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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连载:《无爱事件》(一)~(三十一)全【12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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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女人的双腿照例被固定在两边的架子扶手上,分得很开。阴 核事先被小型真空泵吸引过,已经膨胀出来,因此很容易便可以用细线扎住根部,使它无法退缩回去。在平滑的股间,最细嫩的部分反而挺立起来,成为最容易被伤害的地方,因此当鞭子挥起,一次又一次无情击打在那里的时候,空屋中回响的会是何种声音也就可想而知。这对一些人来说,是痛苦;这对另一些人来说,是快乐。
这些人和那些人,有时候,谁也分不清楚。
 
(一)
当吴国誉找到我,说要我帮他找个人的时候,我稍微感觉有些好笑。我对他说我确实在一些二流小报连载过几篇警探小说,不过那些情节要么来自我读过的其他文学作品,要么来自一些当记者和警察的朋友,更多的其实是我闲来无事的胡思乱想,我本人根本没有半点探案功底。更何况寻人这种事情,还是应该交给公安局来办。
但我的好笑并没保持多久,在他给我看过他电脑上的东西之后,反而是我变得兴趣十足起来。
“怎么样?对你也算是个好题材吧?”
这是他送我出门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深深刺中了我的要害。我的确急切的想一探究竟,不过为了不坏他的事,才勉强答应他只有把人找到,或者他亲口确认可以发表的那一天,我才能以此为题材,写我想写的东西。
 
带着他给的电脑,我仍然按照既定行程去了一趟编辑部,例行的见见总编,和排版聊一聊,最后跟负责我的编辑小秋交待事情的时候,连着说错了三回。
走完了编辑部,继续去本来就约好的一个访谈,对方是刚进演艺圈的女演员,大倒各种苦水和内幕,忙了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
 
待到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吃过饭坐在桌边,时间已经是晚上9点多。
我掏出记着吴国誉电脑开机密码的纸条,默诵了几遍,感觉记牢以后,扔进了垃圾桶。再打开电脑,开机,联网,按照他交待过的步骤,先运行一个通讯加密程序,再点开通讯客户端软件,还要再输入一个通讯密码,然后才如同今早他在办公室里给我演示的一样,四宫格的主界面跳出来,每一个格子里都播放着来自一个监视器的画面。
这四个监视器显然是安装在同一间屋子里的,各自从不同的角度对准着一个女人。有两个大概在水平的位置,一个从高处俯瞰,覆盖的范围比较大,第四个则用于脸部的特写。如果点击某个格子,则这个格子的画面会放大成为界面里的主要区域,其他3个格子退居到边角,且缩得更小。
界面与普通的电脑软件一样,上方有水平的一排菜单栏,不过各自有些什么,派什么用场,还得慢慢熟悉。除了4个动态的画面以外,界面上比较醒目的便是右侧一排图标,以及最下方的文本框,分别表示当前在线和不在线的其他人,以及这些人所说的话。
不难看出来,这个软件最多只有13个用户,此时大概有9个在线。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现在登录的人是我而不是吴国誉本人,我抑制住自己强烈的好奇心而不与其它人攀谈。
据吴国誉说,这个公共监禁项目是3年前开始的,但他在1年前才刚刚加入。开始时便有13位成员,其中的11号在1年前不知因何故退出,他才得以候补进来。他猜想也许是很严重的事故,因为他进来的时候也曾被告知,即使中途退出,所缴纳的费用也分文不退,这本身是一笔巨款不说,这个项目着实很吸引人,如果不是有生死存亡的大事发生,很难想象会有人中途主动离开。
当然,关于原来的11号为何离开,吴国誉也并没有知道更多,即便知道了,对他要我做的事情是否有帮助也不得而知。
 
这初始的13个人当中,最特殊的便是编号为0的用户,因为并不知道他或她的真实姓名,因此我们俩只好私下里叫他做“0号先生”。对其他用户来说,0号先生相当于主持人一般的角色,一般由他来组织需要每个人参与的对话或者投票,或者在有特殊情况时发布公告。0号先生是不是项目的带头人,目前也没有半点线索。
说到这个通讯软件本身,吴国誉曾试着把它拷贝出来,想安装到另一台计算机上,发现根本无法复制。初次安装之前也被警告过,软件只能一次性安装,如果系统被重装或者有其他意外导致不能使用的,除非再次验证他本人的真实身份以及再次缴纳费用,否则0号先生不会提供另一个安装拷贝。所以吴国誉对这台电脑也一直很宝贝,基本上除了使用这个软件以外,从不用来做其他事情。
对于他最初如何被邀请参与候补,当时与谁联系等等,他本人有些闪烁其辞,我也就懒得追问,因为就在当下,这些信息还不是必须。
 
吴国誉要我帮忙找的,正是画面中这个女人。通过脸部特写的监视器画面,能够清楚的看到她的长相。年轻,漂亮,应该说,这是绝大多数男人都会喜欢的一张脸,标致中稍带妖娆;身段挺好,无论皮肤还是曲线都不错。放在日常生活中,这应该会是很受关注的一个人;放在这件事情中,美丽虽然没有降低半分,但是项目发起人好歹向每个人都收了那么大一笔钱,找一个漂亮的监禁对象似乎就顺理成章了。
 
对手头的每项工作,我都习惯性的在手边放一张待办事项列表,对于寻人这件事,目前列在上面的只有一项:观察。
 
这包括观察画面中发生的一切,发生在这个人女人身上的一切,0号先生的表现以及其他人的参与。我相信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因此尽管现在如同两眼一摸黑的闯进未知世界,不得任何要领,我对调查的前景还是表示谨慎乐观。
 
女人被固定在一个架子上,手腕和脚腕上各有一个带D型环的皮铐用来连接束缚用的绳子,锁链或者其他卡扣。此时她正是四肢全开的姿势仰躺在架子的平台上。
架子的结构很复杂,向各个方向支出很多管脚,照吴国誉的介绍,这个架子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很容易给被束缚者变换姿势而不需要解开她。
此时画面中又出现了一个人,这是除了被监禁的女人以外,唯一一个我能够直接观察到的人,因此他的穿着打扮一举一动我都格外关注。其实虽然暂时称为"他",对他的真实性别我并没有十足把握,当他操作时,会尽量站在监视器的视线范围以外,这个可以理解,用户们最感兴趣的自然是监禁对象的状况和反应,他这么做是为了不影响展示。而从仅有的几次他经过画面或者露出一部分身体的影像中,能看到短发,戴面具,身材适中。穿了长袖上衣,所以露出的手部面积也有限,极难辨认男女。而我之所以先假定为"他",则是因为本能的感觉到这是一个纯粹因为男权思想而诞生的项目,其间不太会有另一个女性参与的可能。
如果确如猜测的这样,他会不会就是0号先生?
"极有可能。"我在纸上这样写道,不过在有更确凿的证据之前,我只能先以"CAO作工"这个代号来标记他。
 
