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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金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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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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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金捕头-上(原著:Klick)
我知道,这不算是一份有好名声的工作,有点像干杂活的。但是一个人总得做点什么,嘿,至少我不会像有些人那样早上3点钟把人从床上拎到监狱里,仅仅因为他们到期欠账未还,我期望比这些人更有品位一点。
不管怎么样,当这个银行信用卡部的人前来寻求帮助寻找他们一个可疑的客户时,如果报酬合适,我准备接下这个活。
实际上,我也靠别的事情过活,我有有效的私人侦探牌照,我是一个飞行员并且有自己的飞机。不错,是有一点老旧,但是仍然能载着我去我想去的地方。通常我用它来运一些货,但有时我也多安几个座椅带些客人,就像我说的,只要价钱合适。
现在我一个人过,严格来说是离婚,已经10年了。我独行天下,无所牵挂,我在佛州中部有一套小房子,只有两个卧室,但一个单身汉又所求何多呢?
过去当个赏金捕手是件不错的事情,有时候还能上上电视,记得么?“通缉要犯,不论死活”。不过近些年,成为一个能够做很多警察不能做的事,然后拿到赏金的赏金猎手的荣耀已经消失了。
但是一家大公司来找我帮忙,他们还能求谁?
一个温暖的秋天的早晨,我在机场检查我那个老家伙身上吱吱作响的方向舵的铰链。这架飞机是D18型,是一架双引擎螺旋桨飞机,它仍然像第一天上天一样结实,但是像所有机器一样,你要想让他可靠就要定时保修。
我站在扶梯上靠着架子安静地工作着,这时我听见了水泥地面上的脚步声。听声音就可以知道,这双鞋很贵,它停在我附近。
“早上好,我在找杰夫·辛克莱。”听这声音,很像训练有素的播音员。
“我就是,能帮你做点什么?”我站在梯子上问。
“我叫德雷克·汉科克,我代表乡村银行,需要你的帮助。”我从梯子上下来用一块不太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手。
“汉科克先生,很高兴见到你。”我伸出手。他盯着我的手看了一下,就像史蒂夫·麦昆在《Papillon》中迟疑地接过麻风病人递过来的一只烟一样。最后他还是握了握我的手并且问道:“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谈谈么?”
乡村银行信用卡部的德雷克·汉科克先生是一个很瘦又很结实的小个子,他点了一杯柠檬水,接着从一个精美的皮包中递给我一个马尼拉纸的信封,这种上面带着拉链的皮包,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律师喜欢用的款式。
“辛克莱先生,我们需要找到这位年轻女士,她拿走了我们一大笔钱,警察现在无法帮助我们,因为她经常变换地址,导致复杂的管辖权问题。她使用化名获得信用卡,然后利用最大提款权限套取现金然后消失。我们的安全人员尝试锁定她的位置,但是都没有成功。我们准备起诉她,但首先得找到她,你能帮忙么?”
我打开信封,然后扫了扫里面的文件。当我看到她的照片,马上作出了决定。“是的,我想我能帮到你们,谈谈价钱吧。”
那个下午晚些时候,在那位慷慨的代理人先生的预付款的帮助下,我马上把剩下的汽车贷款还了,并且享用了一顿龙虾大餐。大约七点多种我回到家,煮了一壶咖啡后,我坐在电脑前。汉科克给了我一张装满资料的磁盘,主要是由乡村银行内部安全人员收集的。
该死,她可真漂亮,我对自己说。那些保安伙计活儿做的不错,磁盘上大约有不少于60个文件夹供我查询,其中几个是关于美元户口的,更多的是交易记录追踪,信用卡申请单的副本,还有两张从银行保安录像中截取的JPG格式的照片。照片质量有些问题,但仍显示出了脸部和一个令人不敢致信的美丽女人的特征。难怪她能使这些诡计。我对屏幕说。
