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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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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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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都市
第一集:
猎杀
黑夜。
我冷静地走向目标:那是一栋豪华的别墅。我知道,当我走进它时我就已经被严密地监视着,只要稍有异动,我的身体就有被无数子弹洞穿的可能。尽管如此,我都要进入到别墅内,因为那儿有我猎杀的目标。
我按响大铁门的门铃,很快就有人来给我开了门。开门的人是一个健壮的中年人,表情冷冷的,如不是他脸上那道显目的刀痕,我险些将他看作是一般的打手或是保镖。
不错,是他,黑道上有名的杀手"一点红"冷锋,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真名,但他的卓号很响亮,黑白两道几乎无人不晓。传说他杀人都是一枪命中人的眉心,"一点红"因此而得名。只是我没想到他竟会为人当保镖。
我的手心不禁捏了一把汗,面对这样的高手,我必需更加小心,稍不注意就会被她看出破绽,否则不但完不成任务,就连自已的生命也难保住。
"小姐,你找谁?"冷锋冷冷的问。我感觉得到他的目光眸厉,好像要看穿我一样。
"……哦……你们不是叫了小姐吗?是不是这儿呀?"我装作无知带着轻佻的语气和动作对他说。
"是的,可不你……"
"怎么不是我?我就是我呀!你们要的小姐今天不舒服,不能来啦。她让我代她来,怎么不行吗?难道我比她差不成?"我抢着说,以此来缓解心中的紧张,也为了不给对方多余的思考时间。我也不知我为什么会那样紧张,除了第一次执行任还从没像今天这样过。
"她为什么不舒服?为什么在电话中不说?"
"女人的那些事,你们男人还不知道?不都是女人吗?只要有钱赚,她能做到的,我也一定能做到--放心吧,我会让大爷们爽的啦,还不快点进去,难道就在这儿做不成?"我迎着他的目光,非常轻佻爱味地看着他。
冷锋冷"哼"一声,从腰间摸出手机,拨了号,放在耳边,转到一傍。
我知道他要打给谁,但我很放心地依然看着他,只是多了份嘲笑。在那位不能来的小姐身边正有我的人守在电话边呢。
不一会,他转过身来,冷冷地问我":你叫什么?""艳艳小姐,没错吧"。
冷锋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查的冷笑,我心里为之一紧,觉得不妙。
"还有一件事,难道娜娜没对你说?"
"什么事?"我一惊,猜不透他话的真正用意。
冷锋的手里突然间就多出了一只手枪。好快,我看都没看清楚。
"啊--!你要………要做……什么?"我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双手抱着脑袋,心里飞快地想着对策。
"老实的说,你是什人?为什么到这儿来?"
天!他竟然没有开枪,这好像不是他的作风,难道他真的在试探我?冷锋的档案很快地在我脑海里翻兑着。他一向是冷血无情的,只要有任何疑点他都会不问青红皂白地痛下杀手。
"有什么事你说嘛,别拿它指着我,人家好怕的……"。。我害怕地哭了出来,这当然是装的。
"娜娜让你来,不会不对你说清楚她要见的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爱好,会做什么吧?""是呀,她没说我怎么知道嘛……"。
难道那女人真的还隐瞒了什么?突然间,我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但这对我却有着更大的不利,可此时我已经别无选择。
"好啦,好啦,我让你绑就是了,真是的,真不知道你们男人为什么喜欢这样……"。
从娜娜的口中得知我的目标是一个性虐狂,喜欢凌虐女人。表面上娜娜和他是妓女与镖客的关系,暗地里娜娜却是他的性奴。每次见面,娜娜都必需被绑着,这次更不例外。了解到这一点,可我不能这样做,必境我不是真的妓女。我来的目地是杀人,如果被绑着杀人的难度就更大了。
听到我说的话,冷锋有点诧异,举枪的手也慢慢地放了下来。
"你知道?那为什么不照做呢?"
