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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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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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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天雄沉不住气了,一把攥住雪白的乳房,骂道:「不知好歹!我让你知道
厉害!」

  旁边的一个匪兵打开一个小白布卷,上面整齐地插着一排大大小小、长短不
一的钢针。郑天雄挑了一根寸把长的大粗针,抓起林洁右侧的乳房,一边用针尖
拨弄着乳头顶端的奶眼,一边说:「这麽嫩的奶子,真可惜呀!」话音未落,他
右手一使劲,闪着寒光的钢针插入了奶眼。

  林洁浑身一震,来回挣扎了两下,但身子被匪兵紧紧夹住,一动也不能动。

  郑天雄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插,眼睛盯着林
洁的脸问:「怎麽样,痛吧?受不了吧?告诉你,扎奶子已是整治女人最轻的刑
法,你这样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林洁扭过脸去,咬紧牙关,足足坚持了10分钟,钢针差不多全插了进去,
在乳头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
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乳头上。

  林洁刚刚松了口气,郑天雄又抓住了她左侧的乳房,一边揉搓着粉红色的乳
头,一边逼问:「怎麽,还没想通?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烂,这麽漂亮的奶子
也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林洁的乳头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头,中间的奶眼清晰
可见。又一根钢针插进了奶眼,郑天雄仍慢慢地插着,尽量地延长林洁的痛苦。
林洁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头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来,一跳
一跳的。郑天雄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钢针往姑娘柔嫩的乳房里插。

  我的心疼得发抖,作为与林洁年纪相仿的女孩,我知道一个姑娘的乳房是多
麽的敏感和柔弱。林洁是一个娇柔的女孩,对乳房又格外在意,那个因为行军颠
簸而痛得掉眼泪的女兵就是她,後来每逢行军,她总是小心翼翼地将丰满的胸束
起来。现在两根钢针插在她引以自豪、格外珍惜的乳房上,她经受了多大的痛苦
啊!

  左侧的钢针也全插了进去,郑天雄让人抓住林洁的头发,把她的脸正过来,
一手捏住一个针鼻,一边向外拉、一边来回捻动。钢针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鲜血
染红,他马上又捻着向里面捅去。

  林洁身体僵硬,紧张地挺着胸脯,两个高耸的乳房明显在颤抖;她的脸色越
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漂亮的脸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连哼也没哼一
声。郑天雄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林洁的乳房抖动得更厉害了,大滴的血顺着乳头
流到乳房上,但她仍紧咬牙关,顽强地坚持着。

  这残酷的折磨持续了半个小时,郑天雄先坚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
不住针鼻了。他无奈地松了手,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说:「好!算你有种,这奶
子我留着下次再收拾,我先给你洗洗肠子!」

  说完吩咐抓住林洁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让她仰卧在冰冷的石板上。两个匪
兵抬来两大桶冷水,郑天雄拿起一块毛巾在桶中沾湿,捂在林洁的鼻子上,然後
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脸的上方。林洁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可嘴刚
一张开,一股冰凉的水就浇了下来,她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但大部份的水被
灌进了肚子。

  郑天雄耐心地往林洁嘴里灌着水,灌完了半桶之後,林洁的肚子已经微微凸
起。他把水瓢交给一个匪兵继续灌,自己点起一根香烟吸着,满有兴致地观察着
林洁的脸色。林洁的脸已是惨白,头发精湿地贴在脸上,两条腿无力地扭动,肚
子越来越凸。

  一桶水灌完,林洁的肚子已经比大姐的还大,郑天雄还不罢手,示意匪兵继
续灌。匪兵用力捂住林洁的鼻子上的湿毛巾,她拚力扭头躲闪,但实在憋不住一
张嘴,水流立即就冲进嘴里。但她肚子里的水好像已经到了嗓子眼,灌进嘴里的
水大部份又流了出来。匪兵又继续灌了半桶,见实在灌不进去了才住了手。

  郑天雄用沉重的皮靴踢着林洁鼓胀的肚子问:「林小姐,说不说?」

  见林洁艰难地摇头,他抬起脚,狠狠地踏在凸得像个大皮球的肚子上。林洁
的脖子猛地强直了,一股水流从她嘴里「哇」地喷出来,与此同时,从她张开的
双腿之间,也激射出一股黄色的水柱。

