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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保卫干事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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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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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第一篇文章,初学乍练,文笔也不好,但这绝对是一段亲历的故事。
我的经历(一)
  1999年夏天,我们单位刚毕业不久的一位名叫张红莲的女大学生突然不见了。这女孩家在外地的农村,和她家联系不上,一起住宿舍的另两个女孩子都说不知道她到哪去了,走时也没和她们打招呼。单位上下一下慌了神,因为这女孩子正在练**功。这小姑娘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当初国家没禁止**功时她正在上大学,可能是学习紧张,也没人来拉拢,光听说过**功的事,也看见过晨练时有不少人在那摆着姿势练,自己却从来没想过跟着练。现在国家不让练了,她也有了工作了,反倒着了魔一般的练了起来,怎么做工作也做不通,就是一门心思的信李大师的话。这次不辞而别,可不要去了北京啊。因为上级有规定,哪个单位有**功人员去了北京,哪个单位自己负责。而且这种事属于综合治理范畴,而综合治理对单位的年终评先可以一票否绝,要是她真的去了北京,可是非同小可,很可能这一年的工作就白干了。正当领导们惴惴不安时,第三天,北京来了通知,张红莲果然去了北京,现在已经被收容了,让单位去人接。那个时候对**功人员还不像现在这样严厉,到北京的人被收容了单位去人接回来也就算了,不会被判刑。
  虽然这个消息对领导们来说绝对不是个好消息,可知道了她的下落总比不知道强,于是便准备派人去北京接人。按说这应该是工会的事,可是工会的两位女同志怕张红莲半道上再跑了担责任,便把这事推给了保卫科。这种事保卫科也是有责任的,虽然也怕担责任,可也是推无可推,只好去人了。因为我办事一向稳重可靠,这件事便落到了我和另一个人身上。偏偏那个人是个臭大爷,平时什么活也不干,谁也不愿意和他在一起,这次科长也是为了把他推出去图个清净,才让他和我一起去北京。本来也我不希望和这样的人一起去完成任务,却无法拒绝,希望他到时候一口回绝就算了,没想到向他交待任务时,他却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还一个劲的表示要好好配合我,一定完成任务,就象当初身陷曹营的关羽一样,曹K先生给他啥也不要,偏偏就要了那匹马。我心里这个气呀:越不喜欢啥就偏偏来啥,不想跟你一起去你却答应了。
  出了办公定,他神秘地跟我说:“老弟这几天有点事,就不跟你去了,你走时买两个人的票,吃住都开两个人的,报回来给你。谢谢了,拜托。”我真是哭笑不得,你不想去就别答应啊!也好,你不去我更省心,我自己去总比还得为你提心吊胆强。
  八月的天气正是暑热难当的季节,我收拾行装准备上路了。这是我回到地方后第一次单独出行,准备工作自然要做得细些。钱不用带得太多,带上信用卡就行了;衣物也不用带太多,够换洗的就行;另外,又特意带上了一副手铐。这是一副已经比较旧的圆锁小手铐,本来我们单位是没有手铐的,可是我很喜欢这东西,便向公安的朋友要了这副手铐。他给我时这副手铐已经不太好使了,有一只铐锁锁不住,我拿来后在里边加了一个弹性垫圈才勉强能用了。