"人家不喜欢嘛,原以不那样你也不会见怪的,没想到你那么喜欢,还要杀我"。
"我不会见怪,你见的人也不是我。你真的愿意被绑着受到虐待?"我当然知道我要的人不是他,我只能装作无知,这会给我的行动带来方便和必真的效果。我并没有注意到他最后一句话的含意和他脸上的表情。只是委委屈屈点了点头。
冷锋拿起电话,不知是打给谁,只说了一句:"拿些绳子来。"不多时,从别墅内走出一人,他的手中拿着一捆绳子。
"我们进屋去不好吗?我有点冷。"
冷锋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但我分明看出他的脸上有种别样的意味,那是什么?我无从逐磨。想到马上就要被绑住身体,心里除了对自已的境遇焦急外体内还有一股暗潮在涌动……
冷锋抖开绳索,走到我的身后。我说:"等一下好吗?"乘他在我背后,我拿出手提袋---里面当然不会有武器,如果现在就开始行动,我恐怕根本就不是冷锋的对手,那样的话只会是死路一条。我从手提袋里掏出口红,表面上是在补装,其实我是借机将一种特制的刀具放入口中。这种刀具能卡在牙的内里,外表是看不出来的。我知道这将是我唯一的能用于杀人的武器了,当然在可能的时候我也会用它解除我身上的束缚。我也知道,如果我没有机会使用它的话,不但任务完成不了更会招受到对手的凌虐和羞辱。
"好了"。我将手背到身后,坦然受绑。冷锋先将我的手腕绑在了一起,然后绳子直接向上,穿过两肩,将我的双手提了起来。"我痛!轻点好吗?"我对他说。
冷锋真的松了松绳子,我有点感激,觉得他并不像传言中的那样冷酷无情。此时我的双手被吊在腰上一点,并不觉得很吃力。凭我的感觉绑缚并不会因此而结束;绳子绕到胸前打了个结,然后分开缠绕双臂,在我的乳房上下各绕了两圈。绳子绕到胸前后打了个结,并再次穿过绑在乳房上面那圈绳子中间的绳结,拉紧,使缠绕在乳房上下的绳子收紧。我禁不住低"哼"了一声。这时的乳房已经被收紧的绳子紧紧地突了出来。
在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我今天的穿着:因为要打扮得像真正的妓女,我是直接选用了娜娜的衣服,那是一件紧身无袖的深红T恤,就像是男人穿的背心一样。领口是很低的,可以见到我那白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沟。下身穿的是一件紧裹着滕部的皮短裤……这样的穿着使我性感身材展露无遗。两条欣长丰满的腿上是黑色网状的吊带丝网袜和一双系带的黑色高跟鞋。吊带就坦露在外面着,这样的穿着让我觉得有点不伦不类,但这样会让人觉得只有"鸡"才是这样的装扮。
这样的穿着使我觉得绳索的捆绑就像是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捆绑一样,没有丝毫遮隐地展露着女性的身体。我觉得有点羞耻,虽然捆绑对我来说并不是第一次,但被自已的敌手或是男性并且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捆绑那是从没有过的。我的心里升出一股莫名的激动,好像是在体验被绑的感觉,又好像是……说不清楚啊,何况此时也不容我去想……
"啊……!"我突地觉得我的下身一紧,原来在我不明白想些什么的时候,冷锋竟然将绳子穿过我的胯间……。
"别--别这样……"阴部的感觉使我不自觉地弯下腰来,但上身的捆绑使我只能挺着身躯弯下。阴部的感觉并不是痛疼,而是让我觉得有着强列的被羞辱感。
我的拒绝是无力的,因为我被绑着。除了身体无奈的扭动和口语,我根本阻止不了他在我身体上的任何行动。然而我又有点奇怪,冷锋好像是一直在专心至致地捆绑我,他并没有借这个机会在我身上"揩油",难道说他对女人不感兴趣?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样的男人是我们女人最难对付的男人了……我不禁为自已的境遇担心起来。
我不知道绳子在我背后的情景,但绳子在我的肘下又将缠绕乳房和手臂的两圈绳子拉到了一起,这样一来,我的乳房就更加显得突出了。我觉的脸红红的,似乎是在发烧,心里也涌动着难言的喜悦和兴奋……
"好了,现在可以进去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好像是说:不管你是什么人,这样进去的话是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我试着动了动身体,觉得他的绑缚对我并不是很痛楚,但绑得很紧。我的双手没有丝毫的移动余地,这样的结果使我完完全全失去了自由的能力,接下来的一切行动我都将被支配着,对于任何一个强加我身的侵犯我都无能为力,更重要的是,我必需在这样的情况下完成我的使命--猎杀我的目标,即使受到非人的凌辱和伤害,我都必需去完成。虽然生还的希望很渺小,但我已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现在,我唯一可借助杀人的武器就是口中那把特制的刀。
