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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查)戴颈圈的新娘 一【1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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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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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颈圈的新娘  
 
看过很多有关虐恋的文字,颇有些写得好的,故事性强,读来引人入胜。也看过有些同好写的的自述、经历,可不知道有多少人真的尝试过,因为有些实在太离谱了,比如9000度高温才能融化的材料,戴在身上被焊死了的脚镯手镯,满身披挂的铂金饰物等等,每每读到这些情节,我总是葫芦莞尔,读得多了,忍不住说一说我自己。
我已经过了喜欢幻想的年龄,看到现在满街的少男少女卿卿我我,互联网上光怪陆离的纷杂信息,想起10年前我在那特定的工作环境里被铁链禁锢,以致一直到戴着颈圈结婚的时刻,大有感概。我并没有有些网友说的从小就有的受虐欲望,纯粹是偶然的原因为我创造了那个条件,提供了那个时间。上学的时候,书读得不好,没考上大学,读了个技工学校。1992年,我19岁技校毕业,分配在一个山沟里的国营工厂上了班,进厂的时候,就听说国家已经决定把它迁入附近的城市郊区,可能很快就会进城。我先是在机修车间里学开车床,两年以后,1994年的3月,工厂开始搬迁,机修车间的一部分人先期行动到新厂址负责设备的布置安装,另一部分人留在原地负责拆卸移动,设备的修理工作停了下来。我作为刚刚上班的新工人,这两样都做不了,就被派到临时组成的搬迁库房组,就是到搬迁中的库房当保管。库房搬迁时把有用的先运走了,剩下些积压的和用不着的,有化工、油漆、材料、电料等物资。由于库房分散,每一个库房都是一个独立的院,每个库房都留一个人,我去的是机修材料库房,东西特别多,也特别乱,我认都认不过来,更不要说分出来哪些有用了,所以把原来的保管留下一个,带带我,我这个库房留了两个人。
说实话,我并不想到库房,可是在这个混乱时期,我也干不了别的,潇潇说,在库房用不了几个月,等工厂搬迁完了,库房里剩余的物资就进行处理,处理完了,就能到新厂区了。留在库房的大约有五、六个人,我年龄最小,其他几个库房留守都是四十岁以上的师傅。
库房区很大,机修材料库院是库房区最靠里面的库,十几间库房分成两排,前面一排六间,后面一排八间,一端对齐。一端空出两间空地儿。一圈高高的围墙把库房围在中间,围墙离库房有五六米的距离,大门开在前排库房空出两间的地方。在两排库房顶头,是两间办公室,成了一个狭长的院儿。
平时我就和库房原来的保管秦大姐在办公室里呆着。我想熟悉熟悉库房里的东西,她说,现在正乱着呢,看着东西不丢就行了,搬到新厂再整理。所以一天到晚没什么事儿做。
头一个月库存的备品备件开始陆续搬到新厂,院里的物资越来越少。一开始还有些设备材料零星发出,后来又有一些报废的物资和产品零件运进来,随着设备的迁移,大部分人都去了新厂,老厂剩下的人越来越少,库房内也只剩下用不着的东西,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再来库房了,再后来秦大姐也去了新厂,剩下我一个人,诺大的库房大院显得冷冷清清的。
