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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王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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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十多年前吧,我从老家来到北京,一个人漂着。
老婆还在南方,没有过来。
我住在单位附近的一个小区里。那里有很多老式楼房,是60年代修建的,住的很多都是当年从南京、上海一带招收过来的建筑工人。
我每个月花700元租了一户人家的一间房。那房子除了能睡觉以外,基本谈不上什么设施——没有网、没有电话,也没电视,另外厨房卫生间都是共用的,洗澡什么的都很不方便。
每天下了班,最大的消遣就是去网吧打打游戏,聊聊QQ。
也许是离家太久的缘故,我在性方面的需求在那段时间突然变得无比的旺盛。
小区旁边有个公共澡堂,我要洗澡就常上那儿去。澡堂里那个山东来的搓澡工每次见我都笑眯眯的。“今天搓一搓吧?”他常这么招徕生意。我因为不太习惯陌生人,特别是陌生男人接触自己的身体,每每都拒绝了。他也没说什么,照样乐呵呵的。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问我:“那个要不要?”。
“哪个?”我有些不解地问。
“你看你,装啥哩?”他一边笑一边调侃着我,“你一个人在北京,挺寂寞吧?”
我立马就明白他所说的“那个”是什么了。
于是我也笑着问他:“你咋知道我是一个人在北京啊?”
“嘿!干俺们这一行的,什么人俺们还不一眼就能瞅出来啊?”他的山东腔带着一股挺亲切的味道。“咋样?干不?也不贵,200。”
我脑海里很快就回忆起七、八年前去深圳开会时同学带我去一个叫布吉的地方找小姐的经历。当时我们坐的士坐了很久才到目的地。一个妈妈桑接待了我们,之后把几个我同学已经定好了的姑娘叫到房间里,一个个推到我们面前介绍着。同学和他的朋友则从头到脚打量着她们,不时地发出评论。“哎!”他好像突然记起什么似的,“上次那个大奶妹还在吗?”他大声地问着女老板。“大奶妹,大奶妹……在!喏,不就是这个咯!”妈妈桑说着用力把一个胸部很大的年轻女人拽到前面来,而那个女人也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嗯,这个的活儿真不错!”同学在我耳边嘀咕了一阵,建议我要这个,我点了点头……后来我和这个女人到了她的房间,然后我们脱衣服洗澡。我的话儿勃起了,很粗大,但遗憾的是,戴上套即将进入她的时候软了下去,一直就这么软下去,弄了好久也硬不起来,于是女孩有点遗憾地说:“要不我帮你吹吧?”我很羞愧地拒绝了。最后这次寻欢之旅就以这样一种失败的结果而告终。
这个“人生第一次”经历让我对找小姐有了非常不愉快回忆,甚至产生了一种恐惧心理。
面对眼前这位小哥的笑脸,想起那次失败的经历,我不得已又拒绝了他。
但搓澡小哥还是坚持不懈地向我推销着他的“货”——他就是这么说的——“你干不干先看看货呗,看完了你再说,行不?”
我仍然是拒绝。
这么拒绝多次之后,小哥渐也渐渐冷淡了起来,见到我也不像以往那么热情了。
可是我的欲望却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愈加高涨了起来。
在网吧聊QQ时,我查找、添加了大量的女性,然后就聊。开始是漫无目的,聊得稍微热络之后,就发一些挑逗性的话语或图片,试图培养“猎艳”的机会,有时得到的是一通臭骂,有时是被对方拉黑,更多是得到沉默的应对。
在百无聊赖中我继续在QQ上打发着时间,和不同的女人聊不同的话题,但始终也没找到一个对口味的,我心想,也许就到此为止了吧。
可是一个女人的出现,却又让我有些消沉的心境突然变得活泼了起来。

~~~~



我已经忘了是怎么添加上她的了。
开始我对她并没有太在意,觉得就是一般的QQ网友,但聊着聊着,就聊出了不同的味道。什么味道呢?很像是一种初恋的味道,一种我上初中时和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子约会时才有味道。那种不知不觉沉醉其中的感觉又回来了。
我有理由相信她也是有这种感觉的。
因为每天晚上你上线之后,她总是会给你发一个笑脸,比如那个经典的吐舌头的头像,让人觉得她真的很可爱。
或者,她会主动地询问你“在吗?”