我想我的样子一定是很吸引人的,至少会让人产生邪念。我看了冷锋一眼,只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眼睛里仿佛有一种难以逐磨的情素。我竟然没有看出丝毫淫邪的意味。为什么会是这样……?奇怪之余我竟也有点失落感。
"你看着我干什么?我是不是很好看呢?"我也不知道自已是因为想打探他的心理还是别的什么,居然问出这样的话来。
"你真的好美,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会出来干这一行的?"他紧紧地盯着我,那眼光是复杂的,但决不是刺探我底细的凌厉目光。他的语气也不似先前那般咄咄逼人,好像是在怜悯我同情我一样。
我自已也觉得奇怪,像他这种以杀人为职业的坏蛋,我该痛恨才对,可我对他竟然痛恨不起来,心里也没有丝毫厌恶他的感觉。我甚至怀疑我和他是不是有某种缘份。
"这一行有什么不好?钱赚得多又来得快"我自甘堕落地说。
我份明看出他的眼中掠过失望的神色,继而又现出某种愤恨和杀意,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
他没再说话,抓着我的手臂,像是怕我摔倒一样向着别墅走去。
宽敞的大厅里只有两个穿着黑西服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很年轻,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没有刚才送绳子出去的那位。我环扫了一下四周,没有再发现别的什么,这让我很难想像在这间别墅里倒底隐藏着多少危机。
那两个年轻人自打我进来就一直盯着我,显得有点目瞪口呆的样子,我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羞涩,我的脸又在发烧……我是怎么啦?就算是艺高胆大、临危不惧,也不会胆大、不惧到这个程度啊。
从那两个人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没有什么经验,并不可怕。但对失去自由的我任何人都是威协。他们的手环抱着,其中一只手伸在西服里,我想那只手一定是握着手枪。看来我要杀的人已经知道了自已的处境。
当我走过那两个人时,我对他们抛了个媚眼。虽然我可以不这样做,但是我不能忘记自已的身份,我必需装得更像。
上到二楼,在客厅里依然坐着两个男人,所不同的是他们穿的是军服,依然没有送绳子的那个男人。现在我至少知道了在这间别墅中有七个敌人了。
冷锋将我拉到一间房门前,轻扣几下,低声说道"张先生,你要的人来了,不过不是你要的那位,让她进来吗?"房内并没有马上回话,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个显得有点老的声音传出"进来吧"。
冷锋将我推了进去,并不是很粗暴。我很快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只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户,但被窗帘遮着,看不见外面的情景。一个身材很宽大的背影站在一张地图前,从他那稀少发白的头发可见他的年龄并不是很小。当冷锋正准备退出房间时,那人说道:"在没有我的吩咐时,任何人都不能进来,也包括你,知道吗?"冷锋应了声,关门前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那老者并没有马上转过身来,也没有说话。他穿的是军服,从领章可以猜测他的军衔至少是个将军。身份没有错,如果是他的话,他将是我要杀的目标,现在只等着他转过身来确定他的面孔。
我觉得我该主动点走过去,妓女应该是这样。可当我正要走过去时,那老者说:"别动,就站在那儿""干嘛?你让我来就是让我站在这儿的吗?还要被你绑着,想喝点什么都不行"。我嗔道,继而跺着脚娇声求他:"你把我解开好不好嘛,我的手都麻木啦"。
老者还是没有理我,依然看着他的地图。我隐隐觉得不妙。
我是不是该考虑解开自已的绑缚呢?这只要吐出口中的刀片就能做到,但我无法预知他何时会转过身来。我觉得我不能冒这个险,如果被发现我在用特制的刀解缚,那么他一定会怀疑我的来厉,这种刀虽然只有特工才有,但他必境是个将军,很难确定他没有见过。
