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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春补遗(修正版)【9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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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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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ll=10]玉堂春补遗(修正版)
公子初年柳陌游,玉堂一见便绸缕。
黄金数万皆消费,红粉双眸在泪流。
财货拐,仆驹体,犯法洪同狱内囚。
按临驼马冤想脱,百岁姻缘到白头。
这是明代冯梦龙《玉堂春落难逢夫》所写的名句,我就是“虎头牢里羁红妆”的玉堂春。
一、 入狱
    话说我在公堂被屈打成招,当堂画押听判后,几个面目凶横的衙役将我上了手铐脚镣,从地上拖起就走。穿过黑暗狭小的过道,走过重重栅门,来到监狱的最里面一扇低矮的门前,一个凶兽头从上面俯视着下方,据说这叫陛盰,是狱神的化身。衙役上前叫门,门开了。里面踱出一个脚穿布鞋,长相平平的中年妇女。“马嫂,犯妇苏三被判秋后斩决,老爷要你好好“照顾”她,就交给你了!可惜这么好的货色了!”狱卒一挤眼,把锁住我脖子的铁链递给了马嫂。我觉的脚下一绊,随即歪歪扭扭的跟着进了里面一个院子。马嫂把碍手的手铐脚镣打开,堆在地上。“把衣服脱了!”马嫂喝道。我只得顺从,露出了我曾经白晰现在却伤痕累累的皮肤,刚刚受完刑的手指和臀部都红红的,火辣辣的痛,手腕和脚腕露出些刚被磨破的新伤。这时门外一阵惊呼,大概那些衙役们还在门外偷窥吧。“你们这些见了鱼腥味儿的猫,还不快走!”马嫂一声骂,门外马上安静了。我双手抱在胸前正不知所措,突然肛门一阵痛,然后又是阴道,差点痛得晕倒了,原来是她拿了根木棍狠狠的捅了进去。于是我跪了下来,求她不要了,她冷冷的说:“这是例行检查。把首饰摘下.”我给了她仅存的戒指、耳环、几只发簪和臂环。一头长发披散下来。马嫂一边玩赏,一边叹道:“你这个穷鬼,这样打发老娘!还有没有?”我忍着刑伤和羞辱,回答没有了。“好哇,以后有你好受的!你这个小娼妇!”她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入了一个小黑屋。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枷、镣、刑架、拶子,...。跟县衙的刑房,并无不同。她用绳子绑了个龟甲缚,绳子勒过阴部和双乳,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还在我的双乳上绑上一对摇动的小铃,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四大淫具之一的缅铃;然后她又绑上我的双膝和双足。我哭着求她:“苦啊!玉堂春方受大刑,又受折磨”。“啪”的一声,我的脸肿了起来,“你还苦?让老娘服侍你拉屎拉尿,我让你叫!张嘴!”一根木棒塞住了我的嘴,又从脑后拴上了。我正想支吾,却已经被吊在了半空。她用鞭子沾了什么液体,鞭子抽得我浑身战栗,全身除了脸以外都是一条一条的鞭痕,伤口很疼,是辣椒水。我的颤抖却让一阵快感传遍全身,淫液和口水滴答而下。马嫂打了一会,大概也累了,就睡觉去了,留我在空中悬了一夜。
