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乡遇到的知音2

弥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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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6 22:03 上传




  到了大队部，围观的农民都已经离开，只剩下队长、华士运、秋玲和我四个人。大队翟书记不在，会计小秦说是上公社开会去了。队长就往公社拨电话，一会儿接通了，找到杨书记。队长讲了一下大致的情况，这时我才明白，原来下午休息时秋玲找到队长，是向他报告华士运一直调戏她。华又不承认，秋玲情急之下说话不谨慎，反被华士运抓住把柄。
   但队长不能这么明讲，只是含糊地暗示这不过是寻常男女纠纷。可是华士运突然夺过话筒，用当时流行的政治术语把事情重讲了一遍。这时我愤怒已极，恨不得立即上去把这个痞子踢翻在地。但我又找不到由头。只能暗暗攥着拳。秋玲一直静静地站在那儿，既不说话，也不流泪，只是默然地看着远处，好像这件事已经与她没有关系。  
   一会儿功夫，华士运把电话挂了，说：“翟书记已经请示了公社领导，公社领导非常重视，说这是典型的阶级斗争新动向，是地富分子向党的进攻。今天已经晚了，公社领导指示把她就地看押，不准回家，明天上午押到公社去处理。”说完样子很凶地瞪了秋玲一眼。
   秋玲面无表情高高挺起丰满的乳房，无言地看着远处一动不动。队长想了一下，说：“那好，秋玲不要回家了，今晚就住在大队部。我去跟你婆婆讲，叫她晚上给你送饭。你们两都是民兵，今晚就麻烦你们两轮流看着她。明天早上送公社。”

  这时华士运突然说：“她是现行反革命，跑了咋办？现在就给她上绑。”说着也不等队长同意，就在屋里找绳子找了一会看样子没有找到，一掉头出了房门，大概是到别的房间去找。
   我自从看到这件事情起，脑子里就一直一团乱麻。我一直喜欢秋玲，可也没什么特别的意图只是喜欢，就是觉得她身上非常富有乡村女人成熟的青春气息，而且喜欢高高挺起她那丰满的乳房，在我心里总觉得她很有女烈的气质，多次想象她被捆绑起来的姿态，所以很想多待在她身边，品味她身上特有的味道，特想她说说话。
   今天发生这件事，我当然同情秋玲，可是我脑筋转得不快，一直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帮她。正在浑浑噩噩不知所措的当口，忽听华士运说要给秋玲上绑，不觉浑身一震，一股异样的感觉象电流一样传遍全身。不仅一时僵在那儿，全身一动也不能动。  
   我在上高二的时候，我的班主任也就是二十多岁，那时我是班长经常和她接触，时间久了我俩很聊得来她长的很漂亮，黝黑发亮的秀发鹅蛋型的脸庞，黢黑的眉毛下面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配的下面一个不大不小的嘴很是耐看，丰腴的双臂看来很是柔软，特别是那对丰满的乳房高高的挺起，令人不禁会有非分之想，是一位很漂亮的姑娘。
   
