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苦命红颜（第二章）

弥勒

第二章
天色渐渐的黯淡了，风吹在身上也越来越冷。覃慧贞嘴角的鲜血都已经慢慢的结了块了，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感觉到的就是下体钻心一样的疼。郑欣，郑欣去哪儿了啊。。。周围除了瑟瑟的秋风外，已经荒芜一物，更要命的是，全身赤裸的覃慧贞发现她身边除了双她的的皮鞋外，竟然什么都没有。
那个开着农用车拾荒的农民终于明白了面前这个披头散发全身血污的女人不是个女鬼。沾着泥土和血迹的脸被头乱糟糟的头发遮掩着，手里拿着双皮鞋遮掩着自己的下体，颤巍巍的蹲在路旁对着他喊了几声，声音是南方口音。
在这深秋的暮色里，全身一丝不挂的覃慧贞都已经冻得全身僵硬了。很长时间才看到这路上有人来，她都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快，找人去救女儿！”作为一个母亲她被这股强烈的意念支持着，拼命地向那辆农用三轮车喊着救命。
开着这辆农用三轮车的是个拾荒的男人，肤色黝黑，举止木讷。他住的那个废砖窑散发着股恶臭，裹在覃慧贞身上的那床破棉絮同样也有着股让人都不想去呼吸的味道，不过喝了碗烂面糊一样的热东西后，覃慧贞稍微缓过点劲来了。
“大哥，谢谢你救了我啊！求求你快点我去找人吧，我是广西的中学老师，到这儿来看病的，在火车站碰上了坏人，他们抓走了我的闺女，求求你大哥，快带我去找公安吧，求你了，只要能救了我女儿，你要多少钱我都会谢你的。。。”覃慧贞话还没说完，嘴角又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两眼一黑，人又软了下来。
拾荒的男人吓得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用条发黑的毛巾替覃慧贞抹去嘴角的鲜血。“大姐，你放心吧，别再说话了，俺这就给你找人去。。。”
覃慧贞眼睛里朦胧的透着泪光，虚弱地呻吟了声。
。。。。。。
“你丫的傻啊，替她去报警，甭说啦，肯定是老三那伙人干的，俺们又惹不起人家，你丫的不要命啦？！”这废砖窑还住着另一个拾荒的男人，正在那救了覃慧贞的男人想去找警察的时候，他回来了，一听这事儿，大声的叫了起来。
“那。。。那可咋办啊。。。”
“咋办？。。。让俺瞅瞅这娘们！”
覃慧贞连动都没力气动了，眼睁睁看着那汉子撸开自己覆在脸上的乱发，“妈的，都这么老了。” 那汉子一般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一边竟然哗的一声将覃慧贞盖在身上的棉絮给扯掉了。可怜的覃慧贞依然是一丝不挂，她下意识地惊叫了声，整个人蜷曲起来，双手一手捂住胸口，一手遮住下体。
很难说清，这俩拾荒的男人有多少时候没有接触过异性的身体了，覃慧贞虽然已经不年轻了，但女性柔滑的曲线，白净的肌肤依然在这肮脏的废砖窑里显得那么的不和谐。
“算啦，交给俺啦，嘿嘿，你忙你的去吧。。。”
。。。。。。
“你。。。你要干什么。。。。。。”覃慧贞手脚无力，而这个废砖窑只有顶上有个通气的烟囱，她微弱的叫声除了在这间十来平方米的空间徒劳的回荡之外，根本就无济于事。看着这个男人拿了捆绳子将自己双手反拧过去，覃慧贞几乎是欲哭无泪了。
都一天都不到的时间，覃慧贞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被四个男人糟蹋了。无论她平时再怎么能干泼辣，年龄学识和这些男人相比存在着再大的差异，现在她只是一个赤裸裸的女人，一具男人可以肆意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的肉体。
破棉絮上，上面是覃慧贞嘴里的鲜血和眼泪，下面是那个粗鄙的男人肮脏的精液，覃慧贞被反绑着双手，大口的喘着粗气，失神的眼睛怔怔地看着前方。忽然，头皮一紧，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被身后那个男人扭转过来，触目惊心的是那个男人发红的阳具，虽然刚刚发泄过，可犹然是昂然挺立，上面那黄色的液体还残留了不少。男人哈哈大笑着，随手抓起块破布，先擦了下自己的阴茎，然后又在覃慧贞下体胡乱抹了一通，破布上竟然也沾了不少他的精液，然后他竟然用这方破布塞进了覃慧贞的嘴巴里。覃慧贞瞪大了眼睛，呜呜地哼叫了声，随即双眼慢慢地合拢，眼角又涌出两滴晶莹的泪水。