  虽然这副手铐不太好用,可我却把这个小东西当成宝贝,这几年总揣在兜里,把电镀层都磨得有些脱落了。但这毕竟是一副真的手铐,我常把它揣在兜里,一是壮胆用,遇上有人跟我装横便拿出来吓唬人;二是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喜欢看女人戴镣铐、被捆绑的样子。小时候总有犯人游街的,要是有女的,我便追着看。当兵以后,特别是当保管员以后,到外边办事的机会多了,便经常看有女演员被捆绑,戴镣铐的电影。我记得最早是看的陶慧敏主演的《美丽的囚徒》,那个电影的海报便是年轻漂亮的陶慧敏一头披肩秀发,戴着手铐的样子,可惜电影里并没有这个镜头。再后来有一次到师里办事,看见俱乐部广场前的宣传画廊上贴的电影《拦截灵车的人》的电影画片,其中有一张两个警察给一个年轻女子戴手铐的镜头,我便想趁没人看见把它揭下来。谁知那画片贴得特别结实,揭不下来。当我走在去车站的路上的时候,便幻想着能在路边拣一副手铐。可惜,任我怎么仔细寻找,也不可能有谁把手铐掉在路边。回乡以后,正赶上演电影《复仇女郎》,那里也有女演员戴手铐的,女演员叫王之夏,长得很漂亮,戴手铐的镜头也挺长。这个电影我竟看了两遍还没看够。结婚以后,特别是这些年,犯人游街的少了,电影也不常看了,我便看电视里戴手铐的女角们,有机会便把这样的镜头录下来。有时候也试图把媳妇绑起来,铐起来。可惜她没这个情趣,勉强让绑了几回,可也是说翻脸就翻脸,为这事闹过不少的小别扭,当然我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也就不再求她了。
  有了这副手铐后,一有机会便想用这手铐锁人,这几年里,也确实锁过好几个单位里的女同事,第一次锁的是一位打字员,那是97年夏天,全辖要进行“庆回归,迎国庆”汇演,每个单位都要有节目,还必须得有一个创作节目,我们单位的创作节目便由我来完成。我用了几天时间创作了一个群口快板,草稿出来后,要让打字员来打印。虽是一个单位的,可保卫人员和办公室的人接触并不多,我又比较内向,更加很少和她们来往了。这次因为工作的关系找她办事,便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一边看她打字一边和她闲聊。我这时突然发现这个我平时不太注意的小姑娘长得很漂亮,个虽不高,身材却很匀称,一张圆脸,一双大眼睛,两只小手轻灵的在键盘上舞动,发出悦耳的轻响。看着这双后,我的邪念上来了:要是能给这双小手戴上手铐,一定很好看。于是,我坐在椅子上故意把兜里的手铐掉在地上。手铐掉在磁砖地上发出一声轻响,她的目光被吸引过来,见我正从地上拣起手铐,很好奇地问:“你怎么有这玩意?”我说:“跟公安的朋友要的,见过没有?”她说:“没见过真的,等一会给我看看。”
  我心里高兴,便把手铐放在办公桌上。她打完了字,就把手铐拿起来把玩,玩了一会问我道:“有钥匙吗?”我说:“有。”把钥匙递给她。她没接钥匙,问:“我戴上行不?”
我高兴心“砰砰”乱跳,忙说:“行,来,我给你戴上。”也不等她再说啥,从她手里拿过手铐两手颤抖着把手铐戴在她细嫩的手腕上,用钥匙反锁好,免得越弄越紧她要是疼了就不肯戴了。
  她戴上手铐以后好像很满意的样子,把两手端起来仔细的看,又走到穿衣镜前观赏着自己的戴手铐的样子。当时正是大热天,她穿着短袖的连衣裙,雪白的双臂全露在外边,锃亮的手铐在她的手腕上闪着寒光。我故意问:“感觉怎么样?”  她说:“这玩意真不是好玩的,一戴上心里直哆嗦,戴着玩还行,要是真戴上可就完了。”
  到这时我真怕她让我给她打开,要是那样就没意思了。谁知她并没说出让我打开的话,戴着手铐坐到桌着修改文稿,两只手继续在键盘上舞动,却不那么灵活了,铐锁和铐链限制了她双手在键盘上的活动。她不时的双手交替着把手铐往手臂上部捋一下,以使双手的活动空间大一点。工作了一会,可能是觉得实在太不方便了,就停下手里的活,起身照照镜子,转身出去了。我吓了一跳:她要是这样子出去让别人看见可不太好。正想把她招呼回来,对面人事科屋里传来一片笑声,我过去一看,见打字员正站在屋子当中,晃动着双手和别人说笑,手铐在她手腕上一闪一闪放着寒光。人事科长见我进来了,笑着说:“你怎么抓人抓到这来了,快给打开!”我说:“这可是我说了算的事,这玩意戴上了岂能说打开就打开,她只好戴着了!”又有人说:“这下燕可完了,回不了家了。”打字员的名字叫“燕”。说笑了一会,我见这人多,时间长了怕不好,只好给她打开了手铐。
  这是一次比较长时间的铐锁女同事,以后又锁过几个人,但锁的时间都不长,大都是刚锁上一会人家便要打开,我又不能硬赖着不给人家打开,所以总有不过瘾的感觉。有一次在饭店吃饭,结帐掏钱时我故意把手铐掏了出来,小服务员一眼看见了,撩起了好奇心,一个劲的问这玩意是怎么把人扣住的。我见她有这么强的好奇心,便让她伸出手,把铐子戴在她的手上。那小服务戴上手铐后乐得嘴都合不上,跑出去给别人看,结果招来好几个同龄的女孩子,我却因为饭店里人多眼杂没敢把她们全锁上。
