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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恋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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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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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恋缚
  ----引子
  春正好,桃浓李夭。女儿娇,心思谁晓?悄悄,冰肌玉肤,偏喜绳缠索绕,妖娆。夜静时,无人处偷学作茧,道是无聊,意摇,魂消。
  嫁了,幸君知怜,爱我嫘绁之间,颈束圈,足锁链,双臂剪。团团缚成粽,展展吊作燕,床第、花间、水边。纤手秀足无助,心旌荡开笑靥。无悔衣带渐宽,雨落,雪飘,佳期年年。
  这一首词,道出我的心语H。
  有理想的职业,工作顺心;有幸福的婚姻,爱情美满。容貌身材不敢说十分出众,但自信从形象气质上划进“美女”行列还是无愧的。可我常常感到困惑,在中规中矩的形象背后,在纯净如水的灵魂深处,隐藏着强烈的受虐欲望,它根深蒂固,无计可脱。
  我幼年深受父母溺爱,没受过一丝儿委屈。从没有领受过打骂的滋味,看到邻居小伙伴儿挨打,竟然好生羡慕,上小学的时候,看到过被游街的女人。她们那被紧紧捆绑的模样,竟令我非常陶醉,我想知道他们是什么感觉。我曾经用鞋带偷偷地捆在脚腕上,把扎头发的皮筋套在手腕上,感受束缚。也曾幻想着做了错事,爸爸妈妈生气了,不要我了,把我捆绑起来扔到野地里……现实的我却是父母疼爱的乖女儿,老师喜欢的好学生,同学们心仪的一枝花。我的周围被浓浓的温馨所笼罩,几乎每时每刻都受到大家的呵护关爱,错误被忽略,无理被原谅,我希望的事情一次也没有发生。
  读大学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可爱的男生,坠入爱河。在甜甜蜜蜜中读完大三,毕业后,我们双双分在他家乡省城的单位。我进一家杂志社当记者,他到了一家外贸单位。第二年我们结了婚,结婚以后夫唱妇随,生活其乐融融。
  很奇怪,学业、工作、爱情一帆风顺的我,潜意识深处那种难以启齿的恋虐欲望,却愈发强烈。我希望能够在一天或一周的忙碌之后,得到捆绑后的无助和肢体上轻微疼痛产生的快感。夫妻情浓之时,我几次拿绳子要他把我捆绑起来,试图让丈夫知道我受虐的愿望,但是他工作一直很忙,几乎没有时间和我作游戏,总是草草地敷衍了事,我只能自己偷偷地尝试着捆绑。可见,幸福的追求是多种多样的,欲望的要求和生活的现实距离很远,正所谓可遇而不可求。
  但是,我在工作中接触社会各方面越来越广,那些梦境居然接踵成为现实,就像是一出活剧,一幕幕上演。
  一 缚游
  前年初夏,我接受编辑部一项采访任务,到缚城看守所采访那里年轻的女所长付丽,没想到,我的梦在那里第一次成为真实H。
  看守所不仅远离省城,还在一个小县城的边上。我风尘仆仆赶到那里,没有想到得到意外的惊喜,这位所长付丽竟然是我大学最好的同学付丽,一见面我俩就兴奋地拥抱在一起。
  “哈,我要见的领导原来是你呀!”
  “哎哟,听说省城的大记者要来,原来是我们的大美女!看看,城市的小姐就是不同,多漂亮!”付丽打量着我说。
  其实今天我和平时上班一样,穿了一件吊带衫,短短的牛仔裙,平底旅游鞋,脸上淡淡地化了妆。
  “什么呀,你这身警服才精神呢,英姿飒爽,豪气逼人!
  大学里我们几个闺中死党,毕业后各奔东西,我俩有很久没联系了。虽然有时能听到辗转传来的消息,但是很少了解到新的情况。
  “几天不见,成犯人头了!”我说。
  我边说边注视着付丽,付丽身穿警服,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办公桌四四方方,付丽身体笔直,虽面带微笑,眼神里似乎有一道凌厉的光芒。
  “你怎么被流放到看守所的?”我开玩笑地问。
  “一言难尽。”付丽说,“不过也很适合我的性格,喜欢风风火火。说说你吧,案头白领很适合你这位美女加才女吧?”
  付丽把我让在沙发上坐下,给我倒了杯水,问。
  “还算好吧,记者的工作是到处跑,没个消停。”我边说边打量付丽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陈设很简单,一面墙上贴着“坦白从宽……”的标语,除了她的办公桌外,就是这张旧沙发和一排包角掉漆的铁皮卷柜,卷柜的一个把手上,挂着一副锃亮的手铐。
  “你这次就是来采访我的?”付丽问。
  “当然是特意采访你了。”付丽在劳教岗位上以人性化的管理,成功感化几个重罪犯人接受改造,被评为公安战线上的先进人物,我这次专程采访就是作进一步宣传的。不过眼前的景物忽然勾起了我潜意识里深埋已久的欲望,可是,怎么说呢?想到这里,我的脸一下子羞得通红。 “你怎么了?”付丽关心地问。
  “啊,”我醒过神来,觉得很尴尬,“没什么,有点累。”
  正在这时,一位狱警敲门进来,看见所长的办公室坐了一位打扮入时的女郎,他好像有些惊奇。他向付丽报告说,上午公捕公判大会陪游街的犯人名单已定好,十点钟带到现场,请所长签字。说完,将名单放在了桌子上。
  他一面报告,一面直直地瞅着我。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付丽说。
  刚才狱警的报告使我灵机一动。说,“宣传老同学的模范事迹第一,另外,报社要搞一个有关罪犯人性方面深层次的系列报道,也想借机搜集一些素材,希望能支持我。”
  “太好了,我们也正想挖掘罪犯的心理成因,有你这位大记者帮忙,我求之不得,我乐意为你提供一切方便条件。”付丽高兴地说。
  “可是,”我嗫喏着税,“我想要深入地感受犯人改造的具体环境。”
  “怎么深入感受?”付丽不解地问。
  “比如——”我说,“你不是马上要开公判大会吗,我要和犯人一样上会,亲身体验一下犯人的感觉。”
  “啊!那不就和犯人一样了?”付丽吃惊地看着我。
  “是要和犯人一样,”我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追求新闻的真实性嘛。”
  “几年没见,你还是喜欢淘气。”付丽笑了,她不会相信这真是我的要求。
  “我没开玩笑,你帮不帮忙吗?”我很认真地说。
  “真的?”
