ^% Y　　４７军所有医疗单位的女同志我差不多都认识，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位殷大
, G9 x0 W2 y# A  A姐。从胡定南说的情况看，应不是我们４７军的野战医院，但从湖北方向来，到
广西方向去，应该属於我们四野的部队。这夥禽兽不如的土匪，竟然连救灾的医
5 Y% J& {' Y! k/ T! B/ [疗队也不放过！
1 _% o/ x% \) K, {, Z
　　匪徒们在两位大姐身上动手动脚、在她们胯下和胸前肆意地摸索，眉飞色舞
地地议论着，一个五大叁粗的黑汉子突然大声叫道：「你那团长是个副的，我这
$ s. [- Y$ o. }% L7 X& _9 ]儿有个正的！」
9 |% D- J6 \0 A2 f" w
　　众人一看，纷纷叫道：「老叁，把你的货亮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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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j' B  ?/ l* c　　黑大个一挥手，随着一阵铁链的声音，两个匪兵押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蹒
6 ?' p$ W: D4 S跚着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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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３０来岁，手被绑在背後，脚上带着沉重的铁镣，她面容憔悴，胸前
3 v1 ^! e/ c5 T0 q的乳房软塌塌地垂着，微微挺着肚子，迈着吃力的步子艰难地向前挪动。我看着
: W( q, G1 y, S% u3 }她眼熟，紧张地在记忆里搜索着，忽然心中一惊：是江蕴华江大姐！

. Z1 J/ S7 q; A: c" I2 \　　江大姐她们被土匪掳走是一年多前部队刚打完湘西战役时候的事了，当时大
家都很震惊。後来梁霄牺牲、被土匪开膛破肚送回来，另外两个女兵被救回来，
却发现因受土匪轮奸怀了孕，江大姐等叁人却从此下落不明，原来她还在这个叫
( e5 ~7 i6 x, X" N: i* E0 X7 `黑老叁的土匪手里。

　　她这一年多受的罪我无法想像，我们落在土匪手里才１０来天，已经像死过
+ X1 t- I+ B- H１００回，她已经心如死灰了吧！在她身上已没有了原先风华正茂的英姿，像比
# M, Y( `% _$ L5 d+ d2 x; `; V一年前老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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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匪首调侃他道：「黑老叁，你这货也太老了，光在十八拐我就见她叁回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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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4 G3 N1 Q# v, |8 M3 ?8 t& @4 K　　黑老叁不服气地回敬：「谁说她老？一年操３６００回，我还能够操她１０
1 {! W: t& ?/ |( d年！这是吉首县委江书记，正经的县团级，你们谁能拿得出来？」

　　没人理会他的分辩，一个矮粗的匪首摸着江大姐微微隆起的肚子，问：「老
叁，这娘们肚子怎麽越来越小啊？上回见她……」

! L  h1 e- h2 n/ x( h( x4 v/ y　　我心中一惊，看江大姐的样子像是有身孕，可我听说她被土匪掳去的时候已
有７个月的身孕，後因被土匪连续轮奸流产了，难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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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诧异，黑老叁嘿嘿一笑，摸着江大姐的肚皮道：「你上回见的那个早生
% F1 F( Y: f% L7 C  z了，是个大小子，这是第二个了。」

　　天啊！我的头一阵晕眩，江大姐被俘只一年多，在土匪手里竟然流掉一个孩
. v+ p4 E  \& s6 S+ q子、生下一个孩子、又怀上一个孩子！我不由得想起郑天雄说过的他们能让女人
两年生叁个孩子的话，看来不是吓唬人，这群土匪真是禽兽，女人落在他们手里
, j( i6 u' ~) Z6 [( d* w真是连牲口都不如。