我开始看那些交易记录,然后立即发现正如汉科克先生所说。这个女人总是跳来跳去。她的踪迹遍布美国大陆上各个州的市或县。我看着电脑前的照片想,为什么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会做这样的事情?该死,亲爱的,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为什么偷呢?我看照片的时间越长,就越觉得已经知道了原因。
有的女孩生来漂亮,有的生来富有,有的两者兼得,但是那些有漂亮脸蛋而没有财富的女孩,他们的父母也不能保证给予她们必要的教育。她们从自己的生活经验中获取知识--起码大多数如此。现在就有这样一位我正研究的女人。
我仔细读取她信用卡申请单上的地址,看看她的旅行有没有什么模式。几年前一个在移民局工作的朋友给了我一套用来追踪非法移民踪迹的软件,它检索有关的地址和踪迹。移民局现在肯定已经有更加发达的系统,但对我的目标来说,这个软件足够用了。
我把档案导入程序看会出现什么。当文件上传时,我又看了一下那张照片。25-30岁,5尺6高,深色头发,胸部丰满。这张照片只取到她膝部以上,但我所看到的绝对令人感到赏心悦目。我不知道这张照片在哪里拍的,或者怎么获得的,但是这绝对是一件有价值的东西。当程序完成运算后发出嘟嘟的声音,我点了一下下拉菜单,选择地图显示,看到美国的轮廓,上面用黑线显示各州,并用缩写表示。帐户转移按照发生的顺序陆续显示。我花了很长时间观察其中的关联,然后在程序继续的时候坐直身体。
“好啊……该死……”我喃喃自语。这个女人购物和转账的地点出现,一个接着一个,按日期排序。我高兴地看到程序首先表明一个地点然后用一条蓝线将其与其他地点连接在一起。不到三分钟,就可以清楚地看出她围绕着美国旅行,首先是顺时针方向,下一次是倒时针方向。从时间上看,她总是从乔治亚州的东南部或西南部开始旅程。
程序继续运行,当快到第三圈结束的时候,顺时针方向,停止了。它标志了她最后一次使用乡村银行信用卡的地点。在北卡罗莱纳,Raleigh附近。
“她回家了。”我对自己说。这对我来说太明显了,她总是从乔治亚州外开始,并且总是在重新进入该州前停止。它并不想对邻居造成伤害,她的邻居们不用担心被骗--她是个乔治亚本地人,我确信。
通过对档案和数据更多的分析,喝光了一壶咖啡并且熬得双眼通红,我发现了另一个关联:在每一张信用卡申请单上,她填写的工作总是和汽车业有关。从事的工作总是同仓储、物流有关。她说自己曾经在通用和福特干过。现在至少我知道她的故乡了。
她每次环游美国大约要花上6-8个月。这是由电脑计算出的。这可以显示出她在一年其他时间在家的时候一定会在某地工作。我可以让你猜三次:哪里是我第一个要去调查的地方?
第二天早晨,我给位于亚特兰大的yapa汽车中心人事部打了一个电话,我和他们约定前往拜会部门主管。当天下午,我就准备飞往亚特兰大。
我拉起起落架的同时,太阳浮出亚特兰大的地平线。这次旅行是对我的新导航仪最好的检验,它与我头顶上某处轨道上的全球导航卫星连接,并且运行得非常完美。实际上它比我所能想象的更好。我知道钱没有白花,然后倚在座位上边继续读着资料,边享受飞行的乐趣。
我把必要的资料打印出来,其中我特别感兴趣的是那些化名。在过去很多次,一个人总是习惯使用他们的名字来掩盖自己的身份,为什么,我不知道。如果是我,我就会使用和自己的名字完全不同的假名,但毕竟我不是一个罪犯,想得也和他们不同。我打赌她的真名准是罗莉、罗拉或者其它接近的名字。这张照片能在我访问那个人事部时帮到我,我打赌他们一定有她的真名。
旅程非常顺利,我在下午很早的时候进入亚特兰大的福尔顿国家机场。大约两点左右,我租了辆车前往这家大公司的总部大厦拜会卡罗琳·米勒,公司人事部主管。公司豪华的装修使我印象深刻,大理石地面,红樱桃木墙板,厚厚的地毯--汽车业果然获利丰厚。
米勒夫人温暖的微笑和有力的握手让我这个“杨基”也觉得宾至如归。每个我与之交谈过的亚特兰大人都有那种著名的乔治亚口音,从飞行塔台控制员到通知米勒夫人的前台接待小姐。我感到像一个正在聚会的大家庭的闯入者,而且必须把其中某人带走。这种感觉很不舒服,但这个坐在我对面50多岁的女人很好地消除了我的不安。
“辛克莱先生,你在电话里说我们可以帮助你找到某个涉及信用卡诈骗和非法挪用资金的人,是么?”
