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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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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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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床作为新婚习俗的自古有之,在我们这更是讲究。所谓压床,即青年男女结婚的头一两天,新郎家要请儿女双全的老人按一定的规矩把婚床铺好,然后新郎请人在新床上就寝。压床的人有严格条件限制,不是随便的任何人都能。首先,压床的人必须是小于新郎的青年,一般都是自己的亲弟弟,或者是叔伯弟弟和姨表弟弟。如果在自己的亲戚范围内没有这样的人选,新郎也可以找其它比较熟悉的人。压床人的第二个条件,比须是童男或处男。被请的压床人,都是充满青春气息的少男,英俊聪明,他们是纯洁和阳刚的象征,又是非常有出息的象征。对娶亲的人来说,压床是一件吉利的事情。而作为被请的人,经过重重筛选能被选中,也是一件荣耀的事,他们会从心里感到非常高兴。压床的时间,一般新婚前夜,也有前两夜的(这是要根据生辰八字和风水而定)。二十一世纪第二个秋天,我有十八岁,长了一米八的个,同学们都叫我“帅哥”。生日刚过,师范学校毕业的我从百里挑一胜出,得到了一个教师的职位。这并不是我的水平有多高,人缘有多好,而是我报的这个职位实在是无人愿去享受。那是一个非常偏远而又落后的“少数民族”山区,而且民风怪异,男孩不敢去,女同学更是谈虎变色。开学后第三天,我带着简单的行李和用具来到了今后不知要在到何年何月的学校——岔河村小学。虽然也是山区出生长大的我对眼前的境况吸了一口凉气:简陋的校舍,三间小平房的教室四周通风,矮墙里围着一个不足两百平方米的小院。老师的办公室和教室成丁字型,看上去还有门窗,地是土地,摆放着三小张课桌作为办公桌。每张办公桌旁边有一个独凳,墙也是土墙,好在还有盏电灯。学校的领导事先得到了通知,已经在等待我的到来。那是一个三十二、三岁的男子,个不高,不足一米七。浑厚的“民族”方言我还有些难以适应,他的“普通话”更是让我啼笑皆非。但他的热情还是让我消除了语言上隔阂,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姓张,叫张策明,是这个学校的负责人,又是本村人。这里只是一个村小,是龙洼小学的分校,那儿才有校长。由于上学期有一位教了四五年的老师辞职了,我才来领了这个位。这里有三个班,四个年级,共四十三个学生。有一个复式班,是二三年级(这复式班我清楚,我就是因为在复式班才少读了一年书,所以十八岁就能师范毕业。)学校里有一间教师宿舍,还堆放着一些杂物尚待清理,我这几天只能暂时住到他家。三个月后,我已经完全融入这个怪异的“民族”。再过六天,张策明的堂弟张策华就要结婚了,他爹张从政在村公所“从政”——是龙洼村的村长。我放学后到他家帮一些忙,这天我晚饭后在他家刷墙,结束后快十点,他的爹妈一起来看到我,就热情的夸了我几句,然后他妈对我说:“小李老师,阿华(农历冬月)十六的要抢亲(结婚)了,十五的安床。晚上你来为我们压床,行吗?”
其实这事儿好些天前张策明就问过了我的生辰八字,和我提过,我也答应了。我在我们家那儿压过好几次床,算是个“明星”了。今天只不过是由新郎的父母提请,显得比较正式而已,我当然答应了。可是村长夫妇还强调我是他们的最合适的人,一定不能有变化的意思。
第二天张策明又与我再嘱咐这事,说这个忙只有我才能帮,如果有变,他们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的。我现在反而有些纳闷了,这么大的一个村子,他们又是这个村的大家族,有这么多的人,我就这么稀奇么?他们还生怕我有变啊!
