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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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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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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里东一片西一片地搭着又脏又破的雨布棚,从寨子里来的大多卖的是蔬菜,还有热带水果和茶叶。有镇子上的居民在卖铝盆、胶鞋和套头衫,一看就知道是从边境那边贩过来的。  三三两两的人在里面转着,当然不会象K城的小东门里那样的摩肩接踵,不过在腊真也就是这里最热闹了。大家又忙碌,又快活,象模象样地过日子,可是旁边多出来了一个我,走进那里面去可不怎么象样子。  我光着,赤脚板滑溜溜地踩着烂菜皮,胸前那对青筋绽露的大乳房上下不停地晃荡,我迈一步,大肚子就从一边颤颤巍巍地摆到另一边去。锁着我的乱七八糟的链子从身前到脚后叮当着响。我在人群里转来转去地跟紧老丁,背上还背着那个大竹筐,我就象是老丁领着的一头大母驴,只有毛驴在市场里面才什么也不用穿。  老丁到这儿来是买菜,给那五十多个兵准备当天的夥食,他跟种菜的农民们说说笑笑的我就站在旁边发呆。有只大苍蝇落在我的胸口上,朝一边爬,想了想又朝另一边爬。我的手背铐着也没办法赶它,只好低下头去朝它看。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个小女生的胸了,我才知道连我的奶头都变得那么吓人,两颗又黑又湿的大葡萄一样,说不定已经能挤出点奶水来了。再往下面呢,四个月,五个月,原来怀孕六个月的女人肚子是这样的大小啊,网着一道一道棕色的妊娠纹,连肚脐眼都会翻到外面来。老丁回头把一捆捆的菜心扔到我身上的筐里。  大家多少有点尴尬,而且这里还有一多半是妇女。买主们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地躲开了,卖主们不能躲,就假装老丁身后跟着的这个光溜溜的大姑娘并不存在。我也只好不看他们,假装仔细研究那只苍蝇和我自己。不过比方说我身后那个杀猪的胖子曼波,猜他正从后面盯着我的光屁股总不会错吧。  这和每天傍晚时围着看我捅阴户不太一样,和被人抽打着驱赶着示众也不一样,那时候我是一个被强者折磨侮辱的女人,是被暴力挟持的俘虏,到今天为止那一直象是一场战争。我可以哭,可以恨,可以尖声喊叫,我是在受难。而现在我不仅被剥掉了女人所能有的一切装饰和尊严,还被赤裸裸地扔进了大家的日常生活中。光着屁股站在这里你就只剩下了怪异的荒谬感,既愚蠢又讽刺,你就是想哭都哭不出来。菲腊能够把摧残女人的悲情剧本导演成了搞笑,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看我脚边堆着的那些廉价的塑胶器具,听着周围克族土语高高低低的谈笑声,太阳光线暖洋洋地照着--平静安宁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边,可是却永远永远地与我无缘了,我的心痛得象河蚌似的裂开在耻辱之水中。我麻木地摇晃身子驱赶着苍蝇,我知道自己变成了一头畜生。  当然了,再后来大家就跟这头畜生打招呼了。"WAGONG阿妹,过来坐坐,别去管老丁。"这是曼波。开头我不敢惹他,我谁都不敢惹,乖乖地绕过猪肉摊子坐到他身边。老兵老丁已经老了,对我很好,他从来没有打过我。  曼波一边卖猪肉一边跟我胡扯,说他前几年经常去WA族的寨子,跟WA族姑娘怎么怎么样:"WAGONG阿妹,你比她们可俏多了。"他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大腿里面,拧上一把:"看看,大着肚子还象小姑娘一样嫩。"  我看着眼前的猪肉摊:上面并排放着三把刀,一把比一把大。这时就会知道为什么得把我的手铐在后面,集市里太乱了,对我这样的人得小心防备。  后来熟了以后我就不再理他,蹲到从寨子里出来卖竹篮的M族女人边上,用结结巴巴的当地话跟她聊天。她塞给我一张小竹凳让我坐,一边帮我卸下筐子。"WAGONG阿妹,你的个子真高啊,比我老公还高呢。就是腿太细了,干活可难为你了。"  熟了以后女人们喜欢围在一起摸我的肚子,"肯定是个儿子。"  我就是在那一阵子跟腊真的居民熟悉起来的,整天挤在一起嘛。现在大家都不躲我了,男人们故意挨到我身边,掐掐我的大腿,踩踩我的脚趾头算是老实的。他要干的太过分了我就尖叫,集市里的女人们就一起骂他,蛮好玩的。  "她手都被锁住不能动了,你还欺负她。"  "你过来摸我呀,给你一个大嘴巴。"  大半年前在K 城谁要是跟我说我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被贩子们摸阴户,他也会挨我一个大嘴巴的。