“是的,米勒夫人,我有一张照片想请你看看,并告诉我你是否认识照片中的人。”我从公文箱中拿出照片并递给坐在桌子对面的她。
卡罗琳·米勒拿起照片看了一眼,然后把照片放到桌子上并从眼镜上方看着我,“辛克莱先生,我希望你犯了一个大错误,事实上,我几乎确定你犯了。这位女士是我们这里的最佳员工,非常值得信任和讨人喜欢。我觉得很难相信她甚至会间接卷入你说的这宗罪案之中。”她把照片还给我,我琢磨着是不是她准备结束会面。
“她也许就像你说得那样,夫人,但证据是不能反驳的。这张照片以及其他几张都是从银行安全监视器上获得的。他们记录了每个动作。所有疑问都是这位女士造成的。让我问你一个问题,她在这里是全职工作么?我指所有时间?又或者中间会离开一段时间--也许是5到6个月,然后又回来?”我靠近她并注意观察她的反应。我马上发现自己抓到了关键线索。
“是的,实事求是地说,罗莉有时候因为她在佛罗里达老家的生病的祖父需要花一些时间来照顾而离开。她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员工,每次我们都让她复职,今天很难找到这样好的忠心的职工了。辛克莱先生,在我这个位置上,我必须得找到每个足够好的人,你确定我们谈论的是罗莉·特纳吗?”
没错,罗莉就是她的真名,或者和她在这里的同事知道的相差不远。我点了点头,“是的夫人,我敢确认我们谈论得是同一个人,你最近见过她么?”我等待着米勒夫人的回复。
人力主管从她的二楼窗户望了望外边美丽的景色,轻轻叹了口气,“我假设我相信你的话,我始终还是对于她去了什么地方,作了什么事情有一点疑惑,假如她像你说的那样不停地旅行,为什么她不申请调职呢?我们在全国各地都有分支机构,她去哪都行。”她问到,重新扫了我和那张照片一眼。
“我的猜想是她不想把这间公司卷进来,她也从来没有从乔治亚州拿过钱。就像你说的,她是个有良心的贼。”我从公文箱里拿出其他文件给这位女士看,其中一张打印地图显示了所有非法资金的流动情况,她也能够像我一样轻易发现其中的规律。看上去乔治亚州就像一个发肿的大拇指一样明显,她应该不会错过这些,我相信这也加强了我说服她的论据。
她把手伸向电话,“你好,你能叫罗莉·特纳到我这里来一下么?我想这个星期她在车身部工作,谢谢,找到请给我电话。”,她挂上电话,透过桌上乱糟糟的东西看着我。“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我点点头。“假如你要在这栋建筑中逮捕她,能不能尽量保持平静,不要喧闹?”
“当她在这里的时候,现在?”我问到,尽量掩饰自己的兴奋。
“是的,几个星期前她找到我,我在她回来那天给他安排了一份工作。把她叫到我的办公室来对每个人是不是都好一点?”