  还有一次在一个水库训练时,有个小服务员叫张燕的,长得漂亮又开朗,我把她当成目标,住了几天以后,相互之间比较熟悉了,我就借故到她的服务台里刮胡子,然后把手铐放在她的床上。她回到服务台时,一眼便看见床上有个亮晶晶的东西,拿起来问:“这是啥呀,你的吧?”我故意说:“呀,是我的,怎么掉出来了,可别丢了,谢谢你了!”她把手铐拾起来问:“这是啥呀,是手铐吗?”我说:“对,是手铐,见过没有?”她说:“没见过真的,以前见过塑料的。”我说:“这回见过真的了吧?”她说:“还真是第一次见过真。”便好奇的拿起来玩,我见她拿着手铐玩,心里又是激动得“砰砰”直跳。
  她玩了一会,把手往铐圈里插,却插不进去,问道:“这玩意这么小也戴不上啊,这得怎么戴呀?”我说:“你想戴上试试呀!”她笑着说:“我可不敢,怪吓人的。”我说:“没事,戴上试试吧!”她没再反对,我便把手铐给她戴上了,对她说:“去照照镜子看看好看不好看。”她说:“都戴上手铐子了还能好看。”说着便走到镜子前抬手摆姿势的观赏着自己。后来又来了一个服务员叫吴玲的,见张燕戴着手铐,便取笑她说:你犯什么事了,怎么戴上手铐了,判了几年?张燕见别人取笑她,便要我给打开手铐,我只好意犹未尽的给她打开了手铐。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在那训练的半个月时间里,我给她铐上过好几次,后来临走那天,我又到了吧台前说:“我们就要走了,再迫害你一回。”便又给她戴上了手铐玩了一会。
  又有一年在另一座水库训练时,那有几个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我有心给她们戴手铐,却一直找不到机会。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晚上休息时,别人都在宿舍里赌钱,我一个人到会议室和水库的几个不回家的工作人员一起看电视。电视节目不好,人也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三两个人了,其中有一个长得很漂亮名叫刘梦的小姑娘。这刘梦大概还不到二十岁,坐在那没有走的意思,我便趁机把手铐掉在地上。我旁边的一个岁数挺大的男工作人员捡起手铐便摆弄起来,小姑娘也凑过来好奇的观看,问我道:“这是啥呀?”我说:“手铐嘛,没见过?”她说:“在电视里见过,没见过真的。”我趁机说:“那这回就让你见一回真的,来,戴上。”她缩回手说:“给我看看就行了,我可不敢戴,吓死人了。”我说:“没事,戴上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说着拉过她的小手硬给她戴上手铐。小姑娘戴上手铐后很高兴,两手晃动着说:“还从来没戴过这样的手链呢!”完事也没要求给打开,把戴着手铐的双手放在桌上坐在那接着看电视。看了一会,可能觉得不得劲,便把椅子转过来,椅背朝前,骑在椅子上,把手放在椅背上时的用手拔弄着锁在腕上的手铐,一边接着看电视,直到节目结束了才给她打开。
  过了几天,我闲着没事到水库边玩。水库存边有一条废弃的破船,我正在船上百无聊赖的闲坐着,忽然来了一群小学生,这些孩子到了我的附近叽叽喳喳的玩起来,我看见有几个小姑娘,便有意和他们接近,得知他们都是四、五年级的孩子,今天不上课便一起来玩了。
  我一边和他们闲聊,一边把手铐拿出来给他们看,其中有几个小子胆大,先把铐子拿过去玩。但我可不想给他们戴,便把女孩子们叫过来给她们看,果然,有个疏着长辫子穿着红衣服的小姑娘先忍不住好奇的伸出手说:“叔,给我扣起来。”我便把这小姑娘铐起来说:“你真勇敢。”谁知她刚把手铐戴上,小子们便起哄说她是犯人,按着她的头让她低头认罪。她便说啥也不干了,把手伸到我面前让我给她打开,我好言哄她道:“你先戴一会吧,你这么勇敢,多戴一会没关系的。”可她被小子们哄得说啥也不戴了,小鼻子沁出了汗珠,伸着手一定要让我给她打开,我只好把手铐给她打开了。随后我瞄准了一个比她小的姑娘,这姑娘穿着蓝色的校服裙,也疏着两条长辫。我想小姑娘能好骗,用不着太费口舌。果然,这小姑娘虽然拒绝了两句,可最后还是把手铐戴上了,戴了不大一会,我却觉得没意思了:她太小了,手腕也太细小,戴上手铐也不好看,便给她打开了。我没玩尽兴,便又哄刚才的那个长辫子姑娘说:“来吧,还是给你戴吧,你最勇敢了。”可这回她是说啥也不肯戴了,我没办法,便又瞄准了另一个比她大一点的漂亮小姑娘。这小姑娘留着短发,圆脸大眼睛,穿着农家常见的白底小花衣裳,一看就是个招人喜爱的小姑娘,而且看起来也比那几个姑娘大些,戴上手铐也能好看点。当我要给她戴手铐时,她说啥也不肯,再加上那几个小子又在旁边起哄,她就更不肯戴了。后来我是软磨硬泡,终于给她戴上了。这次我给她戴上便不打开了,小子们再来哄她我便加以制止。小子们被我赶到一边去了,剩下的几个小姑娘就在船边玩,戴手铐的小姑娘不能自由自在的玩耍,便将两手垂在腹前站在一边看着别人玩,有时也跟着别人走几步,后来可能觉得没意思了,到到手边自己用戴着手铐的手去戏水玩,结果这小姑娘戴着手铐在水库边玩了一个下午我才给她打开。