这是和其她女网友聊天时没有的现象。
我不知道为什么和她会聊得这么开心,以至于一到下班连晚饭也不吃就冲到网吧去等着她上线。
就这么从傍晚聊到深夜,才依依不舍地回我的出租屋里去睡觉。
从聊天中我了解到她已经结婚了,年纪比我还大,老公的工作很忙,几乎常年不在家,而她就只能独守空房。
我问她晚上寂寞吗?
她回答说还行,然后说养了一条狗,还有“小二”作伴。
“小二?”我有些不解。
“笨!就是二锅头啊!”她解释道,然后又发来一个吐舌头的笑脸。
“哦!”我恍然大悟。
我们的聊天逐渐深入,有时是互诉衷肠,有时是调笑戏谑,有时是表达关心——人海漂萍,好像在这无根的世界相互找到了依靠,离不开对方了似的。有一次她明显地生气了。
“怎么这几天都没来?”她发来了个头上着火的表情。
“有点忙啊。”我回答。
“行!那就不打扰你了,再见!”说完就下了线。
我飞快地在屏幕上打了十几行字,解释着原因,但她都不理睬。
我有些懊丧,以为她从此就不会理我了。
可是过了几天我上线后又收到了那个久违的笑脸……
有一次我问:“你觉得我们是在恋爱吗?”
“美得你!”她打过来三个字,后面是那个手里拿刀的头像,“你老婆不杀了你啊?”
我呵呵地傻笑着。
还有一次我问她住在北京什么地方。
她拒绝告诉我,但是要我猜。
我当时有个同乡朋友,关系挺不错的,他比我先到了北京,在二环边上的LDY小区买了房。房子装修的时候我还去帮过忙。在北京成千上万个小区,我唯独对这个有点印象,于是就随口说了一句:“我猜你是住在LDY,对不?”
过了好长时间没有回答,之后她才接连发过来几个带惊叹号的头像,但是一个字也没有。
我有点懵了,随后才清醒过来。
“莫非我猜对了?你真是住在LDY?!”
她发过来一个微笑,意思是表示认可了。
当时我的心狂跳不止,真是奇妙的巧合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自那以后我觉得我们就更加无话不谈了。就这样我们通过QQ发展着奇怪的关系。
终于有一天,她提出要和我见面,说要在她的小区附近的餐厅请我吃饭。
一阵喜悦感涌遍了我的全身。

~~~~


那天晚上下班后我坐的士从国贸到了她指定的那家餐厅。
进入餐厅,我们很快就认出了对方,尽管从未相互见过面。坐下来之后,我们像老友一样攀谈起来。
也许是初次见面的原因吧,我们保持着适当的矜持,小心翼翼地探寻、摸索着各自的界限。
而她,则满不在乎地和我拉着家常。不过我明显地感觉到双方都在压抑着什么。
“没想到你还是个孩子啊!”她笑嘻嘻地对我说。
我抬起头注视着她的脸。
白皙的皮肤、薄薄的嘴唇,一头黑褐色的秀发垂在双肩。她的眼睛很奇特,瞳孔中如镶嵌了宝石,在灯光下呈现出西方人才有的蓝色光泽。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成熟人妻的诱人魅力。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多久上菜了。
她热情地招呼我吃菜,还往我碗里夹了很多。而自己却吃得很少,却把一瓶“小二”放在手边,不时地倒在杯子里自斟自饮,一口接着一口。
“你酒量真大啊!”我表示有些惊讶。
“嗐,一直是这么喝着,习惯了。”她把杯子凑近唇边,然后一仰脖把杯里剩的酒一饮而尽。
然后给我倒了点。
“你不喝吗?”她把酒杯端到我的面前。
“酒是色媒人啊!”我开玩笑说,然后呷了一口。
“哈……哈……”刚咽下去,我就连忙吐出了舌头,二锅头的辛辣让我整个口腔像着了火。
“你看你,还色媒人呢!”她脸上现出嘲讽的笑意。
“二锅头真是很冲!我很少喝。”我一边咳嗽一边解释说。但还是把剩下的干了。随后在吃饭的过程中还喝了一点。
不多久吃完了饭。她结了账。
“我送你回家吧。”我提议到。
“行啊!”她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走在路上。不知为何,两人都没说话。
很快,就到了她住的那个单元门楼下。
“你家住几楼啊?”我问。
“602,”她转过头笑着对我说:“我到了。再见!”
我也笑着说:“我送你上去呗!”
