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棋

弥勒

我还是没忍住，来写下这篇帖子。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他说的，无需定义。也不错。
SM，似乎离我很远，又很近。有很多话想说，却从来不知道如何开口。似乎总有泪溢在心头，无奈还是幸福，不得而知……他说不要想那么多。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我心存感激。
我是幸运的M，平静、幸福、感激……我有很多很多的渴望，但是，却又纠结的要死。
有限的经历，带给我的是成长。感谢一路陪伴的人们。
想起主人，那个波澜不惊的男人，陪我走过的时光。开心，开心，开心……
想起主人，那个有着暖暖笑意的男人，对我的包容和关爱。感激，感激，感激……
还有生命中的那些过客，伤害或者告别，谁又是谁的棋子。原谅。放下。救了自己。
今天的主角。是他。他，是我的主人，抑或不是。不得而知。他说，不必定义。任凭混乱，或许是最好的解脱。
我想我是犯贱了，嗯，犯贱。那些曾深深排斥的字眼，如今被我轻松地说出，带些欢喜，嘴角上扬。客观，淡定，看客心态。喜欢在午夜，和各色的S，触及着魔的话题。期待欲望一泻千里。虽然，终归是失望。就像他说的，聊天涉及许多，比如心境，状态。时机不对，一切都是枉然。于是，落寞，掉在自设的漩涡，无处可逃。冷漠，冷漠，冷漠。跑题了。
他，十年经验。为此，回了邮件。当然，本着一贯诚实的本性，不找主。他说，简单交流，附Q号。本着无聊好奇疑问加不负责的态度，欣然加之。对经验S的敬畏吧，难得开始认真聊天，或许带点儿期许，说不清。只是，简单交流跟预想的不一，些许沮丧，没了耐心。开始赌气地反驳。反正，我不在乎。他说，话不说满，乖。他说，如果你能让我需要找理由，没准我真的对你有点兴趣了。他说，我只是无聊了，如果你一定要找某个S，某种刺激，至少这个时候，我不是个好对象。他说，你激不怒我，也带不动我太多情绪，我想时就是想，不想时就是不想，你可以放松些了。我无话可说。有些恍惚。停止反抗。（当时的我，只是好奇才聊的，没想引起谁兴趣，也不是无事可做，更没想激怒谁，所以他这么说的时候，我是不屑的，觉得他太自恋，打算放弃聊天。但后来反复看记录，回忆恍惚的瞬间，似乎又是他说的那么回事。）那句我想时就是想，不想时就是不想，让我不再烦躁。于是踏实聊天。果然是心态的问题，后面的聊天很顺利，很乐意回答他的问题，不假思索。后来再看这段记录，是他比较会带动我吧，有分寸，又出其不意。他第一次打出那两个字的时候，有点儿反感。我不在状态，选择无视。（如今想来，我终究是长大了，不再跟自己生气）没办法，我想聊，就得受点儿委屈。第二次的时候，还是有点儿不适，选择了提醒。我说，你觉得你这么叫合适吗？没想到，他说，合适，你觉得呢？我的欲望一下子被勾起，不得不承认，面对赤裸的肉欲会毫无感觉的我，容易因一些小小的细节而兴奋不已。我说，你勾起了我的欲望。他说，不重要，我没想勾，它起了，就让它起。好吧，你比我hold得住。他说，骚货，我需要你随欲而动。我说，是。我在进入状态，他不失时机地提点我，用是很好。于是，我又一次兴奋。后面的事情很顺利。因着他的经验，把握得很到位，我也就很放松地随欲而动。还是欢喜于他的波澜不惊和分寸，避免了很多尴尬。我是有心要其成为我网络的S，只是没好意思提，想来也不会同意。他又怎会，让我占得了主动。于是，全当一夜放纵。很多东西，感觉很熟悉。但因着陌生，还是抗拒，虽然，我也知道，另一面才是我渴望的真切的自己。他似乎懂我，所以带点儿纵容。喜欢他的不作评价，至少我认为，他或许是尊重我的。