　　郭子仪始终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呼噜呼噜」地抽着水烟袋，笑眯眯
8 e" a9 J* H& \( ]地看着其他土匪在场子中央乱哄哄地展示他们的战利品。这时他站了起来，拿烟
袋  捅捅江大姐低垂的乳房，扫了一眼殷大姐红肿的下身，又托起丁大姐俊俏的
脸看了看说：「我这儿也有个宝贝，拿来给弟兄们舔个乐子！」
( d4 P+ i8 b! a$ a  b8 z
: O' g( n& ~% ^1 f　　说完朝後面一招手说：「把咱们满鞑子格格请出来！」
* Z% G: j6 ~1 W0 N6 w9 n+ e' K
　　他话音刚落，我後面的墙根处几个男人吃力地「嘿哟」一声，抬着一个白花
花的东西走出去了，我心底一沉：果真是肖大姐！
% V. Q  E+ S* d0 |" ]$ m5 J. y
/ B; g: q# `! K. d% d& B+ s7 R　　肖大姐手脚都被铐在背後、捆在一处，四马倒攒蹄地穿在一根大木  上被抬
1 j+ g! h; T+ w; s9 N了出去。她圆滚滚的肚子朝着地下，显得格外突出；肥大的乳房像马上要胀破一
% @- E- V  g8 q) S样，乳头上系着红丝线，随着走动的节奏一摇一摆；她的头低垂着，头发散乱地
盖着脸；她两腿间昨夜被轮奸的污渍还没有清理，黏乎乎、白花花的一片惨不忍
  t& e4 {7 x+ V, Z; f0 g/ a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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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匪首看着大白猪一样吊在  子上晃晃荡荡的肖大姐，不解地问郭子仪：
0 X9 S4 L0 Z9 J$ y) F/ _1 v2 C5 B「郭老七，这是什麽人？」郭子仪笑而不答。

　　大姐被抬到场子中央，黑老叁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所有
的人立刻都看呆了。半晌黑老叁才回过神来问：「郭老七，你哪弄这麽漂亮个窑
3 D- ]. P  C( y4 K姐，还把人家肚子给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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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嘿嘿一笑，道：「窑姐？你见过这麽漂亮的窑姐吗？这叫天姿国色！
1 A/ i: Y  K6 ^6 F9 s! ^告诉你们，她是满鞑子正白旗的格格，要是有皇上，她肚子里装的说不定就是龙
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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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定南听罢，色迷迷地说：「这倒是个新鲜物件，格格就是公主吧？咱们托
七爷的福，也当回驸马！」四面一阵狂笑。
# R$ s% J1 C0 Q2 P
4 w0 S' p3 P& `9 ~' N, f* }　　郭子仪等他们都笑够了，又一本正经地说：「她不仅是个格格，还是个共军
0 d+ I0 z2 W  A: Z2 m8 x$ q; g的大官呢！」

- t8 J8 ~/ ]) G4 d$ M$ y9 h　　马上有人问：「什麽官？」
" ~, [2 b; i5 F6 Z
　　郭子仪手抚摸着大姐因倒悬而憋得通红的脸颊说：「共军４７军政治部副主
任。」

　　黄大炮咧嘴笑道：「郭老七你别蒙人，共军军政治部主任是师级，这副主任
就是个副师级。看她这样子也不过二十几岁，怎麽可能是这麽大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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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从一个匪兵手里接过一件草绿色的军装，掀起上面的胸章说：「这是
" C5 X2 {6 S& |$ h0 q$ T0 J3 u* I7 o逮住她时她穿的衣服，你们看，这上面写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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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S2 \6 o) k. Q- E$ }/ }　　有识字的土匪拿过去念道：「文工团肖碧影。」四面立刻响起一片起哄的声
8 {6 C" {# O3 j音。黑老叁大声叫着：「郭老七，说你蒙人吧！共军共产共妻，文工团里的娘们
, I8 V+ A9 E5 B- i都是大官们的公共老婆，我说她是个窑姐吧，一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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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不慌不忙地问：「你们都没听说过肖碧影这个名字吗？」

* r. W: V2 }& X8 y2 j　　四周一片沉默，忽然有人咬牙切齿地问：「肖碧影？你是说去年在桃源土改
- c! l, W% E, h的那个女共军肖主任？」

; U* i: g* m+ F# \+ z) n" y　　郭子仪像找到了知音，一把拉过那人说：「对，老秦，你家也在桃源，你认
3 ~2 q7 h, l8 G认这是谁！」说着拿出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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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K. r$ |% o$ t. ^　　我离得远，看不见照片拍的什麽东西，但我看着这张照片眼熟，好像是肖大
  }5 D1 }1 f: \/ `# d( p7 Q姐常带在挎包里那张军首长合影。那张照片是渡江後照的，肖大姐是其中唯一的
6 b% J5 d7 J4 r女同志，因此被照顾站在前排，非常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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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姓秦的匪首看看照片、又看看大姐的脸，脸越胀越红，最後几乎是嚎叫
- l1 Q3 q2 O3 |6 |; t0 Z着冲过去，「啪！」的一巴掌打在大姐的脸上叫道：「真是你？姓肖的。老天开
眼啊！我以为我的血海深仇没处报了，你们抄了我家，杀了我老子……哈哈，你
也有今天，你落在咱们爷们手里了！哈哈，我要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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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匪首纷纷问郭子仪：「她真是４７军政治部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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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 _% L9 o" |　　郭子仪咬着牙点点头：「我家老叁冒死从她们老窝掏出来的。我和她也有毁
; e/ K  y* k1 b1 w家之仇，这一年多，就是４７军闹得咱们无家可归。我今天带她到这儿，就是让
; J$ R+ w% L% V弟兄们一起拿她乐呵乐呵，给弟兄们出出气！」

