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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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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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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
(一)身世
「师兄,你说我今年到底几岁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好几次了吗?我也不知道呀!要想知道,问师父去!」
「我已经问了好几次了,师父总不肯讲,好像是什麽大秘密似的,真是急死人了!师兄,你说不知道,但前几天你不是说过我应该是十三、四岁吗?」
「那是根据三年前我拜师时见到你,你看来只有十岁左右来推断的,实际上我并不知道。」
「但是,比起其他姑娘来,我总觉得我至少有十五、六岁了。」
「你是有十五、六岁了。不过,三年前我明明记得你还很小,最多是十岁左右。其实,现在我还是觉得你有许多地方只有十二、三岁的模样。」
「你连三年前的事也记得这麽清楚,但我为什麽记不起什麽以前的事呢?师兄,你能够记得的最早的事,是几岁的事呢?」
「大概是四岁左右吧!」
「但我却为什麽记不起这样小的时候呢?我甚至连四、五年前的事情也记不起。」
师兄妹两人,一面在捡树枝,一面在谈话。师兄名叫杨华,约二十岁,生得眉清目秀,英气飒然,是一个美男子。这时,他听师妹李映霞之言,不觉仔细端看师妹,只见她已长得亭亭玉立,足有十六岁左右模样,而且玉颜秀目,两腮白中透红,又有一股女孩子天真活泼之模样,可说是一个人见人爱、世中少见的姑娘。
回想三年来,师妹的确长大了许多,不像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了。虽说女孩子发育快,但映霞三年来长大的速度,实是杨华始料不及的。尤其是胸前诱人的一对双峰,更是已经长成将近完全丰满┅┅望着师妹曲线玲珑的身子,光是想像着衣裙下的肌肤,就已经令人头昏眼花了,杨华暗暗咽下了一下口水,心中念道∶「这小丫头,什麽时候发育了这麽完美,越看越像个大美女了。」杨华的两腿之间有了明显的反应。
「师兄,你说我像十三岁的姑娘吗?」李映霞捡起一根树枝,抬起头向杨华望去。一见杨华正呆呆的望着自己的胸脯,顿时一抹绯红涌上面孔,赶忙扭过头去,如蚊丝细语般道∶「师┅┅师兄,你在看人家哪里呀┅┅」
杨华立刻满脸通红,呐呐地道∶「师妹┅┅」
「师兄,你好讨厌啦┅┅」李映霞嘟着嘴,心底又羞又慌,脸泛红晕,低头摆弄着衣角。
「师┅┅师妹,师兄我一时情不自禁,还望师妹海涵。」杨华一边说着,一边抬手作揖。
李映霞噗嗤一笑,也不答话,往前奔了几步,这才回过头来,梨涡浅笑地望着杨华。
杨华三年来一直和映霞相处,把她当小妹妹看待,刚才一时失态,不禁有点不好意思,过了半晌,方才岔开话题道∶「师父下山好几天没回来,临走时说武林发生了一件大怪事,又不肯说出是什麽事,我一直为这件事挂心,你倒有闲情吵年岁的事。」
「这并不单单是年岁的事!我连父母亲是谁都不知道。你虽然已经没有了双亲,但总知道自己的出生;我却一无所知,师父又不肯讲。」
「我现在已把师父当成父亲看待,他也把我们当亲生孩子看待,你认师父为父,不就没有问题了吗?」
「那怎麽成?」
「怎麽不成?!」
「┅┅」
映霞想说什麽,却说不出话来。
原来这一年来,映霞已经情窦初开,心中把师兄当成意中人,若两人都认师父为父,就成了亲兄妹,那怎麽成!
杨华见映霞说不出话的样子,又回想到刚才映霞对自己的态度,心中略知一二,却也不说什麽,乃说道∶「我们树枝捡得差不多了,回去吧;可能师父已经回来了。」
师兄妹俩各背负一大束树枝,走回家去。果然,走到半路,远看师父雷川已经飞步上山。
雷川一和两个徒儿见面,便双目注视映霞,并在她身上打量好一阵子,又是若有心事的样子,使杨华和映霞都感到很奇怪。李映霞是师父从小养大,亲如父女,为什麽忽然以这种奇怪的眼光注视她,真令两个徒儿变成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了。
雷川向来对映霞很亲切,因此映霞对师父也很少有师严的隔膜。但是,眼见师父这种奇异迫人的眼光,倒也不敢开口说话。杨华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因此,应该热闹交谈的师徒相会时刻,竟然冷场了好久。最後,雷川以严厉的口气说∶「你们有没有私自下山或曾私自与他人往来?」
「没有啊!」
两个徒儿异口同声地答道。
映霞正想发问,师父却以命令的口气道∶「回去吧!」
於是师徒三人各怀心事,无言走回家去。
回到家中好久,映霞服侍师父喝完茶後,雷川才开口道∶「武林中发生了一件极其重大的事,我又有一件事情未能解决,心中烦恼,令你们操心了。」
两个徒儿正待开口,雷川一皱眉头,举手拦道∶「此事留待以後再向你们说清楚吧!不过,你们两人从现在起,不许自己下山,没有向我问过,不许外出,不然,以犯师规论罪!」
雷川说得很严厉,两个徒儿都很惊奇。杨华正想问问为什麽要订下这个规矩时,但见师父的面色,知道问也是白问,只能把满心狐疑闷在心中。
映霞却问道∶「这为什麽┅┅」
「你们现在不必问了,以後我再向你们说清。」
师父这麽一说,显然没有再追问的馀地了。
雷川回房中收拾了一会儿,又走出来吩咐映霞道∶「从今天起,我的床和房间,我自己整理打扫好了,你不要再进我房里了!知道了吗?」
映霞听出师父说的是∶「不要」而不是「不必」,很是奇怪,但她刚才已经碰了壁,只好说道∶「知道了!」
傍晚时分,雷川与杨华像往常一样在屋外空气流通处修练。映霞在屋内洗碗收拾,一面在想今天师父的奇异态度与言语。她一方面因为向来习惯收拾师父房间,一方面因为心中想事情,竟忘了师父白天时的吩咐,顺着平时的次序,进入了师父房中,开始整理床铺。李映霞没想到她这一疏忽,竟然改变了她的一生。
当她翻开枕头时,看见有一包东西。一方面是为好奇心所驱使,一方面是想探知一些或有关自己身世,或有关师父今天奇异态度的秘密,映霞竟然大胆地打开了师父私藏的东西。