  “真的!”
  “如果你不是神经有病,我倒是佩服你的敬业精神。”听付丽这样说。我心中惭然。“但是,”付丽说,“我这是工作,我不能将法绳加之无辜。这个忙,我恐怕不能帮。”
  “嗨,何必紧张,你是工作,我也是工作,又是我自愿的。安排我上会,是支持了我的工作,又不违规,方便之门开得顺理成章。”我恐怕机会错过,强词夺理地说。
  “可是,”付丽很为难,“今天会上的犯人已定好了!”
  “你是所长,多上一个有什么难。”我献计。
  “可是,这……”付丽还在踌躇,我抢着说:“还这什么,赶紧吧,都九点多了,大会马上要开始了。你那儿不是有副手铐么!先把我铐上,”我指着墙边卷柜把手上挂着的手铐,同时把双手并拢伸出,说,“对你的部下说是市局刚押来受教育的。”
  这时,窗外一队武警正在列队出发,口令传到我的耳中,空气忽然变得紧张起来,我的心砰砰直跳。付丽看了看我,点了点头,拿起卷柜把手上的手铐,铐住了我的双手。我生平第一次带上了手铐,感觉冰凉入骨,不禁浑身一颤。
  付丽按下了桌上的警铃,进来一名狱警,付丽指着我对他说:“把她带到会场去受受教育,会后还带到我这里来。”
  狱警好奇地打量了我一下,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他突然大声对我喝道:“走!”我被吓了一跳,醒过神来——我现在是犯人了。
  我踉跄着跟着狱警往外走,忽然有点害怕,回头望了望付丽,她冲我挤了挤眼。
  初夏的天气并不冷,我双手铐着冰凉的手铐,感觉风吹在身上也凉飕飕的。
  狱警押着来到准备上会犯人集合的地方,把我交代给在场的两名女警。一名矮一点的女狱警把我的手铐打开,我正有些诧异,另一名个头稍高点的女狱警向我喝道“蹲下!”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使劲地按了我一下,我踉跄着蹲了下去。
  “姓名!”矮个女狱警坐在桌后,问。
  犹豫了一下说:“爱缚”。不知怎么,我随口说出了这两个字。
  “哪个爱?哪个缚?”女狱警问。
  “爱—草头艾,缚—诗词歌赋的赋。”女狱警撇了撇嘴。我倒真想说是“爱缚”这个两个字,又怕露了马脚。
  “什么罪?”女狱警又问。
  “是—--盗窃。”我觉得这个罪轻,就信口说出。
  “站起来!”那个高个的女狱警对我喝道。
  我下意识地服从,站了起来。高个女狱警的手里拿着一条小手指粗细的白色警绳走到我的身后,她把警绳对折搭在我的后颈上,向前由腋下穿过,在我的两只上臂上紧缠了两圈,然后猛地一拉,疼得我不由地猛一挺胸,叫了起来:“哎吆,你轻点不行么?”
  高个女狱警愣了一下,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犯人敢向她吼叫。她把绳子迅速地在我的手腕上缠绕几道,从颈后的绳子中穿过,用力一拉,我的双手一下子吊上后背,绳子好像勒进了骨头里。我不得不挺胸昂首,乳房高高耸起,似乎要穿破外衣。我穿的吊带衫本来又小又紧,这么一绑就更不遮体了。
  矮个女警从桌前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两行字:第一行是“盗窃犯”,第二行是“艾赋”,将牌子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女警抓住我,把我塞进女犯人队里,和几名女犯押上一辆卡车上,我的身后是两名威严的女武警。感觉到女犯惊奇的目光,男犯猥亵的目光,武警威严的目光,刺在了我的身上,压得我根本不敢抬头。恍惚中,觉得我真的是一名罪犯,耻辱和羞愧使我无地自容,我忽然有些后悔我的举动了。
  我站在车上杂在犯人队里,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前面两辆卡车上荷枪实弹的武警押着背后插着亡命牌的犯人,我想,这肯定是死囚车,不禁大骇。跟着的车上是男犯,他们有的猥亵,有的彪悍,后面一辆就是我们女犯,聪愚妍媸都有,都低垂着头,和男犯一样被捆绑着双臂。我忽然发现别的犯人都只是用绳子把双臂绑在身后,并没有把双手绑起来。只有我是五花大绑的,为什么真正的犯人都没有五花大绑?而我这个假的却是?
  一会儿,在警车的押送下,囚车缓缓驶出了看守所,驶进了一座很大的体育场里,在跑道上一字排开。看热闹的人都挤向囚车来看死刑犯,很快就发现了还有我这么一位被捆绑的时髦女郎。真正的犯人都有被绑的经验,都穿着长袖上衣,只有我双臂赤裸,白色警绳深陷雪白的肌肤之中,所以很引人注目。 很多人围住我在的车周围不走,议论纷纷。一时间我竟想到小说封神演义中姜子牙处斩苏妲己的场面,我感到自己仿佛就是妲己,性感、妖冶、媚惑。
  主席台上,威严的声音响起,法官依次宣读每名罪犯的犯罪事实,宣布对他们的判决。
  阳光越来越炽热,灼在我的脸上、被缚的赤裸胳膊上,又疼又痒,全身似乎都麻木了,我的血也似乎凝固了。
  宣判在继续,我在众目睽睽下,感受捆绑的刺激带来的快感,它混合着野性的肉欲侵袭着我的意识,沿着绳索蔓延我的全身,我沉浸在迷幻的景象中。只是架着我的女警不时地提着我身上的绳子,才使我又回到现实中来。
  公判大会总算判决结束了,死囚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我被押回了看守所。
  我已经疲惫不堪,双腿发软,回来的路上,我是被狱警紧紧抓住才站在车上的。到了看守所,我被带下囚车,扔在墙角,我一下子就瘫在地上。
  押我来的那名男狱警走了过来,解开了我身上的绑绳,又给我戴上手铐,跌跌撞撞地带回付丽的办公室。
  我低垂着头进了门。
  付丽走上前来,将我扶到沙发上。付丽抚摸着我胳膊上、手腕上、后颈上的绳痕,痕迹又深又红。“看你成什么样子了,疼吗?这是谁对一个姑娘这么下力?”付丽生气地问。
  “算了,”我有气无力地说,“你们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呀。”
  “我说不让你去吗,”付丽打开我的手铐,有些抱怨地看着我,“这下你知道犯人是什么样子了吧?你还当这是模特表演那?”