CAO作工给女人换了一个姿势,把原本被拉直的双腿折叠,但仍然分向两边,没多久他又再次出现,带来空盆,一根透明管和大号注射器,伸手到女人股间去取什么东西,我赶紧放大能够观察到细节的那个画面,发现他在取固定在女人尿道口的一个导管,看来这个导管有两层,似乎CHA RU女人的身体很深,他只取下内层的那一个。刚一拿开这一层,NIAO液就倏的喷溅出来,大部分被事先放置的空盆接住,但也有散落在周围地面上的一些。管制被放开的一瞬间,女人也发出了轻微的一声叹息,头微微后仰了一下,似乎被内急已经折磨了一阵子,终于解脱,故而放松了不少。
这样看来,就连排便也是受到控制的。
 
等女人被强制小解完成,CAO作工并没有走开,而是将透明管的一端对接在尿道口的外层管口处,是不是有什么接头能够使得两者连接得比较好我看不太清,但是CAO作工把透明管另一头接上大号注射器,并把注射器里的清水倒灌回女人身体里的时候,倒是滴水未露。
女人又哼哼了几声,但这回是否出于惬意的感觉,我便无从得知。
过去约两分钟,CAO作工再次为她放水,这似乎意味着倒灌清水这个步骤是为了清洗。他重新换过注射器里的水后又倒灌了一次,再放水之后,才插回内层的导管,收拾器具离开用户们的视线。
 
也许是我看得太过专心,等整个过程结束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写满了两大张白纸,记满了各种疑问和细节描写。
 
我突然有种感觉,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刚刚出生的时候,周围的一切对自己来说都是未知和混沌,但一颗好奇的童心如此强烈,以至于任何色彩,任何声音,画面中人的任何举动,都极度吸引着我。
 
我抓起电话打给吴国誉,告诉他我决定接手这件事。
 
“不过,你的电脑也许需要放在我这里几个月,你看不见这个女人,不会感觉寂寞么?”我问他。
“我忍得住,只要能早一天找到她,我愿意付出的比这多得多。”他说。
 
(二)从四月底到六月中旬的六个星期里,我一直深居简出,在外人看来,我似乎在休长假,又或者在关门炮制新作品,但不管别人怎么感觉,我自己是累得够呛,每天起床都筋疲力尽,但是总会迫不及待的马上洗把脸,坐在吴国誉的电脑前,开始边看边做笔记。期间我甚少和其他人打交道,只跟吴国誉通过几次电话,说一下看到的情况。报社的小秋也来过两次,一次是送上次的稿酬外加约稿,一次是来催稿,都被草草应付过去。
 
我实在无暇顾及其他,因为监视的画面一直不停,在线用户偶有交谈,虽然吴国誉知情太少,可不代表其他人也没掌握任何内部情报,不经意间的一两句话,也许就暗含天机,我自然不愿意错过。
我的记录已经变成了三大本,详细的记述了这些天来值得注意的种种细节和迹象。
首先是他们的时间安排,基本上每天都差不多,早上9点开始有当天的监视画面,转播会持续到夜里一点钟。中间空闲的八个小时大概是让监禁对象休息,也可能她本人并不休息,而是CAO作工需要休息。这种程度的事实,只需连续观察两天就可以知道,因此当我得出结论时,紧跟着便提出新问题:这八小时间会发生什么?
 
这个问题也很快随着对其他细节的关注而得以解答。在监控画面转播期间,女人一直是被固定在架子上的,CAO作工会不定时来给她更换姿势,虽然时间间隔有长有短,但据我观察,从未超过一小时,更换的姿势虽然也没有明显规律,但却涵盖了俯,仰,坐,躺等各种姿势,似乎是尽量不让监禁对象长时间保持一种形态而损伤肌肉或关节。因此可以说,CAO作工一定是遵循着严格且科学的规定来执行的。
光有这些当然还不足以回答刚才的问题。但是,如果有某些细节能够回答"监禁对象是否是自愿参与"这个疑问的话,那我们离真相无疑又近了一步。
好在很多细节都有助于揭露事实。我注意到,女人的嘴里一直塞着口塞,只有在一日三餐的时间里会被拿掉,而这个进食的环节更值得玩味,CAO作工会使用两个边框很细的可调开口器先从口塞和女人牙齿之间的缝隙塞进去,调大开口,使得女人的嘴巴张得更开一些,然后才取出口塞。这种开口器主要的作用力点在两侧的牙齿,因此口塞可以从中间取出。再用能够覆盖半个面部,类似于我们一般称之为CE NU面具的口具填补中间牙齿的空隙,使得调小开口器并取下的过程中,女人的嘴仍然无法闭合,最后才把面具整个深入的按进嘴里,在她的脑后系牢面具的搭扣。
我并非什么善男信女,对折腾女人的那套把戏和玩意,多少还是懂点的。从构造上来说,CE NU面具最大的特点就是当穿戴紧密了之后,除了嘴部的圆形开口以外,没有其他路径可供嘴里的液体进出,我猜这也是他们选择用这个来进行喂食的原因。剩下的部分对CAO作工来说相对简单许多,连一根管子到面具的开口上,就可以BI女人不停吞咽灌进去的流食。
 
我过后曾无数次仔细的回顾这个画面,也会想起CAO作工在给女人换姿势时的分外小心,他每次只会移动她的一只手或者一只脚,从不同时解开两只以上,这大概是因为怕她有机会反抗。在强制进食以外的时间里,塞在女人口腔里的是一个稍有些弹性的口球,估计是即可以防止她闭合嘴巴,又不会伤及牙齿。而之所以不让她闭嘴,恐怕原因也只有一个:防止她自杀!
刚开始,CAO作工还有一个令我稍有些费解的举动,那就是每天他都会帮她做按摩一类的事情,似乎是为了活络筋骨,防止某些肌肉退化。当然,每天也会帮她清洗全身,再涂上润肤露一类的东西,还会定期修剪指甲,量血压和测体温。
 
这样理顺之后,结论便很自然——这个女人应该不是项目主持者或者0号先生花钱雇来做色情秀的,这个女人是真真正正被他们掳来,在完全不自愿的情况下陷入这种境地的。而他们所做的事情,就是要集合13个人的金钱与力量,在一个谁也不知晓的地点,在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时间里,让这个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天都只能健健康康的接受没完没了的NUE待。
 