婚礼前几天,张家一番忙碌气象,左邻右舍也过来帮忙。男的去借桌椅板凳,借锅碗瓢盆,购买婚宴菜肴;女的则在家忙着缝制棉被,被套全部用新的棉花纺织,被面有的是绫罗绸缎,五六个老太太就团坐在铺在地上的苇席上,缝制棉被。我看到老太太在棉被里缝制核桃、花生、皂荚等干果,心里感到新鲜,应该寓意吉祥的意思吧。农历冬月十五,婚期将至,新房就布置好了,张家一派喜洋洋气息。我算是个文化人就是贴对联,每个门都贴了红艳艳的对联,门心还贴着双喜字。新房里的衣柜、桌、凳、椅上也贴了喜字。默默地看着,心里想着这里将是张策华的温柔乡,他一辈子将在这里和一个女人男欢女爱。床上都是大红大绿的锦被,有十多床,都折叠着一床压一床。这里的人很讲究,被子的多少是面子。躺上去,肯定是软绵绵的。闭了眼,眼前是洞房花烛,是新郎新娘醉眼迷离,巫山云雨。不过,到今晚可是我先上这床喽。
下午四点十六分,婚床安放完毕。还烧了一盆炭火,几个老奶奶还作了一些仪式。
还不到五点钟,我就被叫去吃饭,这饭吃的挺早,也很丰盛。在一起吃饭的还有张策华的(也是张策明的)堂妹妹张策英。她也可算是村里的一个美人儿,细眉大眼,饱满的鼻梁,圆正的嘴唇,娇好的脸盘。人不算胖,胸则很丰满。只是个儿矮了点,一米五左右吧。她应该是十七岁多,是读高中的年龄,但她却在家半年多了。肯定是学习上的学困生,考不上高中,所以才没有继续读书。她以前也经常到学校玩,我们比较熟悉。但今天她有些怪怪的,看见我时有些羞涩,我总觉得她有些不太自然。
吃过饭后,我回到学校去,洗了个澡,总是要干干净净的去睡人家的新床才对。按我们那的规矩,小伙子压床时睡在人家的新床上是不能穿戴任何衣物的。听张策明说这里女孩也兴压床,压床时无论是男是女也都是不能穿戴任何衣物的。
洗完澡后,张策明已经在学校等着我。对我说:“人家已经作好了准备,八点十六分(看来这里的人很幸十六这个数字!)等着你的。我家妹妹阿英也该到了。”
阿英?就不是张策英吗,她不正是一天都在张策华家,还和我一起吃饭的吗。这干么她也到了?张策明看着我困惑的样子,笑了起来:“当初你说在你们那儿压过好几次床,我懵了。现在我的话你也懵了,我们扯平了。”
“好啦,现在我来告诉你吧。”张策明一笑,说:“我们这压床可不像你们那,你们那儿是一个童男压床,压了几次也还是童男。我们这里的童男童女只压一次床,以后他们就不能再第二次压床。因为凡是压过床的就不再是童男童女了。以前我以为你是知道的,没有直接给你说,我们这的压床是两个人,是由‘童男童女’一起压的。”
“我和阿英?”简直是乱点鸳鸯。
“对”
“我们同睡一床?”我急了,怎么会是这样?这里的压床会是这样的?这在其他任何地方和任何人都是无法想象的。事先我也不知道是这么回事,便答应了他们这压床的邀请。现在才知这样的压床,确实是让我毫无思想准备。让我这个十八岁的少男要和阿英这个十七岁的少女都不穿戴任何衣物同睡在一张床上:“这这,我和她,这怎么可能?以后我还能说得清楚吗?”
“这谁都清楚,你要说什么呢。”张策明说:“这是我们这里的风俗,人家只会羡慕你,不会说你犯错误。连村长大人夫妇都亲自请你了吗?校长也不夸你了吗?”