  郑天雄再次抬高脚,沉重的皮靴又踏在柔软的肚皮上,水流再次从林洁的嘴
和肛门里同时喷了出来。郑天雄连踩了5、6回,林洁的肚子才恢复了原来的平
坦,人却已经昏迷过去。

  郑天雄不甘心地抓起林洁的乳房,捏住露在外面的针鼻来回戳了几下,林洁
鼻翼煽动了几下,吐出一口清水,苏醒了过来。

  郑天雄掐住林洁的下巴问道:「好受吗?林小姐,你不说,我还给你灌!」
林洁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郑天雄气急败坏地吩咐:「再给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
水!」

  匪兵又抬进来两桶水,重新一瓢瓢灌进林洁的肚子。这次灌的时间更长,当
两桶水都见底的时候,林洁的肚子凸得像座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撑破,墨绿色的
青筋都清晰可见,她的两条腿拚命地绞在一起,好像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郑天雄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小腿粗细地木  。他们把木  
压在林洁胸前乳房下面,两个大汉压住木  向下身的方向滚动。林洁绞在一起的
腿猛地岔开了,一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激射出来,竟射到了关押我们的木
笼里。

  木  不停地滚动,林洁的头痛苦地在地上摆来摆去,这次从她嘴里喷出的水
少了,大量的水从肛门喷出。匪兵们滚压了几个来回,林洁的肚子一片暗红的瘀
血,最後从肛门中喷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郑天雄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林洁狠狠地说:「再灌!」

  又一个钟头过去,林洁的肚子再次凸得像个大皮球,还没有压,就不时有清
水从她嘴里冒出来。

  这次郑天雄对几个匪兵挥挥手吼道:「整死她!」立刻4、5双大皮靴雨点
般地落在林洁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噗嗤噗嗤」的巨响,林洁双手被铐在身後
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肛门里喷出,地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条小河。

  匪徒们没头没脑地踢着,直到再也没有水从林洁的身体里涌出,这时她已蜷
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郑天雄焦急地看了看表,说道:「七爷的人该来了,今天夜里不能让她舒服
了。」跟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尖尖的绿色东西,同时吩咐:「把她给我弄醒!」

  一个匪兵捏住林洁的乳房揉搓了起来,插在里面的钢针刺痛了她的嫩肉,她
「嗯」地低吟了一声苏醒了过来。郑天雄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条,掰来他手里那
个尖尖绿绿的东西,将通条从後面插了进去来回摩擦。

  我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他手里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我听说这东
西比一般辣椒辣几倍,我认识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同志,平常一顿饭可以吃半
碗红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饭,一顿一个就足够了。

  郑天雄用朝天椒擦着通条,一会儿的工夫通条上沾着的血迹都被擦掉了,一
些绿色的汁液和纤维挂在上面。郑天雄用鼻子闻了闻通条,扔掉手里已擦得稀烂
的朝天椒,蹲下身拉开林洁的腿,把手指伸进她阴户,扒开已经发红的尿道口,
「哧」地一声把通条一插到底。

  林洁的腿本来张开着,通条插进去几秒钟後突然并在一起,不顾一切地相互
摩擦着,然後又吃力地蜷缩起来,用膝盖顶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通条。郑
天雄上前一脚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条,慢慢地拔了出来。

  林洁蜷着身痛苦地翻了个身,郑天雄用皮靴踏住她的肚子,发狠地说:「你
不说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开个头,今天夜里你伺候兵哥的时候再想想。我再告
诉你一遍:你挺不过去的,最後什麽都得说出来!」

  郑天雄说完带人走了,林洁痛苦地满地打滚,满脸憋得通红,两条腿绞在一
起死命地摩擦,一会儿又拚命张开,好像这样能减少点痛苦。最後她滚到一个低
洼处,那里积了一些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污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里,然後在
地上猛烈地摩擦。突然她试图抬起身子,向几公尺开外的石壁冲去,可腿还没站
直就「噗通」一声跌倒了。

  我急得快哭了,低声叫她:「林洁,你怎麽了?」

  林洁一边绞着双腿,一边吃力地抬起头,细声哭道:「烫啊!烫死我了……
我想死……」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林洁,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这样痛苦,
不是用语言可以缓解的。