  付丽一定猜不到我此时的心情,我看着胳膊上深深的绳痕,心内窃喜,我略施小计就实现了长久的梦想。我常常梦想被绳索紧缚着,挂着耻辱的罪名牌被示众……没想到今天居然都变成了现实,这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天。这一天我尽情地满足了我渴慕已久的欲望!
  我简单地和付丽聊了聊她的事情,给了我一些资料。付丽安排我在她的宿舍住了下来。我想,现在我一定成了缚城街头巷尾的谈资。一个美丽的女孩儿被捆绑示众的消息瞬间就会传遍这座小小的城市,我不能再呆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就匆匆返回。也没敢立刻回家,因为胳膊上有两道绳印勒得太深,要时间来平复,在市郊的一家宾馆住了一天。

二 裸示
  缚城归来, 我胡乱编了一篇付丽先进事迹的报道文章交差H, 至于挖掘罪犯的心理成因的研究,以后再说吧。
  我依旧忙忙碌碌采集各种各样的新闻,编排美妙感人的故事,在那些与己毫不相干的故事里,我朦朦胧胧地觉得,我在缚城看守所的经历,不过是我在软软的床上,做的一个美丽的梦……
  梦使我不能自拔。我又梦想着有一天,我赤裸的身体被绳索紧缚展示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守所的经历时常浮现在我的眼前,总想着它会像演戏一样有下集。不想,那年秋天,梦再次变成真实。
  我接受了到南方边陲的小城洛美镇的采访任务,报道那里的独特的风土人情。洛美镇地处偏远,道路不便,几乎与世隔绝。人们一直沿袭着几百年的传统生活方式,日出而作,日没而息。民风淳朴,社会安宁,在当今纷扰的现代社会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经过几天的长途奔波,傍晚时分我抵达了洛美镇。
  洛美镇看上去很美,不过由于与外界联系困难,来这里的人很少。由于这里没有对口单位,之前联系了一个驻在这里作民俗调查的工作队,哪知道在我到来的这天,他们偏偏外出没有回来。我想先安顿下来,看看镇子的风貌也好。我找了家旅馆,虽然不大,但幽静,也干净,我挺满意。住进旅馆睡了一觉,旅途的疲惫一扫而去。清晨起来,望着窗外的悠远青山,深深吸引了我这位从喧嚣都市远来的行者。我简单吃了些东西,带着便携兜,拎着相机包,踱出了旅馆。
  小镇依山而建,街道上行人不多,显得很幽静,没有大城市里那些嘈杂的噪音,城里没有高楼大厦,路边是清一色的红木双层阁楼,一座三层高的塔楼,算是镇里最高建筑了。一条小溪穿城而过,清澈透明,涓涓而下。空气也如同清澈的溪水,清新甘甜。
  这里气候宜人,9月天气,俨然还是春天。
  我沿着小溪,逆流向山上漫步,贪婪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我在花草中穿行,饱览自然的美景。走着走着,不觉眼前一亮,密密树林中,出现了一片平坦的草地。小溪蜿蜒,野花摇曳,蝴蝶起舞,鸟鸣婉转。
  啊,造化的杰作,真是太美了。
  暖暖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泻下,晒在身上暖洋洋的,我脱掉外衣,伸展四肢在草地上躺了下来。那份惬意,无言可表。我忽发奇想,在此没有人迹的自然美景里,我何不来一个天人合一?我索性连胸罩、内裤一并脱下,一丝不挂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
  不经意间,青青小草的细细嫩尖,刺得我裸露的阴部痒痒的,有种异样的感觉。心中不禁一荡:我抓过随身的便携包,我的包里有两样出门必带的私密物品:一是丈夫买的震荡器,供我出差的时候使用。二是我自己做的自缚用的绳子。尽管我不一定有机会使用它们,但我总是把它们一直随身带着的。
  我把衣服和相机包收在一起,放在一棵大树后面,取出震荡器,打开开关,放在阴部,轻轻地触碰销魂地带。机械器具很快就让我找到了丈夫爱抚的感觉,我好想要,好想要……慢慢地,震荡器深入我的阴部……
  绳子是一组绳套,它包括一个绳环、一个紧缚套、一个收紧套和一段用来延长收紧套的短绳。绳环就是用一根绳子对折后打结,穿在身上吊起手臂用的;紧缚套是仅能容双手伸进的小绳套,用来束缚双手的;收紧套是一段短绳,两端都是绳圈,一端是活结作收紧用,另一端是死结,拉紧后起固定作用;延长绳子是辅助拉紧收紧套的,使用时一端打活结接在收紧套死结的绳圈上,另一端做成绳套,可以挂在任何突出的物体上协助拉紧收紧套完成捆绑。
  一时的冲动造成了我又一次难忘的经历。我爬起来,我向四周看了看,听了听,除了鸟鸣虫啼,汩汩的流水声,哪里会有一丝人迹,美丽幽静的景色使我完全忘记了这附近就是一个小镇。荒唐地冒出一个念头:把自己绑起来!