  这次远行,长时间的坐火车,兴许在车上能有机会锁同车的女旅客也说不定,再说走这么远的路没个防身的家伙也不行,这东西虽然不能当武器用,可有时却比一般的武器都灵,所以我一定得把它带上了。

我的经历(二)

  雪亮的车灯刺破夜暗飞速向前延伸。软卧包厢里,柔和的灯光下,我和一位漂亮姑娘相对而坐。这姑娘是在我之前上的车,我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那了。我上车后,向那姑娘看了几眼,见她刚刚二十出头的样子,长得漂亮可人,高挑个头,匀称身材,一头披肩黑发,圆圆的脸蛋,不用笑就能显出俩酒窝,穿着一套合体的黑裤子,裤子遮住了小腿,但丰满的大腿和弧形的屁股还是显露出来,一件白色的半袖衬衣掩住了匀称的身材,乳胸和腰身肚腹在薄纱后若隐若现。
  为了打发长时间旅行的寂寞,上车前,我特意买了两只烧鸡和一些小食品,几听罐装啤酒和几听饮料,车开走后,我拿出这些东西慢慢的享用。对面的旅伴显然是个很正统的姑娘,和一个男人独处一室,显得很拘谨,坐在对面连头也不敢抬,脸略偏一点冲着窗外,偶尔回过头来,眼中闪着一种让人读得懂的不安。我不善于交际,尤其不善于和异性交往,在单位都很少和女同事说话,面对着一位年轻漂亮的陌生姑娘,也就更没话说了。虽然现在流行:四、五十岁才学坏,爱的是娇小姐,玩的是下一代。但我不能和那些人相比,我天生胆小,也从来没想过要那样做,何况她也不是人尽可夫的小姐,就是小姐我也没玩过。可她实在是太招人喜爱了,不由得让人想入非非。此刻,她洁白娇嫩的手臂放在茶桌上,扶着一只漂亮的白钢水杯,缓慢的在茶桌和小嘴之间游动着。看着这双柔嫩的小手,我的歹念上来了:这双洁白细嫩的小手要是戴上锃亮的手铐一定很好看。随即又在心里苦笑道:真是异想天开,连话都不曾说过,就想锁人家了。
  这趟车晚上八点多离开我所在的城市,现在走了一个多小时,快到下一站了。我的两听啤酒和一瓶香滨都已见了底。这一个多小时里,我和她都没说话,只是那尴尬的坐着,她看着窗外,我喝着饮料。正尴尬时,外边响起了敲门声。我起身开了门,见是乘警和列车员来查票了。几个人验完了我俩的票,列车员说:“有什么事可以找我!”转向出去了。对面的姑娘忙说:“等等!我……。”列车员问:“什么事?”她嘴里啜嚅着,说了几个“我”却没说出话来。我见她这样,替她说道:“同志,能不能给换个房间,我们这样……,不太方便。”列车员冷冷的说:“换不了,有什么不方便的。”说完“砰”的一声关上门。乘警又打开门说:“对不起,房间不能换,车上不像旅馆,都这样,没关系,好好休息吧!”说完关上了门。
  我见他们都走了,转回身无奈的对姑娘说:“你看……这……。”她说:“没事的,谢谢你,坐吧!”
  两人坐回座位,既然已经开口了,接着唠下去也就是很自然的事了。因为我刚才主动提出换房间,她对我少了些戒心,说话也显得自然了。我问:“到哪?北京?”她说:“嗯!你呢?”我说:“我也是!”说这话时我心里高兴:这趟车到北京得二十多个小时,也就是说:从现在到明天的这个时候,她都会陪伴着我,能和这样一个漂亮姑娘同路旅行,真是求之不得的。我问道:“要不要喝点东西?”她说:“我也有。”从床下的旅行袋里掏出了饮料来。我说:“不敢喝我的,怕下药啊?”她笑着说:“那倒也是,临走的时候我妈和我爸说过多少次了,在车上一定不能喝别人的饮料,我自己也看过不少在饮料下迷药的事。”我知道她是在说笑,便说:“那好,咱们各喝各的,谁也用不着防谁!”于是,我和她一边聊天,一边品着饮料,真是其乐融融。谈笑中,我知道了她叫辛玲玲,今年高中毕业,考上了北京吉利大学,现在离开学还有一些时间,她要先到北京去玩几天。我以前没听说过北京还有这么一所大学,想来名气不会很大,但还是祝贺她能学有所成,为自己挣个好前程。我们边吃边聊,气氛越来越融洽,她称她“玲玲”,她叫我“李哥”就像老熟人般。
  聊了一阵,列车停下又走了。我起身说:“玲玲,你先坐着,我上侧所去。”她也站起来说:“我也正想去呢,咱们一起去吧。”于是我俩一先一后的走出包厢,我锁好门,一起向车厢接合处走去。