不看犹可,一看之下,映霞更加惊奇。偷窥秘密後,不但迷团没能减少,反而更多更深了。
就在映霞凝视包裹内的东西,暗暗思索时,师父走进房来。原来雷川因心事重重,无法入定,只怕会走火入魔,只好暂停修练,回房休息。雷川一看映霞正在偷看自己的藏物,雷霆万钧地骂道∶「死丫头!我不是吩咐你不要再进我房间吗?!你怎麽不但进来,而且偷看我收藏的东西!」
师父一面骂着,一面把包裹抢回手中,另一手在映霞面颊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不轻,但映霞一时却也不觉得痛,因为她整个心正在万分悲伤。做错大事,被师父大声责骂、被师父打,都是映霞有记忆以来所从来未曾发生过的事。
这三件事情同时发生,怎不令映霞心如刀割?然而,更可怕的事接着发生。
「我罚你关入冰洞三天!」师父厉声喝道。
原来他们屋子附近,有一个自然洞穴,洞内不知因为什麽地理因素,奇寒无比。夏日已经寒冷,现在正当严冬,更是不能久待之地。普通人进入三天,必死无疑。能以内力抗寒者,或可顶过。
雷川望着秀眉微蹙、两滴泪珠儿在眼眶中夺夺欲出,一副不知所措姿态的徒儿,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霞儿,别怪师父。」
往前从身後一把抓住映霞两臂,把她猛地推到了床上,然後自己饿虎扑食般扑到映霞身上,两手将映霞双腕扭到背後。
映霞吓了一跳,娇躯微微颤动,一边双足轻踢,反负在背後的双臂柔弱地扭动着,做着徒劳无力的挣扎,一边从唇中发出微弱的叹息,轻声哀求∶「师┅┅师父,不要啊┅┅」双眸更是恐惧地合了起来。
雷川也不打话,一手将映霞的双手紧紧的并拢握在一起,一手从包裹中取出一段长约七尺,如树枝般粗细的漆黑绳索,不顾映霞的苦苦哀求,毫不留情的将绳子捆住了映霞的双腕。
映霞的双手手背朝内被绳子绑住後,雷川更是拿住绳索的两端,从映霞双腕中穿过,将绑住手腕的绳索中端紧紧的系在了一起,做成了犹如枷锁般的绳扣。
看着映霞徒劳地牵动着紧缚在背後的双手,雷川满意地点了点头,轻轻地拍了拍映霞身後的双手,准备开始下一个步骤。
李映霞微闭双眸,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如此屈辱地绑在了背後,正准备不顾一切地大声呼救,「救┅┅唔┅┅唔唔┅┅」
少女的啼声与一颗心同时掉入了无底深渊┅┅雷川的一只手掌已经牢牢地捂住了映霞的樱唇,另一只手正在那只映霞不幸命运祸根的包裹中翻找着。
映霞被掩在大手後的双唇不断地开始了颤抖,她明白这一切都是师父对她的惩罚,现在自己的嘴巴和手臂都已失去了自由,除了双脚还能做些无力的抵抗,但那也只是暂时的,令她更羞辱的事将会接踵而来。
雷川的另一只手终於从包中伸出,握着的,是雪白的一块布巾和一条绡帕。
这意味着少女的嘴唇将完全失去自由,等待她的将只会是「唔唔」声。
雷川将那块令人羡慕的布巾温柔地塞往了映霞的口中,直到少女的红唇和香舌都一起被占据,才将那条惹人嫉妒的绡帕,细微地盖往了映霞被堵满布巾的嘴上,从嘴唇、脸颊、耳垂,直到脑後的丝丝秀发都严密的封住了,这才牢牢地打了结。
只见李映霞渐渐睁开眼睛,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更是嫩面绯红,被布巾堵住嘴,呼吸闷塞,恹恹欲绝。却是她那一种秀丽的容色,实在动人怜惜。
雷川顾不得欣赏,却又从包中取出一段绳索,将映霞穿着白袜罗鞋的一对足髁紧紧地绑在一起,如手腕般做成绳扣。
接着又用两段较长的绳子并在一起,在映霞刚刚发育长成的椒乳上下方各绕上几圈,在背後固定住後再穿过右边腋下,通过映霞右边香肩,绕过露出粉白肌肤的颈脖,穿过左肩、左腋後,在背後牢牢的捆缚住。
两条大腿也是如双手、足髁一般如法泡制後,雷川又低头往包中翻找,双手离开了映霞的身体。
李映霞心砰砰地乱跳,被堵塞住的嘴巴呼吸急促,挣扎得全身都没有力气,内心已开始绝望了,这时猛然发现自己已离开了师父的控制,赶忙滚下床铺,不顾一切地向房门口挪去。
正当映霞蠕动得离门口只剩一线之隔,一双大手霍的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绝望地望着门口,「唔唔」几声後,少女尊严被蹂躏殆尽的她,终於昏了过去。
雷川一探映霞的胸口,还在均匀地起伏着,便放下心来,继续他对少女的惩罚。
首先,是用一根短绳将绑住映霞乳房和绕在颈脖上的两根绳子系在一起。其次,是将绳索从映霞下腹部缠往背後,与手臂紧紧绑在一起,让其无法借力。当然,这一条也要跟捆紧手腕的绳索紧密结合。接着,雷川将映霞双腿弯曲成跪坐的姿势,把大腿小腿也结实地缚在了一起。最後,雷川取了长短各一条绳索,较长的那根从足髁绑起,从背後经过大小腿,屁股直达颈脖。另一根则是从身前穿过,系在了少女乳峰的正中。
终於大功告成,雷川望向映霞,漆黑色密密麻麻的捆住全身的绳索,和雪白色严严实实的塞住嘴巴的手巾交相辉映,显得十分的淫艳靡乱。
看着在绳索捆绑下身躯的微峦起伏,绡帕下被紧紧堵住的红唇,尤带泪珠的紧闭双眸,雷川惊於李映霞那种被难的神色,另叫人看着凄艳可怜,看而又看,忘其所以了。
过了好半晌,雷川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抱起被捆的像个小虾的映霞往寒冰洞行去。
第二天,杨华发现映霞不在房中,乃问师父道∶「霞儿到那儿去了呢?」
雷川叹了口气,很伤心地说∶「她私入我房中偷窥藏物,被我罚入寒冰洞三天。」
从师父的神情与口气,杨华知道师父也後悔做出这麽重的处罚,只是不好反尔,减低师令之尊严。
「我是否可以入洞去探看她?」
师父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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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探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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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充满着极其病态的描写,如对此不接受者,请勿继续往下观看。谢谢!