  密密树林环绕的这片空地仿佛是自然特意为我准备的私密空间,我先用绳子做一个丁字裤,把深入阴道里的振荡器固定好,打开定时开关,然后开始绑缚自己。
  我先要选好一个帮我拉紧绳子的树叉,把收紧套接上延长绳子,举起双臂,把绳环从我的颈后过两肩套在身上,再把收紧套从颈后的绳环中穿过,收紧套的活结垂在身后,我先把一只手放在背后穿进紧缚套,把紧缚套从收紧套紧缚套中间穿过,再把另一只手也挤进紧缚套。然后把收紧套上的延长部分绳套挂在树杈上,向前移动脚步,拉紧收紧套,把穿过我颈后的紧缚活结收紧,双手就缚在了一起;再用力把收紧套另一端的死结绳圈拉到我的手能够够到的地方,摸索着把已经紧缚在一起的手分别伸进死结绳圈里。让死结绳圈也束住手腕。这样,由于双臂的自然的张力,收紧套两端的活结和死结绳圈紧紧地束住我的手腕,把我的双手紧紧缚在背后。
  这套自缚方法,是从一个网站上学来的,经过反复试验,过程简单,效果极好。收紧套虽然是活结,由于是绕了一圈后抽紧的,很难松开,解缚相当困难。如果时间不充裕或是耐心不够,只能用刀子割断。在家里玩我总是预备了小刀的。实际上,用这种方法绑缚以后,双手紧贴在背后,即使有刀子,也难以触到捆绑的绳子,所以用刀子还没有慢慢挣脱安全可靠。可现在我还不知道,我的便携兜里是否装了小刀?
  完成了绑缚,已经顾不了那些了,我摸索着拉开延长绳子上的活结,把它从收紧套上脱开----我就自由了。我在松软的草地上信步走着,青青的草地,摇曳的野花,暖暖的阳光,微微的和风,童话一般的意境,一切是那么美好。我无拘无束地尽情享受着捆绑的无助。忽然,定时的震荡器震动起来,它缓缓蠕动,渐渐加强,快感如拍岸的海浪一波一波地吞噬着我,很快就把我推上快乐之颠,我站立不住,跪在软软的草地上,我无法自制,在人迹罕见的森林中,肆无忌惮地呻吟起来。
  忽然,我隐隐听到了脚步声。当我从幻境中惊醒时,看到有五六个身着不知什么制服的男人站在我的周围,吃惊地看着我,他们的脸上并无猥亵的表情,而是惊讶的神色。
  我也吃惊地看着他们。一位满脸胡子的人走近我,用似乎能懂的普通话问:“小姐,你怎么了?”
  我又慌又羞,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回答,急忙从地上挣扎起来,扭身向我藏着便携包的树后跑去。
  满脸胡子追上来,一把从背后揪住了我,“你跑什么!”
  其他的人也围拢过来,我非常害怕,这是些什么人?怎么会到这里来?不知道这些男人在野外碰到像我这样被捆绑着女子会怎样处置,我恐慌万分,无计脱身,没有一点儿主意,听天由命吧。是我自己给自己带来了厄运,怨谁呢?真是自作自受。
  “小姐,问你话呢!”我羞愧难当,一言不发。
  “怎么不说话?”
  那个大胡子拉着我背后的绳子,“我们把送到派出所去。”
  我依然不敢搭话,这时我想,我没有办法向他们作解释,也许他们把我送到派出所比落在他们手里要好。
  在几个男人的挟持下,我踉踉跄跄地往山下走,心中充满恐惧,不知道他们要把我带到哪里。
  下山的路仿佛走也走不到头,我低垂着头,真切地感受到了屈辱与无奈,上山时的悠闲心情已荡然无存。
  我被簇拥着进了镇,来到一座用石头构筑的院子,我瞥见大门挂着“洛美镇派出所”的牌子,他们真把我当成了坏人。
  几个男人把我推给里面的警察,绘声绘色地讲述“抓获”我的过程,其中一个竟然用“野鸡”称呼我。
  听完了他们的报告,一名女警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儿?是谁把你绑成这样的?”
  我低垂着头,无法回答,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是生意做砸了吧?没赚到钱,倒贴了自己,你们这些人呐。”听她的口气,也认定我是卖淫的“小姐”了。
  她想几个男人问道:“她的衣服呢?”
  “她就没穿衣服。”
  女警走到我的身后,解开了我捆着双手和结成丁字裤的绳子,一把将我阴下的震荡器拔了出来,狠命地摔在地上。我身体里突然被抽空,浑身一哆嗦,顾不上活动早已酸麻的手臂,双手本能地挡在了阴下。
  女警回头向里面的人说,“找件衣服给她披上。”
  押我来的几个男人一起叫道:“不给她穿,游了街再穿!”
  女警说,“犯错误要处理,但我们还是要保护妇女吗。”
  “不行,咱镇上几百年的规矩了,不守妇道就是要她出丑的!”
  女警似乎不想和那些人争执,笑了笑,自语道,“这么些年了,就是改不了。那就委屈你了。”
  来访之前我就听说过,当地那些民风民俗,家长里短的事,是由德高望重的长者做主,按照旧俗惩戒的。他们一定认为我是一个伤风败俗的女人才不依不饶的。
  女警又把我的胳膊拧到了背后捆了起来,也许是警察的职业吧,她一点儿也没有女性的怜悯,捆的方式与在缚城大同小异,只是捆得更紧,勒过肩上的绳子几乎陷进了肉里,疼得我眼泪都下来了。
  我实在忍不住,就回头看了一眼,那女警喝到:“跪下!”同时向我的膝弯一踢,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已被她踹跪在地上。
  女警察回到审判桌后,问道:“姓名!”
  我一时想不出该如何解释,没有回答。
  “哑巴么?”女警察不耐烦了。
  “艾赋。”我支吾着。
  “哪里人?”女警察又问。
  “缚城人。”我不愿实说。
  “年龄!”
  “28。”我有意多说了5岁。
  “28?我看你也就是18!职业!”女警察又问,
  “无业。”我不敢说我是记者。
  “无业?娼妓吧!”另一名女警察补充说,“你今天算是赶上了。”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赶上什么了,只见两名女警察嘀咕了几句,就和“抓我”来的几个人出去了,反锁了门。
  不一会儿,抓我的那几个人走过来,提起我身上的绳子,喝道,“走!”我身不由己地被带到离派出所不远的一所陈旧的院子里,院子里的地上跪着一个女人,身穿灰色的囚服,双手被绑在背后,她的头垂得很低,看不清她的面孔。
  他们又朝我喝道:
  “跪下!”
