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并快乐着（SPANK）

弥勒

我毕业于一所有一定知名度的美术学院，曾经有过体面的工作，在一所重点级的中专任教。从中学起，我有身边就有一大堆男生围绕，被宠坏了的我又骄傲又任性。可是我24年以来，从没有谈过恋爱，一直是父母老师所说的那种乖乖女。其实不是我书呆子只会啃书本，或者不解风情，只是我实在看不上身边的那些小男生。
      大学毕业以后，工作第一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欧阳，他比我整整大十岁，MBA毕业后，自己经营一家服装外貿公司，做得很成功。第一次看到他，我觉得那个我一直在等的男人的具体形象终于出现了。他看上去具有成熟男人的沉稳，服饰考究，可是绝不奢华。学服装专业的我，一看就知道那不可能是国内的那些所谓名牌，那种风流倜傥的修身裁剪只能是法国或者意大利的大师级品牌。这是我喜欢的那种衣着得体举止迷人、从容自信的男人。
      可是当时他的身份是我的一个学生的小叔叔，是代表他家长来和我这个班主任见面的。做为老师，我看上去太年轻，总是让家长没有信任感。他也不例外，在整个谈话过程中，他的口气一直象是对一个小妹妹说话，那让我很恼火。我故意摆出一副很傲慢爱理不理的架式，拿起办公桌边的画笔，漫不经心地在一边的画布上添添补补。他坐了一会，临走时向我要我的手机号，说是为了方便家长和老师交流。我能猜出他的用意，心中暗暗希望我没有猜错。
      后来的事就很简单了，他打电话约我吃饭，我没有拒绝的力量。在就餐过程中，我傲慢地叫侍者换掉掉了一个小瓷片的碟子。后来他说，就是从那时起，他发誓一定要征服我这个骄傲的小妖精，他喜欢这么叫我。两个月后，我的骄傲土崩瓦解，在他身边，我象一只温顺乖巧的小猫咪。他的风度，他的谈吐，他的温柔，他的笑，他带我出入的那些高级场所，他送我的那些精致得让我心痛的小礼物，这一切我都无法拒绝。后来我才明白，象他那样一个成熟的男性，哄我这样的小女生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约我去他家，在他一个人住的一间140多平米的房子里，我们象电影中一样吃了烛光晚餐，喝了点据他说是相当有名气的葡萄酒，然后他搂着我到他的大房间，我以为必然要来的这一天到来了，我的头晕晕的，步子也不太稳，但这不是酒精的作用。
      可是在他的房间里，我们只坐在一起看了几张影碟，内容是一些被捆绑得很复杂的女孩子，以及鞭打，吊打，和其他一些让我觉得很变态的游戏。那些女孩子表情很痛苦，可是我却觉得有点说不出兴奋“欧阳是不是也要这样打我？”心中很紧张，我知道如果他提出这样的要求，至少今晚我是无力拒绝的。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做，他告诉我，他不想这样就得到我，他希望我们之间建立起一种牢固的关系，他要完全拥有我。我觉得象求婚，可是他却拿出一张合同，是打印的，看来早就准备好的，有好多条，内容是我们之间建立一种称为SM的关系，这种关系为期一年，在这一年中，我完全属于他。他可以对我进行捆绑鞭打等惩罚，在他喜欢的任何时候，而我不能拒绝，在理论上，我的生命也是属于他的，可是他保证我的人身安全，不会让我受到大的伤害，合同里还有一些其他条款，是有关于我的待遇，他会承担我这一年的所有生活所需，但我不能继续工作。合同最后一条，是用钢笔临时加上去的：如果我不能接受他的行为，我可以在任何时候离开他。
      他说，这合同是他和以前的一个女孩子签订过的，所以是现成的，最后一条是刚加的，因为他觉得象我这样的女孩子是不能勉强的。那个女孩子叫青青，现在去了日本，她很漂亮，也很温顺，而且对于他们所玩的游戏，有极强的接受能力。在说到青青时，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很深的留恋，这让我心中酸酸的。他让我考虑一下再签合同，他说他可以等，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很视死如归地签下了字。事后，有点后悔，感觉好象签了卖身契，但是心底，却有一种渴望。