好吧，不说这些了，说说见面吧。
只能说我不坚定，只能说，他吸引了我。几经犹豫，几经否决。他或许是不耐的，只是修养太好，没有我的孩子气。终于决定，就这么去见面，大不了一死。而后告别。决定后，才发现，其实自己，对他一无所知。只是潜意识里，觉得安全。因着那句，你不知道一个M对一个S意味着什么。很仓促地决定后，才开始想到一些表面的因素。比如，年龄，身高，体重之类的。似乎都与我找S的起码标准不符，可我在一步步地退让。年龄，好吧，我当你是一个例外，但愿你的经验别叫我失望。身高，他停顿了近一分钟才回答，好吧，我大概知道了。只是，他还是说谎了吧。好吧，就当他没办法，不说谎见面都没可能。不过，我有点儿不好意思说过的话，但愿他不记得。他发了照片，嗯……放大了，不好看，跟真人相差太多。所以我犹豫了一下不发照片的做法是明智的。哈哈  我喜欢他凡事问我要理由，然后理解或者不理解，我都很沉溺那种状态。
继续说见面。还是没按他的要求做。因为不确定。因为我想可以坐下来聊聊，感觉好了再作决定。不好就直接闪人。只是他不许。我既无奈又喜欢他给予的感觉。他说，你已经是我的了，没什么喜不喜欢。好吧，你轻描淡写，吓着人我就不负责了。其实，即使确定了，我也未必会听话。我想看他会怎么惩罚我。为我说过的那些简直是打自己嘴巴的话。或许是我期待的，所以无所顾忌。但如今想来，他只是不高兴了，但碍于第一次吧，怕我害怕他，手下留了情？
我迟到了。他没问理由，这里理由也不表了。其实没理由。第一面，嗯，说不出什么印象。来不及想 小孩儿……额 还送我玫瑰花。他责问我为什么没按要求做，我那会儿的心情复杂，未予理会，不知道想怎样。而且，怕碰到熟人，不想在那逗留，于是跟随他去了车里。过马路的时候，有车过来，他揽过我的腰，护着我，但有点儿强势。我不知道上车要干什么，但很清楚不会跟我预想的一样，心平气和地跟我聊天。我是紧张的，不敢看他，或者叫不敢挑衅他，但是，他还是说了不喜欢我的态度。我想我是僵硬的，巨大的不确定，又带着小小的期待。哪怕只是一次，一次，让我领略久违的感觉。就这么走掉，未免不甘心了点儿。于是，我试着放松。顺从地按照他的话做，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豪壮。反正，在车里，也做不了什么，不是吗？看就看吧……呵呵 只是没想到，他会叫我ZW。好吧，我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感受万千啊……生生地、生生地被掐住了死穴的感觉，难堪啊……怎么也豪情不起来了 感谢他的细心，用湿巾帮我把手擦干净……可是，还是觉得难堪，死劲儿地抓紧他的手，想求他放了我，可是，他生硬地说松开，嗯 他说，松开！于是，我心底的某根弦被触动，我无处可逃，不是么？那就自己种下的果，自己来尝，难免的，不是么？他给了我一巴掌，我开始机械地重复动作。他的手法不错，如果上车就给我几巴掌，估计我不会到那时还进不了状态吧。不过，后来想，也不能为了挨耳光就抗拒ZW吧，反正逃不掉，反正即使挨了我也不会积极到哪儿去，而且，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所以，一厢情愿地避免激怒他。其实，后来明白，就如他说的，我激怒不了他。