  忽然我自己的下腹也一阵痉挛,接着就一抽一抽地痛起来了。我头都  了,
望着昏迷不醒的肖大姐和痛不欲生的林洁,我已经不知道我自己肉体的疼痛是真
实的还是一种幻觉。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接着涌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是郭家
老大。他首先发现了躺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林洁,见她痛苦不堪的模样,郭大虎狐
疑地拉开林洁的双腿,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她赤条条的身体,特别注意地
看了她的阴部和乳房,还特意把她翻过来审视了一下後背、屁股和露出的肛门,
然後松开手自言自语道:「这老郑捣什麽鬼?这妞浑身上下好好的,除了奶头有
点肿,下边的毛全叫他拔净了,连皮都没伤着,怎麽这麽要死要活的?」

  他想了想不得要领,挥挥手吩咐匪兵道:「管他娘的,拉走!」两个匪兵架
起林洁走了。

  我明白,林洁今晚要受罪了,每被一个匪徒强奸,她所忍受的痛苦要比平常
大几倍。

  不容我多想,郭大虎的人已经打开了那边的木笼,小吴、施婕都被他们架了
出来。他们又打开了我们的囚笼,把我和肖大姐都解开拖了出来。

  肖大姐仍在半昏迷中,被匪兵架在中间软软的站立不住,我鼓起勇气哀求他
们:「你们放过大姐吧,她昏迷了一天,她肚子里有孩子呀!你们要她干什麽,
我来替她!」

  郭大虎诡秘地一笑道:「你?你可替不了她。」

  我被他笑得心里一寒,不顾一起地喊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她是人,她怀
着孩子……」

  没有人理会我的叫喊,匪徒们架起我们俩,一前一後地出了牢门。

  出门後我发现不对,大姐被他们架着跟在施婕她们後面去了大厅,而我却被
他们推搡着向洞的深处走去。

  我被他们押到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山洞,我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双手被
反铐在椅背上,他们就走了。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潮湿阴暗的山洞,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小床,洞里摆满了各
种奇形怪状的坛坛罐罐,还有几本发黄的线装书。我活动了一下,发现铐我的椅
子异常粗重,而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根本撼不动。

  忽然我的肚子又痛起来了,而且越来越厉害,接着下身一阵潮热,我猛地想
起来:我该来例假了。

  我分开腿低头一看,一抹淡红的颜色果然出现在红肿的阴唇之间。我突然想
起那天在郭子仪房里老金说过的话:竟被他丝毫不差地说中了。我心中涌出一种
说不出的感觉,其中竟夹杂着一丝轻松。

  我知道,山里人都很忌讳女人来月经,别说沾上,就是看见都认为是大不吉
利。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女兵在营区的帐篷外晒月经带,当地妇女看见後大惊小
怪地说我们没规矩。现在我来了例假,想来这几天是不会有人来沾我的晦气了。

  我知道这个想法很自私,大姐挺着大肚子还在被匪徒们不停地轮奸,小吴只
有15岁也没有逃过这群禽兽的魔爪;特别是林洁,受了半天非人的折磨还要整
夜让匪徒们轮奸,我至少能帮她们减少一点痛苦。可我自己也是一个只有18岁
的花季少女,一向受到身边男人们的呵护,现在掉进狼窝,自己一向珍视的身体
被人肆意奸淫,每天被十来个男人上千次的插入,现在连来月经都变成了一种奢
侈,我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眼眶。

  我正暗自垂泪,门无声地开了,老金像幽灵一样地走了进来。他扒开我的大
腿,这时我下身的经血已在椅子上积了一小滩。

  老金朝外面喊:「莲婶!」有人应声进来,是一个50来岁的老年妇女,她
垂手站在一旁,对赤条条被铐在椅子上的我似乎熟视无睹。

  老金吩咐她:「叫老奎他们帮忙,去黑龙潭弄两桶水,给这丫头洗一洗!」
莲婶低眉顺眼地点点头,应了一声「是」就转身出去了。

  老金托起我的脸,大概是发现了我脸上的泪痕,暧昧地哼了一声也走了。

  他刚出门,叁、四个大汉闯了进来,後面跟着莲婶。几个匪徒七手八脚地扳
起我的腿,分开绑吊在椅子上方的一个横梁上,然後拿来一个大木盆,抬起我的
屁股放在木盆里,把木盆放在了椅子上。又进来两个匪兵,每人提着一桶水,猛
地倾进木盆。