    第二天,我被解下时,全身酸涨不堪。马嫂给我领到另外一间小房间门外。门外是一个站笼。这个房间三面都是结实的土墙,正面是木栅栏,最里的墙上方有一小铁窗,勉强透些光线。打开了木门,把我推了进去。“穿上!”,月白色的囚衣囚裤和一条红肚兜丢在地上,鞋子是旧的布鞋。上衣前后心都有大大的“囚”字,我抖抖嗦索捡起一一穿上。马嫂又给我戴上十斤重脚镣,脚镣中间与从地上石锁上牵出的一条链子锁在一起,链子倒是比较长,足以让我在牢内任意走动,一个粗重的黑色横"8"型手铐在前箍了我的手,手铐被一条链子松松的系在腰上。“监狱守则第一条,不许大喊大叫;第二条,绝对服从狱卒和禁婆。如有违反,有你好受!门外的小笼子看见了吗?就是为你们这些人准备的!”说着,大门被锁上了。我一身的不自在,又痒又痛,拖着脚镣慢慢的上了炕趴下,睡觉时只能脸朝下,才不伤着臀部,好在手还勉强可动,有时可以自己解决问题。这样一晃两天过去了,我的伤也好了不少。只是想起让我吃尽苦头的"马脸",心里仍愤恨不已。
    这天下午,我正拖着长长的脚镣在牢中走动,"马脸"又出现了,“苏三,你可真有福气,有人来这深牢大狱看你,按说,死囚是不能探监的。你瞧,他们来了..."我抬头一看,吃了一惊,不是别人,真是那个我恨不得千刀万剐的皮氏,她一身水绸,花枝招展的,走一步,摇一摇,还有一个身材瘦小的小厮,留着奇怪的小胡子,手里提着一个箱子。“好妹妹,你坐牢这几天,姐姐也没来看你,这不,你要上路前,姐姐也来看看你啊!”一边说着,一边跨了进来。"马脸"只在外面看着。我把脸背过去,“你来干什么?快滚!你这个害人精!”“瞧你,咱姐妹还说什么外人话!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倭国的绳艺大师小本一郎,我看你在牢中百无聊赖,不如见识见识东瀛的捆绑术如何?那可是人家的国技啊!”一只令我恶心的芊芊细手从我脑后托起我的腮,我一扭头,“你想干什么?快叫他走!”“晚了,别废话了!动手!”那女人丢下一句话,一双毛茸茸的手捉住了我,把我按在了地上,"马脸"过来开了刑具,随即一道麻绳勒住了我的脖子,从腋下拢双臂,把双手绑在一起,手绑完了,顺势把绳子往上提,系在脖子上。“这一招苏秦背剑”。又是三道绳子,把我捆的香汗淋淋,乳头挺起,动都动不了了,旁边传来"咯咯"的笑声“妹妹,你看你,这么热天,还穿这么多,来,姐姐帮你脱衣。”就在那小厮把一块破布塞住我的嘴的时候,我的囚服也被人撕碎了,破破烂烂挂在胸前,鞋袜也被脱去了。我才知身为女犯,有多耻辱,但高墙大院,叫天不灵,叫地不应,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可钻。身后绳子被人一提,我踉踉跄跄站了起来,小本在牢内牵了一根长长、有很多毛刺的绳子,刚好齐髋,从我的下部秘处穿过,又取脚铐把我的脚锁了,竹板声脆,逼我赤脚向前挪动,我的下阴一阵疼,原来这刑的本身就在于用绳子摩擦女犯的阴部,很快下面被磨红充血。她们还不放过我,又用了多种办法来捆我。马嫂在旁边看得大为叹服。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我仍是一丝不挂的被反绑着,脖子被一根绳子系在牢门上,双脚也被绑起来了。周围已是一片寂静,旁边放了碗稀饭,是我的晚餐吧。我趴过去,用嘴叼了碗,一饮而尽,我心里咒骂着东瀛人和皮氏,又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二、逃 狱
    第二天马嫂才为我解缚,更衣。晚上,外面传来“提犯妇苏三过堂!"我腰上的锁链被解下,被她拖着,几拐几拐到了一个幽雅的房间跪下,里面堆满了书,好象是知县的书房。“你们下去吧!”衙役、仆人们马上走得干干净净。知县大人露出了以前从未有过的一丝笑容,笑的我心发慌。“犯妇苏三见过老爷!”“苏三啦,你的案子,我又看了一遍,发现有很多疑点。现在暂时尚未上报刑部。老爷我可以考虑重审,还你清白!你看如何啊?”我抬起头,看见知县正色迷迷的盯着我,连忙低下头去,“谢老爷。只是苏三被沈洪千里之外骗到山西,身上并无半点银两,如老爷秉公断案,苏三感激不禁。”“秉公断案是当然的,不过,老爷我不能白费劲啊。..."我吃了一惊。“请老爷明示!”“这还用我说吗?当年你唤作”玉堂春”的时候,靠什么东西吃饭?”“老爷,犯妇当年卖艺不卖身,而且,...已和王公子盯下山盟海誓。”“是吗?那我让你回去想想。来人,将犯妇押回死牢!”