“大姐，你多大啦？生了几个娃啊？下面结扎过没有啊？”一个身上散发着股浓重汗酸臭味的男人俯下身，生生的把覃慧贞的双腿掰开，粗糙的手指竟然肆无忌惮地在可怜的覃慧贞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抠挖起来。覃慧贞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嘴巴里的破布刚被取下，犹在阵阵地干呕。
“我。。。我有个女儿了。。。没结扎过，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回去后会给你们钱的！”可怜的女教师哀求的声音如同蚊子叫。“哈哈。。。”那男人干笑了几声，“大姐，你回去给俺们多少钱啊？”
“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求你了大哥，我是广西柳州的中学教师，你只要放我回去，我给你一万块钱，行吗？”
“行啊！那敢情儿好，说实话，像你这样的老太婆，卖给人做媳妇大概都没多少钱呢。”
“是啊，大哥，拐卖人口是犯法的，你放了我，我保证不说，回广西我就给你们打钱，行不行啊？”
覃慧贞心中终于涌起了希望，面对野蛮的犯罪暴力，作为一个女性她无法保护自己女儿，也没有办法保护自己，堂堂的一个中学教师竟然沦为别人可以肆意宰割的羔羊。现在终于能看到曙光了吧。。。
男人狞笑了声，忽然一把抓起那团破布，猛然塞进了覃慧贞的嘴巴里，“呜呜呜。。。”面对这覃慧贞瞪大的惊恐眼睛，男人阴森森地说“别做梦了，你回去还能给俺们钱？认命吧！放老实点，俺们可能给你去找个好婆家！”说罢，一把又把覃慧贞两只脚合拢起来，用绳子胡乱地捆扎上，覃慧贞光溜溜的身子很快被这个男人绑成一根肉棍一样，随后那个男人找出一个大麻袋，竟然将肉棍生生地塞了进去。
“嘿嘿，三哥，俺还以为这娘们的女儿是您弄到的呢。。。”破砖窑里另个拾荒的讪笑着给正在扎起麻袋口的男人支烟，那男人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几十块钱塞了过去。
“三哥。。。这。。。好歹这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咋才这点。。。”拾荒的喃喃的说。
“要不要？不要俺就扔这儿。。。！”
“中。。。中。。。三哥。。。嘿嘿，以后还要靠您照应呢！”
。。。。。。
黝黑潮湿的地窖里，四个女人披头散发的蜷缩在墙角，每个人的腰际都被用根粗粗的铁链彼此拴住了，铁链的另一头被固定在墙上的铁环上。已经足足三天了，吃喝拉撒都在这个十平方米都不到的土牢里。土牢里的空气浑浊不堪，人排泄物的味道和身体的异味让平素里都一向爱洁的覃慧贞都不想去呼吸了。覃慧贞从老家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病魔缠身，这一路又饱受摧残和蹂躏。可到了她内心里求死的欲望都已经压倒了求生的本能的时候，身体的病痛竟然渐渐的减轻了。地窖里另外三个女人是像新闻里报道的那样的，从山区来的农村妇女被人贩子花言巧语拐骗来后又被暴力摧残虐待。
这些女人显然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其中一个还是覃慧贞的同乡，也是广西的，二十八岁，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覃慧贞被从麻袋里拖出来的时候衣无寸缕，幸好那广西同乡在被拐卖的时候还带了点随身的衣物，在穿上略显肥大的乳罩和内裤后，覃慧贞和这个女人被用铁链锁在了一起，想到不知去向的女儿覃慧贞真是欲哭无泪，那女人听了覃慧贞的叙述也想到自己那俩孩子，两个女人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