   在那个年代青年们都很崇拜英雄，她也不例外，她别喜欢给我们讲女烈坚贞不屈的的故事，她讲得很动情特别讲到女烈被捕获捆绑时，她会情不自禁的把双手背在身后，挺起她那丰满的乳房，模仿被捆绑的女烈，当讲到女烈被捆绑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时，她就把双手背在身后，然后挺起乳房在教室里走来走去，讲到到给女烈上刑的时候她也会挺起乳房，昂起头表现出坚贞不屈的样子，我看到这些不由自主的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总觉得老师太漂亮了总想多看几眼，特别是她双手背在身后乳房高高挺起的样子。
   有一次看一本小人书，上面画一个地下女交通员被特务逮捕，高高挺起丰满的乳房被五花大绑押去审讯，我那时突然有一种被什么东西击中的感觉。我觉得图画上那被紧紧反绑着的女人特别使我激动，因为她和我老师一样乳房很丰满。那时候的小人书画得细致认真，一连七、八张画，从被捕、审讯、到送进牢房，女交通员一直是挺起丰满的乳房被反手捆绑着，反绑着的双手被高高的吊在身后。我反反复复不知把这几页看了多少遍。我后来一直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使我对女性挺起丰满的乳房被捆绑特别动心。
   我暗中用这本小人书试探了两个较好的同学，发现他们看到女交通员被捕时都无动于衷，很快翻过去。我于是知道这是自己的秘密，对谁也不能讲。从那时起，我就到处找小人书，看有无捆绑女人的画页。后来发展到在小说上看到捆绑女性的情节也会激动，自己去想象那不曾画出的场景，心里便有一阵阵过电般的感觉。
   放假的时候，老师叫我和斑上的学习委员刘清梅经常去她哪里复习功课，复习完功课老师很喜欢给我俩讲女烈的故事，讲她们如何被捕获，被捆绑被押送到刑讯室遭受各种酷刑，特别是有针对女人的酷刑，比如刚针刺乳头，猪鬃扎乳房等，但是女烈们宁死不屈，讲到激动时她就模仿女烈被捆绑时的情景，双手背在身后挺起乳房目视前方，看到她这样的姿态不知怎么回事我的心里阵阵冲动，好想抚摸一下她那丰满的乳房，看到我和清梅全神贯注地看着她，就说要我俩向女烈学习她英勇不屈的精神，努力学习不怕困难。
   一个偶尔的机会那是在放假时的一个周日，我去老师的宿舍拿周六忘在她那里的作业，走到老师的窗户下扒在窗户底下往里看老师在不在屋里，无意中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老师赤裸着上身正被一个男人在紧紧的捆绑着，听到老师说，不管你怎么捆绑我，绑的多紧我都不会向你求饶。我不知怎么回事就扒在窗下往里仔细看，只见老师裸露着上身被一条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着，麻绳深深陷进她那柔嫩的肌肤里，那个男人左手托着她那被紧紧捆绑着的双手，右手使劲的往下拉着麻绳，她的双手被高高的吊在身后，那个男人把剩余的麻绳又紧紧的绑在她的手腕上，看到这里看得我热血沸腾正在这时那个男人说，转过身来让我欣赏欣赏我的女烈。
   她慢慢的转过身来，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场面，比小人书上画的不知好多少倍，一个漂亮而高挑的姑娘出现了，浓密的秀发散乱的贴在她羞涩脸颊上，黢黑的眉毛下面一双饱含秋水的凤眼，挺直的鼻梁下面一个充满性感的嘴唇紧紧的闭着，她高高挺着丰满的乳房，柔嫩的双臂被麻绳紧紧的向后捆绑着，浑圆而饱满的乳房无奈的向前高高的挺着，淡红色的乳头发出令人迷恋的光芒，淡黄色的麻绳深深地陷进她那柔嫩的肌肤里，她那丰腴的双臂被麻绳绑的凸凹不平如同莲藕似得，丰满的乳房上散乱的沾着她那黢黑的秀发，看得我目瞪口呆下面不由得硬了起来，这时那个男人掐着她那娇嫩的乳头，低声问她说不说，老师涨红了脸抬起头挺了挺丰满的乳房不说就是不说。
   看到这里我心里阵阵发热，激动的大气都不敢出害怕屋里的人听见了，只听那个男人压低声音说，你不说我就要给你上刑了看你能坚持多久，听他这么说我激动得手心里直冒汗，我终于看到我梦寐以求的现实了，心里憋住气仔细听老师怎么回答，她说任凭你酷刑拷打我也绝不会屈服，说着她挺起赤裸的丰满乳房，这时那个男人说，要不给你试试针扎乳头你怕不怕，不要说试试你就是真的扎进去我也不会说出党的秘密。