我想了一下,像罗莉那样聪明的人,她一定会闻到危险的气味,而我会从鼻子底下弄丢她。所以,我决不会让她找到机会察觉并逃跑。“这对我们都不太有利。”我告诉她。
“我想我明白了。”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她简单的回答道:“谢谢,一会儿我陪你过去,这样不会引起怀疑。”
她的话里带了一种听天由命的口气,很明显,米勒夫人和罗莉之间过往的交情不错。无论如何,在她这个位置上,她不会让她的友谊干扰她的工作责任,她又拿起电话。
十分钟以后,一个健壮的年轻雇员走了进来,米勒介绍说这是克莱德·艾布里奇。克莱德是保安经理,对他来说,在大楼里来回巡查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的出现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怀疑。
克莱德有250磅重,这使得我们的行程不可能快到哪去,但还是十分有意思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车停在一个地方。这家公司通过它复杂的联合体向全国各地提供产品。克莱德不知道我为什么来以及我打算做什么。米勒夫人只是简单的告诉他带我到特纳那里,所以他毫无疑问地把我带到电脑后面坐着罗莉的那间办公室。
“罗莉,有人找你。”他说道。她抬头看了一眼,一丝迷惑的表情浮现在美丽的面庞上。这迷惑的表情几乎立刻消失,并且向我们进来的那扇门对面的门冲过去。
她动作虽快,但我早就预防她类似的反应了。任何有她那种经历的人都会自然地对陌生人起疑心,而且我或者我的表情激发了她的警觉。无论怎样,她想冲出办公室,但我几乎同时而动,她将成为我的囚犯。我掏出手铐,在她握住门把手时抓住了她的左臂。手铐套牢在她的手腕上,她尖叫起来。
“克莱德,救救我,救救我!”她转过身来用自由的那只手臂扑打我的头部并且再次尖叫起来。
我挡住她的挥打并抓住她另一只手然后扭到背后迫使她脸冲下朝着办公桌。克莱德站在那,他大张着嘴,就像一个大胖子看到烤全猪一样,然后以就他而言颇为令人吃惊的速度转身向别的办公室大叫起来。
“救命,我们这里需要帮助!”他向我的方向迈了一步。
“想都别想,克莱德,除非你想和她一起蹲监狱,管好自己的事。”我用尽量穷凶极恶的腔调说道。
一下子就见效了,他把话卡在嘴边上。与此同时我把另一半铐环锁紧,这下子她就完全无能为力了。她继续在我的身下扭动,但由于带着手铐,当我弯下她的腰,劈开她的双腿破坏它的平衡时,她只能做些象征性的抵抗。
克莱德的呼救至少让5个同事冲进这间办公室,都是差不多的男性,都是这位金发美女的朋友,并且对我大声恐吓。
块头最大的一位嘴里怒吼着向我冲过来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要我马上放开这个女孩。我用一只手压住她,另一只手从后裤带中掏出我的徽章。我摊开皮夹向上举,让他看清里面的金质徽章。当他认出我是一名私家侦探时顿了一顿。
“这算个屁,这里是乔治亚,不是佛罗里达,放开那个女孩。”
“德韦恩,把他弄开,救救我。”罗莉在我的臂弯下挣扎着尖叫道。
德韦恩用他的大手抓住我的胳臂,这时一个穿着白衬衫打着领结的小个子挤进人群并用尖利的嗓音叫到,“放开他,德韦恩,他有法官签署的联邦拘捕令,我们帮不了她什么。”
“皮特,你不能让他这么做,这是个错误,别让他把我带走,求求你皮特,让他把这个解下来,让我走。”她用力挣脱着手铐并且想站直身体,不过我始终把她的脸压向办公桌。
“皮特,我不太了解情况,我没有看到联邦拘捕令,只看到他拿着块破徽章乱晃,无论如何,让他先把手铐打开,直到我们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德韦恩的手还抓着我的夹克衣袖。
“卡洛琳·米勒打电话给我,她了解一切情况并且不想惹乱子。他是真的,德韦恩,把手放开,别让自己也惹上麻烦。”老皮特看来是这群人的头,其他人纷纷退后,但脸上仍带着威胁的表情,警告我不要伤害这个女孩。
在这一瞬间,我感到略微轻松了一点,“听着,伙计们,我知道你们是这位女士的朋友,如果我处在你们的位置也会这么做,但是她现在被捕了,并且正式成为一名联邦囚犯。所以请别干扰我的工作。”我尽可能理智,希望皮特的影响能够消除危机。