(三)小秋是个长得很小巧的女孩,大眼睛,娃娃脸,胸算不上大,从远处看上去,甚至让人感觉有些清瘦。而她的XING格,也一如她的长相,有些甜,极度单纯。她进她们报社已经3年多的时候,还只是个实习编辑,只能负责联络像我这种还未成名就已经过了气的三流作家写些零散稿件,可见平日工作中的她,是多么不懂得钻营。
从我见到她的第一面起,她就一直留着一头清爽的短发,平时不太施粉脂,打扮素净而得体。浑身上下所透出的,不是大户人家小姐的那种气场,当然也没有那种矫情,而是明显门第普通,却家教良好的感觉。
我从两年以前开始给《京城晚报》写文章,第一年一直是她做我的编辑。在一个生活类和社科类的报纸中,担任文学版块而不是消费或者当地新闻的采编,就可见我们俩的地位到底有多么低。不过也正因为我们的栏目属于花边类,可有可无的XING质,反倒没有太多的审查和限制,不少我们很喜欢,而内容与文笔却都不那么主流的作品才得以发表。 我常写的文章大致分为三类,一种是稍微修改一下就可以发表在文摘类杂志或者晚报上的中短篇作品;一类是构思和进展都很缓慢的长篇;还有一类则完全不受题材,篇幅的限制,全部是因我个人兴趣而起,也从不指望发表在任何地方的文字。第一类文章是我的主要收入来源,也是外界能明确看到的那个我;第二类算是对未来不确定XING的一种投资,也许哪天能靠一个长篇小说成名也说不定;第三类则是真实的我,感XING的我,如果现实情况允许的话,我倒愿意一辈子只写这些文章,至少在其中不必向任何主流文化靠拢,不需要对任何社会现实屈从,不为稿费,也就不用接受别人对遣词造句的各种挑剔,不用在意别人对其中情节的各种质疑。
 
带有色情类场面描写的东西,在我的第三类文章中很占有一部分比重,这固然是它们不适合发表的重要原因之一,但更深层次的根源则在于,这些场景,这些情节,这些文字所描摹的人物,都来自真实的生活,其中对人XING的贪婪,欲望的表现,过于直白实在,也许会刺痛很多人的心,也许会勾起很多不必要的猜忌甚至是对号入座。记得就在六七年前,从小与我青梅竹马,成年后又相恋多年的人最终嫁到了国外,我在各种激动,悔恨和悲伤之际,结合当时一个访谈对象的一段人生经历而写下了短篇小说《那一夜的雨》。发表到网络上以后招来了不少非议。可能是由于描写到的地点,公司,人物,都真实存在,作品透出的悲伤氛围又太浓,便被人讽刺为"编出的惨剧","为赋新词强说愁"。人总是社会动物,因此要说全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很难做到。我随意间发表的东西,给自己带来这样那样的影响,潜移默化的改变了之后的写作风格,也让自己缩手缩脚了很多。所以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几乎写不出任何东西,几个好不容易开了头的故事也都半途而废。 小秋刚开始负责我的那段日子,就经常窝在我家客厅里,读我那些还算正常的东西,我虽然没有精心挑选哪些给她读,哪些不给她读,但是那些第三类的文章我还是全部藏了起来。我们的交往比较有规律,她每周来约一次稿,顺便送上次的稿酬。两次约稿之间有时通过电话,有时上门拜访,说催稿也好,说跟踪进度也罢,都是一回事。因为上门之前,她总是先有电话问候,所以我也习惯XING的在她确定要来之前才把我胡乱写的那些文章从堆稿子的大写字台上挪开,只留一些正经东西。
 
我们关系的转折,完全源于我的一次失误。某一天她要上门拜访,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陷在一篇写到一半的文章之中,电话里她说半小时以后到,我也只是机械XING哼哈的答应着,放下电话以后便接着去写。到她敲门之时,我仍是带着思绪去开了门,飘忽着让她自己去大写字台上看稿子,我则继续在小写字台上干活。我也不知我后来又写了多久,总之到了感觉可以告一段落的时刻,我才变换了一下姿势,伸个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去喝口水。我瞟了一眼大写字台那边,脑中有她上门来这件事的印象,但是当我看见满桌子的纸张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以为我收起了那些文字,放上了她要的稿子,但实际上我没有,那里放着的,仍然是我一个人在家时放的那些文章!我僵立在原地半分钟,却很快发现小秋的状态比我还要反常。她手端着一叠稿纸在读,面红耳赤,压根没注意到我已经从桌子边站起来,正在直勾勾的盯着她看。期间她甚至还翻过了几页,明显没有要放下的意思。
我试着慢慢挪动到她所坐的沙发上,在她旁边慢慢坐下,她都始终没有反应。但随着跟她的距离越来越近,我能够更加明显的感觉到她胸口剧烈的起伏和粗重的呼吸。我的脑子转得飞快,从应该用什么说辞来应对她对这些文字来源的提问,到猜测她各种可能的反应,再到万一失去报社的约稿,我以后该另寻什么出路等等。但是最后时刻,也许就是她要抬头,要开口的前一个瞬间,从来没有在我脑海中出现过的想法却主宰了我的行动。我一只手紧按在她胸前,另一只手伸进了她两腿之间,同时用嘴唇咬住了她右侧的耳朵。我知道,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状态下同时碰触女人的这三个区域,多半都能成功。而我何以认定此时此刻便是合适的时点呢?我想我并不知道,也许只是生物XING的应急反应,也许是我其实希望这一刻她处在正确的状态,也许是我一直以来都希望她能有这个状态。无论事态的发端是什么,结果是,当我做出这个行动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甚至一直到我伸出舌头,从她的耳蜗一路亲吻到耳垂的过程中,她都未作丝毫反抗。我尽量放慢速度,放轻手脚动作的幅度,等着她的身子慢慢瘫软下来,等着她自己闭上双眼,我才伸手去解她的衬衣扣子,才搀扶着她,走进我的卧室。 后来我一个人出来到客厅抽根烟,还是不太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事情。我一向对比较丰腴或者凹凸有致的身材有兴趣,对清瘦类型的女孩并无太多感觉。可是小秋却让我觉得很不一样,回想刚才,从进入她的那个瞬间起,我就一刻也不愿意停止,甚至连我一向很注意的安全措施都完全抛诸脑后,只想不顾一切的在里面冲撞,想把自己所有的努力都留在她的身体里,想让自己装满她,最好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然后我隐约听到她在卧室里轻声的哭,便又隐隐有些担心。后来直到她走出来穿上她的外衣,拿起背包走出门去,都没再和我说过一句话。 又过了两天,有另一个报社新招的实习编辑打来电话和我约时间,要来给我送稿费并且谈谈下期稿件的情况,我心中顿感几分失落。我试着旁敲侧击的向她打听小秋为什么不来,她说她也是刚入职,只是听编辑部的主任说上一任实习编辑辞职出国了。我挂上电话,一时语塞。 
 