   这时我心里捏着一把汗紧张极了，真的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用钢针刺进她的乳头，我是既盼望他把钢针刺进她的乳头，又怕他把钢针真的刺进他的乳头，心里很矛盾，我只在书上看过女烈遭受钢针刺乳头的情节，再就是听老师讲过女烈遭受钢针刺进乳头这样的酷刑，所以说我特别想看看刚针扎乳头她会是什么反应。这时那个男人手里拿了一根闪闪发光的钢针，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说，再不说这根钢针就会刺进你那柔嫩的乳头里，到时候再后悔也来不及了。她看着那根钢针眼里露出恐惧的神情，看到这里我想他不会真的把钢针刺进她的乳头了，因为她已经害怕了我这是屏住呼吸看着他俩。
   这时那个男人抚摸着她那丰满的乳房说这么柔嫩的乳房，这么柔嫩娇艳的乳头我还真的舍不得用针扎呀，要不我想尝尝你乳房的滋味再说，她这时挺起丰满的乳房羞涩的说你要喜欢你就尝吧。好，那个男人说着用手抚摸着她那丰满的乳房，嘴里啧啧称赞，好细腻的肌肤呀这么的光滑，看看乳房多么的坚挺柔软手感真好，边说边抚摸着，这时他轻轻地捏着她的乳头，在手里搓动着慢慢的掐捏着，她那丰满的乳房在他的手里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形状，乳头在他手里时而拉长时而捏扁时而揉搓，他就这样长时间的玩弄着，老师这是闭着眼嘴里发出满足的轻微的呻吟。
   那个男人看着她闭着眼睛呻吟，双手捧起她那饱满而浑圆的乳房，把嘴伸了过去含着她那娇嫩的乳头吸吮起来，这时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羞涩的说，你这么猴急是不是早就想这样了，把我绑起来吸吮玩弄我的乳房。是呀看着你那么丰满的乳房我早就心动了，你喜欢我这样玩弄吗宝贝。她涨红了脸用力地挺起乳房堵住他的嘴，小声说喜欢只要你喜欢我都喜欢。
   那个男人抬起头说 宝贝现在不给你上刑了，今晚继续我俩之间的游戏你当女烈，先把你绑在柱子上玩弄你的乳房对你的乳房刑讯，然后给你你上老虎凳刑怎么样怕不怕。她这时抬起头小声说前几天你给我上刑，把我绑的那样紧脚下垫了三块砖我不是也坚持下来了，这次我也会坚持到底的。宝贝这次我想用针扎进你的乳头，你能不能像过去女烈那样坚持下去。她这时挺起乳房脸上露出坚定的表情，我对你真是没有办法，既然你真么想那我就成全你今晚任你随便折腾吧。
   看到这里我心头一紧，想到老师说过敢于和坏人坏事作斗争，但是我想到他可能是老师的男朋友，要不她怎么会这么温顺的配合他任他捆绑蹂躏，不知怎么回事我特想早点看到老师，于是我赶快到老师的宿舍门口敲门，陈老师我来了开开门，这时只听见屋里一阵响声，随后陈老师说是李锋同学吗，你稍等一下我一会给你开门，我听到里面好像在商量什么，那个男的压低声音说我赶快给你松绑，别让同学看到了影响不好，老师小声说不要紧，是我班的体育委员他不会乱说的，我站在那里不知怎么才好，心想这怎么办是老师愿意的。
   正在这时门开了一个男人站在我的面前说，你老师让你进去呢，我看了他一眼心里很是忐忑不安，不知老师是不是还被捆绑着，如果老师还被赤裸着上身被捆绑着见了老师怎么说，所以我不好意思的对他说，叔叔我是来拿作业的我就不进去了。这时老师说是李锋同学吗，没事的你进来吧，老师我没事拿了作业就走，还要赶快和刘清梅写作业呢。老师说既然这样就不留你了你慢些走，给清梅说一声有空你俩来老师这里玩。好我答应着拿着作业匆匆忙忙得走了，但是老师被赤裸着上身，裸露着乳房被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起来，和她高高挺起的乳房的形象，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长成青年以后，这个潜在的欲望仍然很强，可是我又一直压抑自己不去多想。模糊地觉得这是一种毛病，有时甚至有一点害怕。这事不能和任何人探讨，只能自己暗中瞎琢磨。我从来再也没有看到过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被捆绑，甚至也不敢有这样的奢望。只要偶尔看到一张什么图画，或是一本小说上的一段什么情节与此有关，他就能细细品味很长时间。