可我现在就这么站在这儿,还跟着女人们一起傻笑。  菲腊会喜欢我这个样子,中午他坐在区长办公室里脱光了鞋袜轻松一下,把脚搁在椅子面上。我跪在一边从他的脚心一直舔到脚后跟,再挨个吮他的脚趾头。  "林青青,还记得那天你从HONGDA车里冲出来的样子吗?穿着一件小紫花的连衣裙,多傲啊,多俏啊,啧啧啧。"他眯起眼睛看着天花板说:"从来没人跟你说你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被贩子们摸阴户吧?"  最后老丁转回来,我们该走了。女人们帮我把已经盛满的竹筐上肩,"明天再来。"  胖曼波就不说明天再来,他朝我眨眨眼睛,我朝他笑笑,脸一点也不红。  在我右侧的乳头上横过来扎着一个曲别针,下面挂着一块比巴掌还要大一圈的硬卡纸,用记号笔写着:"我是婊子 我卖15M币一次 我晚上在学校对面"  就是这样,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门前都亲手别上这个小牌子,谁都能看见它。胖曼波已经来睡过我好几回了。  学校就是我主人办的励志中学。把我放到那边去卖是因为那里是镇子的边上了,晚上清净些。总不能让嫖客们到军营里来找我玩吧,菲腊为他们想得挺周到。中学里有两个我主人的干部长期住校,晚上没事正好管理我这个妓女  菲腊向学校对面的瘸子戈贡租下了他的房子。木头柱子在离地面一米来高的地方撑起一圈栏杆,铺着木地板。这是敞开的一楼,很透风,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楼上去。  戈贡不知道为什么坚信自己一定能发财,他老是一个人在大山里转,梦想找到一座金矿。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没几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每天到十点钟士兵们准时熄灯睡觉,找个人,一般是有点自由活动余地的和气的老丁,把我送到戈贡家去。  每天到那时我已经被整个小队的士兵折腾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老实说,根本就不成人的形状了,往往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来。老丁会说:  "唉,妹妹,洗个澡吧。"  他也跟着集市上的乡民们叫我妹妹。  到那边两个小军官把我带到楼上去用长铁链拴住脖子,有劲的话就玩玩我,玩完了下楼去喝酒聊天。我管自己躺在楼板上,听到胖曼波的声音说:"嘿,兄弟们抽一支?"我就得爬起来跪到楼梯口那儿去接我的客人了。  腊真镇居民们的竹木房屋沿着蒙米山脚散乱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百户人家。镇上有杂货店,有医生诊所,可是没有公开做皮肉生意的姑娘。这个镇子太小了,又多是老实的农民。一般只是说,镇上有几家接待外来人投宿的人家,家里的女孩子会愿意收钱陪客。还有就是:谁跟谁是相好,不过那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我是腊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挂牌的娼妓,客人并不太多,可是的确会有。比方说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里外的桑诺寨,他在腊真摆摊,并不每天回家。比方说独自一人从T国过来在区政府边上卖廉价电器的阿蓬,他在这里有相好,但是也会来找我。还有经过这里去上面收罂粟的季节工,拿到工钱以后会上来一大群,让我忙上一整夜。本地人不喜欢他们,他们找不到别的机会。  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菲腊很开心,"阿青,M国太穷了,凭你的身子,要是在那边的K城卖可以开到几百块钱呢。"他对我说,"你肯定知道,在很多地方做鸡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  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屋角里放着一个杜邦牌的油漆罐,里面盛着我自己亲手捣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绿的那一种。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点钟还没有做到第五个男人,我就得背铐在一楼下面那几根木头柱子边上跪过夜了,当然,阴道里塞满那些火一样毒辣的辣椒酱。那样的滋味--戈贡的邻居们都知道,我整个晚上连声怪叫,叫那两个军官放开我,洗洗我,我的X烧坏啦!烧死啦!求求叔叔们啊--爷爷啊--来操我呀--天还没亮我的嗓子已经哑得象只乌鸦,可是还得"嘎嘎"着叫,摇晃着大肚子、贴着木头柱子蹭着我的背脊死命地叫,肉被火辣辣地腌起来没别的办法。  