我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你不是我们这出生的人,还不完全了解我们这的风俗。”张策明说:“我们这青年男女讲的是自由恋爱,相爱的男女在一起是不会受到什么批评的。至于以后是否能成为夫妻,那则要看他们命运了。”
关于这里的男女行为作风问题,我早就有听说,这也是我们那里的女生对这里谈虎变色的缘由。
我十分的忐忑不安,我认识张策英。她也到我这玩过,我们有些交往,但这也只是一般的交往,我还谈不上和她相爱。虽然生理已经成熟,并且也有遐想和冲动。但因为我自认为年龄还小,还不忙男女情爱的事。
“我们这里的男女恋爱早,但结婚要受到年龄的限制,当然也有虚报年龄的。”他说:“到结婚时,新婚夫妇一般都不是童男处女了。但婚床上要有童男处女的气息才是最最吉利的,这不就有了这压床的风俗了。阿华的兄弟姐妹中男的要么太小,要么八字冲犯,只有女的阿英最好。而男的,这几年结婚的多,童男越来越少,也越来越小。当你来后,我们知道你还是童男时,就确认你是最合适不过的人了。其实看中你压床的人有好几家的,但他们谁能争得过我三叔家呢?现在你得要入乡随俗了。如果你要是有变,三叔现在要到哪找人去?那今后你可就被人真正的瞧扁喽。”
我知道张策明的话是实情,只好说自己不是要反悔,而是事情来得突然,原来没有这样的思想准备。如今看情形,生米要成熟饭了。现在要怎么做,还要有请指教。张策明简要的告诉我了一些要做的事,催着我到了新郎的家。
几位老大妈把我迎到一间房里,给我换了一套具有当地“民族特色”的盛装。这是土法染制粗布的藏青色的衣服,上衣直襟布钮,很合身。裤子上部很合适,裤脚却有些宽,一位大妈给我穿了一双白色的粗布袜。然后再拿出一对宽约三指的卷成一卷的皂色布带,从脚踝上面开始一圈一圈地向上缠绕,直到膝盖下面,把整个小腿严实地裹紧,给我打起了绑腿。我看着她打绑腿的每一个动作,记在心里。再穿上了一双黑布鞋,现在我完全是这里的“土著人”了。上了绑腿,我只觉得两小腿紧绷绷的,走起路来腿蹚提很灵动,感觉与平时确实有些不一般。走了几步后被引到堂屋里,按这里的风俗做了些礼和拜。
不一会,张策英也来了。她被打扮很漂亮,她脸上还化了妆。穿着和我一样的“民族盛装”:裹了个深紫色的头巾,藏青色的有些像格格装式样的衣服上镶有白红花边,很合身,只是袖子有些长。裤子也是藏青色的,颜色比衣服稍浅一点,也打了绑腿,绑腿和头巾颜色一样,也是深紫色的。黑灰色的袜子,黑布鞋上还绣了红花。
她被引到了堂上,作了一些礼和拜以后被引到了一间侧房。我也被张策明引到这房里,我见到她,倒有些不好意思,她也显得有些羞涩了。我对她笑了笑,她也笑了笑。我轻轻走到她身旁,轻声地说“阿英,对不起你了,我要对你无礼啦。”
我看到桌上有一个盖有红布盖的木托盘,我掀起这红布盖,托盘里有一卷红麻绳,红麻绳下面还有一个折迭起来的有绣着花的红布袋。这红绳和红布袋都是明天张策华还要用它去抢亲的,今晚可要在处女堂妹妹张策英身上先试用。
我按照张策明的教导先把它打开,对折成双,再对折,在中间结个小绳圈,然后把它按双股份开。张策英不时地看我的动作,当我拿着绳子走到她身旁时,她转过了身去,背对着我,把两手垂放在身体两侧。
我把绳子的中央的绳圈部位轻轻搭在她的后颈部,把绳的两端从两肩抹了下去,从腋下穿回,先把左边的绳递在给她左手里,她很顺从地把绳捏住了。我走过右边来理顺这对绳,从腋窝里引出,先在她的上臂上绕了三圈,刚好绕到肘部,然后再在前臂上绕了三圈直到手腕处,打拉一个结,正巧她的衣服的长袖也刚好盖过了手腕,绳结结在衣袖上(现在我又明白了衣袖有些长的妙处了)。这时这边的绳还剩两尺多长,我把右手放给她。又过左边来,先把侧歪到右肩附近的绳圈拉正对她的颈后,再像右边一样缠绕她的左手。然后我到她的身后,把她的双手拉到背后,两只手腕叠搭在一起,把两对绳子对穿打结,用一对绳绕她叠交的手腕两圈,和另一对结拢,再打了一个活结,她的双手被绑在了身后。这时我再用剩下的另一对绳往上提,穿过她颈后的绳圈,左手托起她捆在身后的双手,右手拉下绳圈里穿出的绳头,当她的双手被吊到了腰的上方,才用绳头在绳圈上打了个活结。这样,我就按风俗给她个五花大绑啦。