“不要啦!回家吧!”说着她转过身去输入了单元楼门禁的密码。
“哈哈!我看到你们的密码了,”我说。
“看到就看到呗,”她做了个鬼脸,“我上去了。你也回家吧。”说完,她就走进了楼梯间。
此时就剩我一个人站在漆黑的单元门外面。
冬天的冷风从脖颈处灌入,冰凉的,可是我心头的火焰却并没有因此冷却下去。
我迟疑了一会儿,伸出手去输入了我刚才看到的那个门禁密码。
“卡嗒”一声,门开了。
我走了进去。看到电梯正对着大门,电梯面板上显示的是数字6,于是我按下按钮。电梯下来,我进去后再次按了6楼。
很快我就到了602 的门口。
我鼓足勇气敲了敲门。
里面是她的声音。“谁?”
“我啊!”我瓮声瓮气地回答着。“开门吧,外面挺冷的。”
“不是说好了回家的吗?”她隔着门和我说着话。
我只是一遍遍央求她开门。
过了好久,她终于把门打开了一条缝,笑盈盈地站在门里,瞧着我。她养的那条哈巴狗也钻出了小脑袋。
“能进去不?”我明知故问。
“唉,进来吧,进来吧……”她把小手快速地向下摇动着,如同在招呼一个送水工,或者快递员。
我走进了她的,一个陌生且已婚的女人的家。
她的狗突然对我“汪汪”地叫了两声。
“XX,不许!听到没?去,睡觉去!”她对狗发出了命令。而那条狗的名字我已经忘记了。
小狗低下了头,喉咙发出呼噜噜的声响,回自己的窝里去了。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房子并不大,是个两居室,但布置得还算有情调。
我转过头注视着她,她的目光也有些迷离了,然后我一把把她紧紧地抱住。周身的血液在沸腾。我知道,是力比多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燃烧了。
“哎呀,你放开!”她一边笑一边扭动着身子,挣脱了我,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我看着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毫无征兆的,她突然一转身扑倒在床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柔软的身子随着抽噎在起伏。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床边。
过了一会儿,我轻轻地问:“怎么了?”
她猛然坐了起来,用手背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没什么。”她目无表情,一脸的冷淡。
“你还是走吧!”她说。
“我不走。”我坚持着。
她又俯下身子去,再次哭泣起来。
“我好难受,真的!”她断断续续地说。“每天晚上只有找你聊天才让我舒服点。”
我坐在她身边,抚摸着她的肩膀。
“平时我就只能喝酒。”
我沉默不语。
“我刚学会怎么用QQ,第一个认识的就是你,你知道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老实地回答着。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和你聊了这么久,有时候我真的在想……可是你结婚了,而且有孩子了!”她哭泣的声音明显加大了。
不久,她的哭声慢慢变小,然后又坐了起来,看着我,脸上挂着泪珠和笑容。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再喝点儿吧?”她打破了沉默。
“还喝呀?”我有些惊讶地望着她。
“没事儿!”她从床上下来,然后到餐桌边拿起了一瓶已经打开的二锅头,自己倒了半杯,一仰脖就喝了下去。
“今晚留我在这睡觉吗?这么晚了。”我有些开玩笑似的问。
“你想啊!”她有些嗔怒。
我不由分说地再次把她紧紧抱住,这次她没有再把我推开,而是像一只小猫般依偎在我怀里,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了。
我呼吸急促,一边吻着她的脖颈,一边把手伸向她丰满的胸部,然后停留在那儿,上下摸索着衣服纽扣的位置,解开了一个之后,不由分说地就插入到她衣服里面,一把握住了。
“啊!”她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这样……不行……,求你!”
求我什么?我心里想着。求我停止,还是继续?