   今天的事发生以后，我一直想着秋玲可能要倒楣，并且动脑筋想着怎么能救她，我就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意想不到的地步。说真的我暗中喜欢，自己心里的青春火焰一直为之缓慢燃烧的女人，自己心中反复想象过她被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起来的姿态，马上就要展现在我的面前，我梦寐以求的情景很快就要变成现实，这是我心里矛盾极了，既希望秋玲可以顺利地脱险，又希望看到秋玲被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起来的。   
   这时华士运手里拿着一根麻绳进来了，看着生产队长说：“付秋玲是现行反革命，公社说了要捆绑起来以免发生意外。队长估计这是华士运编的谎话，但他也不敢惹政治上的麻烦。那时谁都知道一个常识，在政治问题上，过激一点问题不大，保守一点却很危险。弄不好把自己牵进去。他只好说：“那就捆起来。”  
   华士运走到只穿着一件无袖衫的秋玲身后，把麻绳理顺，搭在秋玲后脖颈上，秋玲一直站着挺起乳房不动也不说话，这时感到绳子上身了，她不自主地抖动了一下。但仍然不挣扎，任从华士运把麻绳搭在自己的颈部，把麻绳一圈一圈的紧紧缠在自己的双臂上，他每缠一圈就很狠的拉紧，使麻绳深深勒进她那柔嫩的肌肤里。
   秋玲闭着嘴动也不动，只是在捆绑时疼的时候晃动一下身体，这时华士运把秋玲的双手狠狠地拉在一起，上下叠起来把麻绳在她的双手上紧紧地缠绕起来再狠狠地系紧，然后把剩余的麻绳穿过她颈部，托着她被紧紧捆绑这的双手猛地向上抬起，用力地把麻绳向下拉起，秋玲啊的一声双手被高高的吊在身后，不由自主的用力挺起乳房。华士运趁机把麻绳系了个死扣，秋玲就这样被反剪双臂五花大绑起来。  
   我一直僵站在那儿，浑身如同失去了知觉。我现在恨极华士运，爱极秋玲，恨不得一脚把华士运踹死在地上。这不仅是因为平时的印象，也是因为在今天的事件中，华士运是一个十足的活流氓，而秋玲的冤屈，特别是受冤以后的沉默不语，更表现出她的美丽。可是当华士运拿绳子来捆秋玲，又让我看到了连梦中都不曾见到过的景象。
   一个美丽的少妇羞涩而发红的脸颊，高高挺起丰满的乳房倔强地站在那儿，双手被紧紧的捆绑着高高的吊在身后，粗粝的麻绳深深陷在丰腴而柔嫩的肌肤里，被五花大绑紧紧的捆绑起来。我恍惚之中，似乎又看到了被紧紧捆绑着的老师，心里发出阵阵冲动只想抚摸那丰满的乳房，我又忘了整个事的前因后果，是非曲直，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一件事是真实的，那就是我平时暗恋的女人，现在以让她特别刺激的方式站在我眼前。我如同白痴，似乎又看到老师被紧紧地捆绑着，挺着丰满的乳房站在我的面前，温柔地看着我，我就这样呆呆地站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句话也不知道说，只是看着高高挺起乳房被捆的秋玲。
  华士运捆完了人，拍了拍手上的绳屑。走到我面前，看到我在发呆，以为我被这件事的暴烈程度吓坏了，就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小李，现在付秋玲已经上了绑，她跑不掉。你辛苦一下，看着她。我去吃了晚饭就来替你。夜里就没你的事了，你回去睡觉。我在这里。明天我们一起押送她去公社。”说完又友好地笑着拍了我两下。  
  我脑子一直处于停滞状态，这时听了华士运的话，隐隐觉得哪里不妥，一时又想不明白。我正犹豫着不知怎样回答，老队长走过来说：“小李，你年轻身体棒，夜里还是辛苦你看管秋玲。现在回去吃晚饭，来时顺便绕到我家里，带点吃的东西给她。她就是反革命，晚上也要吃饭。现在我和士运在这里，你赶紧去吃饭，快去快回。” ~
  我听了这话，脑子一闪，顿时从昏沉中清醒过来。我感激地看一眼老队长，大声回答说：“好，我马上就来。”说着也不问华士运在急着和队长争辩什么，最后看一眼五花大绑直立着的秋玲，撒退就往家跑。这时我脑子已经逐渐清朗。无论如何不能让华士运夜里看押秋玲，白天也不能让他一个人看着，队长的安排就是这个意思。
   我飞奔到家，其他几个知青不在，不知上哪儿去了。我手忙脚乱地把中午吃剩下的面条胡乱划拉几口，突然想起什么，又赶紧到灶台点上火，摸出几个鸡蛋煎好，装在一只铝饭盒里。我这会儿心里七颠八倒，什么滋味都有。我少年时就有的梦想今天突然变成现实，我暗恋已久经常幻想她被五花大绑是什么样子，我梦寐以求这么好看的女人在我眼前就这么被捆起来了，原来那样遥远的梦境，那样不可思议的奇景，竟如此简单容易地就出现了。这使我的心狂跳不已。
   