不过这只是今晚压床之前的活动仪式之一。这里的人把结婚说成“抢亲”,在这种重大的活动里为什么要打绑腿和捆绑女孩呢?这些习俗的形成与沿袭是与这里“民族”来源有关。
这南山地区千百年前是胡蛮交接的边境地区。由于胡蛮的袭扰和侵蚀,威胁罗川,朝廷派了一些军队来驻守。这些军人本来就成分复杂,有农民的,有草寇招安的,也有冲军犯人的等等。后因朝廷内乱,这些军士没人管,又回不了家,就在这些地区留存了下来。这些军人中本来就很少有女人,要生活和繁衍,只好四下去找。甚至抓、抢、俘虏胡蛮的女人。这里的胡蛮号称“女儿国”,女人多,男人少,女人也像男人一样强悍。虏来的女人,她们会反抗、会逃亡。所以抓来后都被捆绑了起来,甚至整天整天地捆绑着。时间长了,甚至有了孩子啦,这些女人还被捆绑。习惯成自然,还是自然成习惯,反正捆绑女人成了习俗沿续了下来。在这里男人不会捆女人是要被人笑话的,不被捆过的女人也不被视为好女人。
这里的女孩小小的就被母亲教过捆绑,称为“学背绳”,当然妈妈对她的用绳是很轻柔的。这捆绑也不是什么惩罚行为,而是一种手艺培养。当然打绑腿也是军人的遗风。
当初我来到这里就不懂这捆人之道,还被张策明他们笑话过。后来他教过我,还找了他的一个表妹来做示范。所以我今天能够这样熟练地捆起了张策英,也是他的培养啊。
绑好了的张策英,确实很好看。我前后左右地看了她一番,她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小声说:“还等什么?”
我连忙拿起木托盘里的红布袋,从头向下套,把她装进了袋里,然后扛起她直往新房里去。
一进了新房,我就赶快把她放下来,退出口袋,把它理整齐放好,转身过来扶她这藤椅上坐下。一盆炭火从下午四点多就燃到现在,整个房内热乎乎的。新郎的奶奶进来点了一对小红香和一对红蜡烛,熄灭了电灯,说了一些祝语。然后他母亲又进来说了几句吉利的话就出去了。随后又是一位姨娘端进了两大碗食物,每碗都是红糖煮糯米汤团加甜米酒,再加两个荷包鸡蛋。一碗是我吃的,另一碗则是我要喂给她吃的。
我和她都有些饿,很快就吃完了这些食物。碗筷被这姨娘收了出去,她还往火盆里添了些炭。新郎的母亲又进来为张策英解了缚,拿起红布袋和红绳退出了新房,并顺手关上了门。
我目送张策华的妈妈出去后,转过头来看张策英,她马上把看我的目光移到了自己的双手上。我走到她身旁,轻轻抚摸她那被捆绑过的手腕,对她说:“我不好,把你绑疼了。”
她没有出声,脸上有一丝微笑。我低声说:“妹妹,我不懂这里的规矩,今天怎么做,全要你教我。”
她刚要说话,院子里响起了两声“梆梆”声。她连忙站了起来,指给我解开绑腿。她弯下腰先解自己的,边解边圈绕成团。我也学着她解开自己的绑腿,像她一样绕好。
她开始解自己的衣扣。我的心开始快速地跳了起来,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真正的女孩脱衣和脱衣了的女孩。我紧张的看着她,她看着我还没有行动,急了,小声说:“快脱衣。”
“哦”,我忙脱自己的衣服。可是由于紧张还是什么原因,这布钮扣就是解不开。我急了,她跑到我面前来帮我解。扣解开了,可我看到的她已经只是系着个小红兜肚的半裸女了。(胸罩和三角裤这些“外来物”在今天这种日子里可能是不上这里的女孩的身吧。)
我的心剧烈地跳着,抖动着的手刚把身上的衣服脱完,院里响起了“梆梆梆”的三声。她忙拉掉自己身上的小兜肚,全裸在我面前,我又有点呆了。她急忙地拉下我的内裤,拖着我爬上新床,她在右我在左,钻进了被子里。这一切,我非常的被动,要不是她,我不知真的要闹出什么笑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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