  水冰凉刺骨,我被冻得直打哆嗦,肚子剧烈地痉挛起来,痛得我直冒虚汗。

  匪兵都退了出去,一双与水一样冰凉的手扒开我的阴唇,给我清洗沾满经血
的下身。我被冻得实在受不了,看莲婶不像土匪一夥,大着胆子颤声地说:「莲
婶,我正在来月经,求你给我用点热水吧!我肚子痛。」

  莲婶抬头看看我,眼里流露出怜惜的目光,她叹了口气说:「姑娘,你还傻
着呢,就因为你身上来了,才给你泡凉水呢!这是黑龙潭的水,没人敢下,能冻
死人!」

  我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白得吓人,莲婶看看我,接着小声说:「姑娘,别多
想了,到这种地方,你就认命吧!咱们女人在这里不是人。」

  她也垂下泪来,说道:「我跟你说实话,今天以後你再也作不成女人、怀不
上孩子了。多水灵的姑娘,造孽呀,谁让你长得天仙似的,七爷要你天天能给男
人睡,怎麽睡也睡不大肚子。老金是七爷的一条狗,七爷要让哪个女人生孩子,
他能让她像母猪似的生起来没完;七爷要不让哪个女人生,他就让你一辈子也怀
不上。」

  我听着她的话,像掉到冰窟一样,女人在这里就像一块肉,被随意地分配作
成了不同的菜色。

  我的肚子痛得更厉害了,经血像被冻在了身体里流不出来。

  门响了,老金走进来,看看我泡在冷水中的下身问:「洗乾净了?」莲婶点
点头,「嗯」了一声,偷偷抹去眼泪走了。

  老金叫来匪兵撤去我身下的水盆,用手指拨开我还湿漉漉的阴唇看了看,然
後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根白色的东西,那东西像是剥了皮的树根,手指粗细,半
尺来长,他把那东西向我下身捅去。

  我忽然发现他捅的不是阴道,而是我的肛门!我的肛门从来没有被侵犯过,
非常紧窄,这麽大的东西要捅进去,痛苦可想而知。

  我觉得整个下身要被人撕裂了,痛得拚命扭动,可老金丝毫不为所动,那东
西不紧不慢地一点点挤进了我的身体。一股寒气在我体内升起,我被这股寒气逼
得打了个冷战,连肛道里塞进异物的疼痛似乎也算不了什麽了。

  老金又拿过一个陶钵,里面是捣烂的草药,他用手抓起药糊,大把地塞入我
的阴道。慢慢一钵药糊都填了进去,我真难以想像我的身体里可以容纳这麽多东
西。

  现在寒气已不只来自肛门,阴道里的草药就像一个大冰块,要把我整个下身
冻起来了,我觉的我的小肚子都僵硬了,阵阵痉挛使我痛彻心腑,我难以自制地
细声哀求:「我冷,肚子痛……」

  老金一边将一条麻绳捆在我的腰上,一边面无表情地说:「有热被窝你不钻
呐。昨天七爷高兴,要收你的房,你还耍小姐性子给回绝了。七爷逮了这麽多女
共军,哪个想收房了?不都是交给弟兄们随便玩吗!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
你不愿意乖乖地给一个男人操,就得让成百上千的男人操。七爷是真的喜欢你,
谁让你那小模样这麽可人疼呢!你等着吧,早晚七爷会带你出去见世面,不过你
那时候可不是七爷的压寨夫人,你不过是他的小狗小猫,他让你干什麽你就得干
什麽,他让谁操你你就得让谁操。不过你不会受什麽罪,只不过是让七爷和他的
朋友开心罢了,谁让你是如花似玉一枝花呢!你们那个肖主任可没这福气,可惜
了,倾城倾国的美人坯子,七爷要不让她受够了罪、出够了丑,岂能出了心中这
口恶气。」

  说着,一条麻绳已经紧紧捆在我的腰上,他从旁边一个盆里捞起一根在黑乎
乎的药液中不知泡了多长时间的草绳,一头栓在我背後的麻绳上,从我胯下拉过
来,两只细长的手指分开我的阴唇,将湿漉漉、凉冰冰的草绳夹在中间,草绳被
抽紧,在我肚子上的麻绳上打了个死结,灌进阴道里的药糊被封在了里面。