所以我对每一个客人是非常非常敬业的,我的大肚子可能有点好玩,不过不一定是优势,我用尽了花招想让阿蓬喜欢我的屁股眼,象疯了似的舔曼波的鸡巴。他们不是不能趴到我的肚子上来吗?我就抱着我的大肚子骑到他们身上去,他们不动,我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孕拼着命动。我真希望他们能常来,再苦再累也比塞了一肚子朝天椒好吧?  你今天肯出五个人的钱留下来过夜吗,哦,曼波,你可太好了!"哦--哦--"他的胖家夥把我的下身塞得满满的,一冲一冲地顶得我心痛,他马上就要出来了。"--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妹--快呀,快--啊啊啊啊--"  我坐到了他两腿之间的地板上,伸出我曾经引以为豪的白足去逗弄这个猪肉贩子缩成了一小团的软东西。今夜是月圆,大大的月光照着我的赤脚银子一样地发着光。我的第二趾最长,细瘦得就象春笋的尖,大半年前她们永远是害羞的样子拢在一起,象没开透的花似的,现在可是北风吹过般地散开了,象把小扇子一样大张着。谁要是光着脚每天爬十四回蒙米山,最后都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只是用她们擦了擦这个肉贩子的阴囊,他就在下面哆嗦起来了。我这一对光脚板经过了大半年的磨炼,脚底下的茧子已经厚实粗糙得象我每天必须踩踏的山岩一样,她们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终日套着的那一对铁镣的铁圈了。我的瘦削坚韧的双腿和臂膀也足以应付山林中那些带锯齿的热带植物叶片,这真是一种脱胎换骨的感受,我觉得我自己和当地那些背水砍柴、不停地挨丈夫打骂的土着妇女融为了一体。我现在背着装满的水桶,拖带着全身铁链可以连续走上大半天的山路。我真该为我自己骄傲。  我就这么规规矩矩地在腊真生活过四个月了!肯定还不能说我已经爱上了每天晚上军营中的那二、三十个肮脏汗臭的男人,但是我的确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赤条条地走在镇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么买力地扭我的屁股,把我的大乳房晃动起来。快来看我吧,我的肉比你们的女人白,我的腿比你们的女人长,中间还挤着那两扇紧绷绷、涨鼓鼓的浅棕色的小肉门呢,你看够了就来打开她:"--我卖15M币一次 我晚上在学校对面"。  还记得他们抽着我,赶着我到处给人看吗,我现在只怕男人们不来看我呢,我的眼睛盯着他们的脸象是能够点得着火。现在在集市里恐怕是我主动用赤脚去踩男人的鞋子了吧?假装没站稳"哎呦哎呦"着把光裸的胸脯送进男人的怀里去,凭着这些我已经很少会被抹辣椒酱了,可是我还在照样做下去,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曼波爬起身朝我凑过来,松软的胖肚子有我的一半那么圆,他的两根小肉肠似的指头犹犹豫豫地转进了我粘滑湿润的阴道前庭。"插进去呀,这个胖家夥很快就会插进去的"我对自己说,我紧挨着他坐在地板上揉我自己的乳房给他看:"哎呦胖子--哦--胖子--WAGONG妹妹是一个很淫荡的婊子!--哎呦,--林青青变成了一个很淫荡很淫荡的婊子。"我喃喃着说,眼睛看着窗外大月亮下剪影一样的棕榈林,我微笑着,一点点眼泪慢慢地顺着脸颊淌下去。  到了最后是我怀孕九个月的肚子,它鼓得太大了。孕妇走路必须向后挺起身来,这谁都知道,可是压在我背上的水桶又使我只能低头弯腰,把我的大肚子可怜地挤在中间。那种样子看上去大概过分凄惨,以至于我在背水时偶尔抱着路边的树干歇一口气,看守我的士兵也不那么狠打我了。  这样,在我预产期前半个月主人用车把我接回了莫岩,我在主人家生下了我的女儿。在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在那天之前阿昌他们加上这边营地的弟兄一直在没完没了地奸污我,等到我的羊水流出来了还把我倒吊起来,我在上面挣扎到大张开的阴户口中露出我女儿毛绒绒的头顶为止。  不理睬我撕心裂肺的惨叫,把我象死人一样扔到别墅的院门外,大家好奇地围着我,象是看一段教育电影。没有人帮我,我自己生出了婴儿,用最后一点力气咬断了连接着我和她的脐带。  要不是来了M国,一个象我这样生长在文明中的文静任性的姑娘永远也不会想象自己竟然有着如此顽强的动物般的生命力。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仍然独自躺在野草从中,不,还有我的跟我一样赤裸裸的小小的女儿。我把她搂在自己胸前,我的女人的乳房第一次被婴儿含进了她咕嘟着的小嘴唇中间。在经过这样多的暴虐催残之后,我发现我的饱满鼓涨的乳房还在分泌出洁白的乳汁来,不仅是从我的乳尖,而且是从破碎的乳头的四面八方。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四:裸役