跑题了。ZW很无趣，一点儿也不像我得瑟的，会在S跟前神色飞舞地享受。巨大的难堪，或许这就是对我的惩罚？他说是这只手吧？我身体有触电的感觉……远远多过ZW的快感。中间他打开过车内的灯，那会儿才觉得羞耻。他不耐地拿掉我的手，一番猛揉，告诉我怎么做，我试着集中注意力，最终还是放弃，随便吧……挨打也比这样好。窗外有人不断走过，这次我不怎么害怕。因为有经验了？后来他发动车子，边开车边狠力地揉弄我大腿内侧，力道有点儿无法承受，可是我不敢抗拒，又有点儿兴奋。嗯 是不敢，我开始有点儿怕他。他很少看我，也不要求我看他。他对我是不屑的，我只是觉得避开眼睛会不那么难堪。后来，终于想起问去哪里，知道他会不高兴，但还是问了，果然问也是白问。记得之前他告诉我，见面只管放松，完全放松就行。但想来，我还是紧张，为着那些未知的恐惧和兴奋。但是，莫名地，内心在一点点沉淀，静静地等待我的命运……不再说话，也无话可说。我觉得SM里，对M来讲，语言是多余的。我的S，他感受得到我的内心。不需要我说。
后来意识到，该是他的家里。有点儿后悔没事先说好，但又明白说了也是白说。他不会同意我的提议，而我按捺不下去犯贱的冲动，最终还是会妥协，不是吗？还有，因为我对他放心，没来由地放心。我在不断地放宽自己的界限。如今想来，我是渴望被迫的，如果，他像个绅士似的各种问我的意见，或许现在的我就不会写下这堆胡言乱语了。赤裸着下身跪在停车场的地上时，我没有犹豫，抗拒会显得做作。那一刻，内心安宁，我是他的。他没有过多的举动，命我穿了衣服跟他上楼。电梯前，又命我跪下。感谢他，后来让我走进了电梯。我注意了一下摄像头，他若无其事。
进屋，蹦出来一条狗，吓了一跳。站在门口，没动，他走来走去，然后叫我跪下。我听话地跪下。下跪，原来竟然是我潜意识中渴望的。他继续走来走去，换衣服，倒水，开电视，坐下来，对我不予理会。好在我没有别人文中的万般惶恐和无措，也不紧张。其实，安静地跪着，被冷落，也是一种很好的感觉。如果需要，他自会召唤，不是吗？如果，要罚我，他也不需要找理由，不是吗？所以，我也无需主动或者不主动，反而会苦了自己。安静地接受，就好。末了，他说，爬过来。好吧，是爬过来。内心有那么点儿不适，还是听话地照做了。我没那么矫情，何况，是我期待的。终于，成为事实。原来，一切都比我想象的要自然的多。脱掉裤子的时候，我扶了沙发，他揪着头发给了我一耳光。确切说，那是个很烂的理由。惩罚我，不需要理由的。如果非要理由，那就是你高兴或者不高兴，你喜欢或者不喜欢。或者说，耳光对我来讲，不是惩罚，那是我深深着迷极易兴奋的东西，可惜了，一晚上也没挨几下。接下来呢，是所谓的例行检查，当然，是很久后才明白“检查”是怎么个概念的。那样的姿势，很屈辱，但是，很喜欢，很兴奋。任欲望流淌。不就是你想的效果吗？不想再说在陌生的男子跟前被检查身体的难堪，比起那些不堪的回忆，难堪又算得了什么！呵呵  我喜欢他边检查边评价，会让我心里有小小的触动，于是欲望流淌得更厉害。SM里，我不喜欢说话，但是喜欢极了S的自言自语，至少让我了解他的想法，我才会做的更好。否则，我无从明白努力的意义。