   可是另一种意识又强烈地袭击着我。秋玲太冤枉，太可怜，她的生活世界是如此黑暗，如此令人绝望，她最后挣扎的愿望都没有了。华士运这个恶棍，狗！世界怎么是这样的人当道……可是他真是会捆。小人书上画的怎能和他结的绑绳相比！还有，明天怎么办，秋玲会被逮捕，就像她丈夫那样吗？我要有机会，一定帮她，一定！我就这样颠来倒去地胡思乱想，心里一阵激动一阵兴奋又一阵难受，同时还有一个清醒的声音在催促他想办法，明天争取帮秋玲逃脱大难。
            
   我拿着装着鸡蛋的饭盒，快速绕到老队长家，要了两个黑面馒头。我突然想到队长本来是说要秋玲婆婆送饭的，现在不要了。一定是因为华士运把秋玲绑捆了起来，队长不想让她婆婆看到。队长是个好人。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点信心，大家都讨厌华士运，只要有机会，就能把事情扳回来。  
               
   我回到大队部时，天已经基本上黑下来了。
   屋里点着一盏油灯。秋玲仍然高挺着乳房被反绑着，坐在一张凳子上。华士运已经不在了，老队长一个人蹲在门边吸烟。看到我进来，他站起身，瞥了一眼我手里的饭盒，说：“小李，我走了。今天夜里辛苦你，你在这里我放心。”他看了看捆坐在那儿的秋玲，叹了口气。走出门，又停下来，回头对我说：“士运等一会儿可能还会来。”说完踢嗒着脚步回去了。  
            
   我一时没来得及理会队长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我走到秋玲背后，心里又一阵狂跳。油灯火头比较亮，公家点灯没人省油，我清楚地看到她双手已经成了黑红色，被一根绳拉紧了穿过脖子后面的绳子高吊在背后，赤裸着的双臂上绳子深深陷进肉里，被绑的如同莲藕似得，她直着腰丰满的乳房高高挺起，如同女烈似得一脸不屈的表情。我心里再一次赞叹华士运的捆绑人技术。同时一种深深的怜惜之情袭上心头。我强压住心头的乱跳，说：“秋玲，我帮你解开吧，你休息一下，先喝口水，吃点东西。”
            
   秋玲回头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说：“我不想吃。”停了一下，又说：“小李，谢谢你了。你不要给我松绑绳。老队长刚才说华士运等下还要来。他要看到你把我放开，会找你的麻烦。”
            
   我心头的火一下窜了上来，大声说：“屌毛，他来怎么样，难道人可以不吃饭，不喝水，不上厕所。”说着就上去动手去解绳，刚解了一下，他心里一动，仔细地把华士运捆的绳结看了一遍，默记在心里。华士运绑的很紧加上这么长时间的捆绑，她的双手往下垂把绳结弄得很紧，费了好大功夫这才把她完全解开。秋玲这次没有劝阻，松绑后她由于看绑的过紧时间长，的双臂仍然背在身后久久没有放下来，看着她双臂上手腕上深深地绳印，我给她轻轻的拍打着，她才慢慢的恢复了正常，双手自由以后，她握住手腕揉了一会儿，到屋里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喝下去。然后默坐在凳子上休息。我把饭盒递过去，说：“少吃一点吧。” `
               
   秋玲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我又说：“里面有鸡蛋，你就吃两个鸡蛋，好吗？”  
               
   她抬起头认真看了我一眼，我分明感到她眼睛里突然亮了一下。“是队长家大婶做的吗？”她轻声问“不是，是我煎的，我不会煎，可能没煎好。”
            