  我先回到包厢,趁她还没回来,在座位上坐好,把手铐放在裤兜边上,等她一会回来时,我便让它滑落在地上,然后再趁她好奇给她戴上。我以前曾经用这种方法给好几个姑娘戴上过手铐,这一招很灵的。不一会,玲玲回来了,我站起来给她的杯里倒上香滨,给自己倒上啤酒,起身时让手铐从兜里掉出来,顺着我的腿滑落,掉在她的脚下。她听见有东西落在脚下,一边说:“啥掉了?”一边低头看,见是一副雪亮的手铐,说:“李哥,是你的吧。”弯腰拣了起来问:“这是手铐吧,你是公安?”我说:“不是公安,是**保卫。” 她不无羡慕地说:“你在**工作,真是好工作!”我说:“啥工作都是人干的,以后你毕业了会更好的。”她说:“但愿如此!”边说边把手铐向我递了过来。我要的可不是这种效果,便说:“你先拿着,我得再拿点东西。”说完装模做样的到包里找东西。她见我从包里又拿出了一罐啤酒,说:“李哥,你还要喝啊!你出门带着手扣子干啥?”我说:“出门带着防身的。”心里却想:刚上车时我就想把你锁起来,却苦于没机会。现在你自己把这东西拿在手里了,下一步我就可以把你锁上了。接着问:“噢,见过没有?”她说:“在电视里见过,没见过真的。这东西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能把人锁住了?”边说边把玩起来。她把铐臂转了几圈说:“这玩意还挺精致的呢。这也锁不上啊,一锁就过去了,自己就开了,是不是坏了。”我说:“来,我把你锁上,看看能不能自己打开。”她笑着把铐子放在桌上,把手缩回去说:“我可不戴,戴这上东西不就成了犯人了。”我说:“戴上吧,体会一下当犯人的滋味,看看好不好看。”说完硬拉住她的手,把铐子锁在了她的手上说:“这回看看还能不能自己打开了。”她把被锁住的双手放在桌上说:“我知道了,手在里边呢,就过不去了。”说完便一只手把住铐子,另一只手往出抽,抽了几下没抽出来,又用一只手拿着另一只手上的铐子往上拉,结果也拉不出来,见这两种方法都不行,又把铐臂往下按,结果是越按越紧,便不敢再弄了,把手伸过来说:“李哥,我明白了,这东西越弄越紧,把手都勒疼了,快帮我打开吧。”我拿出钥匙说:“打开是不可能了,来,我给你松松吧,再给你锁一下,省得越弄越紧。”说着把铐子松了几扣,让铐臂不再紧锁在她的腕子上,再反锁住说:“行了,这回就不会越弄越紧了,老实的戴着吧。不错,你戴上手铐挺好看的。”她试着按住铐子,见真的按不进去了,把手举在眼前晃动着说:“这东西机关还挺多的,这回真的不越弄越紧了。完了,大学没上成,先戴上手铐成了犯人了。”我说:“来,试试还能不能吃饭。”她试着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块鸡肉说:“还行,就是太受拘束了,李哥,给我解开吧。”到这时我怎么能给她打开,便说:“这东西戴上还有自己说打开的,你就戴着吧。”她笑着说:“我又不是犯人,总戴着手铐算怎么会事?”我说:“不是犯人怎么戴上手铐了,我看你就是个犯人。”她仍是笑着说:“完了,李哥把我当成犯人了,我这回可永世不得翻身了。”我说:“这就对了,你这个样子挺好看的。”她说:“即是李哥说好看,那我就戴着吧。”于是,我们接着吃喝,我是一边吃喝一边欣赏着对面漂亮姑娘戴手铐的双手。欣赏了一会,我戏虞地说:“玲玲,你怎么这么容易相信人,这么轻率的就让我给戴上了手铐,就不怕我把你卖了,或对你图谋不轨。”她闻听一怔,继而笑了笑说:“李哥这么好的人我要是信不过,还能信谁。再说,我这么大个活人谁能卖得了。”我说:“你现在已经被绑住了,失去了自由,要想卖就容易了。”她笑着说:“李哥就算当真要卖我,也一定会把我卖到一个好人家,所以我不怕。”
  谈笑间,列车开始减速了。玲玲说:“李哥,快给我打开吧,车快进站了,要是有人进来看见就坏了。”我不想给她打开,说:“没事,哪那么巧就有人进这个包厢,就是进来了,也得先敲门,到时候现开也赶趟。”
列车停了不到五分钟又开走了,也没有人进到这个包厢里来,我暗自高兴,又可以多铐她一个多小时了。我们接着吃喝闲聊,愉快的时间过得快,还没喝够唠够呢,就已经12点多了,这中间车停过三次,始终没有人进这个包厢,我心里高兴,玲玲却站起身说:“李哥,给我打开吧,你看,这都勒出印子了,再说,我也得上侧所了。”我没有理由不给她打开,只好有些意犹未尽的给她开了手铐,把铐子放在桌上,准备回来再给她戴上,然后和她一起走出包厢。
