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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傲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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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夜幕渐降,牢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廊前的灯光映照出几条鬼魅似的黑影,别动队队长刘三带着两名打手走了进来。罗艳梅冷眼看着,心中揣摩着敌人的意图。刘三扬了扬手中拿着的一副手铐,嘿嘿地奸笑着说道:“罗……啊…….罗大小姐,我们站长说要把你押过去,今夜他……他要单独的审问你。” 罗艳梅没有说话,她知道更痛苦和羞辱的时刻就要到了。罗艳梅的心里明白,到了敌人的手里,所有的挣扎和反抗都是徒劳的,只是不论自己受到怎么样的侮辱,都不能泄露党的机密,不能背叛革命。罗艳梅瞥了刘三一眼,缓缓的站起身,抚平了旗袍上的皱褶。刘三把罗艳梅的双手拉到了背后,用手铐很小心地铐了。刘三叹了一口气,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吧——”。

审讯室里灯火通明。军统保密局石门特务站中校站长项汉坐在审讯桌前的椅子上,他的脸色阴晴不定,这几天来他的心情有些乱。他采取密派特务伪装打入内部的方法,“一举捣毁”了G党的一个秘密联络点,捕获了两位漂亮的女G党——罗氏姐妹。为此他受到了直属主管——西南行政长官公署第二处的嘉奖,这使项汉高兴得近乎发狂,同时罗氏姐妹的美貌也使项汉欲火中烧。但对两位女G党的几次审讯,却均是一无所获,这不禁又使他怒火上升。于是他便开始采用对付女犯“最有效”的方法——污辱加酷刑。但是项汉还不想把她们很快毁了。项汉相信,这两个花一样的女人最终一定挺不过去,一定会拜倒在他的脚下苦苦求饶,然后……!项汉想,这当然只是时间问题。当他想起昨晚那位年青美貌的女G党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情景时,立刻又感到了那种无法抑制的强烈生理冲动。项汉点燃一支“哈德门”香烟,吐着烟圈,过去所经历的一幕幕便又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他进入军统已经有十余年的时间了,折磨女犯,特别是折磨美丽性感的女犯,已经成为了他一种变态的嗜好。记得第一次参加对女人的刑讯还是在重庆的时候,审讯的对象是一个G党的地下交通员——一个年近四十却依然面目娇好、风韵犹存的女人。她有着一对饱满而高耸的乳房,脚上穿着新潮的黑色高跟皮鞋,透过旗袍那开得很高的开衩,可以看到她还穿极薄的肉色丝袜。在阴森的刑讯室里,项汉的上司指挥打手将这个女人剥得精光,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五六个仅穿着短裤衩的男人围成一圈,将女人反复地用力推搡。使她尖叫着,从一个男人的手里推出,踉踉跄跄地跌向另一个男人的怀中……同时他们反复扯她的长发,捏她的乳头,掐她乳房、手臂、大腿等处的嫩肉,揪她的阴毛……对她进行长时间的侮辱。当这一切手段都不奏效时,兽性大发的上司开始Q奸这个美丽的中年女人,用一种又一种花样翻新的方式对她施暴。在他本人的兽欲得到了满足后,屋里的打手们一个个扑了上去,用最下流、最暴虐的手段轮番奸淫这个女犯。当轮到当时地位最低下的项汉时,他望着女人布满淤青的双乳,含满泪水的双眼,他犹豫了。上司的两个耳光激起他的兽性,他揪住了女人两只高耸的乳峰扑了上去。    然而,即使是如此的暴虐也没能使女人屈服。在经历了整整一夜的淫暴后,严刑拷打开始了。足足二十个小时,皮鞭吊打,老虎凳,灌凉水,烙铁烙,用藤条抽打阴部,用钢针刺奶头,将电极接在乳头和阴蒂上进行电击……光着全身的女人在刑讯室中熬受着似乎永无止境的酷刑。项汉第一次从上司手里接过皮鞭,亲手鞭打被绑住了拇指吊起来的裸体女人;他第一次听到女人在受刑时发出的声嘶力竭的惨叫声;第一次看到给女人上老虎凳,在女人的脚跟下面垫上一块块砖头;第一次看到烧得通红的烙铁按在女人赤裸的大腿上;第一次看到女人在经受电刑时双乳剧烈地颤抖…….项汉莫名其妙地感到了一种特别而又极端强烈的冲动,一种变态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翻滚,使他无法抑制。也许他天生具有这种罪恶的“天赋”,所以很快就完成了从“被动”到“主动”的转换。他开始和同伙们一起,挖空心思地想出各种各样惨无人道的刑法对女人进行恶毒的折磨。从此以后,就像吸毒一样,项汉迷上了拷打和折磨女犯,特别是拷打那些美丽而性感的女犯。他喜欢看女人在酷刑和奸淫的过程中扭动挣扎,嗜好听她们凄厉而无助的惨叫。有时候他甚至不希望这类女人太快地招供,而希望她们更加的坚定、顽固一些(当然不是坚定到底),以使得他能够有充分的理由和时间对她们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而他的拷打“技巧”,也随着一个个女犯凄惨的遭遇而“日渐提高”。他精心设计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的刑法,如裸体皮鞭吊打、针刺乳头阴蒂、藤条鞭阴、烙大腿根儿、电击乳头阴户、白皮美人裸体舞……那些已经被别人刑讯了多次而没有招供的女犯,却在他的残忍而变态的性虐待和严刑拷打下屈服了,这也成为了他官运亨通的一个重要方面。