  我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押我的两个人出去以后,跪着的女人扭头冲我咧咧嘴,说:“是卖淫吧,这里的人最恨女人干这个了。”
  我不禁浑身一颤,不知如何辩解。那个女人又说:“象你这样通奸卖淫的,要光着身子捆绑起来示众一天呢,我是偷盗,半天,到中午就回来了。”
  似乎有我陪她示众,她轻松了许多,而且和我“卖淫通奸”的罪名比起来,她偷盗就可以算是好人了。我瞪了她一眼,“谁通奸卖淫了?”但是她的话使我不寒而栗。虽然采访前我已了解了一些这里古怪的习惯,没想到竟然落在了我的头上。
  那个女人还要罗罗嗦嗦地和我说什么,我苦思脱身之计,懒得理她。
  这时过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两块狭长的白色木版,一块写着“卖淫女艾赋”,一块写着“盗贼时利”。他将卖淫女的牌子插在我的背后,另一块插在那名女犯的背后,就象戏台上判斩的犯人一般。
  背上卖淫女的坏名,真是莫大的侮辱,我想辩解,可是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起来!”那个人说。
  叫时利的女人乖乖地站了起来,我慢了一些,那个男人抓住我背上的绳子一把提了起来,我被推推搡搡地带到了屋外,步履蹒跚地走上了大街。


 三 遇知
  那是去年春天的一个周末H,我到邻城去看一个同学,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没想到半路上公共汽车坏了,看上去一时半会儿修不好。我下了车,站在路口拦出租车。郊外的出租车很少,这时偏偏又下起了雨,我又没带伞,一会儿身上就被淋湿了。春天的气温变化很大,中午穿的单薄衣衫,这会儿冻得我直发抖。正着急时,一辆白色轿车停在了我面前。
  车门打开了,一位眼神有些抑郁的男人面孔出现在车里。
  “回城吗?上车吧。”他简单地询问。
  我凭女人的直觉,他不是坏人。我坦然地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我打量着他的车,很干净。在驾驶台上有一位被缚的少女的雕像,她那副娇羞的神态很逼真,我心怦然一动。
  小雨不大,可也淋湿了我的衣裳,我挽起了淋湿的衣袖。
  车开了,“做什么工作的?”他问。
  “记者。”我说。
  “遇到什么麻烦了?”
  “没有。”
  “不对。”
  “为什么?”
  “你胳膊上有被绳索捆绑的痕迹。”他说。
  我下意识地把挽起的衣袖放了下去,心中恐慌。
  前天,我的丈夫到香港洽谈一个合作项目去了。趁着丈夫不在家,昨天晚上我用绳子把自己的手脚反捆了起来。而且带着绳子睡觉,由于捆得太复杂,醒来以后怎么也解不开绳子,挣扎了好长时间,竟然折腾到八九点才解开。可能是挣扎时磨破了皮肤,手腕儿的绳痕又深又红,为了遮掩,出门的时候我特意穿了一件长袖上衣。不想刚才被雨淋湿,现在我挽起衣袖,被他看见,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我没有回答,他也没追问。车继续在风雨中奔驰。
  “那你性格中有受虐倾向。”他突然又冒出了一句,语音很刚佾,脸上也毫无亵渎的表情。 我人格中的那点变态是我的隐私,我绝不会对任何人说的。但是,他的话似有股磁力,猛力地抓向我内心深处。
  “你怎么知道!”我不由自主地回答,话出来了,又后悔万分,岂不是已经不打自招了。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其实那不是毛病,你没必要自卑,更无须遮掩。”他说。语音里充满了磁力。
  我的灵魂在他磁石般的语音中,好像已经一丝不挂了,我忽然觉得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相识了。
  我低着头,无言以对。
  雨越下越大,车在雨中飞驰,我俩都没再说话。不知不觉,车子仿佛已到了城里,在一座很幽静的别墅前停了下来。
  “到了。”他说,随手拔下了车钥匙。
  “到了哪儿?”一路上我不知道怎样向这热心的陌生人解释,头脑陷入空白。车停下来了,我看出这不是我要去的地方。
  “家。”他说,语音坚决。
  “这不是我的家呀!”我有点害怕,说。
  “是我的家。我想你是愿意进来看看的。”
  他说着下了车,打开了我那侧的车门,伸出一只手引导我走出车门。我犹疑地刚踏上地面,一双强有力的手立刻把我抱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我很慌张,几乎是喊叫。
  一只大手紧紧捂住了我的嘴。
  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我被绑架了!想到绑架,我倒不害怕了。
  男人迈着坚定的步子,把我抱进屋里,放在沙发上。他打开了灯,我看到一个宽大漂亮的客厅。
  “你到底想怎样?”我生气地问。
  “不要怕,我不过是请你来看看我的房间,没有别的意思。”他的话很严肃,丝毫没有猥亵的表情。
  “我要报警!”我说。这时我的语气已经柔和多了。嘴里拒绝,心里倒有几许渴望了。
  “报警吧,如果我看错了你,我甘愿坐牢。”他居然把电话递给了我。我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我们并不熟悉,做那样的事是不可以的。”我软了下来。
  “你对我已经很信任了。”他说。
  “那是你的一厢情愿。”我说。
  “在我抱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已征服了你。”他说。
  “胡说。”我不承认。
  “在我刚抱起你时,你用力挣扎,我抱着你走进来时,你就很乖了,我说的不错吧。”他说。
我不禁愕然,我在他的怀里挣扎时,他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束缚了我,那股力量突然让我有一种莫名的舒服感,我居然安静下来,尽管那不是我丈夫的怀抱。
  “不是的。”我的回答已很无力,我的心砰砰直跳。
  “我不会强迫你,你真不喜欢,可以走,我还会送你。”他说,拿起了茶几上的车钥匙。
  我立刻站起身,转身向门口走去。我感到他就跟在我身后,因为身后像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栓住了我的双腿,那股力量使我驻足。快到门口时,我突然回转身,差点撞进他的怀里。
  “你叫什么名字。”我紧盯着他的眼睛,问。
  “胡玮,你呢?”他笑了,如释重负般笑了。
  “韩梅。”我没有隐瞒。
  “很好听的名字,欺霜傲雪。”他微笑着说。
  “留下来认识一下不好吗?”
  神差鬼使,我竟跟着他返回了客厅。
  他把我让在沙发上,转身上楼,下来时手里捧了件衣服。
  “我想,你还是先洗一洗,把湿衣服换下来。你放心,我保证你的安全,这衣服也是新的。”
  我没有听从他的建议,说,“不用,谢谢你了,一会儿我回去再洗,衣服这会儿都快干了。”
  他没有坚持,为我煮了杯咖啡。
  我们对坐着,慢慢地喝着咖啡,闲聊了几句。他说,“不想参观一下我的家?”