  这一回是她先进的侧所,等我回来一开门,见门已经锁上了。我有些差异,敲了敲门叫道:“玲玲,你在里边吗,怎么把门锁上了。”玲玲在里边说:“李哥,是你吗?没有别人吧!”我说:“是我,没有别人!”里面“吧嗒”一声轻响,接着听见玲玲说:“进来吧,李哥。”我进了包厢,见辛玲玲已经自己戴上了手铐,俏生生的站在我面前。  
  夜已很深了,窗外不时闪过几点灯火。车顶棚柔和的灯光,照着辛玲玲俊俏、温和、平静的脸,这张脸看来似乎有些激动红晕。
  我关上门说:“你自己戴上手铐了,喜欢吗?”她不好意思的说:“以前在电视里看见别人戴手铐,总不知道那会是个啥滋味。现在自己戴上试试,还可以,也不觉得怎么难受!”说着把双手举到胸前,用力的几两边挣了两下说:“这玩意锁得真紧,没有钥匙还真挣不开!”我说:“要是随便就能弄开还得了!”她说:“今天真有意思,还戴上手扣子了,要是让别人看见,还不定说啥呢!”我说:“这也算是你的幸运!”她笑着说:“都这样了,还幸运?”我说:“这东西不是谁都能戴上的,不信你问问,还有谁能戴过这玩意!”她说:“那倒也是,能戴上这东西的,除了坏人就是演员。以前在电视里看见有女明星戴上手铐什么的,真羡慕,可惜自己没那个机会……。”她可能觉得说走了嘴,脸红了,没再说下去,她脸红的时候显得更漂亮了。我借机说:“现在有机会,反正也没人进来,就多玩一会吧,行不行?”她说:“行,反正也睡不着。”我得寸进尺地说:“那咱们再喝一会好吗?”她说:“好吧,今天高兴,就再喝点,我还从来没这么喝过酒呢!”从衣帽钩上拿过一件长袖衣服说:“有点冷了,得多穿点了。”可是双手被铐在一起,想把衣服披在身上都做不到。笑着说道:“李哥,你看你把我害的,连衣服都穿不上了,你既是把我害成这样子,就帮我穿衣服吧!”我帮她把衣服披在身上说:“哪有犯人这么狂的,连衣服都得让管教给穿,你这不是找不自在吗!。”她笑着说:“谁让你把人家绑起来了!”我听她说到绑的字眼,真想找个绳子把她绑起来,可惜当初没想到会遇上这样一位姑娘,没准备绳子。转而又想:能给这样一个陌生的姑娘戴这么长时间的手铐已经很不容易,可别太贪了。
  说着话俩人坐回茶桌。香滨已经喝没了,我起了两罐啤酒,递给她一听说:“咱们就喝这个吧!喝过没有?”  辛玲玲拿起酒,又放下,笑了笑,道:“以前没喝过,毕业后和同学在一起喝过两、三回,一点也不好喝。”   我也微笑着道:“我也有点多了,要不,我是不会让女孩子喝酒的。天有点晚了,咱们喝点酒就睡吧。”玲玲沉默了,铐在一起的双手握着酒杯,手铐轻轻的磕击着桌面,发出一两声轻响。半晌才问道,“李哥,你……你有没有喝醉过?”我笑道:“怎么没醉过,在部队时,曾醉得不省人事,回来后就没再那么喝过。”她问:“喝酒的时候,是不是很享受?”我说:“我没觉得,谁喝多了都难受,所以我没事的时候从来不喝,家里的酒柜里也有酒,不来客人我是一口也不动。” 玲玲叹了口气,幽幽道:“要是都能像你这样就好了。”我不安的问:“你有什么愁事,是不是我欺负了你,给你戴了手铐才愁的?”她说:“不是,咱们这是玩哪,怎么能愁哪,我只是想,以后到了学校,全是新环境,怕不适应。”我说:“这个好办,时间长了就适应了。不过你说的好像不是这事,有什么心事?能说说吗?”她说:“李哥,今天咱们高兴,再多喝点行不?” 我笑道:“你若想喝,我还可陪你喝两杯。不过,你一定要把心里话说出来,喝闷酒很快就会醉的。”玲玲嫣然一笑,道:“我知道,咱们边喝边聊,酒后才能吐真言嘛,今天我也试试,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我慢慢地倒了杯酒,放到她面前, 道:“所谓酒后吐真言,也是相对的。你若有心事,想说呢,就说出来。要是不想说,我们只不过是路人,以后就再也见不着谁了,不说也可以。”
  玲玲又沉默了下来,双手抬起来支着弧形的下巴,手铐在白晰的腕上闪着寒光。良久良久,忽然问道:“李哥,按说,你是过来人,对家庭的事应该是了解的,你说,家里要是有个嗜酒如命的人,该怎么办?” 我惊问:“怎么,你家有这样的人?”她说:“我爸,成天喝,喝完了就和我妈打架,我这么早就上北京,就是想早点离开那个家,可是,真的离开了,又想我妈!”说着眼圈有些红了。我忙安慰她说:“你离开家了,也许他就能好了。”她说:“但愿如此,其实我也知道也好不到哪去。”这回轮到我沉默了,因为我知道戒酒真的很难,我们单位就有几个酒鬼,喝多了难受时指天指地的说要戒,可再看见酒还要喝。我也曾说过:要是戒烟一般人都能做到,一个酒一个赌,谁要是能戒了就真是神人了。可这样的话我不想跟她说,让她太失望了,就说:“会好的,以后你常往家写些信,好好劝劝你爸爸,我相信人都是有感情的,他不会让远离家乡的女儿失望的。”她高兴起来,说:“真的,要是能那样,我还有什么可愁的。”我见她高兴起来,自然也跟着高兴,喝了一口酒说:“来,为了咱们都能有个幸福的家,喝了。”她也附和着说:“对,我喝,希望以后真的能如愿。”