    我含着泪,拖着“叮叮当当”的脚镣走在黑暗的过道上,两侧牢房里看我的一道道目光也顾不上了。低头跨进了虎头牢的大门。我突然想到这一进就有死无生,而且要受“马脸”的欺负,还不如逃走,正当"马脸"弯腰开小牢的锁时,天赐亮机,我抡起沉重的手铐,狠狠的砸到她的头上。她哼都没哼就倒下了。我用手一摸,还有气,我赶快摸了钥匙,开了手铐脚镣,跟她互换了衣服,把她锁上,又塞了嘴。还在关小黑屋的门时,外面有人说:“马嫂,好了没有?我要锁门了!”我赶紧装着马嫂的声音:“哎,来了!”我跨出虎头牢门,门口只有两盏灯笼,不太亮,来回提审过几次,我还认得些路,我低头直接走向外牢的大门。我拍打着大门,告诉门口的守卫我不舒服,想早点回家,守卫说:“你不是明天早上才换班吗?你等等吴妈吧!”我摸出一锭银子,又委托他转交钥匙,终于骗开了门。
我出门后不久,就撒腿就跑,生怕有人追来,可是我发现转了一圈,我又回到了一棵老槐树下,我才想起我在洪洞还没有逛过街。正想找地方躲一躲,这时周围火把通明,“不要走了犯妇苏三!”的声音此起彼伏。我又被他们发现了。几个衙役抓住了我,用绳子和铁链把我五花大绑了起来,手腕打了个死结,脖子更是勒的透不过气来,一大群人拥着我回到县衙。知县被梦中叫醒赶来升堂,一听此事,“嘟,大胆犯妇,竟敢伤人越狱,本官判你打二十杀威棒,秋后凌迟!”“你这狗官,草芥人命!”“嘿,还不快打!”说着,他的手却指向跪在另一边的马嫂,我一看也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原来这“马脸”匆忙赶来,还穿着我的囚服。只见师爷跟他嘀咕几句,他才回过神来。“马嫂疏于管教,扣除本月俸禄。着你将犯人带回严加看管,不得再犯。”衙役们把我按倒就打,板子声中血肉横飞,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我痛晕了过去。
三、 折磨
一阵清脆的铁锤声惊醒了我。我在哪?“趴下。”又是“马脸”一阵喝。我看见一个健壮的狱卒正手执铁锤给我脖子上戴铁项圈,用粗大烧红的铆钉一锤一锤钉死,再把铁项圈上的粗铁索系在一个铁桩上,这才去绑解衣,上了连脚手铐,都是用上的死镣,其中脚镣比以前那一副稍重,但短的多,只有三四寸长,只能迈小步,手铐的上端又有根铁链系在铁项圈上。看来他们现在对我极不放心。钉上死镣后,我的头脑一阵发晕,时间仿佛也停滞了,我现在是一名孤独无望、只有等死的女死囚了。然后是金灿灿的铜乳罩和贞操带,喀嚓锁上。我挣扎着说不要,也无济于事,“马脸”的暴力使我不得不放弃,“你这婊子,老娘让你害惨了!人也伤了,财也破了!”我只好往狱卒身后躲,好在狱卒怜香惜玉,劝住了“马脸”。“好,让她上床好好休息!”我又被上了匣床,匣床里前有木条压胸,后有压颈,胸前盖一钉板,头和手脚被锁在床的木洞中根本动不了,头上上了一个铁头盔,只露出眼和嘴,嘴的地方还横着一个小铁棍,嘴被棍分开,根本合不上,比戴枷还难受十倍。两天中无人来看我,也没有水和食物,屎尿也在上面。反正睡不着,我只有天天望着刑房石头的天花板发呆,来忘记浑身的伤痛。
   从匣床下来后,“马脸”把我引到一间地牢,全是石头的小屋,门也是铁门,门上只有一个小窗口可从外向里看,地上一床破被褥。室内很暗,所以灯火长明。她找了两个帮手给我钉上一面新做的二十斤重长枷,象是量身作的,把我的头和手牢牢箍住。用两张封条封了。这样我的行动就更麻烦了。我辨出一边是“大明山西洪洞县封”,一边是“杀夫淫贱犯妇苏三"。这时她拿出深红色的囚衣罪裙-是给需要特别关照或要上刑场的死囚穿的,我本以为穿不上,谁知这衣服也是特制的,本来是前后两片布,通过两侧系带子就可穿好,罪裙么,围上就成。又给了我一双木屐,走起路来啪嗒啪嗒的。由于我披枷带锁,生活不能自理,她安排了一个叫秋菊的轻罪女犯来照应我。比我以前被独囚一室,总算有人说话了。我们还以姐妹相称。铁门里也不知春夏秋冬,刮风下雨,都是秋菊偶尔出去回来告诉我的。院内还有一井,井口只有碗大,口下底大,防止犯人跳水自尽,后来传说是我在井边洗过衣服,井口留下绳子磨过的痕迹,井台有鞋印,被称为“苏三井”,其实哪里知道那是秋菊留下的,我根本不能随意外出的。