   她再次抬起头，眼睛水汪汪的，久久地注视着我。突然拿起饭盒，打开盒盖，用筷子夹起鸡蛋大口吃起来。两行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吃完以后，她又喝了几口水，上了一趟厕所。然后回来站在我面前，静静地望了我一会儿，说：“小李，你会捆吗？把我捆绑起来吧。我休息了一会儿，现在好多了。”
            
   我现在当然知道怎么捆，高连成简单实用的技术给他的印象太深了，我自信现在可以把她捆的和刚才一模一样。但我抑制着心里的冲动，说：“我会捆，但是现在我就不捆你，我就要等华士运来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一会儿功夫，华士运从外面进来了。他一见秋玲已经松了绑坐在那儿，就劈头问我：“怎么解开了，为什么不捆起来。她是现行的坏份子。跑了你负责？”   
               
   我对这个痞子已经憋了一下午的火，我故意不看他，轻描淡写地说：“等下捆。怎么拉？你想不让她吃饭、喝水，把她捆死呀？”   
            
   华士运给顶了一下，有点意外，他眼睛翻了几翻，一下又不知怎么回答。停了一会儿，他说：“小李，我是排长，你是班长，你要听我的命令。她吃完了没有？要是吃完了，马上把她绑起来。”
            
   我腾地转过身，直视着他，一个念头蓦地出现。我想起知青里流行的光棍气。我自己这种气息并不重，平时也不太多参与打架，但我现在决定做出这种光棍气，我知道农民一般都怕这个。于是我突然咧开嘴大笑起来，说：“老华，你是什么屌毛灰排长。你在部队就是个大头兵。别跟我来这一套。怎么样，哪天我们摔一跤，哪个赢哪个做民兵排长。”停了停，又轻描淡写地说：“不就是个付秋玲嘛，跑不掉。你老要捆她干嘛，有私仇是不是。”   
            
   农村的民兵排长确实毫无等级上的权威，实际上也就是一个一般村干部。但华士运很重视这个，听了这话十分恼火。而且他没想到平时看上去老实的我会这样。他一时愣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他知道知青里分两种人，一种人希望升迁，如做干部，入党，参军，调到县城工作等等。这种人很注意和农村干部搞好关系。
   另一种人根本不指望，就乾脆胡来。经常闹出事以后拔腿回城，过一阵再来。上面又有政策保护知青，农村干部拿他们没办法。前一种人很少，后一种人要多得多。他突然意识到我其实是后一种人，感到一阵头皮发紧。想了一下，他决定还是拿出政治这个杀手锏。他说：“小李，你别开玩笑，这件事公社很重视，她是现行的地富向党攻击，性质严重。要是不把她捆起来，你们坐这里倒象谈天调情。”
            
   最后这句话很恶毒，秋玲身体轻微摇动了一下。但我已经打定主意跟他玩光棍，立即顶回去：“你他妈的今天是你调戏付秋玲。你当我不知道。老子家是工人阶级，怕你个逑。”
            
   华士运一下脸色变白，他知道我是故意跟他为难了。但他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这样。他想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能马上得罪我，他于是又赔下笑脸，说：“小李，开个玩笑，别当真。我走了。你说了等下把她捆起来的，我相信你。”  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屋里一阵很长时间的沉默，秋玲走过去拿起绳子，交到我手上，柔声说：“小李，我永远记住你的恩，你现在不要再犟了把我捆绑起来吧，无论捆多紧哪怕捆一夜都行我不恨你，等下你困了就把我绑在柱子上或者吊起来都行，你去睡觉，我就在你旁边，明天早上我喊你。”  
            