/ a3 D! w. I1 C' F- e　　黑老叁抓住郭子仪的胳膊说：「郭老七，今天算你拔了头筹，你说怎麽处置
这几个娘们，弟兄们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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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慢悠悠地说：「难得这几个宝贝凑到一起，又都是大家伙的仇人，我
/ ^- u3 q9 l3 d  d$ S8 _看得给她们留点纪念，让她们一辈子都忘不了今儿这个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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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首们立即附和，七嘴八舌地出着主意，有人说在要乳房上烙记号，有人主
/ ?- N7 c% x- R6 H5 }; L( {' R张在乳头上穿环……看着几位可敬的大姐被土匪像牲口一样处置，我真是心如刀
' T& O2 e) f9 c! Y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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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首们乱哄哄地吵了一会儿，都看着郭子仪，听他的主意，郭子仪阴险的一
2 N  f2 C* {* V& z1 L笑说：「你们记得国军的军服肩膀上有个肩章吗？肩章上有    ，官越大    越
$ q6 H- S5 U3 G( Y$ x: e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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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首们一听都来了情绪，马上有人说：「对，我们给她们奶子上烙上花花，
; }. e- O% r7 s( C官大的多烙，官小的少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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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摇摇头，走到岔腿跪在地上的殷大姐跟前，一把捏住她肿胀发紫的阴
) V3 f2 }% f8 Q. l) }$ s/ ~9 E" r唇，咬牙道：「女人穴口都有这麽两块嫩肉对不对？」他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锋
0 y% k7 ^' t/ s8 e0 N$ M8 u6 u' P利的小刀晃了晃说：「我们就在这上面给她们分高低！」四面一片叫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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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w/ X" Y' w! X( }2 S# w# y1 V　　说着，他们把殷大姐掀翻，拉开她的大腿，一个匪首两手把她一边的阴唇绷
0 P; |6 u7 m- q" H: L紧，郭子仪亮出了刀子。他在绷直的阴唇嫩肉上割了下去，血流了出来，殷大姐
身子颤了一下，没有出声，他又割了一刀，她的阴唇变成了叁瓣。他又照样把另
3 Z  p1 m, Z* Y- W4 b+ O一边的阴唇也割成了叁瓣，殷大姐的下身被血染红了，痛得浑身直打哆嗦。

* K9 C* W/ ^4 _1 ^7 Y9 k　　这时旁边的匪兵已把吊在木  上的丁梅的双脚也绑在了木  上，露出了她的
6 [8 ~3 C2 f6 z# K* [2 H阴部，胡定南抢着捏住她的阴唇拉直，黑老叁从郭子仪手里接过刀子在阴唇中间
8 f- i9 z8 A1 O- n4 u. O. M! H( k1 C割了一刀，把粉嫩的阴唇割成了两瓣。

' d% m4 b6 V0 ?　　当他们捏住另一边的阴唇下刀时，我看见丁梅全身都在颤抖。鲜红的血滴在
地上，她的下身也被作下了永久的耻辱记号。

$ d& H1 y7 O( V  o( y　　江大姐的阴唇被他们割了叁刀，每边分成了四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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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轮到了肖大姐，那个姓秦的土匪早早就抢过了已被鲜血染红的利刀，跃
# L! _+ Z2 y  Y% I! E跃欲试。我知道，大姐将被割四刀，阴唇将被分成五瓣，那将是锯齿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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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大姐穿在木  上的姿势两腿夹得很紧，他们把大姐放了下来，肚子朝上
分开两腿，面对她胯下黏乎乎的污渍，匪首们都有些犹豫。