我猛然把她压倒在床上。
她仰面倒在床上,如同一只待宰羔羊般毫无反抗能力。
我麻利地脱了她的衣服。
成熟女人的酮体展露在面前,白得耀眼,在床上可怜地扭动着,而她则微闭上了双眼。
我开始用手去脱她的裤子。
这时候她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坐起身来,抓住了我的手。
“我害怕……”她神色有些慌乱地看着我。
“别怕……”我一边把她的手拿开,一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她皱着眉头,好像在努力思考着什么事情。随后,咬着嘴唇把头偏过一边,如同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胸脯在剧烈地起伏着。
她许可了。
事实上从她说出请我吃饭开始,我就知道这道防线迟早要被攻破。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脱光了她,然后分开了她的腿,进入到她的里面。
她很快就发出了一声惊叫。
我像一只长期被压抑着却找到了突破口的猛兽一样,在刚刚捕获的猎物身上发泄着自己的力量。
十年前在一个小姐身上败下阵来的我,现在在这个成熟的人妻面前却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君主。
“尊贵的国王要进去了哟!”劳伦斯写道。
这就是我,用战无不胜的武器侵犯着她,攻城略地,带着雄性的愤怒、蔑视和力量,征服着她的肉体,同时鞭打着她的灵魂。
她在我下面呻吟扭动着,意图组织一点反抗,但却一次次被我毫不留情地粉碎。她的反抗精神被撕成了碎片,然而将它撕得越彻底,她的快感也就越强烈、越纯粹。
我冷静地看着我的猎物,规律地做着运动,同时皱着眉头欣赏这女人如何随着我的节拍做出反应。
我很想把生命的种子植入她的身体,这是男人尊贵的权利。
女人的媚态、扭动、呻吟,都应该是为了这个目的。她们没有资格获得快感。
因此她们要从灵魂深处来祈求得到这点可怜的赏赐。
于是,我赏赐给了她。
我一声不响地用行动来证明着自己的绝对统治。
而她则在叫喊中臣服。
直到最后一刻我把集聚的力量瞬间排放出来,如同火山一般将滚烫的岩浆抛射到空中,引发大地的剧烈震颤,天空也仿佛要塌陷了。
不久,四周一片沉寂。
人似乎只有变成动物,彻底地变成动物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而性活动是最贴近这种自由本质的。
可惜,这个过程只有短短十几分钟。
刚才还无坚不摧的国王立刻从天国回到了人间。
我们喘息着、回味着,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中任由自己在深渊里飘荡。
“怎么样?”我望着仍伏在床上的她,“感觉如何?”
她一动不动的。
过了许久,才慢慢地抬起头来,“真正做了一回女人了,”她慢悠悠地说。
我笑了。
那一夜我们做了几次,一直到凌晨,才相拥着睡去。醒来之后又热烈地继续这种征服与顺从的游戏。
我们再次醒来,时间已经接近中午。
我洗了一个澡,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她送我到门口,仍旧是笑盈盈的,就和昨天晚上开门迎接我一样。
“我走了。”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摇动着小手。“走吧走吧走吧,”她轻声而快速地说。
我走出了她的小区,叫了一部的士,很快回到了我那个阴暗潮湿的出租房。
当天晚上,我又去了网吧。发现她已经在线上了,很快就发过来一个吐舌头的头像。
“兴奋吗?”我单刀直入。
“嗯。”
“最兴奋的感觉是什么?”
“你骂我的时候。”
“骂你?怎么骂?”
“就是骂我的时候啊,你忘了?”
“有吗?”我回忆了一下,好像的确是一边冲击的时候一边在她耳边骂过她下贱、淫荡。
“好舒服!”她说。
“嘻嘻……不会又湿了吧?”
她很快发过来那个害羞的头像。
“那我现在过去?”
这次发过来的是小人张着大嘴表示惊讶的样子。
我呵呵地笑了。

~~~~


第二次约她是大约一个星期后了。应该是周五的晚上吧。
我骗她说这天是我的生日。
到了她家的时候,看到她已经买了一个蛋糕了。
她让我坐在沙发上。
“把裤子脱了呗。”她说。
“为啥?”我有点吃惊。
但还是听从她,很快就脱得一丝不挂了。
她蹲在我的两腿之间,笑嘻嘻地捧着我的那个。
原本耷拉着的物件在她手中慢慢膨胀起来。很快就昂首挺立了。
她有些吃惊地看着。
随后站起来把餐桌上的蛋糕的包装给拆了。
然后用勺舀了一勺乳白色的奶油,涂抹在我那变得很硬的根茎上。
“你要干啥?”我问。
“吃呀!”她笑着对我说,然后俯下身去,把涂抹了奶油的那一根含在嘴里,吮吸着,吞咽着。
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今天在公交车上就在想着这么玩!”她有些调皮地说。