罗莉一定知道,她失去了她的同盟者,她想尽一切办法争取他们回心转意,“喔喔喔,你弄疼我的胳臂了,求你了,请松开手铐,太疼了!”她开始抽泣,并且转过脸让她的同事看到她的痛苦。她十分聪明,知道我势孤力单,被她的朋友围绕,其中不少幻想和她上床。她就和照片上一样漂亮,大多数男人都有救美之心,她正努力使其他人相信我正在伤害她。
“放开她,老弟,我不管你他妈是谁或谁签了命令,马上放开她滚蛋!”又是德韦恩,他的威胁得到这间办公室里周围人的呼应。形势急转直下,我看来需要一个同盟者。这时卡洛琳·米勒出现了,她的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宣告了她的到来。
“孩子们,没惹什么麻烦吧?”卡洛琳的声音里有一股威严的气势,她一下打破了屋里的紧张气氛。我感到德韦恩的手在她走过来的时候松开了我的衣服。
“米勒夫人,这个家伙打算带走罗莉,并且伤害她。”一些旁观者说到。米勒走近了一点弯下腰看了看罗莉的手铐。
“有这必要么?”她镇静地问。
“那要看她,她在我打算介绍自己之前就准备逃出办公室。除非带着手铐,我不能让她有机会从我身边逃走。”我告诉这位高大的女士眼下的情况。
“罗莉,我们现在帮不了你什么,但我保证我将让公司法律部门介入,看能做些什么。现在为什么你不和这位先生合作?不要无谓抵抗。”
罗莉回头看了看这位女士,很明显她非常尊重她,然后点了点头,“你能至少松开它么?”她第一次用比较理智的腔调说话。
我把手伸进裤袋拿出手铐钥匙,“我只能把它们松开一两扣,明白么?”罗莉点了点头,然后我就略微松了松铐环然后反锁住,我扶她起来并帮助她保持平衡。
她微微后退并试着把手从被抓住的位置摆脱开,“谢谢,朋友们,我想卡洛琳是对的,我最好跟他走,然后请律师帮忙。”
尽管仍然愤愤不平,但人群在我们向门移动的时候慢慢散开,卡洛琳带我们到门口。当我们经过克莱德的时候,他微微低头表示歉意。
“对不起,罗莉,但我有一个老婆和三个孩子要养,我不能卷进麻烦中去。”
“你做得很好,克莱德,你已经尽你所能,谢谢。”她冲他笑了笑,仿佛完全原谅了他。
有一个男人自从进来后没有说过一句话。他比其他人要年轻,当我们快到门口时他走过来,“罗莉,多保重,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请只管提出来。”他说,我感到这其中包含的不单单是友谊那么简单。
“谢谢你,迈克尔,我会尽快和你联系,让达纳和比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要让他们担心。”
“我会的,罗莉。这次是不是来真的?我希望这就是你想要的。”
我的囚犯看着他说:“是的,迈克,这次是真的,但远没有那么有趣。”我那时不明白这几句话什么意思,但很快我就会明白了。
卡洛琳·米勒告诉克莱德在前面开路,并保证通往停车场的侧门开着,“我不想让你这样带着她穿过大堂。”她指了指罗莉的手铐说。克莱德立刻反应过来,蹒跚着冲到前面。米勒在旁陪同,插在我们走的这条路中间。我们途中碰到几个人,都陆续和米勒以及罗莉打着招呼然后停下来注视着这个他们认识的女孩带着戒具被人拉走。
“罗莉,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当看到她带着手铐经过时,其中一个人问。她摇了摇头没有回望,“不,谢谢,鲍伯,我没事,只是一个误会。”
我们到达门口,然后米勒再次对罗莉说不用担心,公司的法律部将会很快介入,“尽快给我打电话,让我知道你在哪和需要什么?”她转过身来对我问道:“你打算把她带到哪里?”
“她明天前往迈阿密接受联邦官员对她的指控,这取决于当地联邦机构。到了迈阿密机场,我的工作就算完成了。”我解释道,“米勒夫人,很抱歉我们在这种情况下会面,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我的工作而对我本人产生敌意。”当我们走到十月温暖的阳光下,我说道,“谢谢你的帮助。”
“我并没有对你本人产生敌意,我知道,这是个脏活,但必须有人去做,是不是?”当她说这些时,她的脸上没有挤出一丝笑容。她知道正义也许得到了申张,但是她并不希望看到她的一个朋友成为这种正义的代价,“这是她的皮包和外衣。”我拿起这些东西带着我的囚犯向外走去。
在我们走向我租来的那辆通用庞蒂亚克时,我仍然牢牢抓住我囚犯的手铐连接链环。自从在办公室给她戴上后就没有松手,甚至在我松开部分铐环后也没有。她向下挣脱着手臂并抱怨道:“你不能松开手吗,这样我的手能扭动一下?”