后来，坐在了那个矮矮的凳子上，和电视平行，屈辱的姿势，继续该死的自慰。灯光很昏暗，皮肤看上去很不好。他说不许停，一直揉。然后就出去了，很久不回来。我定定地看电视，什么也没看进去，偶尔忘了动作，想起他说的不许停，就又机械地揉，揉得彻底干了，心里嘲笑自己，这叫什么事儿啊。我不担心他不回来，也不恐惧，只是安静地等待。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身后的动静。我几乎停止了动作，他走过来抓起我的头发，似乎扇了我一巴掌。忘记了。只能说，他说着干嘛呢干嘛呢走过来的时候，我很高兴，对上他的眼睛，内心想冲他笑。于是，我喜欢上了粗暴地被揪着头发的感觉。他扯掉了我的上衣，拿来绳子，把我双手绑在凳子后腿上。嘴里放进了那个不知道叫做什么的东西，小小的，不觉得难受。乳头上被上了夹子，他感受到我的紧张，告诉我没事的，这种夹子不疼。他似乎说了一句，特意给你准备的。难道他是下去买这些？之后，走到我大开的双腿前面，蹲下，看，这会儿觉得难堪了，可是，欲望却不争气地流淌地更厉害，好吧，视奸这叫，够厉害！隐约看到一串银色的珠子，金属的吧，个头似乎还蛮大，他在折腾我的肛，似乎要塞进去。额 难受！不知道塞入了几个，中间似乎有过什么折腾，感觉很奇妙，但我没看到那个东西，有种未知的恐惧和兴奋。他拿来了散鞭，不经意地拂过我的下体，并抽打。打的本身并不恐怖，恐怖的是看着他的鞭子，不知道会落到哪里。该死！打在夹子上的感觉我第一次体会到，疼，有种被拉回现实的残忍。他下手很准，力度也不大，我的欲望随着鞭子再次流淌。他自然不会逃过羞辱我的机会，不失时机地说一些话。不过，还好，灯光昏暗，他应该看不清我的表情。那叫故作不在乎。故作的。夹子被突然地扯掉了，该死的疼痛。想起聊天时他说，会想起一切办法让我中断高潮，剩下的只是疼痛，说的就是夹子。好吧，阴险。接下来似乎又折腾了一会儿肛那里的东西，不过因为看不到，我描述不清。怪怪的感觉。
不记得什么时候，他也脱了衣服。只记得卸了装备后，似乎就去了沙发前。面对那大大的东东，我终于无措了。这不在我的计划之内，也是我之前一直想说明白的。只是，他不给我机会，或者是他知道我想说什么，所以才不给我机会。可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他似乎很坚决，一切理由怕都是徒劳。他似乎揪起了我的头发，艰难地看着他的眼睛，我想他看明白我的抗拒，但是我也看得出他的坚定。我知道，没有事先说好，我的选择将会置我于多么尴尬的境地。我若死命抗拒，他会毫不怜惜地抽我逼我就范吗？或者，他会放过我，但他的内心会多一些失望吧？嗯 我竟然在乎他的失望。或者，我自取其辱，在他的视奸下该死地穿衣服滚蛋？似乎都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好吧，会不会有第四种选择呢？他会觉得我刚烈？怕是觉得我能装吧？好吧，我还是乖点儿好。只是实在无法集中精力，万千情愫啊，复杂地交织在一起。跪在地上的双膝被分到最大，最终疼的失去了着力点，艰难地起来继续。他看得出我的不用心，想来也不会觉得享受。那会儿想起他说过，会让我一直不停地重复这个动作，稍有停顿，等我的就是鞭子。只是那会儿，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见面的一天。好吧，这么快就兑现了，那条该死的鞭子，抽在身上凌厉地疼，让我立马就想起现今的境地。但他，终究是手下留情了，将我扔到沙发上，大大的欲望挺在我眼前，命我打开双腿。这次，我是真的恐惧了，想死的心都有了。我不要。他用眼神威胁我，我慌乱地想要解释什么。他恨恨地问我记得他怎么说的。我当然记得，他说面对他，只需要放心接受，不要去揣测他的用意。好吧，我懂了。放松。果然，他没有进入我，而是拿来了那个叫做窥阴镜的东西？