  既来之,则安之。我说,“有些冒昧吧?”
  他起身作了一个很绅士的邀请姿势,“请。”
  我随他上了二楼,进了他的书房。书房不很大,布置得很典雅,一面墙立着一排书架,上面放满了书。墙上挂着一面很大的镜子,一角摆着一座真人一般大小的石膏人体,栩栩如生,亲切得仿佛象是身边的姐妹。天花板中央镶着一盏发出乳白光芒的顶灯,在顶灯的周围,有几只铁钩。
  我问:“能说说你吗?”
  他把我引到书桌边,递过一册影集,“你来看,这些照片也许会使你认识我。”
  我翻开封面,一个有着天使一般笑容的女子出现在我的眼前,人非常美,照片也拍得美,有生活中的,有舞台上的,有两张照片特别引我注意:女子手脚上锁了镣铐,在花园里读书,美丽的女子锁了锁链在花丛里读书,真是别有意境;另一张是女子被反绑着手脚吊在球形铁笼里,铁笼挂在秋千架上。
  我似乎认出了那座石膏人体应该就是这位女子。
  “这是你的夫人?她真漂亮。是演员吗?”
  “是的,不过后来离婚了,所以我现在是一个人。”他很诚恳的样子。
  “你非常喜欢她是吗?”
  “是。她和我共同生活了三年,却使我终生难忘。”
  “为什么分开,是因为这个?”我指着那张她吊在铁笼里的照片说。
  “是的,她太美了,我非常喜欢她,我特别喜欢她柔若无骨的身体,一旦她站在我的面前,我就想把她用绳子捆绑起来,象扎盆景一样把她绑成各样造型,有时还要把她吊在那里,”他抬手指着天花板下的铁勾,“在家的时间我几乎都要用绳子把她捆起来,或是锁上铁链。她真好,她不喜欢这个,可她一直是顺从我的。象天使一样温顺。只是后来我要在她身上打孔以后,她离开了我。”
  玮的话很伤感,不知道是因为失去了一个美丽的妻子,还是因为失去了一个施虐的对象。
  我一边听着他的诉说,一边却对那两张照片入了迷。拿自己和她暗暗比较,照片上的女子美,我也不输她,只是她那柔软的身躯能够向后弯成圈儿,手脚相接反捆起来吊在笼子里的样子,我怕是做不到。后来听他说到“打孔”,我心一动,不会是在“那个”地方打孔吧?我在网上见过,有人在乳头、还有阴唇穿孔,戴上饰物。那是什么感觉?她为什么不喜欢?我倒很想试试。
  我指着天花板上的铁勾和吊环,“你一定害过不少女孩。”
  他注视着我的脸,很认真地说,“我没有害过一个女孩子,我只会使她们愉快。比如你,我会让你在这里得到精神上的愉悦和满足,决不是伤害。”
  那天,我俩坐在沙发上,聊了一夜。古今中外,无所不聊,当然也更多的是彼此对Sm的态度和感受。我甚至把我在缚城被游街和在洛美镇裸身示众的经历也毫不隐瞒地告诉了他。
  他听了,露出赞赏的神情。说,你这么喜欢尝试刺激的经历,可不能一个人瞎闹,那太危险了。如果遇到的是真的坏人,你可要坠入深渊万劫不复了。他说,他能帮助我体验到Sm的至高境界。我问他Sm的至高境界是什么样,他微笑着说, 会让我体验到的,但现在无法用语言描述。 不知不觉,天光大亮,我们却依然兴致不减。
  不过,头一次见面,我不能一直呆下去了。说:“我该回去了。”
  胡玮这才说,“真对不起,只顾说话了,你都没有休息。你看我这里连一点儿吃的都没有,我们出去吃早点吧。”
  我说,“不用了,我要走了。”
  “好吧,我送你。欢迎常来。”他站起身来准备送我。
  “谢谢,不必送了,我一定会来的。”我会意地说。
  分手的时候,他送我一本画册还有一张名片,上面简单地写着他的名字和电话号码。我没有让他送我,到长途汽车站乘车回到家中。
  回到家,我才弄清昨晚的经历就发生在一百公里以外的小镇,没想到近在咫尺的地方竟有一个同好。这一天,我没有出门,在家里美美地睡了一天。胡玮磁力般的语言一直伴着我进入梦乡。

  四 识虐
  丈夫出差回来了。我也不得不把刚刚放纵的心收起来H。在丈夫的眼里,我是一个纯真的小妹妹,是他的小猫咪。夫妻之间的游戏里,虽然我也多次挑逗他把我锁起来,但他却不知道我对这些是如此迷恋。一次缠绵嬉戏之后进卫生间洗澡时,我拿出一条宠物狗铁链和两把小挂锁(我们家并没有养狗,铁链和锁都是我蓄意准备的),撒娇地交到他的手里,说,我是你的小狗狗,还不把我锁起来?他说,小狗狗哪有这样可爱?你是我的小猫咪。那次他倒痛快,真的用锁把铁链的一端锁在我的脖子上——而不是用铁链上的活扣扣上,另一端锁在浴缸的水管上。当我洗完澡,却不见了他,叫也没有应,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他才回来,他说他有事出去了,忘记了我是锁在卫生间的。害得我在浴缸里躺了一夜。那以后,他再没有锁过我。可是,那一夜的锁链让我记忆铭心,我多么希望他就像那夜一样把我用锁链一直锁在家里,我戴着手铐脚镣为他洗衣烧饭,陪他上床,当一个幸福的“女奴”呀。
  又过了一个月,丈夫要出国对上次的国际合作项目进行实地考察。他说,这个项目已经得到批准,这次出去是对项目选址筹建做准备,时间要长一些。一旦实施,他有可能作为中方管理人员派驻公司,也就是说,我有可能随同出国。
  不管怎样,我现在又有了到胡玮哪儿感受被虐的机会,不知道我为什么只见过他一面就对他那么信任。
  丈夫一走,我就迫不及待地约了胡玮。周末一下班我简单地吃了点儿东西,给他打了电话。晚上,他的车过来又把我带到了那所幽静的别墅。
  他依然绅士风度恭敬地把我迎到楼上,我单刀直入地问:“今天你想怎样我?”