在下创作此文,纯粹是为了阐叙内心的一些虚幻构思,请观者分清现实与幻想的区别。对因观看本文而产生的一切後果,本人概不负责,请各位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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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洞中,彷佛有着万年坚冰般的刺骨寒意在空气中蔓延着,四周寂静无声一片黑暗中,似乎尚存一缕肉眼几不可察的光明从石缝中顽强的穿过,由这仿若千年不化似的冰面反射充溢着整个洞窟。
忽然,不知从何处传来“咕吱”的一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从冰岩中窜了出来,原来却是只身长不满一尺银白色的小貂儿,只见它眼射红光,紧盯着前方洞窟中心处。顺着貂儿的目光,前方地上好像有一团白色的物事,再仔细一瞧,却原来是一个有着花样年貌的少女,只是她动人的曼妙姿态却委实有点不堪。
这位靡颜腻理般的少女全身弓成“之”字形侧躺着,两腿并拢,一对着着罗袜绣鞋的美足往後翻转紧贴住少女已经发育完成,但仍玲珑可爱的臀部。两只纤细的小腿几乎就要和大腿平行般的密切连在了一起,而膝盖却又往上抵在少女那堪盈一握的芳乳的下端,与她芳草不生的腹部聚在一起。再看她那本应当是柔软小巧的一双乳房,此刻却在衣衫下傲然地笔挺着。隐约中,乳峰上的两粒红豆好似峰顶两棵红雪莲花般地在待人采摘。
少女的双臂,却又温婉地伸向背後,就彷佛是天生雕琢般地自然柔美。双肘与背部;双腕与腰部,就像从降临人世般就该如此般合并紧密地贴在了一起。两只玉葱倩手,就像是要牢牢抓住此刻这般让人既羞且撩美丽神态地??着。
造成这看似容修态的少女如此屈辱姿态的不是别的,正是万恶的绳索。少女一身素白衣裙的上面,犬牙交错地缠绕着根根漆黑的绳子。这将少女美好娇躯紧紧缚住的绳索,就好像一条条黑蛇,在尽情地蹂躏着少女纯洁的肉体。
再移往少女的脸颊,在她吹弹得破的粉嫩面孔上,赫然有一条白色的绡帕将少女洁身自好的嘴巴牢牢的绑住了,恍若浑然一体。透过这条半透明的绡帕,能清晰地看到少女微微张开的红唇,像是在向世人诉说着自己的嘴被封住,失去自由所带来的万般委屈。
然而,令少女芳心深处感触到的最大委屈可能还不止这些。
会令少女蒙受的最最耻辱之处,是在那条蒙着嘴的绡帕下,在微微开阖的可比圣女般鲜艳柔润的红唇里,在那洁白、纯真的处女口腔内,竟┅┅竟然被人塞入了一块布巾!
失去自由的少女的口,被布巾堵得是那样的严实,多麽的迷乱;塞得是那麽的紧密,多麽的凄惨!自少女心中,内心深处的无限幽怨,也都化作片片幽香,完全的涌向了充满少女口中的那块布巾。
感应着塞满少女嘴的那块布巾的享受,难怪有古人作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可见这位仁兄也一定深切地感受到了,少女那高贵的嘴的自由,是绝对地至高无上,不可侵犯的,为了她的自由,少女的一切都可以抛弃不顾。
时间悠悠的过去了,被麻绳紧捆牢绑,嘴巴被严严实实堵塞住的李映霞兀自一动不动的侧躺在地面上,就彷佛是要和这两样物事永远不分离的样子。
那边的银貂却是呆呆地紧盯住映霞,眼中红光愈来愈强烈,似乎是马上就要喷出火来,神色诡异非常。
突然,这只银貂伸出了四脚锐利爪子,迅捷无伦地朝地上孤立无援尚深陷在迷当中的映霞奔去,地面上都给它抓出了道道细长的冰痕。
一瞬间,貂儿已经奔到了映霞的身边,爪子马上就要伸到了少女的下体。时间彷佛在那瞬间停止,只见少女的身躯令人惊奇地一颤,一声樱哼从映霞满是布巾的口中发出,透过薄薄的绢帕的这声娇吟,立即扩散开来,迅速填充满整个洞穴中的每一寸空气,真是让人荡气回肠、回味无穷。
银貂大吃一惊,赶忙缩回银爪,逃也似地奔回到洞的阴暗处。
映霞缓缓地睁开双眸,一时不明白自己身处何处,只是眼眶中紧含住的两滴晶莹泪珠却是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朦胧泪眼望着四周的坚冰,迷茫思量了半天,映霞还是不明所以,挺起身躯正欲站立起来,浑身麻木彷佛是被寒冰冻结住的全身却是背叛了她地纹丝不动。
一道猛烈的闪电刹那间击中了少女的心脏般中,浑浑噩噩的映霞终於忆起了些许那不堪回首的过去。
“昨夜不知为何,师父会那样的异与常人,不顾一切地将我手足捆绑住呢?