对于今天的刑讯,项汉格外地感兴趣,这当然不仅仅是因为罗艳梅和罗淡雪都是标致的美人,还因为这是破获石门市整个地下党组织,从而为自己的前程加上一块砝码的契机。

“报告,罗艳梅带到!”门外终于响起了刘三的报告声,打断了项汉的美梦。“快,请罗小姐进来。”项汉赶紧命令到。当刘三和打手押着罗艳梅进入到审讯室时,坐在椅子上的项汉不由的站了起来。虽然已经不是初次见到罗艳梅,项汉还是盯着罗艳梅看了许久。已经三十出头的罗艳梅是一个美丽而性感的女人,不仅容貌出众,皮肤白嫩,而且身材也是一流的。尤其是那对高高隆起的乳房,以及从旗袍的开衩中露出的、穿着肉色的丝袜和乳白色高根皮鞋的颀长美腿,就是比起她年青的妹妹也毫不逊色。项汉禁不住上下看了好几遍,这才带着友好的微笑:“啊,罗小姐,请,请坐!” 罗艳梅没有理会项汉,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径直的走到屋子中央,在一张小方凳上坐了下来。对于罗艳梅的冷淡,项汉早有准备,他微微一笑转向刘三:“刘队长,怎能这样对对待罗大小姐?快把手铐去了!”刘三立即给罗艳梅打开了手铐。项汉挥手让刘三等人先出去,然后凑近罗艳梅说道:“怎么样,罗小姐,受了不少的委屈吧!”罗艳梅依然沉默着,项汉只能继续着自己编好的台词:“不要这样吗,罗小姐,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像朋友一样的好好谈一谈吗!我项某人决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朋友?”罗艳梅淡淡一笑,终于开了口:“项站长这样的朋友,我可不敢高攀。我看你也不用遮遮掩掩、拐弯抹角的了,想干什么,说吧!”    “好,罗小姐真是痛快人!”看到罗艳梅终于开口了,项汉不禁笑着翘起了腿:“其实,罗小姐是个聪明人,我想知道什么,罗小姐不会不知道吧?”   罗艳梅又是微微一笑:“不错,我知道,不过很抱歉呀项站长,这些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项汉真的有些压不住火了,他走到罗艳梅对面,冷笑着:“你以为你一直这么铁嘴钢牙的,我就拿你没办法,告诉你,比你狠得多的女人,被我整的跪地求饶都不知有多少!” 听完了这样一番话,罗艳梅的脸上也丝毫没有显示出项汉所希望看到的恐慌,她只是轻蔑的一笑:“这么快就凶相毕露了!我相信,你们这帮披着人皮的畜牲,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干得出来的。不过我要说的还是一样,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但这些都不能告诉你们。你有什么样的手段,尽管都使出来吧!” “你!”项汉气得一时语塞,不过这也是他事先就早有预料的。他大步走到了一张审讯桌前,突然笑了笑,然后坐到椅子上。项汉欣赏着罗艳梅美丽的倩影,慢悠悠地说道:“罗小姐是不是一直在为令妹的事情担心啊?” 看到罗艳梅的身体似乎震了一下,项汉认为自己已经抓住了要点。他继续说道:“要说罗淡雪小姐可是个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啊,可惜啊,似乎和你一样的顽固不化,只有是自讨苦吃……”说着,他看了看罗艳梅的反映,说道:“想不想见一见她啊?” 在听到妹妹的名字的一瞬间,罗艳梅的双眼就红了,她此时是多么盼望看一眼自己的妹妹,但她不能说,不能让敌人看到自己的软弱,她强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仍旧是一言不发。

项汉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喂!老吴吗?罗淡雪招了没有?……唔…..我马上带人过去,你就好好伺候着。”放下电话,项汉对着艳梅冷笑说道:“我说过,我项某人决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既然如此,我现在就让你们姐妹相见。”项汉将刘三和两个打手又叫了进来,吩咐着:“刘队长,我们带罗艳梅小姐去刑讯室和淡雪小姐团圆!”刘三答应了一声,走到罗艳梅面前,喝了一声:“走”。 刘三和打手押着罗艳梅穿过了一条亮着微弱灯光的过道走廊。来到过道的尽头处,走在前面的打手用钥匙打开一道铁栅门。罗艳梅被押着进了铁栅门,随后打手又将铁栅门重新锁起。沿着台阶向下走,转过两个弯,到了一个地下室的铁门前。石门情报站有两个刑讯室,这个地下刑讯室是专门拷问女犯的地方,便于使用一些“特殊手段”。 刑讯室隔音措施非常好,在大楼的过道中无法听到一点点里面的声音。走到刑讯室的门口,刘三拉开了门。罗艳梅听到了刑讯室里令人心惊肉跳的皮鞭呼啸声和女人凄厉的哭叫声,这使得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难道小雪就在里面,难道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就是心爱的妹妹发出的?罗艳梅猛的挣开身边的特务,几步跑进了刑讯室。