      欧阳送我回家，告诉我现在他还不是我真正的主人，明天晚上他会来接我，然后到他家，现在是我们共同的家中，试过刑后，我才真正属于他。走之前，他亲亲我，告诉我叫我好好休息，明天需要我有很好的体力。
      可是，那一晚，我没睡好，心中有点期盼，有点兴奋，还有深深的恐惧。我不知道，明天，等待我的是什么。但我暗暗下决心，不管是什么，我都要尽量平静地接受，我不想在欧阳面前太狼狈，其实我更希望，我能比那个青青，表现得更好。
      第二天晚上，七点钟，欧阳开车来接我。我们先到饭店吃了晚饭，然后他带我去喝咖啡。我尽量表现得平静自如，但是我们两个都觉得没什么话说，十点半，我们回到了家中。我有点手足无措，心跳得很厉害。欧阳带我到他的阁楼上，这是一套带阁楼和屋顶花园的顶楼，以前我每次到他家，都只在楼下。
      阁楼上有一张铜床，不过好象刚够一个人睡，屋顶没包过，房梁完全露在外面，上面挂了一些铁链，还挂了一对吊环；墙边有一个笼子，好象是用来养那种大型犬的；一面墙上还装了两个铁环；另一边墙上上一面落地的大镜子，镜子前竖了两根相距大约一米的柱子。
      欧阳在房间中间的沙发上坐下，我站着，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有些木讷。他招手叫我过去，我走到他面前，考虑不好，是不是应该在他身边坐下。他淡淡地说“你跪在我面前。”口气就象请一个老朋友坐下一样。我迟疑了一下，顺从地跪在他面前。他摸着我的头发，安慰我“不要怕，可能会让你痛到极限，但是不会有大的伤害，挨打时你不用报数今天是试刑，打多少下看你的承受力，和我的兴趣。以前青青很坚强，我不让她叫疼，她从来不叫的”这让我有点沮丧，他总是忘不了提那个青青，他又加了一句“我不会往死里打的！”这句话让我不寒而栗。
      他叫我把衣服脱了，这让我很为难。事实上，我们到现在为止还从末发生过亲密，我没在男人面前脱过衣服。我明白应该服从，可是我的尊严和羞涩却让我无法这样做。欧阳有点烦燥地叫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跪下。他帮我拉下了白色棉布连衣裙背后的长拉链，又解开了胸置的扣子。我的背部完全地暴露在他面前，连衣裙的上半截松松地挂在我的手臂上，胸部也半露在外。这种暴露让我羞辱得脸上发烫。欧阳用手把我的脸转过去，很满意地说“小桐很害羞呀，我喜欢象你这样有尊严骄傲的女孩子。既然你最先暴露在我面前的是你的背，那我们就从背开始吧。”
      他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了一条大约三公分宽的皮带。我有点惊恐地问：“要用皮带抽我的背吗？我以为你会先用手。”他笑笑“手是用来抚摸的，用刑时我只用刑具。”我还是原样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以便使我的背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你忍着点，第一次会很痛，我会手下留情，如果受不了，你可以叫，但如果太大声，我就会堵上你的嘴，毕竟这儿是公寓楼，我不想让邻居报警，以前青青。。。。。”我打断他，“不要说了，我准备好了，你不用手下留情。”“倔强的小妖精。”啪――――宽皮带重重抽在我背上。我全身一震，这是我这辈子挨的第一下打，如此陌生，痛到如此的程度，幸亏我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才没有大叫出声。我的好胜让我坚持着保持面不改色的平静。
      “疼吗？”
      “还可以！”
      “我会让你抛弃所有的倔强。”欧阳的冷笑让我打了一个冷颤。
      啪啪啪――――――猝不及防连挨了三鞭，下手比第一下更重，我的背上象被人用刀子划了无数个小口，然后再涂上辣椒汁。我强持着一声不吭，接下来，皮带象雨点一样狂扑向我的背，欧阳不再和我说话，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发现欧阳每次动刑时都不会和我多说话，也不会象有些小说上写的那样边教训我边抽打，他完全沉浸在狂乱的兴奋中，一旦开始鞭打，他就难控制自己，情不自禁地越打越狠。我只听到皮带抡起来时呼呼的风声，和抽在我背上的脆响。我身材偏瘦，重重的牛皮带给我带来的疼痛穿透我的肌肤，缠绵着我的五脏六腑，深深渗入骨髓。一开始我还默数着数，大约到三十下以后，我完全迷乱，根本无法透过气来，我张大嘴，大口呼吸，好象在无声地尖叫。