将人家的嘴巴塞得这样结实不说,还要在上面再结上一块手帕,这分明是不想让我把嘴里的手巾吐出来嘛!师父难道是怪我偷窥了他包裹中那幅羞人的画像,怕我把他的秘密说出去,才将我嘴堵上,绑在了这里呢?”憨傻的疑问从映霞脑海中闪过。
“可是那幅画像所画之女怎麽会那麽像我呢?最最奇怪的是,画中女还被绳捆索绑,嘴巴堵塞住,呈那种羞人的模样,怎麽看也从没在我身上发生过嘛。”
映霞低头打量自己,这才发现很不对劲,敢情现在自己两手背後、双足弯曲的姿势,与画中所缚之女那麽的相似。尤其是以巾塞口之上,再束上一条绡帕,简直和画中女的处境一模一样嘛。“只是看那画中女眼边的春情,含嗔带喜的媚态,却又肯定不会是画的我。”
“难┅┅难道,师父┅┅,他,他┅┅”映霞心中一骇,不禁发出一阵闷沉的悲鸣,意识往下体涌去┅┅
还好,感受不到那里有丝毫痛楚,映霞放下心来,开始为自己错怪了师父责怪起自己“师父一直对我这麽好,待我像他女儿一般,我怎麽能怀疑呢?而且还是那种让人羞於启齿的的事情,我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淫荡了呀!”想着想着,映霞脸也红了起来,为自己心中荡出来的念头惭愧不已。
“师父将我弄成与画中女一般的姿态,是否有苦衷呢,怎麽什麽事都瞒着徒儿呢,尤其是我的年龄,也不告诉人家。他难道不知将我捆成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吗?还有将人家的嘴塞得这样之紧,人家很难受的嘛!”越想越不甘心,映霞开始挣扎了起来。
为了先摆脱掉含在自己口中的这块手巾所带来的困扰,映霞被压在布巾下的香舌缓缓地向内翻转弯曲。
立刻,映霞芳舌上朵朵敏感的味蕾不可避免地与上方紧贴住它的布巾产生了令自己也感到有一丝醉人美感的磨擦,被师父揉成一团塞进口中的布巾所造成的有如波浪般的起伏感和棉布那虽然洁白却很粗糙的面料从而造成的凹凸不平的质感,与映霞香舌芳蕾上那颗颗嫩滑粉腻的肉芽所产生的那种冲激,不禁令映霞浑身趐软,一阵如兰蕊般闷闷的噫唔声穿透了布巾绡帕的包围┅┅映霞那让自己也很不放心的舌头继续着与那块恼人东西的搏斗。
压抑住心痒难耐的剧烈悸动感,映霞的舌根柔缓地向口腔深处收缩,紧密贴住巾面的舌蕾向下方伸去,终於有了些微的空隙。舌尖马上向内曲撑,迫不及待地想要迅速占据那点点间缝。
映霞的粉舌尖端轻巧地弯转腻动,轻易就塞满那层空间。只是,那很少触及的舌头背面势所难免地与布巾的质感产生一般的接触,紧紧地抵上了,那样紧密无狭。幸好,映霞那末经人事的舌背尚是如此光滑细腻,与舌蕾上的颗颗粒粒简直是天壤之别。少女情不自禁发出些许暗自庆幸的嘤呜声。
缓缓地,舌头终於有了一小部分到达了口腔中布巾的後下方,映霞艰难地从鼻中深哼了一口气,舌端却是不敢有分毫放松。
映霞先用一对银牙紧紧咬住漏出口腔的一点点布巾一端,不让布巾在嘴中滑动。香舌则在布巾後端慢慢地四处移动,分上下左右四个方向用力地把它向前顶去,试图尽量缩小已被揉成一团才塞进来的布巾之体积。可是,好不容易才刚被舌尖抵住往前挪了一点的棉布布料,舌头一离开却又马上弹了回来。映霞试了好几回,总是如此,不禁有点泄气,心中开始了绝望。
不一会儿,映霞灵机一动,想到了个好办法。弯曲着的舌尖开始尽情与口腔内壁处的嫩肉摩擦,隔了一阵,一泉甘甜的唾液冒了出来,映霞不敢迟疑,立即蜻蜓点水地往布面上舔去。反复几次,映霞用沾满津液的舌头在布巾上划着一个个圆,以让它充分滋润;不够之处,舌头只能像虫子一样,沿着布巾的表面爬来爬去。下意识里,映霞把这当成了与师兄的初吻,把这块塞入口中的布巾当成是师兄伸进来的舌头一样吸吮着,充满情欲的香舌含住布巾舔着、四周摩擦着,好像有点喜欢上了这种情人般的味道。映霞忽然之间有点感受到师父以布塞已口的深长意味了。
在映霞香舌甘液的充分滋润下,那湿透的布块体积彷佛缩小了很多。映霞口腔中的空间变大,这样舌头也就能充分活动了。刚想缓一口气,一不小心胸中的热气冲向了口中,遇到布巾的阻隔,又返回了胃部。交杂着布巾味道的这股奇异热气,憋得映霞好不难受,直想尽快把这块东西吐掉,好好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映霞把舌头的前端死死抵住布巾,松开了紧咬住布条的银牙,蒙在帕子下的双唇也张了开来。一用力,已经很松软的布块在推力下缓缓向腔外滑去,不一会儿只剩下布块的一半含在嘴里了。
正待把这布巾完全吐出口中,映霞却发现无论怎麽努力都无济於事。那条帕子蒙得实在是紧密,在脑後结得是那样的牢固。尽管映霞的舌头还在後面拼命顶着,布块也只是在绡帕下稍稍地有点凸起,帕子的两端还是紧贴在上下唇边。