这是一间很大的刑讯室,墙边有一个火炉,炉中插着各式的烙铁,熊熊火光映得附近墙壁都泛起红光。墙上和架子上挂着、摆着皮鞭、杠子、铁链、麻绳、手铐等等各种各样的刑具。房顶的两根横梁上,悬着滑轮、吊杠、铁链、绳索,横梁下的地面上嵌有几个带着铁链的铐环。在一根横梁两端靠近墙壁处还分别有粗大的立柱,上面有厚重的铁环,也串着麻绳。刑讯室的正里面放着一张审讯桌。紧靠一侧的立柱放着长长的一条老虎凳,一端用铁螺丝固定在地面上,另一端被固定在立柱上。旁边还有一张带扶手的木椅子,看上去十分结实……。此时在刑讯室里惨叫哀号的女人正是罗淡雪,而她受虐的可怕情景,使得刚刚跨进来的罗艳梅一时呆住了。罗淡雪的双手被手铐锁住,一根铁链从屋顶的滑轮上垂下,铁链的钩子钩在了手铐上,将她纤细的双臂和整个身体悬空吊起。她的全身精光赤条,光着的双脚带着脚镣,低垂着头,湿淋淋的长发散落下来,被汗水零乱地粘在额头和脸颊上。铁链收得很高,使得罗淡雪的双脚只有脚尖儿能够勉强着地。一个仅穿了一条裤衩,胸前露出浓密黑毛的打手正在用皮鞭狠狠抽打一丝不挂的罗淡雪。一道道紫红的鞭痕在罗淡雪赤裸的身体上纵横交错。她痛苦地左右扭动着,口中发出一声声嘶哑的惨叫。“小雪!”罗艳梅终于从惊愕中回复了过来,哭着喊了一声,就要冲向正在受刑的妹妹,但立刻就被身边的打手们抓住了胳膊。  “畜牲,你们这些畜牲,不要打!放开她,赶快放开她!”罗艳梅拼命的挣扎着,想从特务的手里挣脱出来,但特务此时已经有了防备,牢牢的抓住了她的双臂,令她的一切努力都变得毫无意义。“怎么样,姐妹团圆,感觉不错吧!”项汉慢悠悠地走进刑讯室,看了一眼罗淡雪遭受酷刑的惨状,又回过头,冷笑着对罗艳梅说道。“你这个畜牲,恶魔,放开她,放开她!”罗艳梅愤怒的呼喊着。看到罗艳梅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沉稳和矜持,项汉得意的笑了。现在这个情况正是他最希望发生的,也是经过他精心安排的。他早就想到将罗淡雪作为打击罗艳梅的一张牌,但如何出这张牌,却让他考虑了很久,让罗艳梅看到怎么样的妹妹哪?是正在受刑,还是正在被奸?他考虑再三,他决定采取双管齐下的方法,以便给罗艳梅心理上造成最大的打击。

罗淡雪已经被酷刑和粗暴的奸淫折磨得虚弱不堪,突然出现在刑讯室里的姐姐又使得她精神上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她的头猛地一晃,然后重重地垂到胸前,昏死了过去。看到罗淡雪的样子,正在施刑的打手也暂时停了下来,揪住罗淡雪的头发用力的摇晃了两下,然后就回过头向项汉报告到:“站座,这小妞儿昏死过去了。”  项汉并没有立刻回答。项汉满意地走到了审讯桌的后面,坐了下来,一边欣赏着罗淡雪布满鞭痕的裸体,一边微笑着对罗艳梅说道:“不好意思,罗艳梅小姐,只因令妹和你一样顽固不化,所以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也是她咎由自取。老实说,罗淡雪小姐这样的天生尤物,我还真舍不得打她,不过没办法啊。你也不用太伤心,这里的刑法,罗淡雪小姐已经是不是第一回尝到了。至于当众和男人做爱,罗小姐更是轻车熟路了,经历的男人也有十好几个了,而且罗淡雪小姐是越来越享受,我想罗艳梅小姐一定不会想到令妹昨天吊在刑架上叫春的样子吧!”项汉继续刺激着罗艳梅,引来旁边几个打手的一阵淫笑。“不过……”项汉的话锋一转,突然变得格外的冰冷,“罗艳梅小姐,我还要告诉你,令妹现在所受到的一切,还都仅仅是个开始,如果你们还是这么不肯合作,那么将要施加在令妹和你身体上的手段,恐怕是你想都想不到的!不如这样,只要你肯说出知道的一切,我就立刻给淡雪小姐松刑,而且将你们姐妹二人立刻释放。怎么样啊,艳梅小姐,还是好好的想一想吧,你就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的亲生妹妹想想吧,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年青姑娘,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刑讯室里受这样的罪,何必哪!”听着敌人歹毒的语言,眼睁睁的看着年青的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折磨,罗艳梅终于忍不住满眼的泪水,失声痛哭了起来。