      终于皮带停了下来，我竟然还跪在地上，双手还倔强地撑着地面，没有瘫在地上，真是一个奇迹。“你竟然挨了七十下，都没有叫，连扭动都没有，小桐，我真的小看你了。”这让我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我好象得到老师表扬的小学生一样，心中有点沾沾自喜。可是我的背呀。。。。。。。
      欧阳叫我站起来，我的连衣裙完全滑落在地面上，我把胸置也丢在地上。身上只剩下一条白色纯棉的小内裤。我腿上的皮肤很光洁，几乎没有汗毛，所以我穿裙子从来不穿丝袜。他示意我把小内裤也脱掉。这次我没怎么迟疑，很顺从地脱下了内裤，扔在衣服上。
      “我终于教会你在主人面前坦然地赤裸着了。到茶几上跪着，我要好好看看我的小妖精。”




      我一丝不挂地爬上茶几，跪下，双手徒劳地抱在胸前。疼痛完全击败了我，我已经不再为穿不穿衣服的问题而痛苦了。
      “你太瘦了，排骨精，我都没敢用力打你，可是你的皮肤真好，象金色的绸缎，虽然不那么白晰，可是光泽，细密，看上去很经打。”
      欧阳命令我放下双手跪直，他要下楼去洗个澡，留下我一个人光着身子跪在茶几上，细细品味着背是火辣辣的疼痛。
      半小时后，我跪在茶几上已经精疲力尽，可是我知道我必须保持姿式。欧阳终于上来了，他穿了一件丝绸的睡衣，刚洗过的头发湿湿地，有几缕搭在前额。他连刚洗过澡的样子都那么迷人。他叫我在茶几上趴下，坐在沙发上，用手抚摩着我的裸臀。
      “真光滑，形状很美，你知道吗，小桐，你有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屁股。”
      他的手在我屁股上轻轻地摩索，从我的纤细的腰，到大腿根部，这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快感，我沉迷于这样温暖而美好的抚摸。
      然而爱抚并不多，欧阳拿出三件东西放在我面前——一片大约五公分宽，两尺长的竹片，一支手指粗细的藤条，最可怕的是一根鞭子，那是一根真正的鞭子，是牛皮制的，闪动着幽幽的黑光，大约一米长，我只在电影里看到过这种能把犯人打得皮开肉绽的刑具。我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欧阳，他真的要用这东西打我吗？
      “这是我以前去甘肃时向牧民卖来的，据说如果手法正确，够狠，它能打破一头牛的皮，不过你放心，我当然不会那么狠，我有分寸的，以前青青动大刑时就用这根鞭子，打过好多次。”
      我点了点头。
      “你希望从哪个开始呢，这三件刑具都会光顾你的小屁股，但是顺序你可以自己定。”
      我趴在茶几上，觉得有点可笑，这好象在问一只砧板上的羊，是喜欢清蒸还是红烧。　
      “你决定吧，我听你的。”
      欧阳看上去很满意我的回答，他拿起竹片“就从这个开始吧。”他站起来，用竹片在我屁股上轻轻拍了几下，然后扬起手，竹片在空中划出呼呼的风声，狠狠陷入我左边的臀肉中。那声音和感觉，我觉得就象被子弹打中一样。茶几本来就经较短，我的头和腿是垂在茶几下面，只有身体趴在桌面上。痛击之后，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直，腿和头同时扬起，头发在空中甩成一面痛苦的旗帜。他很有经验地停了手，等到我痛苦的扭动和呼吸都平静下来，才落下第二板子，打在同一个地方。竹片子就这要不紧不慢地落在我屁股上，很细致地从臀上部，到大腿根部，每一个地方都没落下，有时连续几板飞快落下，打在同一个地方，有时间隔相当长时间才打下一板。但是每一下都打在我左臀。我的身体在茶几上痛苦地扭动，象一条离开水的鱼。如果不是我用手紧紧抓住茶几边缘，早就从茶几上滚下去了。但是到现在为止，我没有叫过一声。我的倔强只能给我带来更多折磨，竹片子的打击一下比一下更重。终于我忍受不了。
      “欧阳”我尽量让口气平静“你停一下。”
      “这么快就求饶了吗，小妖精。”
      “你换一边屁股打吧，打出血会弄坏皮肤。”
      “傻丫头，离打出血早呢，不过左边挨了四十下了，也差不多了，那就听你的。”