现在从背后攻击他真是个绝好的机会,然而我却被绑着,除了等待机会外,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但可以肯定他是在想着某件很难决断的事情。终于,他转过了身来。是他,我确定他的模样和传真上的照片一样,只是显得苍老了许多。就是这位年过半百的将军,将国家的机密私自出售外国。当他发觉自已的罪行将要暴露时,携着更机密的文件叛逃出国。我难以想像这位曾经叱风云的人物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勾当,但他的罪行以不容饶恕。但这对国家而言是个极大的丑闻,也会造成许多不良后果,也许在他的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危机,如果不是他叛逃,也许还不会这么快对他行动……而这些也并不是我关心的事,我所要做的只是让他"人间蒸发,让我们国家以及在世界上依然是那样平平静静,好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必要去知道,也许在这间别墅里他正等着什么人,想以手中的资料作为出国的条件,然而可笑的是,我想他手中的资料已经没有任何用途了。
将军正向我走来,脸上带着微笑,难以逐磨的微笑。我也迎着他显得淫荡地笑着,并且扭动着被紧缚的身体。
当他走到我面前时,却突然狠狠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我连惊呼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踉踉跄跄地摔到在一边的墙角。我感觉到口中一阵酸甜,血顺着嘴角流下。更遭的是嘴里的那刀片险些就被打出口外。因为被绑的缘故,我无法控制失去平衡的身体,毫无遮隐地撞到了墙上。强列的撞击使我险些昏厥,不由自主地坐在地上。本能使我想站起来,可我觉得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系过胯下的绳子紧紧地勒着我的私处、牵扯着我的身体,我才站起来一点,就被它阻拦着又坐了回去。
我只好就这样坐在地上,羞辱的感觉立时涌上心头。我想我是能站起来的,但那样的动作会让我更觉得是一种耻辱。
我难以想像我遭受到了怎样的变故,但多年的特训使我很快恢复了冷静。我哭泣着,带着嘶哑的声音对他嚷道"为什么打我……我做了什么啦………"。在没有明白他的意图前,我必需把戏演下去。
他冲过来,狠狠地抓住我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你道底是什么人?说!来这里的目地是什么?你们把娜娜怎么样了……"他那气极败坏的样子使我的心冷到了极点。我不知道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使他那么肯定地怀疑到我的身份。此刻也不容我多想,装作不知他在说什么的样子回答他:"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我还能是什么人……是娜娜让我来的………。""哈哈………可笑啊!好!我问你,娜娜要你带了什么东西来了吗?"我一时语塞,不知他话的真正含意,是试探?还是真有什么东西放在娜娜那儿呢………
"说不出来是不是?不管你是什么人,你那点雕虫小计岂能瞒得过我,我长这么大是白活了吗?--不过,我很配服你的勇气,竟然甘心受绑……哈哈……"我心下惨然,觉得有些不可思意。现在处境就像是贴板是的肉将任其宰割。我无法回答他的话语,心中想着无数个"怎么办?"就目前的情况看,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将军用手托走我的下额,嘴里"啧啧"有声地说:"你很漂亮知道吗?我真不忍心杀了你,如果你能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的话,或许我会放了你""我真是娜娜的姐妹……"
不等我的话说完,将军狠狠地将我的头撞向墙壁。我痛苦地闷哼一声,鲜血流下了我的脸颊。将军冷笑着,伸出手指沾染我脸上的血迹,然后伸进嘴里舔食着。这样的动作使我不寒而粟:这是一个将军的行为吗……?很显然,这位将军已经被自已的处境逼得丧失了人性,在为自已的穷途末路作着最后的疯狂……。这样的人是最可怕的,也是最可悲的……
然而现在他还不会到这个地步啊?,他手里还有着机密资料,除非与他交涉的对方已经知道他手中的机密是假的,要真是这样,那么谁会泄密呢?我们下一个将要对付的又是谁呢……?