 (四)在我着重于观察的第二个星期里,我差点暴露自己的身份。周一到周四的日子里,项目的安排是规律而且重复的,同样是早9点到半夜1点转播画面,这一天当中,CAO作工会对监禁对象进行一次鞭打和一次滴蜡的练习,而且各搭配一次借助工具的强制高潮。这其实就是巴普洛夫经典条件反射训练,我想他们的目的就是通过长期将肉体责罚与随后的XING高潮紧密相连,试图让监禁对象建立起相应的条件反射。这种训练只有阶段XING的成果,我看到只有在鞭打的时候,监禁对象的下体才有一定的反应,滴蜡时没有。同时,即便是关于鞭打建立起的反射,是否能够终身保持,他们也还没有结论。其他规律XING的安排还包括每天两次的强制放尿,通过灌肠实现的强制排泄和每天三次的强制进食。如果确如0号先生告诉吴国誉的那样,这个项目已经进行了3年的话,那么其他用户对这些进行中的事情肯定早已司空见惯,这倒也解释了为什么平时同时在线的用户很少,例如我注意到的2号用户,只是偶尔才出现。 不过每个周五的晚上9点,必定是所有人都到齐的,因为在这个时间,会由0号先生主持,所有人参与提议和投票来确定一个特殊实验,周六一天作为准备时间,在周日实际进行。关于什么可以作为实验内容,已经形成的规定是必须能够在当天结束,且不可以造成永久XING的身体损伤或变形,也不能危及生命。因此类似于穿环,纹身,针刺等等明显口味过重,而且个人偏好太过明显的项目就被直接排除在外。外出更是不符合这个项目最基本的初衷,因而也从未有人提议过。投票很简单,只要一个提议能够形成简单多数,就可以获得通过。如果有人同时提出了两个以上比较好的建议,大家也会很谦让,比较文明的同意先提出的那一个,另外一个留待下周讨论,反正项目的时间还很长,总是有机会实验各种玩法的。 我在4月的一个周四从吴国誉手里接过他的电脑,因此第二天就赶上了一次投票。我小心而低调的尽量少说多看,努力从软件界面下方的那个文本框里的对话来揣测各个参与者的XING格,身份,以及一切可能对调查有帮助的线索。
那一次获得投票通过的提议是一个站立实验,大家打算让被监禁的女人穿上一双芭蕾高跟鞋后站立两小时。最开始提出的人其实希望能够站一天,但是0号先生提出了很专业的意见,说这种鞋子可以让脚尖,脚背至小腿完全成一直线,人的体重会全部落在脚尖上,对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来说,非常痛苦。换作职业芭蕾舞演员,也是没法穿着这种鞋子站上一天的,初次进行的实验,不宜太过激进。后来大家接受了提议,确定为2小时。
这样在第二天,周六,一切还照旧,有一次鞭打,一次滴蜡和强制大小解。周日早上9点,转播开始时所有人都已经在线,从CAO作工给女人穿鞋子开始,讨论就很热烈,除了周五,明显属这个时间段最为热闹,因为发言的人多,便于我观察,时不时冒出的新信息也很有价值。到CAO作工轮流把女人的两只脚装上短链并连接在地面上,防止她有机会抬腿伤人时,已经开始有人评论说已经过了这几年,监禁对象反倒是越来越漂亮了。CAO作工竖起束缚她双手的两根管脚,让她整个人站直时,众人反而安静下来,因为这个时候,显然是监禁对象对NUE足的反应更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在四个监视器中,似乎只有用于脸部特写的那一个有某种可移动的设计,CAO作工此时已经根据女人的站立姿势而进行了调整,使得用户依然能够较好的看到表情。而原先的两个水平监视画面中,则可以看到正面和侧面的全身影像。我放大了正面的那一格画面,得以仔细观察鞋子的设计。这是一双长及膝下的高跟靴,表面显得光滑而坚韧,一根鞋带从上至下交错几十次,还有四根有卡环的皮带横向固定,使得鞋子非常贴合女人的双脚,这实际上就固定了女人脚尖的形状,最大程度的传导痛苦,却又防止受伤。最让我在意的是鞋子的大小,刚一站起来的时候,女人就因为受不了痛苦而挣扎了几下,从这几下动作中可以看出,鞋子在脚的部分贴合得非常好,显然是订做的,这便是很大的疑点:周五晚上刚刚投票决定站立实验,仅用周六一天就准备好鞋子,以CAO作工每天只有转播间断的八个小时空闲这一事实来说,他显然不可能自己办到,故而结论就是,至少有另一个人在帮他!假若这个推论成立,那CAO作工便是0号先生的可能XING也就相应的大幅降低了。不仅如此,也许背后还有更多的人参与,也许其中不乏防止事件泄露的专业人士,我反而需要更加小心。
 
女人因为足尖的折磨而拼命想抬起双脚,但因为鞋子连着两根短链在地板上,刚抬起不到三四厘米的高度便又再度落下,而落下的力量又加重了痛苦,如此反复,她终于找到一些窍门,由于双手被束缚在比她肩膀高的管脚上,因此她可以通过双手用力拉来减轻落在双脚上的重量。不过这个漏洞很快被CAO作工发现,他走过来依次降低两根管脚到她齐胸的高度,使得她无论如何都借不上力,但很快又发现这会使女人站不稳,容易向前后倾倒,便加了一根束缚带在她的胸部,减小她在水平方向上的移动。但再一次的,女人又可以通过把上半身重量压在束缚带上而微微曲起双腿,减缓痛苦。无奈之下,CAO作工只好在她的颈部加上一根垫了内衬的项圈,圈后的D型环连接在屋顶垂下的绳子上,通过把绳子收到恰好的长度,当女人站立时,项圈就不会对呼吸造成任何压迫;当她试图压低上身以减轻双脚痛苦的时候,脖子便会如上吊一般令人窒息。两害相权取其轻,女人只好乖乖的站直,任由高跟鞋折磨自己的脚尖。
 