  老金叫了一声,几个匪兵抬了一个铁笼进来,他们把我从椅子上放下来塞进
了铁笼。笼子很小,我蜷缩着身体刚刚能进去,他们把我的手脚从铁笼上方的缝
隙中拉出去,捆在一根横  上,我在铁笼里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

  几个匪兵按老金的吩咐抬起铁笼走向山洞尽头,他们把铁笼放下一个深洞,
里面寒气逼人,洞穴却豁然开阔起来,还能听到隐约的水声。

  几个匪兵抬起铁笼继续前行,水声越来越大,空气却越来越阴冷,待他们停
下来,我已被冻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

  这就是他们说的黑龙潭,其实是一条地下暗河,我们停的地方是个浅滩。匪
兵们把笼子抬到水里,水深刚好没过我的胸脯,我的身子差不多全在水里。

  我立刻明白为什麽莲婶说这水能冻死人了,这水温比平常河流的水要低好几
度,几乎就要结冰,人浸在里面就像冻在冰里。加上下身的两剂凉药,我觉得自
己都变成了一块冰,可肚子的疼痛却并未因此而减弱,相反坠痛得撕心裂肺。我
知道这是因为经血无法下行引起的,可不要说我的阴道被死死地堵住,就是敞开
着,血液也早已冻结了。

  冰凉的河水冲击着我的身体,我的脑子越来越麻木,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大厅里了,大厅里点着几十支蜡烛,烟熏火燎,闹烘
烘的,看不出是什麽时间。

  他们把我从铁笼子里拖出来,我的身体僵硬得几乎打不过弯来。我在恍惚中
看到肖大姐滚圆的肚子在男人汗湿的黝黑脊背的缝隙中起伏;小吴双手被绑在背
後,一个大汉像把小孩撒尿一样把她抱在怀里,两腿岔开,另一个大汉站在她两
腿中间,把肉棒插入她的下身。两个大汉同进同退,紫红色的肉棒在她稚嫩的阴
道里无情地进进出出,大汉兴奋得大喊大叫,小吴的头却已无力地垂到胸前,好
像没了知觉。

  最惨的要数林洁,她被双手反铐跪在一个矮石台上,脸贴着台子,腿大大地
岔开着,屁股高高撅起,两腿之间和石台上已满是白色的浆液。看不出她已被多
少匪徒轮奸,但她与小吴相反,对男人的抽插反应异常地强烈。一个匪兵正站在
她身後对她施暴,肉棒每一次插入、甚至抽出,她全身都剧烈地颤抖,大腿内侧
的肌肉阵阵痉挛,连垂下的乳房都在发抖。

  郑天雄站在一边抽着烟观察着林洁的反应,她所遭受的异常强烈的痛苦似乎
使他很满意。只有施婕不知在什麽地方,大概被哪个匪首拉去开「小灶」了。

  他们把我推到墙边,让我岔开腿跨坐在一根矮木桩上。我的手被捆死在背後
的岩壁上,两个匪兵上来扳起我的脚,用麻绳捆在岩壁上与我肩膀齐平的两个铁
环上,我的下身呈V字张开,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压在屁股下面那个小小的木桩
上。

  这时我才体会到白天林洁被捆在牢房墙边的木桩上是多麽痛苦,木桩圆圆的
顶端似乎要穿透下身戳进身体里面,屁股好像要被劈成两半,痛得钻心。想到林
洁还要吃力地举起自己的脚,同时要忍受乳头被牵拉而不时袭来的女人难以承受
的肉体和心理痛苦,我真佩服她竟然能坚持下来,不向郑天雄低头。

  郭子仪在一群匪徒的簇拥下走过来,他拉了拉勒在我胯下的草绳,对身旁的
老金说:「老金,这丫头你可给我弄好,要是哪天肚子大了我可要你好看!」

  老金胸有成竹地笑笑说:「七爷放心,10年之内保她永远18岁。」

  说完他动手解开了草绳,冰凉的草绳从我的阴唇上拉开时,我的下腹猛地一
抽,肚子里好像有个冰块要破门而出,整个下身剧烈地绞痛,而且突然有一种要
撒尿的冲动,我心里慌极了,真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在这一大群禽兽面前露丑。