   此后几天,“马脸"没有来,据说是养伤去了,女牢人手不够,有时由男衙役来送饭,有不老实的借机在我身上揩油,我也躲不过,只好任他摸,待摸到胸前和下阴有物,马上飞也似的跑了。也有狱卒怜香惜玉的,看我有伤,送点伤药来。
   我的伤好了一些后,想恢复一下身体,虽然现在不能象以前那样走了,先天好动的我就在秋菊的扶持下,学习山西本地的歌舞。好在我天资不错,又有秋菊指点,所以很快就会了。秋菊还找来布条,细心的把我的镣铐缠起来,这样就不怎么被生铁的铐镣磨的疼了。唯一的为难处,在于我的性欲来时,不能再排谴了。我一天比一天难受。秋菊也是爱莫能助,在一边干着急。
   这一天晚饭,我觉得汤有点好喝,秋菊说:“是鸡汤!”。我喝了不一会就头昏沉沉的,全身发热,特别是那些“禁区”。我只感到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的给我脱去了外衣,束缚了很久的乳罩和贞操带打开了,那手摸的我心潮起伏,时而又舔我,最后那手搂着我,一根“定海神针”插入我干涸已久的阴门。我想到了北京和王公子两年,巫山云雨,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我终于又找到了这种感觉。我娇声叫着“王公子,我来了!”。一边配合对方的行动,直到香汗淋淋,爽晕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竟然全身赤裸裸的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乳罩和贞操带也打开了,我用脚踢醒他,质问他之后,他却捡起狱卒的衣服,满不在乎的走开了,开门时还说:“你这丫头嘴倔,看怎么收拾你”,秋菊也倒在另一边,叫醒一问,才知道菜中被下了春药。王公子走时我发下毒誓:“苏三再若接别人,铁锁长枷永不出世”。我想想被人破了处,违了誓言,灰心的想去死,可想撞墙吧,脚镣限制着脚迈不开,加上兴奋过后体力衰竭,哪里死的成。我听见门外一阵狂笑,原来是“马脸”,“都说你这么靓的妞不用浪费。再说你害的我连俸禄都没有了,2两银子1晚上很合算吧?”我恨恨的说:“我要杀了你!”“可能吗?这一次,我不回象上次一样笨了。而且,我还要调教你,让你变成一个荡妇,让玉堂春成为监狱之花。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再说了,你没杀人能来这吗?我治你的办法多得是,还想不想尝尝站笼和钉竹签的滋味?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完,她捏住我的两颊,把一个塞口球放到我口里锁好,同时拿绳子在我腰上绕了一圈,然后从两阴间勒过,给两乳夹上鳄鱼夹,才重锁乳罩和贞操带。我感到比以前更痛了。她叫来还在哭泣的秋菊:“这个重犯,诡计多端,老娘上次就着了道。你小心伺候,有事儿及时通报我,否则有什么意外我找你算帐!”这才满意而去,剩下我默默流泪。
    此后,她过一两天就把我带到刑房,骑木马、滴辣、灌肠、吸允她的“假鸡巴”,有时给狱卒玩玩(可是收费的哟)。她还允许我经常洗澡,使我从外观气色上并不难看。在我性能力增强的同时,我的羞耻感也在减退,一想到无非是生命的最后几个月快活一把,我终于放下了。