若单单从这双鞋子带给人的观感来说,其实很美。因为脚尖完全竖起,腿显得格外修长,连带着整个人都看起来更加高挑,轻盈而苗条。细细的鞋跟长而光亮,充满了女XING味道。不过正如所有巨大的成功必然伴随着辛劳和汗水一样,出众的美背后,也始终有痛苦如影随形。站立刚刚几分钟,女人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水,被口塞堵紧的嘴中,不时发出呜呜的悲鸣。她的眼中已经满溢着泪水,一直望向CAO作工的方向,似乎在求饶。不过CAO作工当然不会理会这些,在屏幕前的十三个人也不会帮她,她的痛苦,正是这些人所希求的。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我也有些错觉,有些迟疑,我也说不准,自认为身上还留着些许正义感的我,如果当时就在那里,就站在那个房间,当看到她以这样的姿态站在那里受苦的时候,是否会义无反顾的解开她的绳索,去除她的束缚。还是说,面对她紧皱的眉头和浑身的汗水时,我反而会拿起旁边的皮鞭,也来向她索取更多的眼泪和悲鸣。 能够在一天中有所发现,使我格外兴奋,因此第二周再次投票时,我也试着参与了一些谈话,但并没有提出自己希望的主题。那一次获得多数人同意的是一个内循环实验,在准备期给吴国誉打电话时提了一句,他也十分感兴趣。因为软件转播的视频没有办法录制,在实验进行过程中,我便用手机对着屏幕拍了几张照片,还留下了详细的文字记述,约好过后一起给他,算是对他无法看到现场的一点小小弥补。 不过第二次的实验中,除了对监禁对象的受NUE能力有了更深的认识以外,我没能捕捉到什么有用信息,使我稍稍变得有点急切。而情急之下,我就几乎铸成大错。在次周的周一晚间,在线人数比较多,我提出为何不能把投票实验缩短为三天一次。当时CAO作工正在给女人进行当天最后一次强制放尿,用户之间正在进行的对话是参与度比较高的关于身体改造的方法,约有三四个人讨论得比较热烈,其他人偶有发表看法。但是当我把提议往外一抛时,众人瞬间安静下来。虽然其他人不知身在何处,虽然一直都是纯文字形式的交流,但此时我却能明显感觉到,就好像我们都围坐在一间屋子中,而大家的目光,全都因惊愕而集中在我身上。这时0号先生问出一个如晴天霹雳一般的问题,惊得我一身冷汗,他问道:"你是谁?"此后的几秒钟沉默仿佛有半个世纪那么长,我整个人僵住,不知所措。就在我即将崩溃,或者0号先生即将感觉出我是顶替吴国誉登录而来的局外人之时,2号用户说道:"我也觉得一周一次太少了。"其他用户开始陆续发言,有的说这个日程安排一开始是大家都同意了的,如果能够随便改,那其他提议是不是也能随便改呢,那岂不是一切都混乱了;也有的人说一周一次已经足够,也应该考虑监禁对象身体的承受能力;有其他人进而建议实验不应该更频繁,但是身体改造的深度显然还不够等等。最后的结果是,0号先生再一次提醒大家,所有来到这里的人最初都做过一系列承诺,其中包括绝不泄密以及遵守既定安排,希望今后不再出现任何试图违反的事情,即便仅仅是提议,也会被视为试图违反。
此时2号用户却敲出一行文字说:"你们这些男人啊,有时候还假严肃,做更多实验明明就是你们希望的事情,却一个个义正辞严的说什么承诺。"说完这句,她的状态就变为了下线。
 
是的!仅仅从这一句话的语气,我就知道了一个重要事实——2号用户,是个女人!
 
 
(五)小秋出国的那一天,正是2009年10月9日。这一天,美国总统奥巴马被授予诺贝尔和平奖,各种新闻单位炸开了锅。但是按中央精神一贯的指示,这种新闻不能够从正面大篇幅报道,因此很多百姓也就继续以为全世界都跟我们一样,认为美帝国主义才是全球动荡的根源。此后的一年多里面,国内国外都乱成一片。先是2010年年初的海地大地震,接着3月份西南五省旱灾,再到4月14日玉树地震。更不用提贯彻整年的汇率争端和希腊的烂摊子。因为都是些大事,编辑部的人忙于和中宣部与新华社协调,在各种报道上统一口径。我明白为了保住饭碗,在这种问题上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但是最终连我的花边小说都受到影响,未免过分了些。代替小秋负责联络我的实习编辑魏冉打电话的时候略带歉意,小心的询问我今后的连载能不能向地震救援的英雄事迹,或者政府经济改革的积极效果方面靠一靠,少一些社会现实和底层生活的描写。拿人家的手短,我只好默默同意。不过这对那个时期的我,也不算太大的不情愿。因为除了这些文章,无论是构思中的长篇,还是我自己心声的表达,都停滞了很长时间。我感觉我失去了“心”这个东西。我不再感觉到什么愤怒,不平,激情,喜悦,自然也就写不出只有这些情感才能催生出的文字。
 
因为没有东西可写,墨水瓶和钢笔空置在那里也是浪费,我便也全身心的投入到所谓主流文学的创作中,写那些赞歌式的文章,反正只是一些现成东西的拼凑,我还算擅长。连带着,每周魏冉来取稿子的时候,我也变得麻木,再也没有以前和小秋一起时把一叠稿纸交到她手中的那种激动。再后来,我干脆也放弃了坚持多年的手写习惯,改用电脑撰写和修改,就连她登门拜访都免了,直接用电子邮件发送,稿酬也直接通过网络划转。
当小秋还在国内,还每周都出现我的客厅里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心理上对她有任何依赖。但是从我把她按在床上肆意蹂躏的那一天起,一切都变了。
进入她的感觉,与任何其他人都不同。在我所交往过的几个女子当中,我能明确的感觉到那些的确是床第之欢,当我和她们亲昵,爱抚,共赴云雨的时候,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作为男人那雄XING的一面。自己所给予的,实际上是一种每隔一段时间都必须有的发泄。当然,我其实也很喜欢她们中的某些人,她们的热情和面对生活的勇敢,也曾经感动过我。但这与我在小秋的身体里所感觉到的完全不同。在她的秘密花园里,我仿佛褪去了一切外在的标签,我不再是一个三流作家,不再是一个男人,我成了真正的我这一独特的存在。而这个存在的一生中必须要做的一件事,就是与她相聚,与她融汇,与她交合。是的,就是这样一种感觉,仿佛哪怕今生只有这一次相聚也不要紧,我必须把自己全部注入到她之中,她也必然完全接纳我。有一种浪漫的说法,说温暖和幸福恰恰诞生在两个生命互相靠近,用彼此最脆弱的部分互相摩擦之时。进入到小秋之中的那一刻,我深深的同意这种说法。得知她已离开的那一刻,我又深深的失落。 她出国之后,我好像成了另外一个我,不仅已经再也写不出激情的文字,甚至连勃起都变得异常困难。年底时有一个因为做访谈而渐渐熟络起来的女演员,刚从中戏毕业不久,论外貌,确实是以前的我会喜欢的类型,高个子,大眼睛,直直的鼻梁和好看的眉骨,腿长而且很自知的总是穿短裙。先是聊得投机,再是经常吃饭,等到气氛和时机都对了的那一天,一直到把她的衣服全脱光,我自己的下面还是软的。我尴尬的面红耳赤,后来几经努力无果,她只好讪讪的笑说没关系,下次有机会再说吧。然后穿起衣服拿上包,离开了我的家。奇怪的是她走之后,我反而松了一口气,我内心深处似乎知道,即使还能与其它女人交欢,我也永远都无法找到在小秋身上所体会到的一切。她那仿佛要用全部生命紧紧抓住我的力量,仿佛一生只有一次机会而努力吸吮我的热切,她因痛苦而紧紧皱起的眉头,她因幸福和无助而不断发出的低吟。
旁人一定很难想象,正因为有了小秋离开后这半年多的苦闷,当我第一次因为在屏幕上看见被监禁的女人受折磨而下体硬挺时,我自己心里有多么惊讶。 (六)所谓内循环实验,指的就是让监禁对象的排出物再回到她自身的过程,跟吴国誉初次提起这个实验名称的时候,他摆摆手表示这没有什么新意,这种玩法他见得多了,包括一般的俱乐部都有能力安排这种节目。无非是给女人用上DAONIAO管,管子再接回嘴里,这样排尿的时候就等于让她喝自己的尿而已。人困在沙漠里的时候也不得不这么干,而且到下次再有尿意,要等上好几个小时,没人愿意等,所以这就是时间很短的一次XING表演,不见得会多么有趣。
 