  老金用手扒开我几乎失去知觉的阴唇,在郭子仪一双鹰隼般眼睛的注视下用
手指一点点将填在我阴道中的草药抠出来。他不慌不忙地抠了好一会儿,地上的
药渣堆了一大片,涨满下身的冰棒渐渐消失,紧张了半天的阴道肌肉逐渐松弛了
下来。

  郭子仪用手按住我冰凉的肚子,右手中指插入我的阴道,他在我阴道里摸索
了半天,确认药渣已全部清理乾净,抽出手指对旁边的大群匪徒道:「你们都给
我卖点力气,这丫头成了仙,你们都有一份功劳!」

  围在我身边的20来个匪徒们都兴奋地连声称是,我突然明白,他们并没有
因为我来月经而放过我,相反,今天有比平常多一倍的匪徒来强奸我,这对一个
18岁的少女真是太残酷了。

  郭子仪转身走了,老金一手撑开我的肛门,一手捏住插在里面的那东西转了
几圈,又来回抽动了几下,一股彻骨的寒气再次弥漫了我的全身。

  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匪徒朝我走来,胯下的肉棒已经高高挺起,青筋暴露,十
分吓人。

  我的心颤抖了,情不自禁地小声哀求:「我身上来红了,不行啊,不……」
我的声音被无情地打断了,一根火热的肉棒猛地插入我的阴道,烫得我猛地一个
激凌。

  那肉棒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一插进来就大力抽插,我被冻僵的阴道好像要
被戳破,他却全然不顾,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最後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入我的身
体,烫得我浑身发抖,好像有无数小动物被放出来在肚子里乱闯,我肚子痛得简
直无法忍受了。

  那人软缩的肉棒刚刚抽出,没有任何停歇,另一根早已准备好的坚硬的肉棒
紧接着就又插入了我的身体,我挺不住了,哀哀地呻吟起来。

  那一晚上我像一个玩具一样竖在那里供男人抽插,最後我自己也记不清到底
有多少男人的肉棒插入过我的身体,总之冻僵的身体被重新溶化,我酥软得像一
瘫泥,下身湿得像被水洗过一样。

  当最後一根肉棒抽出我的下身时,在我身体里堵塞了大半天的洪水终於爆发
了,随着一阵撕裂五脏六腑的绞痛,一股火热的洪流带着冲绝一切的气势冲出我
的阴道,大股紫黑的经血带着么指大的血块冲了出来,沾满我的下身、大腿,流
满一地,我昏了过去。


                (第六章)

  当我下身鲜血淋漓地被拖回牢房时,发现那里是一片乱烘烘的景象。

  洞里灯火通明,肖大姐、小吴和施婕都已被铐在笼子里,林洁脚不沾地的被
反吊在牢房的中间,郑天雄正指挥着一群匪兵将一些粗重的木架、石台和各色刑
具搬进洞来,黑沉沉的牢房变成了一个阴森森的刑房,看来郑天雄要在林洁身上
下大工夫了。

  我刚被塞进木笼,就看见郑天雄阴沉着脸走到林洁面前,用  鞭拨拉着林洁
流淌着白浆的阴唇问:「怎麽样林小姐,这一夜比前两天够劲吧?我估计你也该
想好了,赶紧说,你什麽事也没有;不说,你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好好伺候
你,可没昨天那麽好过了。怎麽样,说不说?」

  林洁垂着头一动不动,郑天雄气得「噗」地一口把嘴里的烟头吐到地上,狠
狠地对匪兵们吩咐道:「动刑!」

  两个匪兵把林洁放到了地上,按着她跪下,一根碗口粗的木  压在她的腿弯
处,两个大汉站上去,她立刻被压得涨红了脸,汗珠开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
直了上身,两只依然丰满美丽的乳房高耸了起来。

  郑天雄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堆「哗啦」作响的东西,是几根尺把长的小木  
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绳子。他打开捆成一团的木  ,共有四根,每两根一组,向里
面的一侧都呈锯齿状。

  他把那东西「哗」地往地下一扔,吩咐道:「给她戴上!」

  匪兵上来解开绳子,将那四根小木  挂在林洁胸前,四排狼牙两两相对地将
林洁两只洁白的乳房夹在中间。

  我吃了一惊,这东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们竟用它来对付女人身上最娇
嫩的乳房,真是丧心病狂。