    这段时间,我给“马脸”挣了不少银子,喊她“妈妈”,这以后,“马脸”的态度也好了许多,经常来问还缺什么东西。伙食也改善了。她也开始象宝一样看我,给我找来一床好一点的被褥供接待贵客时用。红色的囚服很是碍眼,她给我换上我以前在妓院穿过的鹅黄色轻纱(上次皮氏探监带来的),葱绿色灯笼裤低胸红肚兜,足蹬红绣鞋,以前的蓬头乱发梳理过了,用胭脂、水粉描眉画唇后活脱脱美人一个。秋菊说:"没看出姐姐原来是美人哪。”此后每次接客时刑枷也开了,一般就放在墙角里,方便我的行动,除了死囚戴的死镣不能打开外。马桶也由秋菊天天洗涮,拿出门去倒,牢里也不那么臭了。一段时间,师爷、知县乃至城里的富商都慕名偷偷跑来,以求“春宵一夜”。这些时候,秋菊都是先被带出囚室,独留我一人空守冰凉的囚室。师爷好虐待,跟那倭人一样,爱用锁链套了我的头,用鞭子抽我,看我扛着枷,身上系满绳索,像狗一样的在地上爬,还给我取名"玉奴",给我的奖品就是一些普通的小玩艺儿或项链、耳坠等饰物。知县大约四十几岁了,精力不那么充足,和我交欢的时候很少,喜欢看我歌舞,我就自编一套歌舞给他看,镣铐声响,不次于脚铃、手铃声,看的他如痴如醉。他还喜欢让我坐在他的怀里,抚摸我全身光嫩的皮肤,有时让我给他解衣按摩。日子久了,他叹息为什么这样一个尤物不能留下。一时兴起,在墙上题下“洪洞第一窑”。
四、告别
     一眨眼过去了几个月,我经常接客忙的团团转,除了月经来时谢绝,每日只接一人,想见我的人还得排队。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一天,铁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男子,马嫂带了一个衣着华丽贵妇人来见我,据说是知县夫人,她一见墙上题字,马上醋意大发,对我又是揪发,又是耳光,我挣扎着起身,一边闪躲,一边用枷还击,那妇人被枷打了几下,也是疼痛难忍。待退到门边,她说:“小贱人,勾引我丈夫,还敢还手!小红,把她那贱尻缝上。”出来一个捧着针线盒的丫环,呵斥道:“这是夫人,你怎么敢得罪?”马嫂叫来秋菊,一起按住我的手和脚,小红就一针一针的缝起来了。针穿过皮肉,钻心的疼,我喉咙都快喊嘶哑了,才算缝完。夫人又说:“马嫂,你看她那骚样,为什么不穿囚服?还打得我胳膊都青了,看我告诉老爷去!"马嫂马上跪地陪罪,连磕几个响头,给我换了原来的大红囚衣,把我脖子上加了一根铁链锁在墙上的一个铁环上,脚镣上加拖了一个5斤重的铁球,让夫人执鞭抽我,她一直抽得累了,我也疼得几死几活,才气哼哼的走了。马嫂摇着头,关上了铁门。秋菊在旁看我这么惨,一直安抚我,还抱着我,让我陪着她睡觉。第二天晚上,马嫂才悄悄进来,给我剪开针线。
     一晃十天,都再没有人来。我一直养伤,也懒得问那么多,但隐隐约约感到时日不多了。晚上,我看到多了只鸡腿,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是该上路了,一问“马脸”,她默默点点头,眼泪要下来,“哎,女儿啊,都是你命不好,本来要多活几月的,谁想得罪了衙里第一凶神,那天给你缝阴后她天天催知县斩了你,这不,刑部批文下来了,说是明日正午剐刑。一会儿,就有人伺候你来了",手里拿出一个犯由牌,上写“剐杀夫犯妇苏三一名”,我的泪一下下来了。我说:“妈妈,别难过。人反正早晚一死,做饱死鬼比饿死鬼强!秋菊,你帮帮我吃完这最后一顿吧!”
     当晚,牢头带了几个狱卒进来,忙活了半晌,才把我戴了几个月的长枷、项圈、手铐脚镣都砸开了,换上了铁叶护身行枷,手枷和脚枷,手枷和脚枷用铁链连在一起,手枷铁链的另一头套在脖子上,钉上脚枷后走不得路,两个狱卒把我抬进墙角的小铁笼子里,锁上笼门。据说自五代十国梁以来,死囚都是身披三木的。然后问我还有什么话,我提出想梳洗后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上路,牢头答应了。但不去衣受刑未被批准,他说大明开国以来尚无先例,何况不去衣如何凌迟。本来淫妇按律是要骑木驴游街的,看在这几个月快活的分上,免去我这项受苦。他们出去时,我请求他们把墙上的火把拿走,我想睡个好觉,他们同意了。秋菊用手死死抓住铁笼子,哭着要和我在一起,却被他们掰开手拖走了,我永远忘不了她哀伤的眼神,我举起手枷向她挥别。随着铁门哐的关上,我陷入一片黑寂之中。
明天会怎样呢?凌迟疼吗?我的三郎,咱们只能来世再作夫妻了吗?...我胡思乱想着,昏昏睡去。
五、刑场