不过他错了,集合了众人智慧的实验没有这么简单。同样是利用DAONIAO管,当把管子接回监禁对象的后庭而不是嘴里之后,情况立刻发生了变化。在实验开始之前,作为准备工作,CAO作工已经取消了一次本来该有的放尿过程,因此周日早上的时候,女人的尿意已经十分明显。待用户聚齐之后,0号先生进行了简短的解说,意思是实验会持续4小时,中间过程如果到了例行的鞭打和进食时间的话,会并行进行,因为实际上也互不影响。CAO作工更换了GANG塞的类型,这一次使用到的带有两个开孔,其中一个连接着DAONIAO管用于内部循环,另一个则是单向截止型,作为万一发现监禁对象本身尿量不够多时从外部补充液体之用。GANG塞与尿道口之间的管道透明,由于担心NIAOYE也是透明的,流动时不容易观察到,CAO作工事先向其中灌注了少许食用着色剂,这样当第一次循环开始的时候,NIAOYE便会带上颜色,使得实验进程对监视器前的用户来说,更加直观可见。有一种平时用来固定大号GANG塞的皮裤此时正好派上了用场,这种皮裤底部开有两个圆孔,在GANG门处的孔径正好可以卡住GANG塞的底部使其不会掉出来,同时又不影响底部上可能有的任何装置如电线,导管或者充气孔。另一个孔则在阴户附近,恰好可以不遮挡DAONIAO管的进出,不过CAO作工还是加垫了一个孔径更小的胶皮片以防止液体冲出时压力过大可能导致的导管脱落。其实透明导管的一端先CHA入女人尿道口的时候,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排尿,还好导管另一头有封闭的塞子才没有滴漏出来。等CAO作工把导管穿过皮裤孔径,并给女人套好皮裤,系紧皮带之后,才把另一端的塞子拿下,趁还没有喷射出太多之前立刻接续到GANG塞上。这时至少对女人的膀胱来说,得到了暂时放松的机会,于是我们都看到,金色的液体源源不断的从尿道口流进她的GANG门中,女人也舒服的哼哼了两声。等了大约2分钟,女人没有更多的反应,虽然我们都知道,她刚刚被自己的NIAOYE灌肠,但也许直肠的容量比膀胱要大得多,当这些尿转移到GANG门中之后,她并不会急于排出,甚至何时才会排出我们都不知道。CAO作工对此似乎早有对策,不知是否是0号先生提前想到了这些,他用大号注射器取了一些水,通过GANG塞上的那个单向孔给女人继续注水,使其接近了直肠容量的上限,因而逼得女人不得不再次排尿,只是这一次是逆流回到了她的尿道中。
 
不过问题并没有根本解决,这一次女人又自己找到了平衡,因为有导管衔接,膀胱和GANG腔就成了两个互相联通的容器,只要较为平均的在两边分配NIAOYE,就可以既不产生流动,也不会感到太难受。我暗自感叹人的适应能力,即使在情况如此不利于自己的时候,女人仍然能够一次次打破我们的假设和对策,使情况向着有利于她自己的方向发展。
但对她来说致命的一点是,她始终无法逃离,因此即便情况可能暂时被化解,面对我们不断变化的方法和不断加码的行动,终有一刻会到达她的底线,使她无法超越。对这次的实验来说,当CAO作工把一管开塞露也加入到循环中以后,她的抵抗便彻底宣告失败。由于作为通便剂的开塞露对GANG肠有刺激作用,只要液体还停留在GANG腔中,用不了一会,几近强制XING的排泄便会发生一次,她自己控制不了,也无法中途停止,直到这些混合液体全部从GANG门排出为止。这些排出的NIAOYE全部回流到她的尿道中,总量是非常挑战她膀胱容量极限的,因此尽管她可以努力憋住一会,最终还是不得不屈服于生理感觉的压力,又再次排出NIAOYE,排出的NIAOYE回到GANG腔中,刺激XING又导致了下一次排泄,如此往复,要么让自己的肚子接受考验,要么让自己的膀胱受折磨,看似选择权在她自己手里,其实两边都是地狱,怎么选都是错。看到这里的时候,在线用户们都很高兴,认为这才是真正的内循环实验,有趣而且成功。
循环开始后的两个小时里,监禁对象还接受了一次鞭打,由于有循环系统的帮忙,这次鞭打中的每一鞭,都会带来女人的两声叫喊,第一声是因为鞭子造成的疼痛,第二声我猜测是因为突然的疼痛带来了瞬间XING的机体紧张,无论她收缩的是哪一部分肌肉,都会引起NIAOYE向GANG门或者尿道发生一次喷射XING质的流动。
突然的灌肠或者灌尿本身就是很具刺激XING的事,难免忍不住叫出声来。我相信,躺在那里遭受此等NUE待的女人,一定很痛苦,肉体上被折磨,精神上亦是极大羞辱;但从另一方面说,又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别具一格的体验,或许在此之前,不曾有任何人体会过反复被自己灌肠究竟是什么感觉。
实验过程中,我除了注意实验本身透露出的各种事实和细节以外,还特别注意观察其他用户的言行。比如这一次,2号用户就完全没有发言,不过她仍然是显示在线的,不知是因为内容对女人来说太过残忍导致她不愿评论或是什么,总之她异常安静。另一方面,这第二次实验与第一次存在着某些共XING让我十分在意,十分怀疑。当时的我却怎么也没有意识到是什么。
 
直到我观察期里第三周的周四夜里,我从迷蒙的睡眠中突然坐起,幡然醒悟般的意识到,目前为止所有看到过的画面都有的共同点是,它们的内容和安排全都是事先定好的!想想看,即便是每周五的投票实验,也并没有跳出人类想象力的极限,也许一个稍微专业些的团队,就可以预见到用户们可能提出的各种方案从而提前准备好。也就是说,也许我和其他用户看到的,只是一部事先拍好的长片,在选择XING的播放给大家看而已。若是这样,那么也许此时此刻,并不真正存在那么一个美丽的女人,正在不知名的地牢里受着NUE待,也许那已经是过往的事情,只是保留下了影像而已。更进一步的,也许并不是只有这13个用户,也许还有其它不知多少组人,也以为0号先生只带着他们在做这个项目。项目背后的人,不知可以因此而多收多少钱财。想到这里以后,我再也无法回归睡眠,一直亢奋的思考到周五早上,作为试探,我打算在当天提出我的建议,而如果获得采纳,在即将到来的这个周日来揭开这个谜!
 
