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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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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我蜷缩歪倒在宽阔的席梦思上,两只手向前伸直,紧贴在一起的手腕被鲜艳的桔红色尼龙绳牢牢捆住,双腿弯曲,绳头缠绕着足踝,绑住了并拢的双脚,勒紧系好的绳扣十分结实,手脚之间相距很短。
"刘哥"坐在一旁,轻轻温存地抚摸着我的秀发,眼里透出爱怜的目光。
白色的茉莉花环戴着头上,散发出甜甜的清香。
披散着黑亮的长发,化着淡淡的晚妆,银灰色的羊绒连衣裙紧绷绷地箍住上身,显出**丰满高耸的形廓和柔软纤纤的腰肢,下面裙裾宽松撒开,低低的领口露出浅浅的Ru沟,长长的袖子袖口盖住手背,裙子下摆垂曳遮盖着足踝,脚上时髦的白色宽系襻高跟鞋鞋底有三寸厚,配上12公分高的粗鞋跟,显得很时髦俏皮。
我侧着身子躺在床上,静静地任由着爱抚,捆住的双手和绑住的双脚拴系在一起,只能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这男人,回应着他的抚摸。
不知为什么,象初恋的少女第一次接受肌肤相亲一样,我突然变得十分羞涩,每一次被爱抚都会引起一阵紧张而又幸福的颤栗,脑袋晕乎乎,粉面绯红,浑身娇慵发软,眉眼低垂着不敢正视“刘哥”那火辣辣的目光。
如果不是手脚被捆绑住,我会紧紧地抱住"刘哥",依偎在那宽厚的胸膛。
我已经不能摆脱被这男人调教出来的虐恋情结,长久的囚禁、毒打、捆绑、上刑、羞辱培育出黑色的畸恋,渐渐习惯沉溺和追求安多酚的快感,尽情享受充满恐惧和痛苦的颤栗。
今晚,象一个被绑架的都市女子,我打扮得时髦又俏皮,充满了青春的娇媚,手脚被桔红色的尼龙绳捆系在一起,任由着玩弄猥亵。
我现在非常愿意扮演这样一个被掳掠、囚禁的女俘虏。
俩个人的缠绵越来越忘我迷乱。
带着难闻化学品气味的胶带严严实实贴捂住了我的嘴,堵住了夸张颤抖的呻吟,只能用鼻孔呼吸喘气。
这意味着捆绑、拷打的游戏又要开始了。
捆住手腕、脚脖子的桔红色尼龙绳被解开了。
我被按倒在床上,双手反剪着重新用白色的法绳五花大绑的捆得结结实实,两只脚的踝胫套扣上了一副十八斤重的铸铁脚镣。
"对不起,委屈你了,明天要枪毙一个女毒品贩子,可她已经花钱被偷偷放走了,朋友要我帮忙,只好由你去顶替了。"站在床边,"刘哥"出人意料地没有象往常那样冲动,站在我的背后哼了一声,冷冷地狞笑道,"不过,今天晚上老子送你上路要给你交代得明明白白,也算是送你我相识一场的告别吧。"
这话犹如青天霹雳,吓得我魂飞魄散。
我不敢相信,这平时仿佛很温和的男人会真的这么做,可他的口吻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而如果他真的设下了圈套,自己此刻已经无法逃脱。我被白色的法绳五花大绑着双手捆在身后,戴着沉重的脚镣,相互间拴挂的粗粗锁链只有不到一尺长,想反抗也无济于事,现在的样子就象是被绑赴法场的女死刑犯,上公审大会、随车游街示众、押到郊外枪毙,不会被看出破绽。
裙子的下摆被掀撩起来,紧接着紧身的内裤也被扯扒去,没等我作出反应,锋利的针头已扎进了肌肤,一管粗粗的注射器里的药水全都注射进了体内。
象一只凶猛的野兽,"刘哥"的动作粗野而凶猛。
我拼命挣扎着,可在强壮的揿按下,最终还是不得不伤心地放弃了反抗,哭泣着拼命哀求,渐渐陷入了昏沉沉的姿态。
一切都象是恶梦。
门扇紧闭着从外面锁上,走廊昏暗的灯光透过牢门的铁栅栏窗孔,映照着水泥墓穴般封闭窄小的监舍。
显然,这是一间专门用来关押死刑女犯的单人小号。
我双腿伸直坐在冰凉硬实的地上,蓬乱的长发披散在背后,戴着十几斤重的铁镣,小拇指粗的白色棉麻线绳勒扼着咽喉,从脖颈后八字披拽过来,紧紧地勒压着锁骨,穿过腋下,绕捆着后拢的两只胳膊,手腕被勒系得死死贴挨在一起,穿过绳鼻的绳头把反绑的双手高高扯吊到最高限度,腰肢和胸脯被宽皮带系扼着拴在背后的木桩上。
沉重的脚镣拴连着短短粗大的铁链子,走起路来只能笨拙一步步移动,镣箍用挂锁锁住,可以方便地随时卸下。
绳子深深地陷入皮肉之中,勒扯得肩肘关节拧扭,使不出气力挣扎。
摘去了白色的茉莉花环,我依旧穿着银灰色的羊绒连衣裙、时髦的白色宽系襻粗方跟厚底高跟鞋,按照死刑犯的处置,被法绳五花大绑着,戴着沉甸甸的脚镣,合身的裙子皱皱巴巴,手臂麻木僵直,身体被捆在木桩上,整个人一动不能动。
被麻醉后,在凶猛的QB中。我渐渐失去了知觉,不知道怎么被弄到这真正的监狱中来,苏醒后已孤零零置身在这单人牢房里,被捆绑得结结实实。
这是将被绑赴刑场枪毙前夜的关押方式。
舌头被抹涂上了不知什么名字的药水,肿胀得说不出话来,尽管神智很清醒,却无法呼救申辩,只能眼睁睁冤冤枉枉地被发落。
真没想到,当麻醉药效过去,我已经真的变成了一个被囚禁在小号的死刑犯。
绳扣系得十分结实,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无论怎么努力也挣脱不了捆缚,除了束手待毙再没有其他的选择。
难道,这就是我最后的归宿!