      然后一切从新开始，刚才经历过的痛苦又真实重现，就象重播的电影。右边的四十下终于挨完了，我感觉到一种虚脱的无力，全身湿淋淋的，汗水从额头一直流到下巴。我继续趴在茶几上等待下一种刑具给我另一种疼痛。
      欧阳却让我站起来，到镜子前的两根柱子前，他要把我绑在柱子上。
      “接下去的比刚才的更疼，你会受不了，还是绑起来好。”
      “我不会乱动，你不用绑我。”
      “小妖精，没有绑过你，我就不是你真正的主人，你要习惯被束缚。”
      我跪在两根柱子之间，双腿分开，小腿绑在两边柱子上，双手向后抬起，，手腕也同样绑在柱子上面，整个身体的重量完全挂在两只被绑的手腕上，棉绳深深咬进我细细的手腕，肩膀好象快脱臼了。我面对着镜子，能真切地看到我被汗水浸湿的脸。我纤瘦的身体弯曲着，屁股高高撅起，汗水汇到双乳间，然后滴落在地。
      “下一个是藤鞭，比刚才的竹片疼多了，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想“无论多疼，现在我也只能挨着了。”
      第一下打在我伤痛的屁股上时，我发出了那天第一声尖叫。真感谢欧阳把我绑上了，不然我会在地上打滚。在镜子里我能清楚地看到鞭子落下，然后我的脸变形。我的头发高高甩起，事实上，我一直狂乱地扭动着身体。第一声叫出来后，后面就无法抑制了。十几下之后，欧阳不得不停下来，警告我不能再大声叫，他给我了一块枕头巾，让我咬在嘴里。然后鞭刑重新开始，我拼命咬着枕巾，希望能抑制嗓子底里发出的极不体面的呻吟，嘶叫。手腕上绳子勒进我的皮肉，我不再觉得疼痛，我的身体仿佛只剩下一个屁股上真切存在的，真切疼痛着的。我不想哭的，可是泪腺不听我的指挥，大滴的眼泪涌出眼眶，我的脸被汗水泪水弄得一塌糊涂，脸上的妆已经不复存在。
      挨完了这四十下可怕的鞭打，我已经没任何的好胜和坚强，欧阳解开绳子放下我时，我无力地趴倒在地上，汗水已经流完了，身上渗出一层粘腻的油脂一样的东西，他把我抱起来，放到铜床上趴着。我虚脱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欧阳用手轻轻按摩着我的背和屁股，手所接触之处，是炽烙一般的疼痛，他的手指在我屁股上轻轻打着圈，唤起了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伴随着炽痛，竟然让我在这样的状态下感到莫名的快慰。
      “感觉怎么样？其实你已经很坚强了”
      “我想喝水”
      欧阳倒了一杯水，我就趴在床上大口地喝，流了一半在床单上。
      “还有一种刑具我看今天就不用了，毕竟你是第一次，承受力还不强。”
      恢复了一部分体力的我，也恢复了一部分的倔强。
      “不，既然是试刑，至少我应该试完你为我准备的全部。”
      说完我有点后悔，我那么死要面子干嘛。
      最后的四十下鞭打，我是被绑在墙上的两个铁环上的。双臂张开，面对着墙。欧阳说这样是为我好，面对着墙可以避免打到腹部伤及内脏，他安慰我，他会避开腰部比较柔软的部位，然后他叫我尽量分开两腿。
      欧阳熟练地甩了一个响鞭，紧接着，鞭子从我的背部开始，制造着撕裂一般的疼痛，在屁股上狠抽的几下让我头晕目眩，欧阳停了一下，伸出手指在我屁股上沾了一下，我知道是打出血了。然后他毫不迟疑地继续鞭打，我把身体用力贴在墙上，但是不可能避开鞭子的凌迟。鞭子往下狠狠抽打着我细嫰的大腿，有一次鞭稍还深入到我最娇嫰的部位，我全身不能控制地抽慉了起来，如果不是他事先堵上我的嘴，我一定会叫得让整幢楼的人都听见。这是我那天晚上挨的最痛的一次鞭打，完全超出了我的承受力。鞭刑结束后，我已经不能站立，完全是挂在绑着我双手的绳子上。
      这一次试刑一共延续了三个多小时，我以为那是我这辈子被打得最痛的一次，后来我才知道，欧阳玩SPANK早在他十年前在日本流学时就开始了，经验非富，花样百出，我真不够他打的。
      那天晚上我接受的最后一种酷刑是在浴室，跪着在地上，趴在浴缸边，欧阳一手用淋浴莲蓬头在我屁股上冲水，一手用一个软毛刷子反复刷我伤痛的屁股，动作很很轻柔，刺刺痒痒的，我轻轻呻吟着，不知不觉地迎合着他的动作。我真正属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