   我心里一阵激动，我一点都不怕华士运。但要坚持不捆，我又实在抵抗不了内心的诱惑。内心里斗争了一会儿，自己对自己说，先捆一阵，等下再解开。这样想着，我接过了绳子，秋玲背转身去，静静地等着。我按华士运的方法把秋玲捆了起来，将绳搭在肩头，从腋下穿回，在赤裸的臂膀上捆两圈，每捆一圈就拉紧，使麻绳深深陷进肉里，然后穿过颈子拉下来，将双手交叉捆绑向上吊起。这是他我平生第一次亲手捆绑一个女子，既激动紧张，又有一些内疚。
   煤油灯射出柔和的光，我捆的很慢，绳子勒紧双臂和手腕，绳结简单匀称，使眼前的肉体异常美艳，似乎放射出淡淡的黄色的光。捆完后我呆呆地看着，整个灵魂堕入痴迷之中，但冥冥中灵台不昧，心里又有些内疚，觉得对不起秋玲。我醒了醒神，问秋玲疼不疼，她说不疼，不知怎么回事我很喜欢被你捆绑越紧越好，说着她用力的往上抬了抬被紧紧捆绑着的双手，直起腰挺起了乳房。然后就自己坐下来，说：“小李，你也坐下。我把我跟华士运之间的事都告诉你。”  
   随着秋玲的叙述，我才知道原来华士运一直在打秋玲的主意。就在前几天夜里，他还跑到秋玲家里敲门。秋玲有自己的小家，不和公婆住一起。男人被抓走以后，她白天回去照顾公婆，晚上还是回自己的屋，华士运就老是来骚扰。今天下午休息时他来找秋玲，威胁说要给她公婆找麻烦，暗示他今晚还要去，要秋玲给他留门，接着就发生了后来的事。
   我本来当面顶了华士运以后，心情已经好了一些，听了秋玲的叙述，不仅怒气又渐渐升起。我在心里寻思，如何找两个知青同伴，什么时候寻个茬口狠狠揍华士运一顿。想着其他知青，我脑子里忽地想起一件事。有一次淑梅来这里玩，我们送她走的时候，在路上遇到华士运。华士运当时涎着脸说了一句：“看城里的姑娘身上有多白。”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了主意。他说：“秋玲明天到了公社，你不能不说话，让华士运一个人说。公社问你，你就把今晚跟我说的全讲出来。我现在想到一个办法，明天一定能帮你。”   
  “什么办法？”  
  “现在先不告诉你，你要相信我。现在你先休息，明天一定要有力气说话。”  
   说着我走到秋玲身后给她解绳，说：“我已经捆过你了，明天到公社华士运要提这事，我有话说。总不能让你绑着睡觉。”
   秋玲揉着两个手腕问：“你不睡吗？”
  “你睡上半夜，我睡下半夜。下半夜华士运不会来查看”
               
    就这样两人轮流睡了半夜，秋玲伏在桌子上睡觉时，我关了门到屋外守着，同时把我的计划仔细想了一遍。半夜时分秋玲醒了，她要我把她捆绑起来然后去睡觉。我不肯。也伏在桌上迷糊了一会儿。天蒙蒙亮时，我站起来对秋玲说：“我现在出去办点事，很快回来。我走的时候还是把你捆绑起来。预防华士运一大早来看，行吗？”  
            
   秋玲点头说“当然行，你捆紧一些，我特别喜欢你捆绑我，绑越紧越好别给他看了有话说。”说着跑去拿过绳子递给我，背转了身对着我。我拿着绳站在她身后，突然意识到对自己来说带有奇迹性的这一夜就要结束了。我夜里想好了帮助秋玲的办法，也想好了往死里狠揍华士运一次的计划，原来矛盾复杂的心情渐渐化解，歉疚心情也已消失。
   一种单纯的享受美好时光的意识占据了脑海。我仔细地把麻绳一圈一圈缠绕在她的胳膊上，每缠绕一圈就紧紧地拉紧，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缠绕到手腕我让她抓住绳头，她顺从的抓住绳头，我又开始缠扰她另一只胳膊，然后把她的双手拉向身后重叠在一起，紧紧地把她的手腕捆绑在一起，把剩余的麻绳从她的颈部麻绳下面掏过来，左手托起她的双手右手猛地拉起麻绳，她轻轻地啊了一声配合我把双手用力的向上抬起，我趁机把麻绳紧紧地系紧。
   秋玲反背双手被我五花大绑起来，这次绑的更紧一些，我心里有一种异常酣美的感觉，又有一丝怅惘。我知道眼前的美景很快就要消失了，而且永不再来。我绑好秋玲后，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身上美丽的绳结，她的高吊的双手。秋玲也不动，一直就背着手站在我身前，不住的挺挺丰满的乳房不知在想什么，看着她被紧紧地捆绑着，毫无畏惧的挺起乳房眼望着远处，我的心里激动极了这不就是老师和我讲的女烈形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