"还不说的话,你将会死得很惨,再硬的牙我也有办法撬开,说老实话,我对这样的事情很感兴趣……嘿嘿……不信的话尽可以试试。""……好,我说,但你真的不会杀我?"我决定妥协。我必需保存我的实力,作最后一击。
"我说过的话向来算数,但要是真话"
"你可以先告诉我你是怎样看出我的破绽的?""很简单,我的东西在娜娜那儿,我让她将我要的东西送到这儿来,嘿嘿……她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来……嘿嘿……她做得很好,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只是我现在自身难保,恐怕也救不得她了……好,你说!""我就是国家新近成立的"X战警"的成员。我的任务就是奉令杀你"。这是真话,在这位深知国家内部的将军面前,任何假话都不足以令他相信。说完,我冷静地看着他。
"X战警……难怪啊……难怪……难怪国家安全局这么安静,他们早该来抓我--迟迟不动的原因原来是想密秘暗杀……!哈哈………"突然的大笑是我始料不及的,很难猜度他的心里在打算着什么。
"你来杀我却为我所俘,成了我的阶下囚,你没想到是不是?"他的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意,使他的嘴脸看起来那样的令人恶心,可他说的是实话,我无从辩勃,心中的羞愧使我觉的这对我是件莫大的耻辱。
"是,是的,也许是我底估了你"。
"那么,如果你的任务失败,X战警几时会再派人来接你的任务""这个我不知道,因为我们的任务是不充许有失败的。""哦?你现在失败了,他们会对你怎样?杀了你吗?""这我也不知道"
"……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我?"
"是的,都是真的。现在我是你的俘虏,为了活命所以不敢再说假话。"我望着他,当我说到"俘虏"两字时,心中竟然掠过一丝奇妙的感觉。
"嗯!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我可以不杀你,但也不会放你走--你知道我的意思?""是,我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除了任你处置,我别无选择,只要你不杀我,对我做什么都……无法拒绝你……"说完这些话,我觉得羞辱,但内心却有一种企盼,我不敢明了我企盼什么--那是我不愿接受的事实。
"哈哈………你知道自已的处境那很好,很好啊……你们抓走了娜娜,那么我要你做和她一样的事情,你愿意吗?""……是……是什么事?"
"娜娜是我的女人,我的女奴,我想你应该知道,不然你也不会绑着是不是?""是;是的……"我的脑海里像空白了,胯下被绑着绳子的感觉突然强烈起来。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
"也就是说你将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奴隶,性奴隶--你愿意吗?"他用着平静的话语说着,好像那是很简单很必然的事情,又像是在寻求……但语气却有着一股无从抗拒的淫威。我不知道要怎样回答……即便不答应,其结果也会是一样,只是要我明明白白地答应他,会让我觉得那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情。羞耻的心理使我难以启口,但内心深处却又觉得他的话对我有着某种着磁性。
"怎么?你不答应?你还有得选择吗?"
"我……是……我答应你"我深深地低下头,为自已说出这样的话感到耻辱。
"什么?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清?再说一遍好吗?要大声点"!
我仰起头来,眼中含着泪水,大声说:"好!我说,我愿意……"他笑了,难以形容的笑容:"你还没说清楚你愿意什么啊?""……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你的女奴,你想怎样都行………""很好,不过你该叫我主人是吗?来叫一遍"
"--主人,"
"嗯!从现在起就要这样叫,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凌菲"
"你应该这样说我教你:主人,贱奴叫……"
"是,主人,贱奴叫凌菲……"我难以想像这个男人倒底在想些什么,他应该为自已的处境打算,他应该知道X战警随时有再派人来的可能,也应该知道这个地方还在安全局的控制之内。除非他真的疯了,要么已有打算,否则怎会有闲心做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也放开了自已,这样的场景在受训时也接受过,我应该随时改变自已的角色,这是生存的必然条件。
"来吧!为我口交。"
"……是!"我想我必需答应,这样才能接近他:"主人能为贱奴解开绳子吗?这样贱奴才能更好的为主人服务"我试探地问他,虽然我明知道会遭到拒绝。
"我可以为你解开,但不是现在,过来吧。"
我艰难地跪着过去,在他身前,疑惑地看着他,因为他并没有解开裤带。
"用你的口!"