" Z- _2 ~  V4 W7 |+ g　　黄大炮咬咬牙捏住了大姐的阴唇，对姓秦的说：「来，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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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秦的刚要下刀去割，忽然发现了什麽，大叫起来：「老郭，这满鞑子怎麽
1 P& N. y; N0 j8 A两边不一样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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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y8 n0 k! D4 O3 h　　匪首们闻声都围上去看，有人拿来清水浇在大姐的阴唇上，白浆冲净，露出
# ?" U% k  n1 n0 j6 x& K# o了两边的阴唇，果然有一边短一截。

  y) V, p5 X& N4 D9 ~# a0 m　　郭子仪满不在乎地说：「她不听话，叫我吃了一口。」

6 }- F1 E% q" L/ z　　众人笑成一片，黄大炮打趣他说：「怎麽样，老郭，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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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0 s6 ?* V4 t) U  Y, g　　郭子仪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说：「打那以後她就听话了。」

　　只有我知道他说的「听话」是指谁，这让我浑身打战。

　　郭子仪指着大姐阴唇完整的一侧说：「就作了这边吧，那半边留着下回她不
听话的时候我再吃。」

* \# {, t% ?9 V$ B) o　　姓秦的迫不及待地催着黄大炮把大姐的阴唇绷直，咬牙切齿地一刀一刀割下
去，片刻，红肿的阴唇变成了锯齿状。郭子仪叫人拿来一个布袋，往大姐阴部一
倒，倒出来的是粗盐。姓秦的一看马上明白了，抢上去用手按住盐粒和刚被刀割
的阴唇，用力地揉搓起来。其他几个土匪见状，也从郭子仪手里接过盐袋，撒在
其他叁位大姐鲜血淋漓的下身，起劲地揉搓起来。

　　刚才被刀割都没有吭声的四位大姐这时都忍不住了，山洞里响起一片凄厉的
& s+ z7 Y) M2 p8 d0 e( J9 _8 O: u6 k' j呻吟之声。郭子仪看着这残忍的场面，调侃地对胡道南说：「以後再玩不认识的
& U( n( |  w; t5 m3 l& L2 w女共军，别忘了先摸摸下面，弄清楚是多大的官再下家伙！」

　　半个小时以後，盐粒都变成了红色，四位大姐的下身都不再流血，但她们都
0 `* T, N- \/ t; m" x/ p喘着粗气出不来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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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匪首都叫着要开始奸淫几位大姐，黄大炮说：「老规矩，先抓阄！」

　　他们把四位大姐的名字写在小纸条上，按那天到场的匪首的数目作了９个小
纸条，混在一起，一人抓了一个。结果黄大炮抓到了殷大姐，丁梅落到黑老叁手
' e8 p% [$ \/ U; r! l  z里，江大姐归了一个不知名的土匪，姓秦的则如愿以偿地拿走了写着肖大姐名字
8 P- l0 X' _# o的纸条。

& A2 V! N$ N" O7 E0 P　　抓到女人的匪首个个眉开眼笑，其他土匪也都兴致勃勃地围上来看热闹，我
发现看热闹的人里居然还有那个妓院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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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大姐一字排开被掀翻在地，腿被人拉开抓住，下身大敞着，四个脱了裤
, p& u& h& A# j+ s& c$ S( J. B子的土匪伏下身去，一条条勃起的肉棒插入了敞开的阴道，用力地抽插起来。洞
里一片淫邪的笑声，却听不到一点女人的声音。

　　忽然洞口传来低低的杂乱女声，有人在小声议论：

& b3 t7 j  Q' t. i　　「快看，这几个女的都是共产党的大官，让男人干起来和我们一样啊！」

　　「怎麽她们都不叫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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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 }9 ~6 L, i/ o　　我心头一堵，原来是妓院的妓女躲在洞口看热闹，连她们都在羞辱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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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淫戏持续了半个小时，土匪们一个个爬起来的时候，四位大姐都瘫软在
了地上。黄大炮命匪兵把大姐们架到墙根的石台上，仰面绑住，腿岔开固定好。

5 e! `) C. F* @% n3 h3 D8 y3 N* }　　当肖大姐被架起来的时候，有个土匪忽然指着大姐乳头上的红丝线，问郭子
仪：「老郭，你这宝贝戴的这是什麽东西？避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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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s) r2 a+ ^2 s' f　　郭子仪嘿嘿一笑，让人拿来一只大碗，伸手解开大姐乳头上的红丝线，一股
乳汁忽地喷了出来。大姐子从昨天夜里被拉走已憋了大半天，奶水就像喷泉一样
止都止不住，一会儿就接满了一碗。

( I+ p0 {7 f1 E* }, W. B8 h　　有人拿来另一只碗，解开了大姐另一个乳头，大姐站在那里，两个乳房同时
向外喷着奶水，他们真把她当作了牲口。