“可以,但是你的手仍然不能扭动。”我松开手抓住她的手臂并解释道:“你带的是折页手铐,不能将一只手扭到另一支对面。”我一边带着她用恰到好处的速度穿过柏油路,一边观察她双手的活动。
“这是什么?折页手铐?我从来没有戴过这种东西,为什么他们不能活动?”她边继续扭动着这件束缚她手的戒具边问。
“它们中间不靠链环链接。它们中间是一块折页,只能够轻微折动,不能像链式那样扭动。”我们走到车边,我打开车门的锁。“你曾经戴过手铐么,听起来你过去有一些类似的经验。”我好奇地问。
罗里没有回答我有关戴手铐的问题。她注视着宽阔的停车场上大片的汽车。“我的车怎么办?”她好像突然明白可能不能回来取车了。
“你是不是指那辆绿色小宝马?就是从凤凰城开回来那辆,还没有付清尾款?其实你指的是银行的车,是不是?”我略带讽刺的问。
罗莉垂下了头,然后看着我问:“你知道我多少东西?”
“我过去两天半一直在研究罗莉·特纳的生活,我知道过去三年你去的地方和做过的事。”我带着她坐在乘客席上然后掏出一个皮包,当我打开并拿出一付脚镣时,她气吁吁地问:“见鬼,你一定要给我戴上么?”
几分钟后,我的乘客带着脚镣,背靠双手很不舒服地坐在乘客座位上。我们离开停车场向机场驶去。她在路上没有发出什么抱怨,也没有向我求情,只是坐在那,她的背由于要承受手背铐在后面变得又酸又痛。最后在快到的时候,随着几声痛苦的呻吟,她问道:“你能不能把我的手臂扭过来,铐在前面成不成,老天我跑不了,而且我的手臂已经麻了。”
“登上飞机我会让你舒服一点,在那之前最好忍着点,ok?”罗莉把头达到靠背上注视着车顶,大声地喘着气,让我知道她对整件事的愤怒。
机场的标志出现在前头。
赏金捕头-中(原著:Klick)
我顺利地把租到的车还掉。我让她坐在外头的长椅上,然后把她的脚铐在椅脚上然后进去办手续。她完全没有露出逃跑的意图,就算有也不能如愿。她看来知道自己的限制,知道自己逃不出脚镣的束缚。
我的飞机停在离租车处不远的地方,等在阳光下。到了飞机旁边,我让她等在货舱门口,然后打开门,拿出脚梯。我知道她带着手铐脚镣爬不进机舱,所以我决定在进去前打开戒具。我的工具包就在舱里,但当我向里探身时,她找到了机会准备逃跑。
听到她脚镣的叮当声,我急忙转过身,犹豫了几秒钟,看着她跳着跑开。她不可能比其他穿着两英寸高跟鞋,带着脚镣,手背铐在后面的女孩做得更好。不需要跑,只要快走几步我就能抓住她,在她跑到机头之前。
她在我抓住她的手臂时大声叫起来。我在没什么意外发生前用手捂在她的嘴上。
“省省吧,罗莉,你能跑到哪里去?”我指着她的脚镣。我看见几个人正准备穿过斜坡向这边过来,我用一只手捂紧她的嘴--如果我的囚犯发出足够的声音,他们可能得要我解释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压下她的腰,穿过机翼伸手拿起她跑时我准备拿的包。里面是另一副手铐,一条腰链以及一些我只在偶然场合使用的东西。我拿出一个穿过一条黑色皮带,两端带着铁扣的红色橡皮球,我继续捂着她的嘴把她挤到飞机边上,她的头靠在机身上。我拿起束口器让她看到,“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看到这件东西,罗莉睁大眼睛。
“知不知道?”我重复道。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仍盯着这个球。“你是不是打算戴上它?”我估计会吓得她闭上嘴--想象一下我那时的表情。她犹豫了一下,竟然再次点了点头,这次非常缓慢。
她的回答一下子卡住了我,我一点没有准备,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我只对另一个女犯人用过这件东西,当时她向我吐口水并要咬我。我知道带着这个束口球不舒服,但我又不是昨天才出生,我明白这对于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犯人最有效。我慢慢把手从她嘴边挪开。
“你说什么?你想让我把这个给你戴上?”我盯着那双正看着我的棕色的大眼睛。