"是,"我只能屈辱地接受这一切。
当我贴近他的胯下,我有一种强列的恶心感,但我必需忍耐。我觉得我是笨拙地用口拉开他的拉链的。我惊异地发现他那儿没有丝毫的反应,并不像想像中的那样突起。用口是没有办法弄开他的内裤的,何况我仅仅是隔着他的裤子。不得以,我只好停止动作,再次看向他。
他冷笑着,就像是在戏遽一个小孩的无知或是逗弄一只愚蠢的动物一样。我忍着屈辱和羞耻对他说:"主人,贱奴做不到……""哈哈……你还没被好好的调教啊!算啦,主人今天也没什么性趣,以后有机会我再好好的调教你吧,现在你必需为我做一件事情,否则以后没有机会调教你啦"我松了一口气,但他的话让我又为之一紧,终于要说到正题上来了,这或许对我是一次机会,不管他要我做什么,我都得答应。当然我的最终目地是杀了他,只要能杀了他,无论怎样我都要去做,那怕牺牲自已的生命。
"是,主人的事贱奴一定去办"我现在觉得自已真像个奴隶,说话也是这样直接,毫不托泥带水,若说是形势所迫当然说得过去,可我的心里是不是真有这样的企盼呢………
"我要你做的很简单,我放你回去,你回去复命时就说任务已完成,我已经死了。这样说你明白吗?""是,我明白"我心下窃喜,但我知道事情绝非如此的简单。
"不过,你虽然是我的女奴,但现在我是不会相信你的。X战警绝不会如此轻易的任人摆布,所以我必需让你有所顾忌""是"。
我猜测着他要对我做什么。现在他能让我顾忌的会有什么呢?无非是在我身上装个炸弹什么的。我连死都不怕,又岂能怕区区一个炸弹?我恨不得炸弹现在就引爆,如果可能的话。
他将我拎了起来,开始解我身上的绳子。我有点诧异,他怎么会轻易地让我自由呢?我已想好了对策,如果真能自由的话,我该如何攻击他,我觉得自已是有能力杀了他的,不用任何武器。
我错了,他只是解开了系过胯下的绳子就停止了动作。在我还没有判断出他要对我做什么之前,他轻易地就扯下了我的皮裤。我本该惊呼地质问他要做什么的,可我根本来不及。我立时想到他那软软的阳具,难道他想………?
本能使我扭转身体抗拒着他的进一步侵犯,想跑,但他牵着我身上的绳子。他的手很快地就伸进我那黑色的性感内裤,并且抓着。
"不……不要……"我知道他只要一用力,少女最保贵也最珍惜的地方将毫无遮隐地显露在这个我要杀的恶棍面前。少女的羞耻和无奈,使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好像故意要看我羞耻的丑态一样,对我笑着,那笑的意味使我更觉无地自容。但她终于还是扯下了我的内裤……我将双腿夹得很紧。但那好像无济于事,我闭上眼睛,流出屈辱的泪水。
其实,在男人面前被绑着裸露身体我并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一次才感到屈辱,可那是训练啊。但今天我却真真正正地被绑在一个可以做我父亲又是我敌人的手里,而且还得唯命是从,充当性奴,这在我精神和理智上都是难以接受的。
"啧啧……真美,你的阴毛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好像是修剪过一样,那么整齐。真想脱光好好看看你的身体啊"他的手伸向我的下腹……我想弯下腰来躲避,但她的另一只手却从后面侵入,我只得又仰起身来。伸向后面的手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我的身体几乎是整个靠在他的手臂上,我发觉为了躲避他从后面的侵入,我的腹下已不自觉地向前挺起,在前后两只手的夹击下,我不知该如何才能阻挡他的侵入。他已经在抓涅着我的耻毛了。也许是怕我倒下,他在我后面的手不再侵入,只是抚在我的臀部临近股沟处,上臂托着我的身子。
我将右腿向上屈着,企图阻止他的进一步羞辱,而我的抵抗是显得那样的无力。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压在了密处中间,我甚至感觉到我的阴唇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但他并没有将手指插入,好像在感觉着什么……
天!瞬那间,我感觉到了这生来从未有过的羞耻心理,仿佛我的灵魂都被人剥光、挖空……我忍不住哭泣着--不知道自已是因为遮羞,还是被屈辱的缘故。
我的内心当然知道他的手指在感觉着什么,正因为是这样我才感到了莫大的羞耻,这是我不愿意接受的事实。我可以归疚于生理上的必然反应,性的本能……但真是这样吗?一个被敌人、大坏蛋绑缚着、羞辱着的人这样的反应是必然吗……?我的内心觉得是这样,但又觉得那不是真实的。我在欺骗着自已……