一阵脚步声从走廊远处传来,充满了恐怖的气氛。
牢门被打开了,在女看守的引领下,俩个腰挎手枪、钢盔压在额下、戴着白手套的男法Jing走进了牢房。
我被解开皮带,老鹰抓小鸡似地拖拽起来。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绝望的求生本能使我突然恢复了抗争的能力,竭斯底里地拼命挣扎,疯狂扭动着身子不肯轻易就范。
可是,法Jing动作娴熟地踩住了脚镣间的铁链子,抓住我反剪的胳膊,揪住背后的绑绳用力向下扯拽,收紧的法绳勒住咽喉。我顿时喘不过气来,憋得两眼发黑,身子渐渐瘫软下来,同时肩肘关节象脱臼似的痛楚。
显然,现在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只能自找苦吃。
我绝望地屈服了。
在法Jing的架挎下,我沿着长长的走廊,身不由己被押解着朝前走去,五花大绑地两只手捆在身后,双脚被脚镣拴扯住,象小脚女人似的困难地一步步挪动,舌头肿胀麻木,呜呜地含含混混哼哼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白色宽系襻粗方跟厚底高跟鞋笨重的橐橐声和脚镣哗啦啦的铁链滚动声回荡在寂静的监狱中,仿佛在宣告死刑的开始。
一道道法绳勒得手臂酸麻,浑身僵硬无力。
穿过铁栅栏门,我被押解出了监舍,来到了阳光明媚的院子里,被从背后猛地踹了膝弯一脚,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细铁丝拴着的一块木牌子挂在了我的脖子上,上面用墨汁写着"贩毒犯苏素梅"。
又有三个戴着脚镣被五花大绑的女犯人从牢房押解出来,与我并排跪在一起,也挂上了示众的木牌子。其中,俩个是走私犯,一个是谋杀亲夫犯。
大概是要验明正身,法院的摄影师给我们一一拍了照。
我们被拖上了一辆后开门的中型面包囚车,跪在车子地板上,被押解的法Jing踩住脚镣间的锁链,抓住了后背的绑绳,死死按压着低下头,无法反抗挣扎。
这辆蓝白道的Jing车很快拉响了刺耳的Jing笛,驶出了监狱的大门。

宣判死刑的"打击刑事犯罪大会"设立在市中心的体育场。
我们四个女犯被押下Jing车,在高音喇叭的"点名"声中,和其他犯人一起,沿着平时运动员出场的门道,被法Jing推进到体育场内。
哗啦啦的脚镣锁链磕碰声此起彼伏。
纤弱的秀足穿着白色宽系襻粗方跟厚底高跟鞋,戴着沉重的脚镣,脚下显得格外累赘笨重。 被反剪双手五花大绑着,我竭力仰挺起胸脯,隔着银灰色连衣裙衣襟,RuFang紧贴这脖子上挂着的木牌子,跪了很长时间后的双腿麻木无力,膝盖酸痛,镣子间粗粗短短的铁链限制了行走的自由,在背后法Jing的坚决推顶下,两只脚只能蹭着地面慢慢地一点点朝前移挪,步履蹒跚踉跄,茫然地走在塑胶跑道上。
体育场内坐满了黑压压的人群,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被押进场内的犯人。
我和其他犯人在草坪上站成一排,面对着挂着"严厉打击刑事犯罪分子"巨大红布横幅标语的主席台,听候着最后的宣判。
有些犯人耷拉着脑袋,吓得已经快瘫痪了。
舌头依然肿胀着,我被五花大绑着,反剪的胳膊拧扭着,捆在身后的双手高高扯吊到后心处,白色的法绳勒得锁骨酸痛、皮肉凸紧,使不出气力挣扎,也无法喊叫申冤,极度的绝望下反而显得格外平静。
戴着白手套的法Jing站在背后,踩住了脚镣间的锁链,抓住了我背后的绑绳,随时可以象在押解出监狱时一样,扯紧绳子就把我制伏。
显然,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带来更大的痛苦和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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