3 U' r5 o# P( W3 M5 C! g4 r　　有人喝了一口大姐的奶，连声叫好，於是很多人都拿着碗来接奶，几只粗黑
6 b! b+ B/ C: H的大手抓住大姐洁白的乳房胡乱挤着，奶接了一碗又一碗。最後甚至有一碗奶传
4 {1 X9 F" @  y/ A  ?: _到了聚在洞口的妓女手里，她们一边传着，一边嘻嘻哈哈地品  。

. ?4 J" f  f0 v' W; N4 d2 v/ v　　好一会儿大姐的乳房才空下来，马上恢复了乳头上翘的模样，立刻有匪兵重
新栓死她的乳头，把她拖到给她准备好的台子上。那边，黄大炮已经安排好了顺
序，各山头来的土匪总共不下３００，他们已经开始吵吵嚷嚷地排队轮奸几位大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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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e  O: j+ W/ L0 A) k8 k) y* S" a　　黄大炮回到洞的中央，对各路土匪说：「弟兄们，把你们带来的娘们都带上
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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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 b7 u* K: o! G" T5 ^% y　　洞里顿时乱成一片，我悲哀地意识到，我受辱的时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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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6 y* x/ K1 W4 S, Y　　不断有土匪推着、拖着、架着我们的姐妹来到洞中央，她们都很年轻，都在
十几岁、二十出头，全是赤身裸体、绳捆索绑，有几个还挺着大肚子。土匪们按
黄大炮的安排把她们一个个都吊在木架上，白晃晃一大排令人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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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 j5 p; R" ]3 |　　从土匪们互相的介绍中，我知道她们中有女土改工作队员、医生、卫生员、
女电话兵，还有一位是刚从学校分配来银行工作的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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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的是郭子仪看着乱哄哄的场面一直没动，直到十几个姐妹都被赤条条地
吊了起来，他才努努嘴，两个匪兵伸手把我从轿子里拽了出来，推着我来到场子
' m/ D. d  B& d  c. e中央。

, J2 i8 e0 @# c/ [: l! \  ~　　正在欣赏被俘女兵裸体的土匪们看见我，像被什麽东西定住了一样，一个个
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倒是挤在洞口妓女们低声叫了起来：「女兵，女兵！」

　　我听见那个老鸨惊叹了一声：「天啊，女人穿上这身衣服，真是媚死人不偿
- Q- J1 }4 R7 e1 `3 f4 z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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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定南先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低声问郭子仪：「老郭，你捣的什麽鬼？哪儿
掏了仙女窝子，刚弄出个什麽格格，又搬来个天仙。这是共军吗？」

' Z4 m0 C7 n! k　　我低着头，心里紧张极了，我真怕郭子仪把我的照片拿出来证明我的身份。
6 q3 ~- G5 M5 e* C+ X8 q尽管我是这洞里唯一穿着衣服的女人，但我觉得我比那些赤身裸体的姐妹们更见
# u6 O& Z" @+ |+ y( `8 c不得人。
3 z' u( v2 f3 E; n  K$ X% \5 i
; L3 N' `: L. A( |1 B- f( m9 o　　郭子仪只字没提照片的事，只是一颗颗地解开了我胸前的扣子，拉开军装的
+ A# |& ]. l% ?+ H胸襟，我丰满的乳房像迫不及待似的挤了出来，我看见所有在场的男人都瞪大了
3 V$ \8 V$ d5 l3 c7 T8 w眼，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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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对那妓院老鸨招招手道：「桂花，把你那帮姐儿都叫进来！」

5 T  d( h. R/ n' z' i2 i5 [1 O　　随着那个叫桂花的老鸨的招呼，一大群挤在洞口的妓女推推搡搡地围拢了过
$ ^+ x' x' t7 H# ~4 Y来。我浑身发抖了，这些同性的目光像锥子一样刺着我的心，比在男人兽欲的目
' Y8 ]3 N6 y$ T7 o2 _" X1 _$ y4 x% Z光下还要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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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对那老鸨说：「桂花，让哪个姐脱了跟她比比？」