——昏迷醒转,女性奴青青写于困倦疲惫中  我女儿出生后的下一件大事是主人的弟弟在经过了复杂的法律争斗后最终被执行了死刑。  在一楼为他布置了灵堂。在他的遗像和供案对面的墙上倒挂着活生生的我,胸腹朝外,还是只捆着我那两个已经曲折的不成样子的大脚趾头。我的两腿分成V字,阴户中深深地插进一支粗大的白烛,当然,点着火。燃尽了再换上一支,我这盏人肉灯架上的烛光亮了一天一夜。  以后大家要举行各种我在国内不了解的仪式,会持续很多天。把我解下来仍然靠这面墙跪着,往后坐在脚跟上,背贴着墙。拉开手臂用大水泥钉穿透我的手掌,钉在墙上,另一条手臂也一样。那时我已经很能忍痛了,但钉子钉下去的时候还是发狂般地乱叫,很痛,非常非常痛。  以后这两个洞还是慢慢地愈合了,但在我的手心和手背相对的地方留下了两个光滑的深坑。而且因为碰伤了神经,左手上有两个指头僵硬得很难弯曲。  还是为了把我作灯架,我这样被固定下来之后阿昌拿着匕首干脆利索地在我的一双乳房上缘向下各扎了一个好几厘米深的洞,为了扩大伤口还往旁边搅动了几下。在里面各插上一支细小些的蜡烛,火苗正好烤着我的脸。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结束这一切的。我大概还记得的是仪式结束后主人让我在他地下室的那间刑讯室里度过了下一个月,也许两个月,连门都没让我出过半步。保镖们换着班,不分日夜地痛打我。  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来覆去地用在我身上的空洞就是了。我记得主人有时下来,坐在那张旧藤椅上喝茶沉思,在房间的另一边,从炉子里倒出来的赤红的煤块散了一地,几个结实的大汉踢着赤身裸体的我在上面滚过来滚过去。  前面那几天还给过我喂奶时间,他们停下一会儿问我想不想看女儿?我拼命点头,于是对我说,要见女儿可得再加一样烤X眼了,我还是点头。这样会叫人把我的女儿抱下来,一边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塞满我的阴道,露一点头。  我跪着,接过女儿,他们就在下面点着火,紧紧踩住我的膝盖。我被烧得一颠一颠地往上跳,满头满身的热汗流得象下雨一样,一边更紧地抱着小女儿,让她含着我破碎的乳房。我真不知道她吸吮进去的是我的奶还是我的血。从我烧焦的肉上升起来的油烟呛得她咳嗽了。  后来有一天花了一个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个乳房上的皮转着圈全削下来了,只给我留下中间那一个大乳头,一边削一边往伤口上涂酒精。我的软软的皮片就象是削得很糟糕的苹果皮一样东一条西一条地落了一地。说好了下午再接着削另一个,再问我,还喂奶吗?那回我就没再点头。  我被塞进后面的那个小方坑里就是在这两个月结束之后,我想是我的主人最终厌倦了这些没有结果的复仇。他把我弄到地底下去就当我已经死了,他可以忘掉这一切重新开始工作。我已经说过我在那个小洞里连着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出来的时候我原来的披肩发已经长到能够遮住屁股了。  “你还记得怎么说英国话吗?”我的主人问我。  “女奴隶记得,主人。”  这样我第二次来到了腊真,开始为主人做一件只有他的脑子能够想得出来的荒唐事。  起因是,他的励志中学的英语教师在暑假结束的时候没有再返回镇子,他的手下一时找不到既能教英语又愿意到这片叛乱四起的地方来的人选。还有就是,我的主人固执地认为中学学生学习英语是十分必要的,即使是在M国的边境。  励志中学是不收学费的,另外,乡民们知道这里是我的主人培养和挑选他的士兵甚至军官的地方。许多自大的军阀都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主人肯定读过这些历史。学生中除了华裔子弟外更多的是克族人,来自周围的山区,但是我的主人命令开设华语课程并且做为重点。自然没人和他争论。这样造成了一个附带的结果:我可以用汉语为学生们上英语课。  励志学校的董事长是我的主人,校长是腓腊,另有一个吴付校长才是真正的资深教师,他是华裔。这个看来斯文的带眼镜的中年人在这块风狂雨骤的地方显然已是久经锻炼了,他泰然自若地面对着我这个从上到下一丝不挂、手脚拖带着粗重铁链的代课女教师,微笑着告诉我说他很高兴将有与我共事的荣幸。  我接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我立刻往他脚边跪倒下去,说:“女奴隶让您费心了,吴校长。”这是我按规矩必须做的。  为了对我更刻薄些,腓腊向吴校长介绍说他眼前的这个年轻姑娘是一个真正的女硕士。接着他就象玩似的重重地扫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鼻子里的血甩到了胸脯上。  “不过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就象这样。”他说。  吴校长告诉我学校分成五个年级,一年级一个班,一个班三十来个学生,年纪从十三岁到十七岁。