我任由她吮吸我。柔软的舌头和柔滑的奶油一起包裹着我,一阵麻痒的感觉好像传递到了皮肤的每一个毛孔。
“舒服吧?”她问。
我点点头。
她继续捧着我的,忘情地舔舐着。
慢慢放出了低沉的呻吟。
“骂我……”她哀求着。
“你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骂?”我调戏着她。
“你讨厌啊!”她吐了出来,嗔怪地望着我。
我看着她的脸,而她则等待着我的命令。
这种转换如此自然。
“舔吧!”我说。
她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去,把我的含在口中,继续着先前的动作。
“真是下贱!”我的语气稍稍有些加重。
她像被打了一鞭子似的,“呜呜”地哀鸣。
我的臀部也挺了起来,将坚硬的东西在她的嘴里放肆地抽送着。
男性下体与女人柔软小嘴的奇特结合,给崇拜一词赋予了新的含义。
当粗大而丑陋的器官伸到女人秀美的脸蛋面前时,女人所有的矜持和伪装都会被它强大的气场碾压成粉末。让她们除了匍匐在它面前之外,无路可逃。我欣赏着自己的东西在她口腔中不停进出的画面。
“你是条MG吗?”我威严地问。
“啊!……是的!”她呜咽着回答。
“嘴里塞得满满的吧?”我用轻蔑的语气嘲笑着她。
她只是不停地舔舐。
平时在工作场合端庄秀丽的形象与现在匍匐在我两腿之间这种淫贱的模样对比是如此强烈,让她的屈辱感成倍增加了。
“我的比你老公的大吧?”我继续践踏着她的尊严。
她嘴里发出“呜呜”声,摇晃着脑袋,似乎是不敢回答。
“是吗?”我加大了声音。
“是……是……”她急切地答道。似乎是在哀求我不要再问,但又不得不满足我对她的征服欲。
接着我命令她跪着。
她有些惊惧地看着我,但不得不服从了。
“把屁股撅起来!”
她照做了。
雪白的臀部高高地翘着,中间那个女性最隐秘且不可示人的部位现在毫无保留地张开在那里,沾满了透明的粘液。
她的头触着地板,脸色潮红,放出了与女性身份不相符的粗重的呼吸声。
“喂,你就这样让陌生男人看你的下面啊?”我继续嘲弄着,同时伸出手去触碰了一下那个敏感的地方。
“啊!不要!”她叫喊起来,同时肥满的臀部如同触电一样向中间夹紧了,立刻将那个部位隐藏了起来。“翘起来啊!”我命令道。
她这才慢慢地放松,把屁股又撅起来。
我伸出双臂从后面抱住她的臀,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前,俯下头去,脸在她的背部摩擦着。
一种占有的巨大快感充满着我的身体。
“你是我的……”我喃喃自语。
她在微微颤抖。
之后我让她找来了丝巾,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背上,让她继续撅着臀部,让我从后面从容不迫地侵犯着她。
我在中途停了下来,拿来另一条丝巾绑住了她的嘴。
然后继续从后面侵犯她。欣赏着她这种屈辱的表情。
她用这种姿势接受着我。臣服着我的进攻。
哀求我不要停止,直至达到疯狂的顶端。
……
完事后我解下了她的丝巾。
她有些不好意思。
“你真会玩女人!”她突然给了我这么一个评语。
我笑了笑没作声。
“平时在家里也和你老婆这么玩吗?”
“玩啊!”我回答。只是我知道和老婆做的时候她的默契、配合包括淫贱的程度都比不上她。
“唉,做你老婆可真幸福!”她感叹道。
“那你和老公呢?”我问。
“他?哪有时间?即使一时半会来了兴致,也就是‘我们来两下呗’,然后两三分钟就结束了。”
“那你之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吗?”
“以前从来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她低下头有些害羞的样子。
一时间我们都没有话。
“哎!你说为啥你骂我那些话我听了会那么兴奋?”她抬起头,眼睛扑闪扑闪的,活脱脱像个天真的小女孩。
“这个叫性虐倾向。”然后我大致向她解释了这方面的一些东西。
她听了觉得很新奇,有些似懂非懂。
“你说国外还有专门的俱乐部?”
“是啊。还有女的被公开这么玩的呢!”
“公开玩吗?几个人一起玩这个女的?”
“嗯。”
“怪不得我表姐说上次去抓了一个窝点,里面好多女的都是被绑着。”
“你表姐干啥的?”
“警察。”
我佯装被吓了一跳,说:“你不会报警让你表姐抓我吧?”
“嘻嘻……那不知道!”她轻轻地抽了一下我的脸颊。“你这么坏,该枪毙!”
“我死了,谁还让你这么爽?”
“哟,这世界除了你就没别人啦?”她白了我一眼。
我笑着把她的身子搂在怀里。
两个人都沉默着。
“我是坏女人吗?”她在我怀中突然这么忧伤地问。
我继续沉默。
她突然抬起头,“我们结婚好不好?”她挑衅般地望着我。
我不做声。
“怎么?吓傻了吧?”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刚才把你绑起来你也吓坏了吧?”我揶揄着她。
她天真地点点头。
“从来没有这么玩儿过,”她说。“好刺激。”
“只让我一个人玩儿吗?”