 
(七)我两三年前第一次见吴国誉是在山西省政府驻京办的晚宴上。说是交流形式的晚宴,其实就是地方和中央一些人交换信息和利益的场合,各种未发的公告在这里预先透露,即将出台的规定在这里事先吹风。于是该躲的地雷要赶快躲,该抄的底要毫不犹豫。但也总会拉几个所谓文化界人士和所谓杰出青年企业家作陪,以显示其正当性。我显然位列于此。所以我出现在这种场合,恰恰是因为我无足轻重,无关痛痒。吴国誉作为祖籍太原的在京商人则显然不同,他每一次出现在特定的地方,总有某种特定的理由,或者肩负某种特定的使命。与所有发迹于上世纪九十年代改革开放初期的商人一样,提起赚到的第一桶金,总不那么光彩。在那个鱼龙混杂的年代,吴国誉靠往东三省倒腾温州产的劣质皮鞋狠赚了两年,等全国的皮鞋都变成了一年破之后,他又转身回山西做国有煤矿转让的中介生意,零成本的空手套了几年白狼以后,来到北京,才算是真正开始了一些正经买卖。到现在,他名下已经有两个连锁超市的品牌,一间房产中介公司和一家电影院。某年还参选过一届人大代表,虽然最后没能到人民大会堂里开会,但用他自己的话说,好歹也算个有身份的人了。
 
吴国誉还有一点跟许多家道中盛之人一样的是,在生意向好,手里开始有点闲钱,衙门里头认识了一些人之后,也有过一段玩得有些出位,不够低调的时期。这些他当然都不会亲口跟我说,但是现在新闻报纸早都已经电子化建档,即便是很多年前的奇闻轶事,只要随便在网络上搜索一下,也可以马上知道个大概。比如他以前曾经几次因为涉嫌强奸或强奸未遂而被人告上法庭,闹得最大的一起,女方自杀,女方家属要求赔偿140万人民币。其他各种大大小小的纠纷,还有跟其他公司组织之间的三角债,合同诈骗,诸如此类不一而足。不过这些事情的结果,也侧面佐证了他确实朝中有人,因为虽然多次庭审看起来不利的证据很多,他居然也屡屡脱身,安然无恙。我明白这个社会,哪里有利益,哪里就有纠葛。尤其是当男人手里刚刚开始有钱,周围的女人刚刚开始想要钱的时代,所以对这些所谓劣迹我不闻不问,更何况连法律都判他无罪,我又哪里来的权力和准绳替别人辨是非?
所以我跟吴国誉的交情,大都是建立在彼此需要的基础上。他有人脉,门路广,透过他我得以接触各式各样的人群,去许多以我自己的经济能力一辈子也无力涉足的场所,见识或品尝各式名贵的美味佳肴或红粉佳人,对我扩充写作的思路,总归是利大于弊。而他绝大多数的朋友,非商即官,对我这样稀有的身份也算是感到几分新鲜,愿意和我多聊聊。
 
我们两人之间的谈话,大部分都在他位于建外SOHO的办公室里进行。实际上在这间办公室里的时候,他并不处理隶属于他旗下任何公司的商业事务。俗话说狡兔三窟,这间里屋还安装着床铺和浴室的办公室,真说不好到底派什么用场。不过有一次,我们俩在客厅里聊着的时候,一个全裸的女人从里间走了出来,看样子似乎是刚睡醒。即便看到了我这个外人在,也并没太在意,倒是还在经过我身边时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继续走到吴国誉身边,问他要根烟抽,然后等着吴国誉掏出打火机慢慢帮她点上,悠悠的吸了一口之后,才又款款的走回屋里。而这个女人年纪轻轻,显然不是他提起过的自己已经年届不惑的老婆,所以这间办公室到底办公还是办私,我也就不太需要问了。
 
关于监禁项目的情况,他知道的很不多,大部分也都是0号先生邀他加入时提到过的那些,什么项目总时间预计为6年啦,NUE待和身体改造的门类会不断增加啦,这个女人完成之时会举行拍卖啦等等。我很好奇的问说既然他一点都不了解对方的底细,为何那么爽快直接就交了钱,一点都不怀疑?因为那个女人实在漂亮,他这么讲,他说他就看了一眼就迷上了。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他就喜欢这个类型的女人,更不用说她的身体被改造得很有趣,以后还会更加奇特。那为什么参与了一年之后,又突然想靠自己的力量找到她,而不是等着拍卖呢?我很自然的接下去这样问。因为就快要等不急了,而且真到了拍卖的时候,其他用户也都会被邀请参与,其中必然不乏财大气粗的主儿,万一最后拍出的是他付不起的价钱,可就追悔莫及了。“我一定要得到她,”他用手敲了敲他的办公桌,以斩钉截铁的口吻跟我说,“不管用什么方法。”
 
(八)我在第三周的周五所提出的,是一个电击游戏,起初没有其他用户同意我,因为半年多以前就进行过类似实验,他们说无论是针对YIN核,小穴,还是RU头,可以试的地方他们几乎都试过。监禁对象挣扎反抗的方式各有不同,但是他们认为已经比较全面,没有再做的必要。我仔细询问过他们以前如何进行的细节之后,便告诉他们我的设想与那些都不同,值得一试。
我说我建议把电击发生器与一个麦克风连接,麦克风探查到声音的时候,电击器就放出相应的电流,声音越大,电击就越强烈。而麦克风可以就放置在监禁对象嘴边,这样在鞭打或者滴蜡时,如果监禁对象忍不住叫出声来,这个声音便会化为对她自己的惩罚,我们可以借此训练她的忍耐能力。我解释过后,众人沉默了一会,然后2号是第一个表示同意的。其他人也渐渐跟着附和起来,说听上去应该很有意思,值得一试。0号先生没有反对,最后投票一致通过,成为周日的决议。或许0号先生早已想到了这一层,也有所准备,故而显得胸有成竹。这不要紧,咱们走着瞧。 这一次实验的时候,监禁对象被蒙上了眼睛,在眼罩被完全戴上之前,通过脸部特写的监视器画面能够清楚的看到她眼神中的恐惧,或许是因为她的经验告诉她,接下来的游戏会很不妙,或许是因为,未知才是最让人害怕的东西。承受电击的具体部位,我并没有建议,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任谁都会选择监禁对象身上那些最羞耻最敏感的地方,RU头,YIN核,小穴和菊花都各自用夹子或者塞子连接到了电击器上。CAO作工用了相当长时间小心倒换女人的姿势,使她处于站立且周身都可以受到鞭打的状态。然后用夹子把小型麦克风固定在眼罩上,集音器面对她嘴的方向。 第一鞭落在女人背上以后,我们听到了至少五声惨叫。第一声是因为鞭子造成的疼痛自不必说,因为监禁对象叫出了这一声,麦克风传导到电击器,电流的冲击让她叫出了第二声,这第二声又引出另一次电击,如此往复。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够聪明,很快发现了是自己的叫声带来了电击的话,也许这一鞭子就可以让她受苦一整天。不过电流到底是十分有效的惩罚手段,因此即使第六声她并没有叫出来,但从她全身剧烈的颤抖和咬紧的牙关可以明显看出来,她几乎是用足了力气生生把这一次喊叫憋了回去。见没有进一步的反应,CAO作工便抽了第二鞭在女人背上,这一次只有一声叫喊;又一鞭之后,还是只有一声。如此看来,女人不仅很聪明,而且忍耐力很强,能够受得住鞭打不喊得声音太大,又能够忍住初次的电击而不出声。不过戴上眼罩仍然是个好主意,如果让监禁对象能够预见到鞭子会落下从而做好心理准备,只怕是连第一次电流都不会出现。
CAO作工在背上试了几鞭发现效果不理想之后,果断的转移了进攻方向,当鞭子抽打到女人胸前的时候,我们听到了两声叫喊,说明她预测错了鞭子落下的位置,因而意料之外的攻击令她喊得太过大声,直接导致了一次比较强的电击,间接使她没能忍住而叫出了第二声。掌握了窍门的CAO作工开始了不断变换位置的攻击,鞭子随机的落在女人屁股上,大腿内侧,脚背,侧肋,股间和RU头上,随着位置的不同,女人有时会叫出一声,有时两声,但是没用几分钟,她又已经适应了这种玩法,可以一下都不叫出来。作为用户们代表的CAO作工,对此也有对策。前面的鞭打虽然位置有变化,但时间间隔固定,现在只要在这个方面稍做改变,打破女人的预期,就又可以听到女人的叫声,又可以看到她因为被电到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但再一次的,女人适应了变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即使是CAO作工靠偶尔的大力挥动鞭子,也只能换来她的一小声哼哼。而重度的鞭打本身就是双刃剑,因为没有人希望破坏监禁对象本来很光滑细腻的皮肤。
 