他说:学校不算他在内有八个教师,除一人外都是刚从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人,男性,只有他们才会在全国范围内四处游逛着碰碰运气。唯有他自己已经成家,并且把家带到了腊真。那第八个就是他的妻子,教音乐。  “不过她这两天请假。”  很明显,作为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园里和一个赤裸裸的女同事朝夕相处这种超现实的情景。教这些孩子唱唱歌不是一件大事,吴校长能代替他太太对付过去。  这时他已经带着我走进了二层楼房楼下教师们用的写字间,我在门口再一次跪下,请各位新同事随时管教我这个女奴隶。吴校长挨个地为我介绍他们,我从地下仰起脸来对他们点头微笑。  与屋里的几个年轻男人相比,还是我的态度更加顺畅自然一些,不过我想他们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就象我已经讲到过的那样,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我,也一定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镇子边上的市场里见到过我。戈贡家就在对面,去年我在那里面叫得才响呢。  让我就用那个假期后没再回来的英语老师的桌子。我走到桌后,先把手腕上的,还有从脖颈一直连到脚底下的几大串铁链环理顺,再开始整理桌面。并排放着的桌子是教数学的阿卡老师的,当我向他转过身去问他有没有抹布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大男孩真有点手足失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诞的梦中才见到过这样的景象吧。  到那时我在本质上已经是一个为狂热的士兵们服务过一年的妓女,并不象我的前二十四年那样是个完全的女学生。我不管他别扭地转开脸去躲着我的裸胸,十分温柔地说:“您还有卫生纸吗,求您帮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吗?您想一想,我看不到自己的脸呀。”  我抬起下巴让他给我擦,后来轻轻说:“奶上还有呢”,就把两只大乳房全都顶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这以后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帮着我收拾,就好象在一个明亮平和的早晨,一个男性集体中加入了一个可爱的女同事那样。  有几个原因使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得完全的不可想象。第一是励志中学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实行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人进入。学生住校,在下课的时间里也只能请过假后才可以短暂地离校。  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学里没有一个女学生。  原因只不过是这里的民众一般认为女孩不需要读什么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远的寨子到镇上来读书就只能住校,虽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腊真的治安并不差,可让十来岁的女儿独自住到外面去还是太远地背离了传统。后来就成了励志中学不成文的惯例:只收男生。  要是这里面坐着几十个女学生,哪怕我的主人的校规再严厉,见到我走进来她们也会尖叫着四处乱跑吧。的确,根据我这一年的亲身体会,我现在最不在乎的就是一丝不挂地往男人堆里钻,但是,如果旁边还有女人看着,就会有点不太自在,一点点吧。  我想到的第三点是,M国的偏远山区不是K城,在山寨里的妇女们并不总是衣冠楚楚的,事实上生过孩子的妇女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腊真这样的区治所在,傍晚时也能看到各种年令的女人在镇外的溪流里洗澡嬉水,她们并不怎么避人。  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主人才想到了这么一种拿我寻开心的方法,干脆让我全裸着生活了四年,直到今天。  我想我决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第一个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地变成了一场灾难,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晃来晃去的大乳房,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  按照我的身份,头一节课我就给学生们跪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奴隶,他们可以任意地对待我,然后才开始带他们朗读课文。