项汉阴森森地对罗艳梅说道:“怎么样啊,罗艳梅小姐,考虑的如何,我的时间有限,我这些兄弟,对于令妹这样的天生尤物,可都是垂涎三尺啊!你要是不说,他们可都想要动手啊!”   “不,不要啊,不要!”罗艳梅一边在两个特务手中挣扎,一边哭喊着:“你们把她放下来……先……把她放下来。” “好!”项汉感到似乎已经有了点希望,向着站在罗淡雪身边的特务一挥手:“嗯!”特务会意,松开了悬吊着罗淡雪双手的铁链。罗淡雪失去了平衡,身子一歪,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打手拎起一桶冷水向着罗淡雪的头上浇去。项汉又向架着罗艳梅的打手一挥手,打手们放开了罗艳梅。罗艳梅几步就跑到了罗淡雪身边,把妹妹从水淋淋的地上抱了起来。罗淡雪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已经在冷水的刺激下醒转了过来。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抱着自己的姐姐,两滴热泪不禁夺眶而出。她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姐姐,你……你也……”“不要说了,姐姐一直担心你,现在总算是见到了!”罗艳梅努力忍住泪水,勉强笑了笑。她用手轻轻抹去罗淡雪额头上的水渍和乱发:“这些披着人皮的恶狼,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 “落到魔鬼手里,怎么能不下地狱哪?不过姐姐你放心,我一个字也不会告诉他们的!” “好妹妹,我、我……”罗艳梅感到喉咙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歪过头,打量着妹妹受过严刑的身体。只见罗淡雪赤裸的苗条身躯上鞭痕斑斑,原来洁白迷人的大腿,也已同样伤痕累累。她的乳头和纤细的手指尖上都有不少血迹斑斑的小伤口……看到妹妹曾经玲珑诱人的娇躯被折磨成了如此惨状,罗艳梅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泪水像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姐姐,你……别这样,我能挺住,真的!”罗淡雪不愿意看到姐姐伤心的样子,她努力的在脸上挤出一丝轻松的笑容。看着懂事的妹妹,罗艳梅反而是更加的伤心。但她不愿让妹妹再担心,连忙擦去了脸上的泪水。罗淡雪情不自禁的想用手肘撑着地面坐起来,然而刚刚一用力,已经在残酷吊刑下受伤的肩关节就传来了一阵剧痛,使得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又重重落回罗艳梅的怀里。“小雪,小雪,你没事吧!”罗艳梅不知罗淡雪那里被弄疼了,连忙焦急的问道。 罗艳梅轻轻地爱抚着罗淡雪饱受折磨的身体,轻声而坚定地对罗淡雪说:“好妹妹,姐姐知道你吃了很多的苦,也不知道以后还会受什么样的罪,不过,无论如何,我们姐妹俩,都一定要挺住,绝对不能做软骨头,要对得起我们的党。” “姐姐,我知道。”罗淡雪眼中含着泪光,用同样坚定的声音说道:“你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绝对不会做革命的叛徒!” “好妹妹,姐姐相信你!”罗艳梅不禁激动地将妹妹紧紧搂在了怀里。“够了!”项汉没想到罗艳梅姐妹在刑讯室里相见,竟会是如此一番对话,他粗暴地打断了姐妹俩的话语。项汉站起身来走到她们的面前,冷笑着:“我看你们真是不知死活啊,好好,我就成全你们,来人哪,把罗淡雪给我再吊起来!上背吊!”

打手们听到命令,立刻冲上前来,将罗艳梅姐妹拉开,将罗淡雪手上的手铐打开,把罗淡雪双手反扭到背后重新将她的双腕铐住。并挂在了铁链的钩子上,然后拉动铁链,将她的身体吊了起来。由于双手被向后上拉起,罗淡雪不得低下头、弯下腰。随着脚跟的离地,罗淡雪立刻感到从已经受伤的肩肘传来十分剧烈的扭痛,好像筋骨将要被扭断似的。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罗淡雪的双脚已经够不着地,徒劳地乱蹬了一阵,企图寻找一个可以支撑的地方,以减轻肩肘的痛苦。只几分钟,罗淡雪的全身已浸满了汗水。“小雪,小雪,你们放开她,有什么招数,你们尽管用在我身上!”罗艳梅一边在特务手中挣扎,一边不停的喊叫着。“别着急吗!”项汉一把托住了罗艳梅的下颌,狞笑着说道:“我是不会让罗艳梅小姐这样的大美人轻闲无事的!”项汉又向几个特务使了个眼色说道:“刘队长、老吴、小陈,我们带罗艳梅小姐到一个好地方去玩玩。” 两个特务应声“是”,就架起罗艳梅向刑讯室外走去。“啊……姐姐,姐姐!”看着被拖了出去的罗艳梅,罗淡雪知道她也是凶多吉少。罗淡雪不顾从手臂和双肩传来的阵阵钻心剧痛,拼命的呼喊着。“我劝你还是省省吧!”项汉转过头,冷笑着对罗淡雪说道:“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处境吧!”说完,又回头命令还有两个打手道:“你们留在这里,给我好好伺候着淡雪小姐,陪她多玩几种,懂吗?”