  说话间,列车又要进站了,前方是个大站,车刚进站,我就看见站台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我回过头来说:“这站上车的人不少,先给你打开吧!”她伸过手来,边让我开手铐边说:“但愿别上来人,人多了就太乱了。”
  然而事不随人愿,车停下不久,过道里便传来杂乱的奔跑声,接着,又有人敲这个包厢的门了。这一站,包厢里又进来两个人,把两个上铺也占满了,而且有个人也要到北京的,我心里的失望真是难以形容:明天的一天要白白耗费了,真是可惜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看看玲玲,她也一脸无奈一脸失望的看着我。
我的经历(三)
九点多钟的北戴河站前广场,一片灯火通明。
人群喧嚣的广场,出站口挤满了各色人等,拉客的出租车司机,叫卖的小贩,不厌其烦的跟着选定的目标兜售着自己,其中最显眼的还是举着牌子接客的旅馆小姐,我知道这些人大多都是“托”,而且难缠得很,所以我一般不跟拉客的人上宾馆接站车,而是自己走出站区找旅店。夜间的城市依然很热闹,街上行人亦不少,街面上的店铺灯火通明,找了几家旅店都说客满没地方住了,这才有点后悔不如好歹跟那些人一起住算了。
我是五天前到的北京,找到本地公安部门驻京的**功人员收容办事处后,他们问过为什么介绍信上写的两人,却来一个人的事。我跟他们说了原因,他们也苦笑道:“啥地方都有这样的人。”接着又告诉我说人现在还不能领。我惊问事情是不是很严重。我真的不希望这女孩子出事,要是丢了这份工作,后半生就算完了。工作人员说没什么大事,就是这批人的手续都没办完,得过五、六天才能领人,你正好可以在北京玩几天。我没到过北京,如今有了这样一个机会,当然要玩几天了,于是我看了故宫,游了北海,登了长城。玩累了,也没什么好玩的了,突然想起来我还从来没看过海,于是便来到了北戴河。
好不容易又找到一家像样的旅店,已经快10点了。进了门大厅里却找不着人。待走近吧台向里望,看见一个小姐在吧台里躺在并在一起的三张椅子上睡得正香,蓝色的工装裙子卷了起来,露出了雪白晶莹的大腿和里边的小三角裤。我不想占人家姑娘的便宜,便不再看她,向后退两步想叫醒她,又怕声音大了吓着她,轻轻的叫了声:“小姐,小姐。”她却连点反应也没有。我又放大了点声叫道:“小姐,小姐。”她似乎听见了,向里翻了个身,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了句梦话又睡过去了。
我有点生气了:这是怎么值班的,有顾客来了都叫不醒。我正想再叫她,谁知她可能是向里翻身时觉得不舒服,又向外翻身,椅子本来只有一个身子宽,她这一翻身一下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啊”的叫了一声醒了,睁眼看见有人站在吧台前,吓得又叫了一声,一边往起爬一边歉意地说:“对不起,我睡着了。”带着河北味的普通话声音清脆悦耳。
我见她虽然睡得两眼惺松,头发蓬乱,脸蛋却很漂亮。只见那女子方当韶龄,二十出头的样子,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柔和的灯光一映,更是灿然生光。上身穿洁白的制式半袖衬衣,外罩天蓝色的马夹,下穿天蓝色的短裙,工作服压得有些褶皱,穿在身上却仍是很合体,头发上束了条金色的丝带。虽然熟睡初醒,绯色的双腮仍似两朵盛开的芙蓉。看到她睡眼惺松的样子,我不忍向她发火,说:“没事,打扰你了。”
她揉着眼睛说:“您想住宿啊,这没房间了。”我见这里也和别的地方一样没房间了,很是失望,但还不死心,问道:“这么大的旅店就连一个房间也没有了?我这个人不太挑剔,随便能休息一会就行。”她有些歉意地说:“真的没地方住了,现在是旅游旺季,天天客满,要房间得提前订。看你不象和旅行社一起出来的,单人找住的地方就更难了。”
我听她说得有理,但也实在是没别的地方可去,便说:“你看,我是远道来的,在这是举目无亲,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要不就帮忙提供一家别的旅店,我一个人实在是没地方可去。”