“我说‘是’,继续,我不能阻止你。”她盯着那个球回答我,“你还等些什么,给我戴上。”
我把球移到她的嘴边,她半推半就地让我把它塞进她的口中。我轻轻把它推到她的牙齿后然后从后边把带子扣上。她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声音,当带子在她脑后发底扣紧时,她发出轻轻的呻吟,鼻子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我们站在太阳底下,她背靠着飞机,两眼死死的盯着我。“这就是你要的?”我惊异地感觉到要发生一些不同寻常的事。她慢慢地点了点头,她的胸口快速地起伏着,棉织衬衫下发生着一些奇妙的变化。
我看着我的囚犯的面庞和眼睛,她充满诱惑地闭了一下眼然后又睁开盯着我。“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禁问自己。
是不是她打算占我什么便宜?到底为什么她要求带这个束口器?是不是那个汽车公司的伙计做过什么?他叫什么来着?迈克尔,他曾经问这是不是她想得到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好啦,你已经戴上了,让我在你想到什么别的东西之前把你弄进去。”她轻微地发出些声音,然后把头左右摇摆表示没有什么问题。我知道她的脚镣使她不能爬上脚梯,所以我从裤袋里掏出钥匙然后半跪在她身前,打开脚镣的一个铐环。我拿着这个打开的铐环然后抱住她的腰面向机舱门,罗莉抬起另一支仍然铐着的脚蹬住脚梯最低一级,然后我一把拖住她的腰际向上提。当我托她的时候,她发出一个可笑的声音,然后随着另一支自由的脚往上迈了一级,站在舱里甲板上。
湾流18是一种三点式起落架飞机,这意味着它没有鼻轮,而是尾部着地支撑,这样整个甲板自然向后倾斜成一个很陡的角度。罗莉背倚着后舱壁看着我爬了进来站在她身边。我弯下腰准备打开她另一支脚镣。“你在这里不需要它,让我把它摘掉。”我边说着边把钥匙插进锁孔。
她嘴里发出一阵噪音,然后把铐着的脚腕从我手边移开然后把自由的一只伸了过来。我看着她,她好像试图从堵口球后面说些什么。我听不懂她说了些什么,但明白她想表达什么意思--她正要求我把她的脚重新铐上。“你想带上?”我问道,试图慢慢理解眼前碰到的新情况。她点了点头看着我用这付大号史密斯-威森脚镣重新把她的脚铐在一起。
我总是习惯在驾驶座的旁边加装一把座椅,如果由大件货物要运就把座椅移走,但在这次旅程中,这两把狭窄坚硬,非常不舒服的座椅牢牢的固定在原有位置上。我引领她坐到座位上,由于仍然反铐着折页手铐,她坐得非常不舒服,在我系紧安全带时她拼命向前倾。我从后门那个包里拿出腰链回到她的身边。
“我要打开你的手铐移到身前来,你的手铐会连在这根链子上,但你会比现在舒服得多。”我开始把腰链系在她的腰上,她摇了摇头看着我。我相当清楚我的囚犯打算要些什么,但我仍然想对她晓之以理。“别告诉我你想这么呆着。”她点了点头然后非常肯定的在口塞后哼了一声。
“罗莉,到迈阿密要飞很长时间,在这之中我不能帮你打开戒具。”她点了点头,又发出另一个哼声,最后以一声抽气声结束。
我能清楚地看见她的衬衫内面。她穿着一幅白色的半圆形乳罩,乳头由于勃起已经挤出了乳罩的边缘,在衬衫上形成清晰的印记。看来她不只是习惯这些戒具的约束,而且明显非常陶醉于其中。
我不太清楚要做些什么。一方面,假如她想在之后的三个小时背铐着双手,为什么要我操心?但另一方面,我知道一会儿她就会感到不可忍受的痛苦,而且由于我没有副驾驶,我不能过去帮她解脱。即使她疼得不行,我在飞机起飞后也不能帮她解脱。
“罗莉,听我说……”她看着我又摇摇头。“好吧,就照你说的办。”我转身走向驾驶椅,然后拼命挤进这个狭小的位置。我开始逐步执行起飞程序。
技术上,一个驾驶员应该在起飞前与地面控制联络。无论如何,无线电需要电能,在飞机里意味着电池。我习惯上在联络地面控制前先启动一只引擎。我打开主电池和电动机,然后我的手指自然地指向引擎开关。我停了下来,我转过身看着我的无助的囚犯,把电源关掉,站起身向她走去。