  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住了刑具两侧的粗绳,两排狼牙夹紧了林洁白嫩丰满
的乳房,郑天雄拨弄着她直直地竖起的乳头问:「说吧,林小姐,我这乳枷是专
门对付你这种大奶子娘们的。再不说,你这漂亮的奶子就难保了。」

  林洁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夹住了她,郑天雄咬着牙下令:
「夹!」

  拉着绳子的大汉同时向两边拉动绳索,四根木  同时向中间合起来,狼牙中
间的缝隙越来越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乳房根部被夹扁,原来尖挺的上半部
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

  两个大汉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绳子绷得紧紧的,乳枷的缝隙只剩下一根
手指宽,林洁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白得吓人,顶端的两个乳头硬生生地挺
立着,她痛得试图扭动身躯,但被匪兵压得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牙
关,「呜呜」地闷哼着浑身发抖。

  郑天雄见林洁痛得要昏过去,忙一挥手,两个匪兵松了手,乳枷慢慢松开,
两个惨白的肉球由白转红,林洁似乎也松了口气。

  可郑天雄不等她喘过气来,使个眼色,两个大汉同时用力,绳索又绷紧了。
这回的肉球变成了红色,而且越来越紫,林洁的反应也比上次更强烈,痛得满头
冒汗,头不停地摇摆。

  郑天雄乘机一把捏住紫红变形的乳房逼问:「你说不说?!」林洁艰难地摇
摇头,郑天雄气得大叫:「给我使劲!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两组木  上的狼牙一点点挤紧,林洁痛得气都喘不匀了,郑天雄用  鞭戳着
鼓胀的紫色肉球,一戳一个白点。他用手指捏住林洁的奶头揉搓了几下,上次针
刺的血痂纷纷脱落,一滴鲜血又挤了出来。

  郑天雄又打开插满钢针的布包,挑出一根细长的钢针,捏住林洁的乳头,横
着将针刺了进去,鲜血立刻溅了出来。由於乳房被夹紧,前部的肉球胀得厉害,
血喷出老远,溅了郑天雄一手,他用力插,直到针尖从直直挺起的乳头另一端钻
出。

  他又拿出一根钢针,换了个角度再次穿刺了林洁的乳头,然後又插上一根。
林洁左侧的乳头上像搭起了一个小钢架,殷红的血不停地流出来,郑天雄用力地
捏林洁的左乳,血从乳头的四面八方挤出来,林洁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

  郑天雄逼问:「还不说?我给你那个奶子放血!」

  林洁没有反应,於是她的右乳也被插上了叁根钢针。

  郑天雄看林洁没有屈服的表示,命令匪兵把她拖到旁边一个石台前,她跪在
地上,胸口刚好与石台的台面平齐,匪兵按着她靠紧石台,被乳枷夹紧的乳房刚
好放在石台上。

  郑天雄抄起一个叁指宽的竹片点着凸得肉球似的乳房说:「说吧,你这奶子
这麽嫩,怎麽抵得住竹板子?」

  林洁头都没有抬,郑天雄见状高高地举起竹板,朝着鼓胀的乳房狠狠地拍了
下去。「啪!」的一声脆响,血花飞溅,红紫的乳房上腾起一道白印,马上肿起
老高。郑天雄也不再问,挥臂不停地打了起来,只见竹板翻飞,血花四溅,「劈
啪」之声不绝於耳。

  十几分钟以後,林洁的两个乳房都被打得没了形,成了两个血葫芦,连插在
乳头上的钢针都全给打飞了,可她竟咬牙忍住,一声没有再吭,直到昏死过去。

  一桶冷水把林洁浇醒,郑天雄命匪兵松开了乳枷,原本洁白坚挺的乳房软软
地趴在沾满暗红色血迹的石台上。郑天雄捏住一个乳头,拎起一个血淋淋的乳房
对林洁说:「林小姐,这麽漂亮的奶子成了这样,我都心疼。我再劝你一次,你
挺不过去。」

  见林洁不说话,他吩咐手下:「给林小姐洗洗!」

  一个匪兵端来一盆冒着热气的温水,放在石台上後还用木棍搅了搅。架着林
洁的两个匪兵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两个血乎乎的乳房被放进了水里,林洁像
被什麽东西蛰了一下似的「啊」地叫了起来,猛地向後一退,但被两个大汉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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