她想了想说:“都这时候了,你怕是到哪也找不着住的地方了,年年旺季都这样。就是找到了,也是一些个体的,不过那种地方不太保险,环境不好不说,还可能被人给诈了,你一个人住进去还真不把握。”
我接过话茬说:“就是嘛,我真怕住到黑店里吃亏,所以刚才在车站就没敢跟那些接站的去。要不这样吧,反正现在也半夜了,天亮我还得到海边看日出,你能不能让我在这歇一会,天亮了我就走。”
她为难地说:“现在是实在没地方了,大堂里又不让住人。你先等一会,我去想想办法。”说完扭身离开吧台,身姿很优美,燕儿一样轻盈的向后堂飘去。
过了一会,她从后堂走了出来,我不觉眼前一亮:见这姑娘已经梳洗了一番,一头乌黑的秀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一张粉团似的俏脸白晰细嫩,一对乌黑的细眉毛,一双大眼睛像两粒黑葡萄般灵活转动,顾盼有神,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高耸的鼻梁,一张小嘴齿白唇红。细长的脖颈伸进蓝色的工装里,领口露出一圈衬衣洁白的领子,把她的俏脸映衬得更加白嫩,个头不太高却是身材匀称,工装穿在身上匀称合体,显出她高耸的乳胸、柔美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露出裙子的小腿没穿丝袜,却仍然显得晶莹光洁。这姑娘真像是一株瑰丽的带露的牡丹花,在大厅柔和灯光的映衬下,显得那么娇艳,那么姿态万端,那么美丽脱俗,只见那少女笑靥生春,衣襟在电扇柔和的微风中轻轻飘动。我不觉看得呆了,直咽口水,心里想到: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姑娘。她连叫了几声“先生。”我耳朵里听见了脑子里却没反应过来。她又大声叫了一声,我这才惊醒过来,见她两腮红红的看着我,忙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有点困了。”说完便在心里骂自己:你编个什么理由不好,哪有犯困打盹还瞪着眼睛往人家脸上看的。
没想到她却平静地说:“没事,现在是这样,房间是没有了,看你像是从东北来的,大老远的也挺不容易的,要不这样吧,这有个会议室,你就摆几个椅子凑合着歇一会,天一亮就得走,别让经理看见,房钱也不用收了,不过你不要出声,要是让领导知道了我就完了。”我对她这样的安排非常感激,对她说:“这是不是太难为你了,让你担这么大的风险真不好意思。”她说:“没事的,大家都不容易。”说话间,我看了一眼她的胸牌,见她叫张冰茹,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心想:以后有机会可得好好谢谢她。
正说着话,楼上走下一个中年女人,边下楼边问:“冰冰,跟谁说话呢?”张冰茹紧张的看了我一眼小声说:“你别说话,是经理。”又冲着下楼的妇人说:“噢,是个顾客,想要住店的,我告诉他没房间了,他正要走呢。”经理刚走到一半,信了冰茹的话,说:“没房间就让人快走,别耽误了人家找别的地方。”冰茹答应道:“知道了。”又对我大声说:“你都听见了,确实是没地方了,你快走吧。”见经理已经上楼了,冲我伸了下舌头,做了个鬼脸。手抚着胸脯说小声说:“可吓死我了,来,咱们快进屋吧,再等一会天就亮了。”
到这时我不想再给这位好心的姑娘添麻烦了,说:“我的困劲已经过去了,现在躺下也睡不着,就在这坐一会吧,省得你不好交待。”她应该也觉得这样少了不少麻烦,嘴里却说:“那能行吗,看你挺疲劳的。”我说:“没事,这个沙发挺好的,你要是不介意就让我在这坐一会,能陪我说会话吗?”
提出这个要求,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我这个人平时是很正统的,在单位都很少和女同事说话,更别说和姑娘唠嗑了。今天一来是这姑娘长得太漂亮,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二来是被她的热情开朗大方所感染,竟想着要和她说会话了。没想到张冰茹没有拒绝,说:“好吧,正好我也闲得无聊,要是让经理看见睡觉又得扣奖金。”便坐在吧台后的椅子上,两手支着弧形的下巴,两只大眼睛乌溜溜地转着等我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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