死撑了一阵子,映霞有了口乾舌燥的感觉,舌头再也无力抵住布巾了。心中暗叹下,舌头放松开来。这一下松弛不要紧,映霞疲惫的香舌是解脱了,那布块却是立马又掉进了口中,弹起的绡帕又紧密地贴上嘴唇,一切恢复原状。
映霞无力地唔唔两声,劳累得再也不想去挣脱身上的绑缚了。在身心交瘁与洞内严寒的双重打击下,完全放弃努力的映霞重又陷入昏迷┅┅就在映霞失去意识的同时,得到师父许可的杨华正三步并作两步跑往寒冰洞来。把洞口的石头移开,进入洞中,一面呼喊映霞,但却没有反应。杨华眼睛习惯洞内的微弱光线後,就看到映霞被绑在地上,一动不动。
杨华细察之下,发觉映霞尚有一丝气息,但全身几乎完全冰冷,手脚为甚。
杨华知道若不马上给她取暖,可能不能救回映霞一命。当下也顾不得想为何师妹会被捆成这个样子,手忙脚乱地解开浑身的绳索和嘴上的绡帕後,也没注意到师妹紧抿着的小嘴内还含着一块布巾。
可是要回去取树枝来生火,或把师妹抱回,又恐时间上有所耽误,何况外面寒风正冽。杨华知道在这种情形下,正确的救人办法是脱去映霞全身衣裙,自己也应脱去全身衣服,把映霞紧抱在怀中,再盖上被单,以自己身体的热气传给映霞。
一方面是救命要紧,一方面是杨华向来把映霞当小妹妹看待,少有男女授受不亲之忌。因此,他毫不犹豫地脱去自己全身衣服,只留下底裤。接着,他撩起映霞下身的长裙,开始替她脱去内衬的底裤。
洞内光线虽然微弱,但这时杨华已完全适应这种环境,因此视线并无问题。
这时,映霞双腿裸露横陈。杨华从来没有看过女人的裸露大腿,更何况是像映霞这样的青春少女的纤细玉腿,杨华怎能不怦然心动。再说,映霞天生皮肤洁白光滑,在洞内微弱光线下看来更是无瑕之玉。文人以“玉女”来形容美丽的女子,大概是指其如白玉般之光洁晶丽之皮肤。若然,映霞的确是第一流的玉女。杨华在替映霞匆忙除去衬裤时,免不了双手触及映霞大腿之纤嫩肌肉。这种特殊的感觉,更是马上从杨华手中直接传到心中。加上视觉上的诱惑,难怪杨华忽然心中有一种要抚摸映霞大腿的冲动。
然而,杨华一方面是有“非礼勿动”的教养,一方面知道此时是救映霞性命的紧急时刻,延迟不得分秒,因此,他不管心中的冲动,继续动手除去映霞的外裙与底衣。这时,呈现出映霞的手臂,双肩与胸脯。三年前还是小孩的映霞,现在已经长成完全丰满的少女发。女人的双峰曾被说成是“女人全身最性感引人的部分”。因此,映霞裸露的胸部,比其裸露的双腿,使杨华产生更大的性冲动。
脱去了衣裙後,寒气更容易侵入映霞体内。这时是分秒必争的,杨华并不迟疑,立即把映霞之娇躯搂入怀中,胸部紧贴着胸部,大腿紧贴着大腿,面颊紧贴着面颊,务求增加肌肤相接触之面积以增加传热之速度。这种男女间相接触的感觉,是杨华从来未经受过的经验,其对性冲动的挑逗性,比视觉之诱惑更强大。
杨华使两人之躯体斜躺在地上,以使两人都能得到地面的支持。洞内没有被单,杨华只好把两人已脱去的衣服盖在两人身上。然後他左手搂着映霞上身,略用力使其胸部贴紧自己胸部,右手贴在映霞背後要穴,开始行功,以助映霞恢复机能。几分钟後,发觉毫无反应。心中一想,大概是热气未复,不能恢复机能,这时主要在於传热。因此杨华改变方法,右手开始在映霞身上各部分磨擦,以增加热气。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杨华发觉映霞身体已逐渐温暖起来。这时,他又用右手按在映霞背後要穴行功。
映霞身体虽已较温暖,但气息还很微弱。杨华不知是否应人工送气法肋映霞呼吸,略一迟疑,决定一试。於是他打开映霞之樱桃小口,这一打开不要紧,敢情师妹口内还被塞着物事。探手从映霞小嘴里挖出来一块湿漉漉的布块,看着这粘乎乎好像沾满师妹津液的布团,杨华心中的疑问更强烈了。这时也没空想这麽多,自己吸一口大气,嘴对着嘴送气┅┅
映霞从昏迷中醒转过来,但还未张开眼睛,只觉得全身温暖舒服,一切的束缚好像都不存在了,除了嘴唇好像还被堵塞着,却又不似布巾的感觉。过了一会儿,她才发觉是被一个人拥抱着。但她这时反应还慢,力气还未恢复,不然她定会一手把此人推开。她睁开眼睛一看,看见是师兄闭着眼睛,集中精神在用很大的功力替自己送气与传热。映霞略一思索,知道了是怎麽一回事。她本想说一句什麽道谢之类的话,但一方面因全身还没有什麽气力,另一方面觉得师兄搂着,温暖舒服无比,何况师兄就是她的心上人。因此,映霞就让师兄继续地拥抱着自己,静静地享受这她从未经受过的温存。