     第二天一早,马脸打开笼门,把刑具取得一干二净,拿来一个大澡盆,让秋菊给我洗了最后一次澡,换上新的大红囚衣,白色囚裙,头发也梳洗的亮亮的,挽了个好看的鬟,马脸特许我用一支木发簪别住。从镜子上看去,这几个月我白胖了一些,虽不及北京城中时艳丽,但也有三分姿色,若不是囚衣身上穿,谁能辨出我是死囚。只听“死囚苏三走动啦”的身音由远到近依次传来,我心一阵发紧,随即几个公差进来用拇指粗的白色麻绳把我五花大绑起来,脚上上了一副很轻但却很短的脚镣,迈不了步子。一个公差哥哥一边摇头,一边把犯由牌插在我脑后。又把一个麻核桃塞住我的嘴,用布条系好。另一个公差一抖铁链,套住我的头。“哗啦。。。”拜别狱神后,我离开了住了几个月的监狱,手脚上的重负也去了,觉得一阵解脱,正想学前朝鱼玄机一样吟诗,才发现已不可能。一百年前,一个叫窦娥的女孩被屈杀于大都(也就是我呆过的北京)刑场,一百年后,又有一女孩将被屈杀于市,那就是我。门外,两个公差把我拽上囚车,囚车只有半人高,人只能跪在里面,我刚一上去,就有两块木板夹住我的头。接着鸣锣开道,开始游街。街上,人山人海,据说很多人都是为看我而来,还有顽皮的小孩把鸡蛋掷向我,我的头却被枷在囚车里,躲也躲不过,搞的我狼狈不堪。这个时候,我多么想象小说一样,有侠士来救我一命,不,最好是王公子,我的三郎来救我,不要让我一个弱女子屈死。但奇迹没有出现。在公差开道下,我才总算挪到了刑场。两个穿红衣,胸毛外露的刽子手把我架上高台,面向知县跪下。我拼命摇头,想喊冤,嘴里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知县端坐在上:“既然犯人并无冤情,来啊,刽子手,剥去衣衫,验明正身,准备行刑!”。刽子手打开枷锁,剥去囚衣,囚裙,用手铐把我的手高举过头铐在高高的的行刑柱上,用铁链固定了下身,头发也挽成一束系在一个铁环上。
   一阵催命鼓响,全场肃静,一衙差上台大声宣:"知县大人开恩,今日决囚,许竞买最后一春以及各部位器官"。现场马上热闹起来,富人们竞相开价,最后城东米店的老板胜出,花两千两为他的傻儿子买了我的最后一春。傻子立马跳上台,一脸傻笑,干起活来却毫不含糊,我恶心的闭上眼睛,只感到一直银枪插来插去,我的淫水嘀嗒嗒的向外流,他的老子好像在台下一直在叫唤。完事后他得意而去。一衙役拿布给我擦了擦身子。又有人买我的乳房、下阴、手、脚的。一直晒到快中午才竞卖完。烈日下我朦胧间看见刽子手拿出明晃晃的小刀,我闭上了眼睛。
   这时场外一声大喝:“刀下留人”,一匹快马冲进了刑场。马上跳下一人,高声说道:“山西巡按王景隆大人谕洪洞县知县:暂停行刑!玉堂春一案众人犯,解太原府重审”。王景隆?王三公子?我不是做梦吧?我睁开眼,看见知县微微在发抖,“快,解开!"刽子手赶紧又找来红色囚衣给我披上,来人(太原府解差崇公道)给我上了手铐、鱼枷,又向知县讨了封条和公文,把枷封了。知县本想由马脸和牢头带我上路,来人告知巡按要求他独自押解,就地弃了马匹,要了根烧火棍,带我先上路了。
   后面当然是《《女起解》》和《《三堂会审》》的故事了。我遇上了好心的老伯崇公道替我说话,还认了干爹,干爹一路对女儿也是呵护有加,路上不但去了刑枷,还一路关照。在三堂会审中,两位主审官大人逼问出了我和王公子的旧事,出狱后我怕影响他的前程,坚决告辞,欲出家为尼。我说:“玉堂春乃一介人尽可夫的烟花女子,早已是残花败柳,配不上公子,而且会影响公子前途”,公子苦苦挽留:“我知道你在牢中所为并非你的本意,在那种地方,有几人不受欺凌呢?我两年寒窗,考取功名是为了你,向皇上申请到山西来,也是为了你。你走了,那我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呢。听我的,留下吧。”,我终于留了下来,与他结婚生子。传为一代佳话。当然,那个马嫂么,被判枷号示众,和老鸨死在了一起。[/s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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