  他静静地看着我,说“只要你不反对,我会让你体验你知道的和你不知道的所有乐趣。不过你要听我的安排。好吗?”
  我垂着头,静静地听他讲,每句话都使我震撼,我愿意唯命是从。
  “脱掉衣服吧”他说。
  “就这样子吧,反正我身上衣服也不多。”我害羞地说。虽然我有两次惊世骇俗的经历,毕竟除了我的丈夫,我还从来没有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自己脱光衣服的。
  “穿不穿衣服的效果和感觉可大不一样哟,你不是想要最完美的体验吗?”他说,很严肃,并无猥亵。
  我当然想要最完美的体验。就慢慢地除去上衣,慢慢地脱下裙子,慢慢地解去乳罩,慢慢地褪下内裤,最后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我双手抱在胸前,低着头偷偷地看他,他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目光有些贪婪。
  他取出一件紧身衣给我穿上,这是一件全龙骨紧身衣,他为我穿紧身衣时抽紧带子的熟练手法使我惊讶,他很用力,把带子抽得不能再紧,硬硬的支架把我的胸部夸张地凸起,细腰勾勒得盈盈一握,仿佛一碰就会断掉似的,以致于我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
  “太紧了。”我向他说。
  他拿过一把软尺,在我的腰上量了量,“53厘米,一市尺六寸”
  “一尺六?”我记得在我使劲儿勒紧的时候是二尺,现在竟然又束紧了四寸!
  “嗬嗬,怎么了?记得电影《飘》里的郝思嘉吗?她的纤腰被束到17英寸,要知道,中世纪欧洲淑女的腰肢标准是14英寸呢。腰围大于这个尺寸的女士是不受欢迎的,你现在差不多是21英寸呢,像你的体形束到19英寸才是理想的。”
  “不要,不要,我快上不来气了。”我连忙阻止了他。
  “那好,我们今天就这样了。”
  他把一个环轻轻地扣在我的细颈上,我用手摸了摸,那是一只宽宽的光滑的金属圈。
  玮有许多我想都想不到的东西。许许多多我在网上见过的各种各样的Sm用具,他一样一样拿出来,放在我的脚下。长的铁链,短的铁链,大圈的、小圈的长链和短链的手铐,大大小小的铁环,长长短短的绳子,还有两双后跟很高的鞋子,这些东西摆了一地。可见他在这上面是一个颇为用心的人。说实话,自从在缚城的看守所里戴过一次手铐以后,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至今难忘,我很想有一副手铐,但是却没法弄到。看到眼前的锁链,我非常想让他把它们都锁在我的身上,可我不好意思张口。
  玮正是要我锁链加身的,他挑出几副环圈大小和铁链长短不一的手铐,这些都是动一动就会自动收紧的那种。一副一尺来长的铁链的手铐,锁在我的脚踝上——现在应该叫脚铐了,一副平板手铐,从身后锁起我的上臂,我感到双肘几乎要碰到一起了,很紧。
  他取出另一副手铐,挂在我的脖子上,一只铐环把我的乳房从根部铐起,另一只铐环把我的另一只乳房也从根部铐起,原来竟有这种用来锁乳房的铐子!
  锁上后,我站起来,身上的锁链哗哗作响。
  玮问,“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还好,”我说。
  “那我们到外面走一走吧,让我携美夜览小区。”
  “夜览小区?”我低头看自己,身上除了窄小的紧身衣和锁链镣铐,并无一丝遮体,这样赤身裸体地到室外?
  玮拿过那双有锁的高跟鞋给我穿上,用小锁锁上,拿一根铁链扣在我脖子上的颈圈上,为我披上一件薄薄的风衣,扶着我站起来。鞋跟很高,我很难把双腿站直,努力地挺起身子,身体摇摇晃晃。
  玮扶着我向楼梯走去。迈出第一步,就感到双腿发软。“不行……鞋跟太高了。
  “嗨,这双鞋跟是9厘米,还不到三寸。你平时喜欢穿高跟鞋吗?”
  “喜欢,不过,我最高也只穿过两寸的。”
  “那像你这样的美女,穿到8-9厘米更显气质。穿高跟鞋是一种艺术,越高穿起来越困难。据报道,荷兰每年都要举行穿高跟鞋赛跑,最低的鞋跟也在9厘米以上,姑娘们趋之若鹜。,当然,9厘米可以说是日常活动的极限了。更高的鞋跟是不适宜平时穿着的。”
  他说着,拿起地上的另一双鞋子给我看,“你看,这双鞋的后跟是15厘米的,穿上去就像是跳芭蕾,是专业场合表演用的。我建议你可以经常穿着8-10 厘米的,习惯了,你就喜欢了。来,我扶着你下楼。”
  我在胡玮的搀扶下走到了楼梯口,后跟太高的鞋子已使我行走困难,我还锁了脚链,反锁的双臂迫使我抬头挺胸,不能低头看脚下的路,又不能用手辅助,根本没有办法走下楼梯。
  玮拦腰把我抱起来下了楼,才牵着我颈圈上的铁链,走出别墅的小院。
  尽管荷兰的姑娘们能够穿着9厘米鞋跟的高跟鞋赛跑,我却感到走起来很吃力。猛然间高出的3厘米,也还是让我难以适应,我根本不能独立行走----只能倚在玮的身上。玮揽着我的腰,搀着我慢慢地挪,我的心里既紧张,又刺激,一时间我竟有了虐恋小说中女奴的感觉。
  玮搀着我沿着别墅区的小路,缓缓地漫步。
  夜幕初降,四周朦朦胧胧,小区非常安静。上次我来他这里天色已晚,没见到这个别墅区的全貌,现在我却是这般装束来参观。别墅区不大,大约三十几户人家吧,各家间距比较大,住户习惯在自己的私密空间生活,所以走出小院的人不多。
  “怎样?环境还可以吧?”
  “挺好的地方,这里住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吗?”