过了一阵,映霞气力略为恢复,又觉得自己竟在享受温存,苦了师兄在全力行功,因此她想开口说话。但略一动舌头,竟和师兄送气的舌尖相接触。这一接触,像闪电一般,马上传到两人之大脑,各人都感到一种奇妙的、无比兴奋的快感,而同时又挑起极大的性冲动。这时,映霞也不再管要说话的事,半本能地用嘴与舌尖,吸吻着杨华的舌尖。这马上使两人的性冲动直线上升到前所未有过的高峰。
这时,杨华知道已救醒了师妹,心中高兴,但一方面刚才集中精神行功,现虽已停止,却又被映霞的亲吻与拥抱挑起性冲动高峰,已处在理智半失的情感高潮。因此他也半本能地回应了映霞的亲吻与拥抱,本来在映霞背後按穴行功的右手,又改变成在映霞身上所及各部分抚摸,又吸吮着映霞的香舌,使两人的性冲动高峰又再向上挺进。
已经失理智的杨华,在本能的驱使下,一手猴急地撕去自己的底裤,一手迫不急待地伸向映霞下体的桃源蜜穴处┅┅
就在这已修完栈道、正要渡陈仓的紧要关头,杨华忽然理智清醒过来,想到自己与师妹之关系,怎能在这时候偷渡陈仓?虽说映霞把自己当作心上人,又是映霞以行动来答应,但两人向未有婚约,甚至未有情约,何况师妹只是一个刚刚情窦初开的少女,自己向来把她当小妹妹看待,更何况自己是来冰洞探看师妹的生死,正在救她脱离危险!当杨华心中在几秒钟内转过这几个问题时,他连忙穿回底裤,并对映霞说∶“小霞,快穿上衣服!”
映霞这时也理智清醒不少,又听杨华这麽一说,也连忙穿回衣裙。两人穿好後,杨华又说道∶“这儿寒冷,我们回去吧!”
“我被师父罚在这儿关三天,现在怎麽能出去?”
“你已差点在这儿冻死,刚刚才救醒,若不出去,哪能再耐上两夜?”
“你回去禀告师父,看他是否允许。”
杨华略一迟疑,想这应是两全办法,乃说道∶“我去去就来,你先运功行气吧!”说罢,正待转身离去。
“师┅┅师兄!”背後传来羞涩的声音。杨华转头一看,师妹捧着从她身上取下的那堆绳索布帕,满脸通红地对他道∶“还是把我再捆上吧,这是师父对我的惩罚。要是被师父知道你擅自将我解开了,会怪罪於师兄的。”
杨华仅管奇怪师妹会被绑在这里,可是为了映霞的自尊心,所以一直没提。
这时师妹主动提到,再也忍不住了,正想发问。眼神划过映霞娇小的身子,看着她楚楚可怜的神态,心中有了一丝丝怜惜,辛苦地把话语咽下了肚,勉勉强强地点了一下头。
映霞也不说话,捧着东西低头走近杨华,把绳索递了过去,拿着布帕转过身子。杨华呆呆地望着师妹僵硬的双肩,看着那嗦缩的背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该不该发话。
轻叹了一口长气,好像终於下了很大的决定,一股异常怪诞的念头涌上映霞的心头,“曾经有一块弥足珍贵,有如少女纯洁贞操般的神圣布巾含在了我的口中,我却不懂得珍惜,当那块布巾离开了我的口腔,纵然是万分追悔,却也只能是徒呼奈何,如今时光就要倒流,光阴就要改变,一切都会从头再来,我要说‘我爱’,如果非要在这个‘爱’上加个期限的话,我会说‘一万年’。”
随着两滴晶莹泪珠情不自禁的夺眶而出,映霞张开嘴巴把布巾塞了进去,轻轻噙住,双唇抿紧。用条绡帕兜住嘴唇,在脑後打了个死结,这才将两手背往身後。
杨华走上前去,也不打话,凭着刚才的一丝印象,尽量将映霞绑成初时的形状。只是情急慌忙下,有的绳子卡在了师妹的阴部间,有的则压住了她的双乳。
一阵兵荒马乱的紧缚後,杨华不敢多看一眼,逃也似地奔出了洞去。一点也没注意到身後地上,映霞两眼血红,娇喘嘘嘘的难受样子┅┅*********************************************************************
(三)秘密
杨华向师父禀明了救醒映霞的经过,当然略去春色旖旎的“细节”,也没提起师父为何将她绳索捆绑的事,只是恳求道∶“若不让霞儿出洞,恐怕不久又要冻坏了身体!”
雷川听後,叹了一口气,说∶“你去把她解开,带她回来吧!”
杨华大喜,又赶回寒冰洞,帮映霞解开束缚,带她出洞。
在从冰洞走回家途中,杨华终於忍不住问映霞∶“你怎麽可以偷看师父收藏的东西?何况师父已经吩咐你不要再进他的房间。”
“我不是有意违背师规,只是因为向来习惯了,收拾屋子时就顺序走进师父房间整理床铺,哪知无意中发现枕头下有一包东西,一时好奇,就打开来看。一看之下,倒使我呆住了!”
“什麽?”
“我看到的,竟是我┅┅我那样的画像呀!你说奇怪不奇怪?”映霞一方面对杨华无所不言,一方面是说快了嘴,把看到的秘密说了出来,只不过不好意思提画中之像也似自己刚才在洞中一样被缚住的事罢了。心中一想,或许师父又要生气,但想既是自己的画像,也没有什麽不可以对师兄讲的,只是奇怪为什麽师父会有自己被绑住的画像,而且又收得那麽秘密。
“什麽你那样的画像?师父怎麽会有你的画像?从来没有人给你画过像呀!