罗艳梅被带进了一个小小的奇怪套间。外间屋是一个卧室,里间屋又似乎是一个小小的刑室。房间里的墙壁上、地上挂着和放着手铐、绳子、皮鞭、藤条、竹板、木杠、铁链之类,房梁上也挂了两个带着麻绳的滑轮。另外房间里还放着一张“刑床”。所谓“刑床”实际上是一个约一尺多高的木台,木台四角和两边都带有铁环。“罗大小姐,你还是赶快招供吧,不然就乖乖地把衣服脱了,躺到‘刑床’上去,一会儿项站长亲自给你上刑!”一个打手嘻皮笑脸地说。“呸!无耻!”罗艳梅愤怒地啐了那打手一口,那打手促不及防被啐在脸上。刘三和打手们把罗艳梅强按在“刑床”,在罗艳梅的叫骂声中,他们 将罗艳梅的淡蓝色丝质旗袍、红色胸衣、白色内裤、肉色的丝袜以及高跟皮鞋都一一扒下。刘三和打手们又揪着罗艳梅的头发,把一根木杠横在她背后,把她的双臂向两侧平伸着绑在木杠上,他们将罗艳梅的双腿分开固定在刑床的两个铁环上。当罗艳梅两腿被粗暴的左右扯开时,罗艳梅不禁发出了一阵大叫,竭尽全力想将双腿合拢,但身体强壮的打手们没费多大的力气就击溃了罗艳梅的抵抗。罗艳梅很快被仰面朝上呈大字形固定在了刑床上,她全身上下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对这种羞辱的姿态,罗艳梅绝对的无能为力。她只是紧咬着牙齿,在她的心里,充满了对敌人的痛恨。

项汉从外面慢慢走进来,他的脸上堆满了淫笑。这里其实是他同“万春楼”的小红、杏花等人经常鬼混的一个房间。“怎么?罗大小姐,这样舒服吗?”听到项汉的问话,罗艳梅只能恨恨的骂道:“流氓、畜生!”项汉挥了挥手,那些打手就知趣地退了出去,并且将门关了。项汉慢慢的踱到罗艳梅的身边, 伸手抓住罗艳梅的头发,将罗艳梅的脸提了起来。项汉看到的是一张愤怒的脸,一双要冒出火来的眼睛。项汉笑了,他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项汉松开了抓住罗艳梅头发的手,细细欣赏着美丽少妇的裸体:凝脂般雪白娇嫩的肌肤,舒长的粉颈,圆润的肩头,匀称隆起的锁骨,丰满娇挺、晶莹如玉的乳房,深陷的乳沟,两弯嫩藕似的胳膊、洁白丰腴的大腿以及两腿之间那黑茸茸的“三角区”......。兽行大发的项汉双手伸向了罗艳梅的大腿,放肆地抚摸,并用手指拧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敏感的大腿部位被一个厌恶的男人如此粗暴的蹂躏,罗艳梅的全身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愤怒的斥责道:“流氓,放开我!” “放开你!?”项汉继续用左手揉搓罗艳梅的大腿,右手则扭住了罗艳梅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睛狞笑道:“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再过一会儿,恐怕你有十付嗓子也不够喊的。”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罗艳梅的双唇上,淫笑着说道:“真是性感的朱唇啊,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啊!”说罢,项汉上了床骑在了罗艳梅的身上,他把嘴压在了罗艳梅的双唇上,狠狠的吻了起来。  “嗯……”无法发出声音的罗艳梅仅仅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由于下颌被项汉扭住,头部不能运动,使得罗艳梅无法躲避项汉的强吻,在罗艳梅的双唇亲了一会儿,项汉又在罗艳梅的脸蛋儿、额头、颈下胡乱的亲吻着。罗艳梅低声的呻吟着,拼命扭动被仰面捆紧在床上的身体。此时两人的身体已经贴在了一起,罗艳梅高耸的胸部紧紧的顶着项汉的胸膛,而她身体的扭动,又不经意间加强了这种柔软的挤压感。受这种挤压感的刺激,项汉暂时停止了对罗艳梅的亲吻,目光定在了罗艳梅那高高顶起的双乳上,双手突然揪住了罗艳梅的乳房。“啊……”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身体上敏感器官第一次被敌人抓住的时候,罗艳梅仍忍不住扬起头,发出了一声惨叫,泪水也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感觉到手中这对乳房十足的饱满和丰富的弹性,项汉一面赞叹,一面贪婪的揉搓。“美极了,比罗淡雪小姐也都一点儿不差,而且这么丰满……”   “啊……放开!”罗艳梅继续徒劳地喊叫着、扭动着身体。   项汉根本不去理会,罗艳梅细腻光滑的肌肤,加上海绵一样弹性十足的乳房组织,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项汉反复抚摸揉搓,并不时拨弄拉扯罗艳梅的乳头。  “啊……放开!……流氓……”在项汉蹂躏自己乳房的同时,罗艳梅没有停止过挣扎和喊叫。乳房遭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罗艳梅已经不由自主感到了快感的产生,特别是格外敏感的乳头被玩弄时,一阵久违的感觉如电流般刺激她的神经。而在这样一种环境中产生快感,使得罗艳梅感到非常痛苦和羞辱。她咬着嘴唇,努力制止这种快感的蔓延。 项汉似乎已经感觉到了罗艳梅的乳头开始发硬,于是他开始了另一种更刺激的玩弄,用牙齿轻轻叼住罗艳梅的乳头,拉长,再突然松开,几次反复后,罗艳梅的乳头终于硬挺挺的勃起了。   项汉感到体内的欲火已经在熊熊燃烧,项汉开始在罗艳梅的阴阜和屁股上抚摸揉搓。 “啊……不要……不!…….”虽然同样是性器官,但阴部和乳房对女人的意义还是不同的,罗艳梅禁不住有些慌乱的喊叫着。罗艳梅的反应正是项汉所希望的,他左的食指一下子插到了罗艳梅的两片阴唇之间。   “啊……”已经五年多没有接触过异性的阴部,突然间受到男性如此直接的刺激,罗艳梅忍不住猛的挺直了身体,叫出声来。   “怎么样啊,罗小姐,是不是很舒服啊?”项汉一边让手掌在罗艳梅的阴唇之间用力的上下滑动着,一边淫笑着问。   刚才在敌人抚摸阴部时不由自主的发出叫声,使得罗艳梅羞得无地自容。于是她把头歪向一边,牙齿咬住嘴唇,不再吭声。  “我看你能够挺到什么时候!”项汉恶狠狠的说了一句。他拨开了罗艳梅的阴唇,找到了罗艳梅的阴蒂,用两根手指夹住,一紧一松地拨弄着,罗艳梅的阴蒂在项汉熟练的揉搓下高高的耸立了起来。“嗯……”罗艳梅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般的感觉,但仍咬住嘴唇一声不哼。 项汉用右手继续搓弄罗艳梅的乳头,左手食指则伸进了罗艳梅的阴道中,抽插起来。罗艳梅直挺挺地被捆在那里,她无法逃避项汉的污辱,  在她的脸上却找到任何屈服的表现,虽然可以看到几条淡淡的泪痕,但罗艳梅的双唇紧闭,已经不再叫喊。项汉淫笑着说道:“罗大小姐,我现在真有点儿佩服你了,你的定力可真是够高强的,只不过…….”   不知是挣扎累了,还是知道挣扎也毫无用处,罗艳梅也没有再扭动身体,只是扭过头,不去理睬项汉。