; }* S( O) N% s: N! j　　在老鸨桂花的命令下，一个妓女满不在乎地脱光了衣服，露出黑瘦的身子。
5 {7 j% g/ y% W4 _" T& y' F% E郭子仪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我乳房洁白细腻的皮肤说：「老胡，你看看这肉，哪
# |& t6 Q% P! ]0 P, M0 P1 z家窑子能找到这麽水灵的妞？」
& t, Q5 ^5 h7 h  w2 f
% C! p* i/ b% O# [% z, j' ^) |　　胡定南像得了圣旨，伸手过来捏了捏我的乳房，点头说：「是北边的娘们，
* E, h2 \" J# D1 q1 w& o6 h6 `" M; X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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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S- n% A9 g2 n) c7 n　　郭子仪见围在旁边的男人们眼里都要喷火了，忙说：「给弟兄们看看她的身
8 c! P3 Y, `& H子？」

　　四周立刻响起一片附和声：「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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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 w% i' U8 @6 Y/ x  \! n% [　　我悲哀得快要哭了，我像一只无助的小兔，在一群豺狼的利爪下任人摆布。
我身上的绳索被解开了，衣服扣子被解开了，军衣被剥了下来，上身赤裸了；接
* p9 V4 c% l- U/ A7 T# [' b" Q" s1 P着有人抽掉了我的腰带，裤子在往下滑，我不敢用手去扶，任它滑到了脚下，全
7 _+ j+ j( N9 A- r8 ?: X身赤条条地展现在这群男人、女人面前。

　　我明白了，郭子仪是有意让我再次感受当众被剥光衣服的屈辱，他是在提醒
+ ?/ f5 k* V. k( @5 \* _) t我：不服从他，他可以轻易地让我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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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9 Y& R: S# o! w% b, s/ J　　我终於像其他姐妹一样被赤身吊起来了，这样反倒让我感到轻松，可後面发
+ R$ O+ k1 `' I  \生的事马上就让我轻松不起来了。

　　黄大炮大着嗓门叫唤：「弟兄们，咱们照老规矩选个花魁，花魁可得烟土一
箱。」

, B! a0 ~  E/ l　　郭子仪撇撇嘴说：「照每次那样，你选你的人，我选我的人有什麽意思！」

( `/ F5 |/ C, \　　黄大炮问：「那你说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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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指指妓院老鸨和那群叽叽喳喳的妓女说：「她们哪拨都不是，让她们
说最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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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大炮想了想说：「好，就依你。」说完指着我们这一排赤条条吊在墙跟的
女兵问那群妓女：「你们说这些娘们谁能夺个花魁呀？」

% ~- b) R& ?' \/ X　　他话还没说完，那群妓女竟全都指着我大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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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1 n" G3 g( Y　　尖锐的叫声在山洞里回  ，我羞得无地自容，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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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H0 L) E' R) |* b　　黄大炮看了郭子仪一眼说：「郭老七，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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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2 ?" b8 K) D　　郭子仪得意地说：「我可没有私，谁让我的货色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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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定南忽然眉飞色舞地朝众人说：「我还有一说：咱们干共产党的女人，也
/ ~" }% L! y8 d- y9 G/ `: p( t' E学他们的法子，来个投票选举，得票多的身价高，得票少的身价低。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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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眨眨眼道：「投票可以，但不能用手投！」

　　几个土匪同时问：「那用什麽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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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笑了，一字一顿地回答：「用鸡巴！」

: ^8 o& H/ x$ ^: F　　众人哄地笑了，我们吊成一排的姐妹全都红了脸。

( q% Q% {. Z$ N7 I& j　　黄大炮却不笑，问道：「怎麽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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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n% h: M: S! c/ I, Q2 f　　郭子仪一本正经地说：「每家出叁个人，每人可免费干一个女共军，想干谁
( V/ U9 _& a0 q; l6 D& g就写谁的名字。谁的名字下面排的队最长就是花魁。得票最多的娘们身价是１０
块大洋，得第二的９块，得第１０的１块，剩下的不要钱，随便干！」

　　众人都听得目瞪口呆，我们则浑身发冷，痛彻肺腑。我这才明白，我们在这
3 ]! I* N' a0 P3 \里不但要被奸淫，还要用自己的身体为他们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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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首们齐声附和，参加投票的土匪被选出来了，他们煞有介事地围着我们打
转，在我们身上摸来摸去。每个姐妹的身上都被几十只男人的粗手摸遍了，尤其
5 h& @1 K8 \! q6 G4 F是乳房和下身，被他们来来往往摸了个遍。有几个匪徒无耻地用手指插进我的阴
0 E! N2 Q, l. M8 x3 D; g4 c+ a. M/ l道抠弄，有个匪徒甚至变态地把他的中指全部插进了我的肛门，弄得我浑身一阵
& H* Z' e+ w" n9 ^- v, ]# H( H5 B阵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