是你小时候画的吗?”杨华低头思索,也没注意映霞脸上害羞的神情。
“不是呀!看来是不久前画的,因为看来是像我现在的样子。但从来没有人给我画过像,小时候我记不起了,但画的不是小孩子。”说着说着,映霞不禁想起那幅画中自己凤眼含春,媚态毕露的样子,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难道师父自己凭记忆就能画下你的人像?不可能吧!从来没有听说师父会画人像。你肯定是你的人像吗?”
“肯定!我看得很清楚,除了脸上神情外,面孔明明是我,错不了的!”映霞不好意思详述画中自己被紧绑住的羞人样子,只好如此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就奇怪了!师父为什麽要画你的人像,又秘密收藏起来呢?”尚蒙在鼓里的杨华被自己的小师妹搞得是更加的迷糊了。
“我向来负责收拾师父的房间,师父从来没有什麽秘密,我看这画像是师父这次下山回来才带回的。他这次回来後神情奇怪,双禁止我进入他的房间,这是否和这张画像有关呢?”既然那件事羞於启齿,映霞也打算瞒住师兄,只好往其他方向猜测了。
“想来大概有关,只是他为什麽要秘密收藏你的画像呢?”笨蛋般的师兄还是摸不着头脑,跟师妹在这问题上纠缠不清。
“你敢不敢问师父?我真想知道。”映霞真的没辄了,想了想,娇诈地把这个难题又抛给了杨华,还一脸期望地望着自己的傻师兄。
“我不好对师父说已知道你看到的东西是你的画像呀!”笨师兄嚷道。
“那┅┅唉!我又不敢就这件事情问师父。”映霞正想跟师兄提画中之人被捆绑的事,一想到在洞中求师兄缚住自己,又开不了这个先口了。心中不禁暗怨师兄也不提起,却不知杨华心中也在矛盾该不该提,生怕小师妹脸上会挂不住。
“我想总有一天师父会对我们说出秘密的真相。”杨华一半是对映霞说,一半也是说给自己听。
“要等到哪一天呢?我真等不及了!”映霞半撒娇地说。
杨华看看映霞娇憨可爱的样子,心中一荡,暗暗跟她被绑在地上娇羞可怜的动人神态做着比较,却没有理她,又半自言自语地说∶“不知是否和武林发生的怪事有关?”
“那怎麽会呢?我又从未涉足武林。”映霞不依不饶。
“这两件事同时发生,而且┅┅”杨华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且什麽?”映霞一心想要杨华先说出那件事来。
“这┅┅,而┅┅而且你身世不明,或许牵连着武林中恩怨。”杨华看来是要把师妹被缚之事吞下肚去了。
“我向来就很想知道我的身世,这麽说来,更是非知不可了。对,师兄你说得对!看来这两件事有关连。”映霞见师兄就是不肯提,也放弃了。想了一想,又继续说道∶“对!我们不敢问师父画像的事,却敢问他我身世的事。只是我已问过他很多次了,现在轮到你问了吧!”还是不放过杨华┅┅“我何曾不想知道?只是我想师父不会讲。你想想,连你本人师父都不对你讲,他会对我讲吗?”
两人心照不宣,只字不提冰洞中发生的一切,尽在谈师父的秘密。其实,他们已算是比当时其他少年男女开明多了,不然,他们或会在路上三缄其口,一句话也不好意思说。
杨华和映霞回到家中,雷川就好像什麽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仍旧和蔼可亲地替映霞把脉,点点头说道∶“并无大碍!只要行功调养两天,当可完全恢复。我明天一早必须再下山一趟,早则六、七天,迟则八、九天,应该可以回来。这几天你们小心在此练功,不许外出。你们这几天所需食用各物,我午後自会替你们准备好。”
前几次师父下山时,有时虽有所吩咐,却从未规定他们不可外出,也未准备所有需要食用各物,不知为何这次一反常规。师兄妹俩都未敢开口问,心中想大概与师父其他秘密有关,问也无用,只能等师父以後说明,至於映霞被绑之事大概师父回来之後会有所交代。
七、八天後,师父回来了。从师父表情上,杨华和映霞都看出师父的担扰加深了,显然并没有把难题(无论是什麽难题)解决。茶後,师父说话了∶“近来江湖中出现了一件极奇异的大事,将会震撼整个武林。上次回来,我没有向你们说出详情,因为当时我所知也很少,又不知应该如何处理。之所以会对霞儿作出那样的行为,也与此事有关。只是我现在所知也很有限,但武林中正义之士都在筹谋对策,我们也不袖手旁观。现在就我所知,说给你们知道。”
杨华与映霞大喜,连忙注目倾听。
约三个月前,江湖中忽然出现了两个神秘妙龄姐妹。据说,乃姐约十八、九岁,乃妹只有十五、六岁。两人总是结伴同行,把差不多整个武林搞得是天翻地覆。
起初,姐妹俩频频向武林中成名人物无理挑,迫使对方出手决斗。只是,她们与人决斗的方式很是奇怪,两女并不同时出手,先是由一女将另一女浑身用麻绳紧紧缚住,嘴巴也用绵帕之类的东西塞紧,放倒在旁地上让她挣扎。然後,捆绑之女以极高深奇诡的武功把对方打倒,而另一被捆之女也能在她击倒对手的同时挣脱掉绳索和嘴中的羁拌,两人同时翩然离去。
她们这种怪异的决斗方式轻则使成名人物深受耻辱,重则使人自杀身亡,要知当时以武林中成名人物的身份,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十多岁女子打败,而且好像是要算准被绑之女挣脱开来的时刻才击倒自己,真是一种极大的耻辱。据说,至少已有五十馀名成名人物被击败,其中四人自杀,五、六人退出武林。