罗艳梅的态度激怒了项汉,他冷冷的一笑,说道:“看来罗小姐是不喜欢温柔的爱抚,没关系,我们换一种玩法!”说完,项汉下了“床”从身边的壁橱上拿出一个小圆盒,打开盒盖儿,露出里面的多半盒白色膏状物。项汉将盒子贴近罗艳梅的脸部,冷笑着说到:“这是美国朋友的又一项伟大发明,烈性催情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至于它的效果吗……我们就用令妹做个例子,第一次Q她的时候,他还像个三贞九烈的圣女一样一声不吭。后来用了这种药,就立刻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连扭带叫,那叫一个骚啊,比妓院里的那些婊子泄的还快……哼哼,你试一试,马上就知道了!”一边说着,项汉一边从盒子中挖了一大块药膏,在罗艳梅的双乳和下身上涂抹了起来。一股冰冷而粘稠的感觉迅速从已经被折腾得十分敏感的性器官上传来,使得罗艳梅一阵恶心,赤裸的胴体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随着项汉的涂抹,一阵阵诡异而又强烈的香气也蹿进了罗艳梅的鼻腔。项汉涂抹得相当的认真,不仅在罗艳梅的乳头、阴蒂和阴唇涂满了药膏,而且还翻开她的阴唇,在罗艳梅的阴道内部仔细的抹了一遍。将所有的部位涂完,项汉盖上盒盖儿,将盒子收好。催情药的生效时间很快,但还是需要十多分钟的时间,项汉也不会马上奸淫罗艳梅。他随手从墙上摘下一根细藤鞭来,用力的甩动,发出清脆的呼啸声。项汉狞笑着:“怎么样,罗小姐,我们玩玩这个!”  看到项汉手里的藤鞭,罗艳梅立刻知道了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虽然心里禁不住的有些颤抖,但她的脸上还一如既往的坚定。只是轻轻的闭上了眼睛,雪白的牙齿咬紧嘴唇,静待着痛苦的降临。  项汉一咬牙,扬起手臂,细藤鞭带着呼呼的风声居高临下向罗艳梅的双乳上抽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细藤鞭落在了罗艳梅的乳房上,留下一道红红的鞭痕。项汉不想在QJ之前就把罗艳梅打的皮开肉绽,所以选择的是一条细藤鞭,不会留下太重的伤痕,却可以造成足够的痛苦。    当细藤鞭落在乳房上的一瞬间,罗艳梅感到一阵火灼似的疼痛,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忍不住便要开口喊叫,但她还是忍住了。她知道敌人如此的折磨她就是想听到她的惨叫声,她尽最大的努力,不让项汉如愿。   “啪!”当第一鞭的疼痛刚刚有所减轻的时候,第二鞭又狠狠地抽打在了罗艳梅的大腿上,接着是第三鞭…….第四鞭……细藤鞭猛烈撕咬着她的乳房、大腿、阴部…….。罗艳梅身体的上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轮流的遭受着无情的抽打。没过多久,涂在她身体各个部位的烈性春药开始缓缓的发生作用,使得这些本来就是女人身上感觉最为灵敏的部位变得更加敏感。每当藤鞭抽打在她的乳房和阴户上时,除了深入骨髓的剧痛以外,还产生了一种熟悉的然而在此时出现又令她感到无比羞耻与恐惧的感觉。这种感觉,加上鞭打带来的剧痛,使得罗艳梅不顾双手被绑着,下意识地扭动性感迷人的胴体,企图尽可能使身体上敏感部位躲开项汉的鞭打。随着鞭打的继续,罗艳梅身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开始颤抖,口中也开始发出“啊!啊呀!……”的惨叫和痛苦的呻吟…… 。一个美貌的年青少妇,双手平伸绑着木杠,赤裸的躺在“床”上,在残酷的鞭打下,不停的扭动已被汗水浸湿的性感娇躯。丰满的双乳随着身体的扭动而颤动着,一声声凄惨的呻吟和呜咽断断续续从她的口中透出……这样一副格外淫邪的画面,强烈的刺激着项汉的兽欲,他更加用力地挥舞着藤条……. 项汉把开始处于一种迷乱状态的罗艳梅拉了拉,在她乳房和阴部翻弄检查了一番。他发现罗艳梅的乳头已硬梆梆的勃起,阴唇充血外翻,阴蒂高耸,阴部已在他的凌辱中分泌出了大量的液体。项汉知道他的美制烈性春药已经产生了效果,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