“哼!想得美!”
随后我们拥抱在一起,睡着了……

~~~~


后来我们又见了几次。她越来越喜欢那种强烈的羞辱感,而我也在逐步地开发着她。我们的相处十分融洽、和谐。她不太喜欢鞭打和捆绑,但对于K9却十分迷恋。
我们尽情地欢愉着,仿佛忘记了这个世界的存在。
然而,真实的世界毕竟存在。
分别的时候还是到了。
因为家庭的变故,我不得已要回到南方去几个月,然后把妻儿都接到北京来。
在QQ上我向她报告了这个情况。
“知道了,”她说,“那你自己保重。”她的回答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啊?就这么完了?没说的了?”我问她。
“还说啥啊?”
“说你想我啊,之类的。”我发过去一个笑脸。
她没说话。
“我周六下午的火车,你来送送我不?”我问。
“看情况。”她打了三个字。
我告诉了她车次和开车时间。
这次的聊天就这么平淡地结束了。
我不知道周六那天她会不会来。如果来,也许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我的情绪有些烦乱。
出发的日子到了。
我打的到了北京西站。过了安检后,我走进候车室找了个座位坐下。
我看了一下表,离开车还有30分钟的时间。
我正拿着一本杂志百无聊赖地翻看着,突然电话响了。
我一看号码,是她的。
我兴奋地按下了接听按钮。
“你在哪儿啊?”她语气中有些焦急。
“在火车站。”
“我知道是在火车站。是在候车室还是已经上车了?”
“在第五候车室。”
“好,我马上过来。”
她真的来了。
在候车室门口我看到了她在那儿东张西望。穿着风衣,娇小的身躯在拥挤的人流中并不容易发现,但我还是一眼看见了她。
我连忙跑了过去。
她见到我脸上一红,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神态。
“嗐!让我好找!”她有些抱怨似的。
“你还是来了?”我笑着问她。
“不是你让我来送你吗?”她回答。随后把一个装着盒子的塑料袋递给了我,“给!”。
“什么东西?”
“上次你不是生日嘛。我给你买了套内衣,一直放在家里给忘了。”
我的心里涌起了一阵暖意。
“你还回来吗?”她问。
“回啊。”
然后我简单地给她说了说家里的情况。但她没什么表示,冷淡地点了点头。
“好了。那我走了。车还在下边儿等我呢。”
“不拥抱一下?”我开玩笑。
她摇了摇头,转身准备离去。
我突然像记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似的,赶忙问道:“交往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她笑了,“我姓王,你就叫我王姐呗。”
说完,她转过身朝外面走去,很快背影就消失在杂乱的人群中。
我有些怅然若失。为什么她不问问我叫什么?
不多一会儿我登上了火车,躺在卧铺上时,收到了她的短信。
“我哭了。”她说。
我没有说别的,给她发了一个笑脸。

第二天,我回到了老家,见到了久别的妻子和儿子。
我好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回来的人,努力在适应着角色的转换。好在妻子并没有发现其中的异样。
期间我还收到了她的电话。好几次在电话那头她都在呜咽着,说“好想”,我知道她一定又喝了酒了。
在一次我说后悔把她带到这条路上之后,她立刻恢复了那种冰冷的语调。
我知道,我们彻底分开的时刻来临了。
是的,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过任何联系。
她不再给我打电话,在QQ上我发现联系人里面也没有那个熟悉的名字和头像了。
一切归于沉寂。
我继续做回了丈夫和父亲的角色,每天重复着同样的行为,似乎正常的人生原本就应该是这样。
然而十几年前的这次经历还不时的进入到我的脑海中。
我有时候在想,“王姐”到底是不是她真正的姓?
这个曾经让我进入了她、统治过她的女人,如同轻烟般消失无踪,尽管我曾经那么亲密地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和最隐秘的地方。
我不知她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有没有找到新的主人或者伙伴?如果可能,我真心希望她能原谅我当初的残忍——毕竟,我们都有自己的世界,而这两个世界却是无法交集的。
我们就像是两条曾经不知所措的鱼儿,在上天神秘力量的指引下游到了一起,短暂的欢愉之后,又分开了,如今已经相忘于江湖。尽管如此,但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人在保守着只有你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这种感觉,不也很奇妙吗?
原谅我王姐!希望你一切都好,今后永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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