开始一两个月,这两个神秘姐妹经常在黑夜行动,或蒙面或戴面具,见到她们真面目的人不多。根据目击者说,她们貌若天仙、娇艳迷人,尤其是被绳索绑紧,樱唇堵塞,在地上扭动摇摆的那动人姿态,更是动人魂魄。而武功又高深莫测,因此江湖上人称为“夺魂仙姝”。这“夺魂”一词有两个含义,一指其武功高强,能轻易取人性命;一指其绝顶美色,被绑缚塞堵时的曼妙躯体,能夺人魂魄。然而,“夺魂仙姝”之外号,对这两个恶行满贯的姐妹来说,其实是太风雅了,更不用说她们似乎有着喜欢被一切东西束缚的奇异嗜好。於是有些人不愿称她们为“仙”,改叫“夺魂双姝”,甚或“夺魂魔女”。
“夺魂双姝”在一两个月间击败五、六十名成名人物,每次行动不超过半柱香时间,顿时名噪江湖。她们不但武功高深,有着能迅速缩小身躯、挣脱绳索的“柔骨功”,且似具有不可思议的轻功;不然就则是学会了传说中的诸葛武侯的“缩地法”,因为据说她们能在两三个时辰内越地千里。夜半在甲地行凶,凌晨前又在九百多里外的乙地挑战。根据两地目击者的比较推算,其长途奔行速度,比当世轻功最高者的速度,还要高出至少三倍以上,也比骏马快速许多,真是难以置信,但目击者又不只一人,而且言之凿凿,使人迷惑不已。难道“缩地法”
并不是传闻而已,而真有可能?还有她们为何一女打斗时要把另一女绑在地上,堵住嘴巴不让她说话呢?而且为什麽地上被缚之女凭“柔骨功”挣脱身上绳索,除去口中塞物之时,与人打斗之女也要立即击倒对手呢,难道她们在比试着什麽吗?
这些问题还只是这宗武林怪事的许多怪异处之一。
击败高手後,“夺魂双姝”进而在各地摆下擂台,向整个武林挑战。其擂台上挂着一副对联,联曰∶“纤拳打尽武林好汉,秀腿踢翻天下英雄”,横批曰∶“未逢对手”。她们所订立的比武规则更是狂妄,一女被缚在旁,另一女与人动手。如被缚之女不能於挑战者被击倒的同时挣脱开来,除此之外的任何情形都算挑战者胜了。而为了以示她们的公平,如何捆绑、如何塞口,完全由挑战者亲自动手,更是备好了种种的道具,根本不把整个武林放在眼里。这些擂台,主要吸引了年青气盛的高手,或不信胜不了一个十多岁的纤秀女子,或吞不下这副藐视武林的对联之气。更主要的是不管胜负,都有机会一试捆绑如此美丽的少女,想像着将柔软的丝帕塞入她们之小嘴中,她们难受的样儿,上台决斗者为数甚众。
而且,江湖中传说“夺魂双姝”许下诺言,凡能胜得双姝之一者,可向该姝开出任何要求,无不答应。因此,慕双姝美色而来者亦不乏其人。
“夺魂双姝”不但目中无人,举止怪异,而且行迹放荡。根据峨嵋派年青一代第一高手陈少华的亲身经历,就可见一斑。以下这段香艳旖旎的故事,在陈少华回到峨嵋後的亲口自述下,早传遍了整个武林的大江南北。
将近半月前,陈少华途经高平县,听说“夺魂魔女”姐妹在附近摆了擂台,挑战天下英雄,我一为好奇,一因心有不服,再加上此前也听说过两女的一点事迹,乃前往观看,并存心一战。
到了擂台地点,已有许多各地豪杰在观看。走近一看,只见台上的後面竖着一顶帐篷,篷闭着。帐篷旁边摆着张桌子,桌旁镇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绝色佳人,想必为“夺魂魔女”之一。
陈少华心中奇怪,问一位观看者为何只有一姝,答曰∶“双姝摆台,向来轮流坐镇,现在台上的是乃妹,喜穿红衣,号称夺魂红姝。其姐现在帐中等待挑战者,喜穿青衣,号称夺魂青姝。姐妹两人真实姓名无人知道,连她们的师承、出生、来历,完全没有人知道。她们大闹武林的目的何在,为何如此怪异,也无人知道。”
陈少华心想,你们越发神秘,我越有兴趣要明白其中底细,现在给我遇见此事,又无其他急事在身,非探得个水落石不可。
再看台上对联,果如传言所述,完全藐视整个武林。陈少华心道“先看看有没有人上台决战,若没有他人敢上台,我就是豁出了一条命,也要出一口气。”
这时,红姝站立起来,并离开桌子走到台前。但见她不但上身穿粉红罗衣,下身也穿红色褶裙,而且裙长只及膝,脚穿红鞋,双腿裸露。陈少华心中直想,你只穿短裙,且看你如何“腿踢天下英雄”!到时春色外露,必有一番好看的。
何况台高五尺,众人在台下,必可饱餐春色。想来必是魔女故意牺牲色相,以吸引观众。
这时红姝已走到台前,其容貌肤色也可细览。只见其双腿细白晶洁如雪,容貌超花胜月,两腮白中透出均匀的自然粉红血色,不施脂粉,而颜色出众,完全不愧於传闻中的绝色仙子。
但闻一脸寒霜的红姝冷冷地说道∶“此擂台乃为决战胜负之地,双方死伤自咎。有愿上台比武者,可先至帐中将我姐缚住,方法随意。绑紧後与我,或比拳腿功夫,或使刀用剑,十八般兵器任便。或只比胜负,或要开出条件,也可上台说明。凡在我姐挣掉绳索,走出帐篷的同时,被打倒在台上或被打下台者,即为败论。”话毕,也不多做解释,红姝不看下方一眼地回座位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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