"啧啧……"
我不知道他是怎样抽出手指的,虽然我紧闭着双眼,但我感觉得到他将手指放在我的脸前,好像在撮动………
"啧啧……看来我们的女战警很有被虐的天份啦,没想到啊,真没想到啊……哈哈……""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抗拒着,但却显得的有气无力。
"那你说说这是什么?不敢看也不敢承认是不是……是淫水!是淫水知道吗……哈哈……你的淫水很丰富啊,就像是开了闸不停地往外冒啊……""不……不是的……没有……我没有……"耻辱和羞愧使我语无伦次。
"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是一个喜欢被虐的女人………""不是……我不是……"我突地几近疯狂地摇着头,想摔去我的羞耻和屈辱。
"你是的,你不得不承认,你看你的淫水粘粘的、亮晶晶,还有味道,你闻闻……""不,不要……"我偏过头去,我突然意识到他是在凌辱我的意志和精神,他想让我彻底的崩溃,并且臣服他的意志。
而我也发现自已完全是可以离开他的身体的,虽然那没有多大用处,但我可以这样做,至少能证明我在反抗着他。我又在反问自已,为什么不?难道我在期盼?难道受虐才是我的本能……
我好像清醒了许多,为自已险些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羞愧,我从新省度着目前我状况。我知道一个喜欢欺辱女人的人,往往把女人的屈辱和羞耻看作是一件乐事。他们以驾驭、征服,使女人臣服最终为奴来满足他们变态的心理。你越是反抗他们对你就越有兴趣,直到你完全听命于他……
我险些忘记我来这里的目地了,不能再这样,我告戒自已。
"那么你就承认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吧,是一个喜欢被虐的女人吧"我跪了下去,在他的胯下,底着头寒心地说:"是,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是一个喜欢被人虐待的女人,你……主人想怎样处置……贱奴都行""咦--"
他显然觉得奇怪,没想到我的变化会这样快。他良久没有说话,不知在想着什么。不过我知道他在喘摸着我的心意。我的变化使他加深了对我的怀疑。他肯定是不相信我这么快就会真的顺从他,这样一来,他一定会想出新的法子来试探我……但那没什么,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必需尽早地解决他的危机--那就是让我回去,按他的意思说"任务完成"了,只有这样他才能高枕无忧。
"嗯……很好……"
"……"
底头的我看到他的裤子滑落到了地上。他想进一步对我的羞辱。是口交?我想我还是难以逃脱去做那令人恶心的事情。羞耻和屈辱再次侵袭我的心理,但那没什么,对我好像不再那么重要了。
"来,这是你的另一个主人,不过他好像很不高兴啊,你应该知道怎样做才能令它高兴吧?""是,主人,我想我是知道的"。。我抬起头,但进入眼帘的却是他那软绵绵的、丑恶的阳具。"原来他是一个没有性能力的人啊"我这样想着:"是不是这样的人才会更变态呢……"我的脸慢慢贴近,一股难闻的味道呛鼻而来。恶心使我忍不住差点放弃。"是心理作用吧"我告慰自已"情色电影不是经常这样做吗……"我伸出红红的舌头,轻撩着他那耷拉着的龟头,想将它挑起来……我不敢该意去"品尝"那是什么样的味道,真怕自已忍不住会呕吐出来。
我继续舔着,就像是一条狗舔着主人在显示亲热一样。口腔内的分泌物多了起来,那是恶心的必然反应,但我不敢吐出来,我怕他会发怒使我前功尽弃,但我更不愿将它吐到肚子里去,那样的话我真的会忍不住吐出来。不得以,我只能借着口的动作,让它尽情地沾到他的身体上,顺着他的腿流下,我觉得我好像是在为他洗着阳具,用我的口水。
然而他的阳具并没有像我想像中的那样勃起,看来他完完全全是ET份子。我期盼着他能早点让我结束这样的行为。
"哎……算啦……都怪老子纵欲过度啦,报应啊……"我停止了我的动作,忍受着想吐的感觉。他却弯下腰,将手伸向我的胯间……这次我没有躲避,只是倍感屈辱地闭上了眼睛。我知道自已在舔他阳具的同时,我的身体也在强烈地反应着,连我自已都难以相信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下……
"啧啧……好多,想要被插了是不是?"