她抬起头看着我。“假如我把你这么留在这,你就得在我们抵达迈阿密前一直这么带着手铐。从现在算大约得三个小时。我把它挪到前面好不好?”她从背后挪开手臂看着我最终点了点头。
“很好。”我拉动她的腰链,她弯下腰让我能够够到她的手铐。
我打开手铐的一个铐环,她发出一声呻吟,在手臂再次能自由移动时作了一个鬼脸。她眨了眨眼,然后把两只手伸到身前。我把手铐穿过腰链的扣环,她心甘情愿地把自由的那只手放到恰当的位置上,让我可以重新将她铐牢并用腰链有效地固定在身体前方。
她低下头看了看手铐和腰链之间的连接,尝试着动了动然后抬头看着我。她试着说话,但由于球正好卡在她的牙间,结果什么都说不出来,但我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谢谢。她好像显得十分快乐。“不用多谢。”我回答说。我想在看到她尽力作出笑的表情时,我脸上一定显出一幅迷惑的神情。
“你确定要带着它么?”我摸了摸球突出的部分。她点了点头仍然看着我。我确定带着那付折页手铐,她肯定够不到后面的扣环。“旅途愉快。”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回驾驶座。
二十分钟后,我们离开了拥挤的亚特兰大机场。自动驾驶仪配合着定位系统正常工作着,我们以500英尺/分钟速度爬升。我将仪表盘各种仪器设置好。每隔几秒钟我就扫一眼窗外观察有没有其他飞行器,并看看我的乘客。罗莉有时候低头看看手铐,手指玩弄着折页部分,有时透过右边舷窗看看外边,但大多数时候则是盯着我--当我回身看她的时候。
过了一会儿,我回头时,看到她下唇残留的口水的第一个痕迹。我知道,带着塞口球她不能把口水咽掉,而且不久就会不由自主地流下来。过了几秒钟,我在回头时,一滴滴口水已经连成一条线从她的下颌边流下来。她也发觉了并试着把它擦掉,但是固定在腰链上的手铐不允许她的手伸到那个高度,然后她试着把口水擦在肩头。她差一点就成功了,但是口水还是不停地往下流,不一会儿就坠到衬衫的左胸部。她抬起头看着我,带着一付无助的表情,就象是在说,能帮帮我么?
我清楚,继续含着这个塞口球,会由于口水变得非常不舒服。她的下颌会变得非常疼痛,而且喉咙由于缺乏唾液滋润变得非常干燥。自动驾驶仪工作正常,而且仪表盘上各种指数正常,我打算做些违背常理的事情。我在向外看了一眼,确认没有其他飞行物,然后解开安全带挪出座椅帮助我的乘客解决嘴部问题。
看到我离开驾驶位,飞机无人照料时,她在塞口球后尖叫起来,用力摇着头。我没有理会她,把手伸到她的头发底下把塞口球的带子松开。随着一声比引擎噪音还响的湿漉漉的空气声,我把塞口球从她嘴里掏出来。
“你在做什么?”她的声音由于嘴张的时间太长有些含混不清。“我们要摔下去了!”
“没事,现在自动驾驶仪在驾驶,我们很安全。”我转身看了看外边天空和仪表盘,确定一切正常,然后又转过身来对着她。“坐到我旁边怎么样?比这个位子舒服得多。”
她看了看那个位子,又看看我。“好的。”她低头又看了看手铐。“我得把它打开,你得用手才能爬进去。”我们必须大声讲话,我把货舱大部分舱壁的隔音材料全都拆掉了,只有彼此大叫才能听清。
她把手抬起来冲我点了点头。没多一会儿,我把她的手铐和脚镣都卸了下来,让手铐继续挂在腰链上。几秒钟后,她跟着我坐进那个柔软的棕色聚乙烯面的椅子上。我递给她一付带麦克风的耳机戴在头上,打开内部通讯系统,这样我们就不用大吼大叫了。
“好点么?”我问道。她看着在狭窄的驾驶舱外伸展开的南乔治亚的全景,“太棒了,真壮观。我从来没有坐到前面过。我只坐过商业航班,从那里往外看,什么鬼东西都看不到。”她冲我微笑着,接着看窗外的景色。“谢谢。”过了一会儿,她通过麦克风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杰夫,杰夫·辛可莱。我已经知道你的名字了,很高兴见到你,罗莉。”她吃吃的笑着,摇了摇我的手,又去观察窗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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