第二个月,我在一间办公室里放进一张单人床,就成了宿舍。工作在院儿里,住也在院里,吃饭有时自己做,有时去招待所。搬迁期间,秩序比较乱,领导吩咐我们不要乱跑,免得出什么意外。我也算是胆子大的,一个人也不害怕,每日里无所事事,没有什么消遣,年龄大的师傅有的在自己的院儿里开一块荒地种菜,后来有的干脆锁门偷偷去了新厂。我家在外地,没地方可去,只好守在库房大院,日子实在是枯燥,唯一的愿望是盼望着我的男朋友潇潇能来找我。
潇潇在厂计划部门工作。认识他很偶然。那时我刚刚进厂不久,一次在图书馆等待借阅图书的时候,我们都要借泰戈尔的《飞鸟集》,可是不巧只有一本,他就让给了我,当时他还的书是莫波桑的《漂亮朋友》,那是山沟里的年轻人愿意读书的不多,不知怎的,我竟注意了他,之后间建有了接触,谈些读书的事情,我发现,潇潇懂得很多,我知道的文学名家的著作他几乎都读过,令我这个自认为“博览群书”的才女(实在说我的考试成绩并不好)怦然心动,大为景仰,我有意无意地接近他,谈书,谈诗,谈人生,很快,我发现,我渐渐地恋上了他。可是,他却表现得深沉,我能感觉到他喜欢和我在一起,可从没有一次亲密的表示。周围的人都知道我们的事儿,虽然不显眼儿,我们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很使一些人羡慕。
我们认识交往越来越多,逐渐地也了解了他。他大我一岁,学历不高,但是靠自学拿到了大学文凭,这一点很让我钦佩。一年以后,我们基本上确定了恋爱的关系,那时也不像现在,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很多好玩的方法。即使有,我们也没有钱。我没有现在姑娘们的时髦衣裙,更谈不上贵重的化妆品,不过,我敢说,我的自身条件决比那些需要利用人工修饰的女郎优越,用“不叫脂粉污颜色”不会过分,那时我们有一架海鸥牌的120照相机,你看到我身穿工装站在破旧的工房前面的照片,那斑驳的墙壁,杂乱的地面,衬托着窈窕的身姿,甜蜜的笑容,你一定相信。
工厂搬迁开始时,他被抽到搬迁办公室,负责物资的转移。我自然就和他有了业务上的联系,就有了公开往来的理由,多了见面的机会。只是我在原地留守,他要在新老厂址两地往返,当他来看我的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我们见面,本没有什么浪漫。但是那段没有纪律约束的时间,没有干扰的空间,前后几个月,简直就是我的天堂。我曾经随手记过几篇日记,我就借助当时的那些文字,向各位述说一下那个难忘的时光。
 
4月1日,星期五
无聊。这个星期到现在没有一个人来,上午,我在库房检起一段粗直径的漆包铜线绕在手腕上,象只金手镯。说真的,除了在地摊儿上买过塑料的手镯外,我还没有过一件像样的首饰。漆包铜线的颜色真好看,我特意找了些铜线做手镯,戴在手腕儿上,自我欣赏,玩儿呗。
4月2日,星期六
今天上午,潇潇陪收购废旧物资的客户来库房了。下午,谈完业务送走客人,潇潇留下来陪我过周日。
荒凉的库区已经没有几个人了,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潇潇拉起我的手,看见我用铜丝做的手镯,说,“走,我给你找手镯去。”潇潇拉着我进到废品库,转到一个货架,那上面有很多以前厂里生产的检测仪器上的刻度环,铜材镀铬,加工精细,表面处理得相当漂亮,大大小小规格很多。仪器早就停产了,这些东西就成了积压品。当手镯真的很合适。
他把不同尺寸的都取下一只来,我一个个试了试,拿着一只比较合适的在手上套着,“看,再大一点儿就正好。”潇潇说,“我帮帮你吧。”他把环套在我的手上,到了手指和手掌关节处,用力地捏紧我的手,使劲儿地把那只环向里推,把我的手束得生疼了,我忍着疼不吱声,终于把环推过了我的手掌,戴在了我的手腕儿上。
我伸开被他捏得很疼的手掌,转动着手腕儿带上的环,它束在我的腕儿上,是那么小,我向下推了推,恐怕很难再退下来了。
接下来,潇潇拿着两只稍大一些的环,说,这一只可以当脚镯,这一只可以当项圈。
我把脚伸给他,“好呀,你给我戴上吧!”