"……是………"对我内心和生理而言,这是真话,但理智却让我抗拒着。
他离开了我,我依旧跪着。
当他来到我面前时,在他的手中多了一个园柱状的东西,我马上想到了电动阳具,但那不是,至少我没有见过。我想那一定新的性用品。
"来,撅起屁股……"
"…………"因为被绑着,我无法支撑着身体按他说的做,但我还做了,只是显得很艰难。肩头的落地使我有些痛疼,我扭动着身体保持着平衡,然后是头顶在地上支撑着身体,使自已的的臀部向上撅起……这样的姿势对一个女人而言,是件觉得多么羞耻的事情啊……
异物的插入使我浑身为之一颤,就像是达到高潮一样……这是我不愿接受的事实,我不敢承认我是否真的有过高潮,更不敢体验有几次。
"嗯!有点紧,好像很少性交的样子,不过还是很容易就进去了,是淫水太丰富的缘故吧"。他继续凌辱着我的灵魂:"就这样别动"他又一次离开了我,但很快就回来了。接着,他在我臀部穿戴着什么,我感觉那插入密处的物体不停地颤动着,好像是被什么固定起来……我被他拉了起来,冰凉的物体穿过我的胯间……那是一件"贞操带",我知道它的用处,但它的样式有点特别:系过胯间的好像是一根软索,紧紧地嵌入我的阴辱中间,它顶着插入的"阳具",使""阳具"深深地停留在阴道深处……但我想那软索绝不会是普通的绳子,冰凉的感觉使我想到了那是钢丝绳。
想到少女最隐密最保贵的地方竟然被对方任意地玩弄、还要被戴上更令人羞耻的"贞操带"我的心就充塞着耻辱和悲痛,但另一方面却让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真实的被虐快感;屈从、羞辱、使我的身体变得火热,我发觉理智将要崩溃,好像再也按耐不住被激发出来的快感。我想呻吟,我想彻底放浪自已--心对生理的压抑让我觉得是那样的难受。
压抑使我的脸变得潮红,显得娇艳,身体使不上一点儿力气,就想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身上。我竟然期盼着他对我进一步的凌虐,那怕是皮鞭的抽打……我险些就开始求他对我这样做,但心里仅存的一点理智和职责使我难以选择。我知道自已的确是一个喜欢被虐的女人,至少是个喜欢被捆绑的女人。在以前的"虐恋"游戏中,我经常就充当着被虐的角色。警队受训时的情景一次次浮现在我眼前,总让我觉得是那样的刻骨铭心……
我不知道他是何时锁好贞操带的,但他的一句话却使我回到了现实。
"高潮了是不是?很爽吗?……"
我自已都难以相信,我的淫水已经流到了脚跟……为什么会这样多呢?难道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你一定是个性欲极旺的女人,平常的性是无法令你满足的,能有你这样的女奴我真是兴奋……哈哈……"我情不自禁地看向他的胯间,但猛然发觉这样的"情不自禁"是件多么令人羞耻的事情。我很快地抬起了头,几乎是瞬间的事情,但还是被他看到了。
"……哈哈……想要了是不是?可惜主人无法令你满足啊。不过,我是可以找人带劳的,怎么样?想要吗?""不……不要……"我略显无力的拒绝,但内心隐隐渴望着。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我想我内心仅存的一点理智都会荡然无存。
"好吧,你不想就算啦,我也舍不得啊,以后我会好好的痛你的,让你为我疯狂,只是现在还是先完成正事要紧,如果你真想成为我的女奴,你就要好好的完成它。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会让你体验到你从未有过的快感,你会快乐的,相信我"我点了点头,还真有点期盼的神情。只是他的话让我清醒了许多。
他将我被剥下的内裤和皮裤穿在了我的身上,但没有再加上绳子。接着,他坐到了一个皮沙发上,张开着双腿。他并没有穿起他的裤子,他的下身依然是那样地裸着。他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他还要干什么?难道他真的不急………?我走了过去,按他的示意再次跪在了他的胯间。我不愿意再次糟受到那样令人恶心的羞辱,我乞求地看着他。但他却毫不怜惜地用手将我的脸面按在了那丝毫没有生机的阳具上--我再次做着屈辱的动作。软绵绵的阳具在我口中含着,我想抽动,但那极不自然,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婴儿在吸奶水一样。我不知道这样做除了给人以屈辱和羞耻外,对他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的手离开了我的发鬓。我想停止动作,但我知道这不可能。他拨通了手机,是在叫冷锋进来。
我心里竟莫名地升起一种悲愤的感觉,我不想让冷锋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我不知自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这感觉很强烈,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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