  “那就不知道了,那属于个人隐私或者私人秘密。而且大家平时难得打招呼的。”
  绕小区转了一圈,我看到小区每栋建筑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布局几乎十分完美,每家都有自己的小院,尤其还有一个小小的花园。不同的是有的庭院花草很繁盛,有的很稀疏。玮的花园其实算不上花园,里面并没有花,只是有一些无人管理的植物罢了,这可能和没有女主人照料有关。
  紧束的细腰、锁了锁链的双脚和太高鞋跟的鞋子----尽管胡玮说这是适宜平时穿着的尺寸,一路走来,也非常的累。我想,看来以后我真的是要穿更高鞋跟的鞋子了,不然就不能享受其中的乐趣。回到他的别墅,我立刻坐在他的小花园里石凳上歇脚。
  玮坐在我的旁边,拉拉我脖子上的锁链,“颈圈还舒服吗?”
  我一怔,回答说:“还好”。说真的,如果没有胸前的铁链提醒我,我还真没感觉脖子上锁着一个颈圈,
  我们稍坐了一会儿,玮又把我抱起上了楼,放在他妻子原来卧房的梳妆台前,扶我坐下,打开我身上的锁链。拿出绳子来到我的背后。
  我默默地把双手背了过去,他先用绳子把我的双手手腕绑住,再向前绕过双乳下方,穿过背后的绳子,再在双乳的上方绕一圈,在背后系紧。用一条细绳子在我的乳根处扎紧,把它们变得像胀满气的气球,羞羞地挺在胸前。我生平第一次赤裸着自愿地被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捆绑,双乳被捆得胀胀的,双臂被捆得麻麻的,完全不同于在缚城和洛美镇的感觉。
  “完成了。”他带我走到镜子面前,“看,美吗?”
  镜中的影像使我吃惊,我看到一个精致曼妙的女郎,在绳索的缠绕下极具美感,就像一件艺术作品,不会带给人一丝邪念。
  他绑缚的技术令我赞叹,整个过程没有十分钟。
  我迷醉了。
  他推出一只高脚凳,放在镜子前面。凳面很小,他把我轻轻地抱起放在高脚凳上,接着,他又搬出两爿台座模样的东西,把我坐的高脚凳围着扣起来,台面正卡在我的腰部。
  “看,多漂亮的天使雕像!”
  我面向着镜子,镜中呈现一个没有双臂,高耸酥胸,纤纤细腰,明眸皓齿的女郎雕像,精致而美丽,那就是我。把我坐的凳子围着的,就是一尊雕像基座的造型,看上去我就像是一座半身胸像。
  玮在我的面前注视着我,似乎有些动情。他抚摩着我的头发,说:“我不是一个坏人,可我深深地沉迷对女体的捆绑禁锢,我认为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被捆绑起来是最有魅力的。你见过那些被修剪捆扎成各种造型的盆景是多么的美。女体的捆绑和盆景的捆扎都是一种艺术行为,不同的是对象,是人体和植物的区别。
  我会使用各种手段来展示女人最优美的姿态,绝不使用暴力。我的妻子却不喜欢我的喜好,忍受不了我的要求,和我离婚了。我也想改变自己,却做不到。当然,施虐和受虐的心理倾向许多人都有,只是程度不同,并不是什么变态,有些人没有表露的环境和条件而被压抑,而有些人则能够找到机会展示自己。你的性格中受虐成分是正常的,你的两次经历却极幸运,是很难在正常条件下实现的。你已经在受虐的过程中得到了美妙体验,一定非常希望重复那些经历。施虐和受虐双方的完美结合是极难遇到的,即使是夫妻之间也是,因为对人的了解和信任太难了。上苍佑我,让我遇到了你,我会好好珍惜,一定要让你享受到至高的受虐愉悦。”
  我惊诧不已,原来如此!施虐和受虐真的是一对伙伴儿,如果有可信任的同好知己,个人被压抑的欲望可以无所顾忌地展示和实现,那该多好!玮的话在我的心里激起狂澜,真想告诉他,我愿意!愿意被你用绳索紧紧捆绑,愿意被你用沉重的铁链锁上,愿意被你高高地吊在空中,愿意被你用皮鞭抽打……为什么我对捆绑如此陶醉,没有反感反而有极大的满足?我能说他是一个施虐狂?那么我呢?
  他把我做成一座雕像,让我独自享受长时间束缚的感觉。
  我一言未发。我没有答话,玮也没有继续讲下去,取出相机,围着我从不同角度拍照。
  “哎,玮。”我叫他,“把我放开吧,我快受不了了。”
  “是要去洗手间吗?”
  “不,绳子太紧了。”
  “疼吗?”
  “不疼,有些麻。”
  “那还是不要动了,要到10点,我才会放开你的。”
  “不,不要!”我有些哀求他。
  “那好,我还有样东西。”胡玮说着,取出一只塞口球,捏住我的腮,把它塞进我的嘴里,把系带系在脑后。“这样要好一些。”他说完,竟下楼去了,我想再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10点?”记得我捆绑时是8点,就是说他要把我整整捆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是长是短我不知道,不知疲倦的人工阴颈把我几番送上快乐之巅,紧绑的身体几乎要僵硬了。我无法说出自己的感觉,是接受还是拒绝,反正那种滋味是我平生第一次尝到的。
  总算到时间了,玮准时放开了我,解除了紧身衣,但没有解开绳索。他把我抱进卫生间,放进浴缸,胡玮打开淋浴头,让温热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热水渐渐地充满浴缸,淹没了我的身体,热水的浸泡,使我浑身筋骨松软,身上的绳子也变得更紧。我躺在光滑的浴缸里面,一点儿也不敢乱动。泡过好一阵儿,当胡玮他把我从浴缸里扶起的时候,真有贵妃出浴“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感觉。
  玮把我抱进他原来妻子的卧房,放在他们曾经的爱巢。
  当他把我小心地放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轻轻地掩上房门离开的时候,我募地从受虐的幻境中惊醒,心中升起对丈夫的愧疚,我怎么可以自己送上一个陌生的男人家里,我担心胡玮面对我这浓妆艳抹,赤裸捆绑的光洁肉体动心,那样,我将如何面对我的丈夫?我想立刻挣开绳索逃回家里,可是我动不了,也叫不出声音。我只能暗自祈祷:上帝呀,保佑你的羔羊平安度过劫难吧!
  可能是太累了,不知不觉我就在忐忑中昏昏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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