潇潇说,“这个可难了,除非开个口才行。”
“对,开个口戴上,你再把它焊起来。”
“那就拿不下来了。”
“只要你给我戴上,我愿意永远戴着。”
“那好呀,我给你戴上项圈,用小链子栓着,走哪儿牵哪儿。”
“我要你现在就给我戴。”我拉着他的胳臂,依在他的怀里,坠在他身上,有些耍赖。
潇潇被我缠着,拉着我的手,在库房里面转悠,在一堆废品堆边拉出一铁链来,“我用这个把你栓起来,你就跑不掉了。”
看见铁链,我忽然萌出了一个冲动:我就是要把自己用铁链锁起来,不能自由行动,看他不来看我。
我们说说笑笑,回到我的住处,亲昵了一会儿----也就是把我抱在怀里而已。晚饭后,我没有留他玩得很晚,潇潇去厂里的招待所住了。他离开以后,我返回到刚才去的废品堆那儿,找到潇潇拉出的那条铁链,使劲儿地把它拖出来,才知道原来是一只报废的手拉葫芦上的铁链,葫芦已经拆开,铁链只是在葫芦上绕着,很容易拿下来,让我高兴的是,拿下来的是一粗一细两条铁链。粗的铁链很沉,我把细铁链取下来,放进废油桶里洗了洗上面的油泥,一条干净的铁链就属于我了。
4月3日,星期天
真没劲,刚吃过早饭,新厂来车把潇潇接走了,说是要开什么会。该死的会!我又要一个人过周末。
不过,昨天晚上的铁链倒给我预备了今天的活动,我自己在库房里面转悠,注意寻找铁环、铁链一类的东西。果然,在备件库里发现了一些用来固定管道的管箍,就是那种一半固定在墙上,另一半用螺钉连接起来固定管道的半圈铁圈。我拿了两只,在我的身上试着,要是把它们戴在我的脚上,两半一扣,多象是脚镣!
我兴冲冲地把它们全都拿回我的住处,藏了起来。
4月9日,星期六
整整一个星期潇潇都没有来。也没有其他的人来。我们也没有电话,库区原有一部电话在领导办公室,现在基本上没人上班,即使有电话也没有人接,到了中午,也没有一点儿潇潇的消息,不知道潇潇这个星期天能不能来?
下午,百无聊赖,我先把大院儿的铁门从外面锁了,再从大门上翻回到里面来——这样既是有人来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在里面,拿出这几天找出的东西,一个人往身上戴。
管箍没有活络,只有开口,开口处有孔,上紧螺丝就可以形成一个完整的圈,我用力拉开开口,把我的脚腕放进去,拿螺钉穿进开口的孔里上紧,就像戴上一只脚镯,虽然有点紧,感觉还不错。我把大圈戴在脖子上,本来是想把铁链也锁在颈圈上的,可是没有锁,铁链是环形的没有头,只好放弃了,就找了颗螺钉把开口紧上,一个人在院子里走去,天黑了,弄了点儿吃的,戴着身上的铁圈睡了。
4月10日,是星期日,也是我真正尝试锁链的第一次。
天刚亮,就听见有人在打门,是谁这么早?我急忙爬起来,探起身子朝门口看,忽然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秀秀,开门!”
是潇潇!我急忙穿着单衣单裤跑出去,跑到门口,正要开门,竟然发现铁门没有锁!平时我总是关上大门,从里面上锁的,这次?我猛然想起来,昨天我是从外面把铁门锁上的,我伸手一摸,脖子上的铁圈还在!脚腕上的铁圈还在!虽然我是要戴给潇潇看的,可是潇潇来了,我又有些慌恐,我急忙大声应道:“门在外面锁着呢,我把钥匙扔给你自己开!”
我从铁门上面把钥匙扔出去,返身跑回屋里,急忙松开颈圈上的螺丝,取下了颈圈,因为太慌张了,脚镯怎么也来不及打开了!
我正在着急,潇潇已经走了进来,伸手把我揽在怀里,“想我了吗?”
“你去哪儿了?一个星期不见人?”
“出差了,昨天晚上刚回来,马上就赶过来了,这个星期过得还好吧?”