  项汉扔下了手里的藤鞭,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怎么样,罗小姐,感觉不错吧,本来我还想为你多安排几手节目,不过现在我改变注意了,我要马上Q你,唉!谁让你这么迷人,我想忍都忍不住……”说着,他再次上了床。项汉翻身骑在已经软弱无力,又有些神情迷乱的罗艳梅的身上。项汉一只手揉搓着罗艳梅的乳房,另一只手扶着钢棒般滚烫挺立的YJ,在罗艳梅的阴阜和阴唇之间轻轻的磨擦着……。罗艳梅虽然知道,真正的凌辱已经不可避免地就要降临到自己的身上。然而赤条条呈大字形被绑在床上的她,对此根本无能为力。她闭紧了双眼,两行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流了下来。   项汉狞笑着说道:“哭什么啊,刚才打疼你了,现在好好的让你舒服一下,我保证一定会让你很销魂的!” 项汉骑在罗艳梅的身上将铁棒似的YJ顶入她的下体,开始猛烈抽插。抽插了一阵后,项汉暂时停止了奸淫。项汉翻身来到床下,把罗艳梅双腿从铁环上放开,将她的身体拖到床边,然后将罗艳梅的双腿扛在了肩膀上。项汉身体前倾,把罗艳梅的大腿压得几乎贴在肚子上,将jj狠狠插入,并且淫笑着说道:“这滋味不错吧!慢慢来,下面的花样还多哪!”他双手环抱着罗艳梅的大腿,再次猛烈奸淫起来。罗艳梅的阴道内已经分泌出了大量淫水,使项汉的抽插格外顺畅。罗艳梅仰面躺在床上,随着项汉的动作轻轻地呻吟、哼叫着,她已经更加进入了迷乱状态。虽然尚存的一点理智提醒她绝不能在这样的场合流露出欢愉的表情,她想拼命地忍着,想尽量把快感挥散。但是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但不能消失,反而越来越强,就似山间的小溪汇聚了雨水,一点一滴汇集起来,终于塘满水溢,山洪瀑发,不可收拾。艳梅丰满结实的大腿、细嫩的皮肤刺激着项汉,下体传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这使得项汉的抽动更加猛烈…… 罗艳梅在一阵阵海潮般的快感下,终于无法抗拒、逐渐地放弃了抵抗。她口中轻轻的呻吟逐渐变成淫荡的喊叫,脸上痛苦的神情被陶醉的潮红色取代,丰满的屁股也开始一上一下颠动,迎合项汉的动作。 “啊……啊!…….”在受到项汉一阵格外凶狠猛烈的抽插后,艳梅的呼吸急促起来,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淫荡的咆哮。她的头部顶住“床”面,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滚圆,赤裸的娇躯猛地一挺,双脚绷得笔直,丰满的屁股离开了“床”面。她的阴道节律性地强烈收缩,以致身上的肌肉都不停地痉挛着…….一股灼热的阴精,从她的下身喷射而出……罗艳梅终于在敌人的奸淫中,无法控制地达到了高潮。 “啊!……”被艳梅的阴精一浇,项汉也差一点立刻射出来。他不得不暂时停止了下身的抽动,把jj从艳梅的阴道中暂时拔了出来。待到喷射的感觉从jj上消失,项汉把罗艳梅的双手从木杠上解下来,用手铐将她的双手反铐到背后。又用从横梁上垂下的绳索系住铐住她双腕的手铐,然后拉动绳索将她双臂反吊起来。这使她不得不弯腰低头,臀部高高翅起。项汉拾起扔在地上的藤鞭,狠狠地抽打艳梅的臀部、大腿和后背。艳梅的惨叫和扭动刺激着项汉的兽欲,使项汉硕大的jj又重新坚硬起来。他将jj从后边塞入艳梅的阴道,双手紧紧揽住她的小蛮腰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抽动。虽然罗艳梅已经被药物导致的变态淫欲烧得神志不清,但一个女人本能的羞耻感仍使她很难接受被以如此淫邪的方式奸淫,眼泪不断地从她被连续性高潮烧得通红的脸颊上滑落了下来……。“啊……嗯……”罗艳梅发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呻吟,软绵绵的裸体随着项汉的奸淫颤抖扭动着。足足地奸淫了罗艳梅一个多小时,项汉感到一股越来越强烈的射精冲动,他双手抱紧罗艳梅的胯部,开始进行更加猛烈快速的抽插。项汉每抽插一下都使艳梅发出一声尖叫,就像是着了一记鞭打……看到艳梅已经完全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项汉感到了从肉体到精神上的双重满足。他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淫荡的呻吟和尖叫声中,罗艳梅又一次进入了性高潮…… 伴随着大股阴精泄出,她的全身都已瘫软了……项汉穿上衣服开门出去了。不一会刘三进了小套间……刘三出去后,打手老吴又进来了…….接着又是项汉……