如果这一切都是事先录好的影像,不知0号先生是否认为这样就足够娱乐大家了。我稍稍等了一会,感觉到众人不耐烦的情绪应该有所积累了之后,便敲出一行字说,这样太无聊了。果然,很快换来了其他人尤其是2号用户的同意。我暗自得意的又等了一会,看着众人语言上的来往不断增加现场的压力,待到时机大致合适时,我才抛出提议,一个可以立刻就验证出这是播片还是现场秀的提议。“不如把麦克风的线路连接到我们的电脑上吧,让在线的人可以发出声音,使这些声音可以触发电击,也算是让每个人都有机会亲自玩弄一下监禁对象。”之后是有点长的沉默,似乎大家在努力理解这个提议的含义以及具体该如何施行。我其实只关心0号先生,看他要如何应对。如果他不同意,显然就意味着我的猜测正确,这场骗钱的闹剧也就可以结束了,而且在此刻的氛围下,又根本由不得他找出其他借口来拒绝这个提议,要怪也只能怪他失手安排了这么无聊的内容。
其实所有已知的线索似乎都指向这样一种结论,加密的视频广播,主办者没有任何人知晓的身份,收取的巨额钱款以及非常固定的时间安排。所有调教的内容不仅规律性很强,而且极度缺乏互动。
线上的用户又各自发了表一阵子看法,有的抱怨监禁对象的忍耐能力越来越强导致调教越来越难,主办方却没能提出更深入的调整计划,有的开始催促0号先生尽快回复,尽快实行。我则环抱双臂安坐在电脑前,不时的端起茶杯吹上一口气,抿一口清香宜人的茶水,除了有些幸灾乐祸的观察形势以外,已经开始酝酿该如何把被骗这个事实告诉吴国誉,以及如何向其他人揭发并证明这件事。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就算是想靠色情服务,或者说好听点,靠私人娱乐服务来赚钱,至少光明正大,开会所,办KTV,有什么不可以?偏要玩什么神秘,耍什么把戏。就跟我们作家实际就是写点耸人听闻的东西换点粮食果腹一样,该怎样,就怎样。
虽然我的写字台上并没有放置一只钟表,但是我仿佛听到一种时间在不断向前所带来的滴答声。而每多过一秒钟,都意味着我离结局或者真相又近了一步。“总是不肯让我们进行实时的调教,该不会是因为这些画面其实只是事先录好的视频吧?”我甚至已经在消息输入窗口里敲进了这句话,右手悬在键盘上,随时准备按下回车,发送出去,给0号先生致命一击。
 
但也就在这个时刻,0号先生说:“已经准备好了,不如我们就从11号客人开始吧。”
 
我愣住了。想必其他人也都同时愣住了。他说什么?
 
只见画面里的CAO作工走到女人身边,取下安装在她嘴边的麦克风后,又消失在我们视野里。0号先生继续说,麦克风已经放置在了扬声器附近,每位用户都可以有5分钟时间,使用自己的电脑发出自己期望的声音,各位使用的客户端软件就可以收集声音,声音会经由网络,被现场的扬声器放出,再被麦克风收集,最后转化为对监禁对象的电击。但是希望各位遵循保密的原则,不要用自己的声音说话,也不要发出任何可能透露自己身份的信息。“既然是11号客人提出的创意,就先有请11号客人,我们已经为您接通线路。”
突然被赋予CAO控权限的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应对。隔了半分钟,我才试着朝电脑的麦克风方向拍了一下手,然后便看到画面中的女人跟着颤抖了一下,还叫了一声。我继续拍手,女人的身体就会跟着有反应,即使我变换着节奏,以不同的力度和间隔击掌,画面中的女人反应总能完全吻合。这说明确实是我发出的声音转化成了她的痛苦,毫无疑问。但是在我进行调教的5分钟时间里,我却体会不到一丝乐趣。因为我有种深深的挫折感,好似自己被人一拳正中要害,虽然不服输,却毫无还手之力。因为这边所发出的声音,对面的女人通过扬声器也听得到,因此接下来轮到其他用户进行的时候,各人都绞尽脑汁变换着方法羞辱她。有人播放巴赫的钢琴协奏曲给大家听,也使画面中的女人有如随着音乐起舞般的不停扭动;有人大概是抱着自己的宠物狗在电脑前,让监禁对象感觉就连一只狗都可以通过吠叫来惩罚她。
 
但这些其实很具刺激性的场景,都只在我脑中留下了浅浅的印象。因为彼时的我,被深深震撼了。虽然已经观察了近三周时间,也看过无数这个女人受NUE的画面,但内心深处,我应该从来不曾相信过这是真正在发生着的事情。这怎么可能真实存在?在一个文明社会,有法制,有道德,有社会规则,却偏偏能够有人凌驾于这一切之上,不仅剥夺别人的自由,还可以肆意摧毁别人的尊严。一个合法公民,说不定是你我某日还曾在街角与之擦肩而过的人,此时却被禁锢在不知名的地方,每天日出日落,都只能忍受着残忍的玩弄和无尽的NUE待。她的命运,完全由别人掌握。而只要这些人愿意,这样的情况甚至可以永远持续下去。
 
我清楚的感觉到灵魂深处的某些东西被激起了,我愿意相信,那是非常原始的正义感。但是我也知道,肉体深处的某些东西同时被激起了,那是更为原始的谜一般的欲望。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在12位用户轮番调教的这一个小时里,我的下体早已因为目睹女人受苦而硬挺多时,苦闷难耐。
 
(九)及后续位于回帖中。 
(未完待续)
 
作者QQ:1968664653,聆听一切意见与建议。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10/29 20:12:3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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