还要记住在整节课中我是决不能坐下的。那几个高一些的班级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要是我提问说短语TAKE BY 是什么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瞪起眼睛说:“跪下,女奴隶!”,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然后他会顺手抽我一个大嘴巴,说:“就是这个意思,奴隶!”他还小,总算没把母狗婊子什么的说出口。  后来我一进门他们就喊,跪下,女奴!然后整个班管自己玩闹,对我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腿!我一一做了,他们问:挑个地方,抽你哪里?  还是抽女奴隶的背吧,我恳求说。不,抽X好玩,他们试过好几次了,知道女人难忍的地方在哪里。于是大家轮流抽我的阴户,凭着勇敢的探索精神试着往深处捅进去,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桌上扭来扭去地乱叫。这一回到底给窗外经过的吴校长看到了,在这之前不管学生怎么胡闹我从来没跟人说过。  和许多出身农民的大人物一样,我的主人对于读书这件事非常非常认真的,在学习时这样地胡闹,即使是对下贱的奴隶,也决不能许可。吴校长问我是哪几个学生带的头,我不肯说,他带了那两个常驻学校负责学生军事教育的军官到教室里去转了一圈,揪出了十来个男孩,让他们在外面的操场上并排跪了一节课时间,不停地互相打嘴巴。  吴校长代表董事长宣布:在上课时间里不准把林青青老师称作奴隶,不准对林青青老师下任何命令,不准--为了防患于未然--不准与林老师有任何身体接触。碍于身份,我不能亲自责罚学生,但是责成林老师,也就是我,如实向吴校长报告所有的不轨行为,凡在林老师的课时里捣乱的学生将受到校方加倍严厉的处罚。  不过我知道主人决不肯轻易地让我多得到一点尊严。果然,吴校长继续转达董事长的意见,由于林青青老师确实是一个卑贱的奴隶,确实必须使她牢牢地记住自己的身份。决定在每天全体学生出早操时集合起来观看对我的鞭打,二十下,由驻校的军人执行。  他随随便便就把我每日的惩罚加了一倍,这样可以保证在我的胸腹和肩背上总能有足够多的青黑和深红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就象是一块云石上的花纹。那些呈深红色的伤处在一整天中都会湿漉漉地往外渗水。  晚上晚自习结束后学生同样集中十五分钟,看完晚上对我执行的另二十下皮鞭。  在此之前的一个月里,我这个励志中学的代课教师是每天上下班的,每当我住在腊真这边的时候,腊真的军营就是我的家。晚上下课后我独自走出校门穿过镇子回家,我的士兵弟兄们还很有兴致地等在那里呢。因为主人与我在我女儿的问题上形成了一致,这时我已经可以在腊真镇内这样的范围里自由行动了。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来一阵狠狠的鞭打,我再到冲凉房去洗一洗身子,因为这时我必定是满身秽物,然后赶着去上班。把长长的脚镣提在手里,光着双脚走在大路上,摇晃着赤裸的双乳对早起干活的邻家女人们打招呼,真有点象是一种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这样的日程安排,每天责罚的鞭打是在军营里做的。现在我的主人确定了应该放到学校来做。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规定我每天晚饭后必须用木棒自渎这件事被两边都漏掉了!当然得在学校里做这事!  后来吴校长邀功似的告诉我,到了这时他勇敢地与我的主人争论了一阵。无论如何,对于一间中学来说这是太过分了。直到我的主人对他喊叫出了那句一针见血的话:“你以为我要一班养花弄草的科学家吗?我要的是能读懂命令的强盗!”  这就不必再争论,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主人对吴校长的话表明了他另一半的真实想法,他让我到那里去并不只是为了让我给人教点英国话,他是为了让他的男孩们得到一个提前适应邪恶人世的机会,早早地学会人与人之间的残暴关系。  好心的吴校长还是为我争取到了一个优惠。他总算说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军营去过夜太摧毁我的精力了。我根本没有备课的时间,也不能给人看作业,谁在这样的情形下都不可能讲出一节象样的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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