项汉幻想着这一夜的凌虐,可能会使罗艳梅动摇,但事实却打破了他的幻想,罗艳梅给他的回答仍是坚定的拒绝。恼羞成怒的项汉只得命令打手将已经十分虚弱的罗艳梅拖往刑讯室。

早晨,地下刑讯室里灯光暗淡。罗淡雪依然赤身裸体地被吊在刑讯室中央。她双手抱膝,双手腕被手铐锁在一起,一根木杠穿在她臂弯和膝弯之间,木杠两端套着麻绳,铁链钩住麻绳将她团身倒吊在横梁上,两只白玉似的带镣的秀足高高翘起。她浑身布满了鞭痕,汗水涔涔。一头湿淋淋的长发倾泄下来,垂挂在离地面不远处。她仰垂着头,双眼紧闭。苍白的脸上湿漉漉的,也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她口中不时在发出一两声轻轻的呻吟。

罗淡雪也已经被折磨了整整一夜。她被吊在横梁上,每过一个多小时,两个打手就放松一次铁链,让她“休息”一下,还给她喝几口水,然后换一种吊法将她重新吊起。但其实这并不是打手们怜惜她,这是为了不使她被吊得麻木或者晕过去。在给她短暂“休息”后再次吊起时,会使她更加痛苦。先是背吊,再是四蹄倒攒,接着又是吊手指……几个小时的残酷吊刑下,罗淡雪呻吟哭泣、宛转哀号……后来居然苦苦求饶:“两位大哥…….饶饶我吧,项站长不在…….你们就不能放松点吗?求你们了……!”两个打手对望几眼,笑了笑。一个打手说道:“放松点也行!不过你得报答我们,你可愿意?”罗淡雪微微点头。于是两个打手让她躺在地上,轮番对她疯狂奸淫。几番淫暴之后,打手摸着她脸说道:“罗小姐,我们劝你招供了吧,要不然后面的刑罚可厉害得很,你怎么受得了?你又何必为G党卖命呢?”罗淡雪满眼流泪,却很坚定地摇了摇头:“这个我可不能答应,我宁死都不会做叛徒的!” 打手叹了口气:“那就实在对不住,我们又得叫你受苦了,我们也是不得己啊,项站长快来了,请愿谅!我们现在得给你来个猴子抱桩,请你配合一下!”这也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吊人方法,当打手们将罗淡雪再次吊起来后,罗淡雪又一次感到了痛不欲生,她不住地哀叫着……。

两个打手从外面回到刑讯室后,项汉和刘三也随即跨了进来。项汉慢慢走到罗淡雪旁边,伸手在罗淡雪屁股上拍了两下,又抓住罗淡雪垂挂着的长发,将她的头向上提了一提,微微一笑道:“怎么样,罗淡雪小姐,这一夜吊下来,骨头软了吧?想得如何啊,是不是决定把一切都说出来啦?”  罗淡雪却没有说话,甚至连呻吟都不再发出。“怎么,还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啊,你和艳梅小姐是亲姐妹,连此时的表现都如此相同! ”  听到姐姐的名字,罗淡雪的眼睛缓缓地睁了一下,随即又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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