潇潇和我在一起总是非常的理智,对我从来没有非分举动,亲昵的举动仅限于抱抱我而已。他拉着我带了刻度环手镯的手,“这个还没有取掉?”
“这是你为我戴上的,怎么舍得取掉?”我顺势把脚伸给他,“看,我还戴了脚镯呢,好不好?”
潇潇弯下身子,看了看,“这两个圈要是连上铁链,就成了脚镣了。”
我立刻拉着潇潇,“那你把它们连上铁链。”我的意思是,潇潇要是把它们锁起来,我就没办法出去,他也就不能离开我了。至少要陪我整整一天。
潇潇说,“连上铁链你怎么走路?”
“我不走了,你背着我。”
“不行,我还要回去准备汇报呀?”
“那我不管。”我开始耍赖。
“那也没有铁链呀?”
“有!”我从门后拉出那根葫芦拉链,“这不是现成的?”我献计,“你把它截断一节就行了。”
“淘气。”他用手指点着我的鼻子。
潇潇牵着我,拉着铁链,来到下料间,潇潇在砂轮机上磨断了链上的两个环,取下一尺来长的一段铁链。
潇潇把铁链放在地上,“好了,我去买点吃的再玩儿好吗?”
“不,我要你先给我戴上再去。”
我坐在凳上,把脚伸给他。“好,好,我把你的脚镯打开。”潇潇把脚上的铁圈螺钉取下,打开,把铁链两端的环分别放在开口里,再把螺钉穿上上紧。
“好了,走走看,有没有脚镣的感觉?”
我站起来,向门外走去,两只脚被铁链连着互相牵制,怪有意思的,除了不能放开大步走路,倒没有什么不方便。
“好了,你去买吃的吧,快点儿回来。”我站在院子里对潇潇说。
潇潇说,“别乱跑,小心摔倒了。”
“知道了,你去吧。”
潇潇出去了,从外面锁上了铁门。我开始在院子里到处走动,感受着戴脚镣的感觉。
    我忽然想,铁链现在也有了,趁着潇潇出去的这一会儿,戴上颈圈,让他把我用铁链锁上,牵着我,我跟在他的后面,一定很有意思。我赶忙回到屋里,找出我当作颈圈的铁圈,把它放在手边。
正在我拖着脚镣忙忙碌碌地寻找颈圈的时候,脚下忽然一轻,原来是脚镣上的铁链脱离了“脚镯”,我弯腰一看,由于我的活动,螺钉松开掉了,另一个螺钉也快掉了,我重新把螺钉穿上,上上螺帽,为了防止它脱开,就检了块铁块,垫在铁架上,把露出的螺钉敲紧。
潇潇把早餐买回来了,我们在一起吃过,我就缠着他拿铁链锁上我。潇潇看了看我,“怎么锁?”我把大铁圈和铁链拿出来,“把这个戴在我的脖子上,再连上铁链。这不都是现成的?还要我说。”潇潇笑着,把铁圈套在我的脖子上,拉起长铁链的一端夹在铁圈的开口处,找螺钉穿起来紧上。
整整一天,我是带着脚镣,锁着项圈度过的,脚镣到没有什么,项圈上的铁链着实让我感到了沉重。下午潇潇要走的时候,打开了我的项圈,取下了铁链,可是脚镣因为我把螺钉敲坏了,又没有合用的工具,潇潇也没有办法把它打开。那天,潇潇把铁门从外面锁上,把我一个人关在里面。
星期一,潇潇要汇报工作,直到星期二的下午,潇潇才带来一套工具,给我打开了脚镣。
那一次,我是真正戴着脚镣过了整整两天。那一次,是唤起我迷恋锁链情结的发端。潇潇留下的工具,使我更方便地在身上戴上那些可以充作手镯、脚镯、颈圈的东西,只是不敢再在螺钉上敲打了。
[此贴子已经被aier0060于2013/7/18 16:30:49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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