凉凉地滑进身体，被撑开，不难受，但是害臊极了。他戏谑地羞辱我，问我想看吗？用羽毛碰触里面，我浑身颤抖。他将鞭稍放进去，沾了水珠出来，说很兴奋嘛。我颤抖不已。好吧，我体会到了无助，面对你，我的无助。后来，他还是进入了我的身体，我的抵抗显得多么无力，只能对他讲，带套好吗？他欣然接受。感激。那种姿势，满是羞辱，他将我压的死死，趴在我的耳边低语，我装作听不清，却更加羞辱。我想起了强奸。嗯，他问我觉不觉得是被强奸？我无言。他边“强奸”边用手飞快地拽弄肛外的线头，诡异的感觉让我接近疯狂。在GC的前一刻，他飞快地抽离我的身体，用手大力地掏弄我的下体，于是水花飞溅。他骂我骚货。好吧，全被你看到了，我无话可说。他一下子拽出了肛内的拉珠，扔在沙发上，后来我看到了衣服上的血迹斑斑。他疯狂地揪起我的头发，将我拖跪在地上，试图从后面进入，我疼得大哭。那一刻，再度感受到绝望的无助。骂自己犯贱得够可以，步步退让，却没有离开的勇气，我还是期待的，是吗？嗯 像他说的，他的确喜欢揪头发，可怜我的长发成了累赘，将泪流满面的我揪起，真怀疑他哪来那么大的力量，将我扔到床上，继续从后面进入，感谢老天，滑了出来。此处省略心情几百字。转而从前面狠狠地进入我，记得我意识迷糊中还问他带套没。终于结束，又一次被他适时地狂掏下体，床单也湿成一片。他把手举起来，让我看水珠滴下来，让我看可怜的床单、沙发和地面，我厚着脸皮说正常。他似乎被逗乐了，记得后来说我要谦虚些。就此，算是结束。
命我坐到沙发上，穿上衣服。递给我一杯热水。我捧着水杯，渐渐缓过来。不敢去面对他的眼睛，似乎一直都不敢。终于清楚不是调教了，才开始放肆地开玩笑，讲一些我的感受。他也说了一些他的感受，感谢他的坦诚。他拖地的时候，我觉得我可能需要帮忙。站起来的时候，他指着沙发，说坐那别动。该死，我又有了感觉，我喜欢听他的命令。记得那只狗在我身边嗅来嗅去，讨厌，还威胁性地蹭我的脚面，吓得我一哆嗦。他看着我，定定地说，它也被你吓着了。好吧，看得出他对他的狗很疼爱，所以对我是容忍的。嗯 我有了很猥琐的很难过的想法。而且，刚才再一次得到验证。好吧，我不比较了。此处省略。
时间差不多了，我准备撤，坚持不要他送我。他些许无奈，随了我。我知道在有些方面我的坚持确实很讨厌，让人感觉很不好。但是，那些过往，让我不得不吸取教训。出来的时候，我无比开心，一个人走了很远的路才坐车，感谢他的体贴，中间打来电话问我自己行不行。自己找地方吃了东西，整个心情都是飞扬的。终于终于，我又一次成长，那些无谓的纠结，又有何用呢？人说，愧疚是维持婚姻的良药，不是吗？只是不知道，在真正面对的时候，我到底能不能从容。
到家上网，简单聊了几句，他问我累不累，困不困。不再要求我什么，对未来也没有任何期许。我问他中间出去干什么了，他没回答，反问我他出去那会儿我在想什么。我说我在想这叫什么事儿啊。于是他哈哈乐。问我想明白没。我说没打算想明白。他又乐，说你挺可爱的，挺好。好吧，我不去揣测这句话的含义，也不做可怜没人爱的无谓推测，否则他会说我傻的。嗯 关于未来，跟我预想的不一，我还是期待的，又不确定。由不得我，不是吗？感谢他的理解，在某些问题上，并不逼我，那么，就任由混乱飞吧。
心不在焉的一天。想了很多，脑海中拂不去的记忆。Q上了下，下了上，我不承认我在等他。讨厌这种感觉。只是，没忍住，突然想知道他在干嘛，打了电话，很久才接起，很久才说话，停顿的时间叫我无比紧张。好在，他很客气，没有怪我。好吧，我犯贱。终于决定，记下这段经历，后面一句话就不说了。他说的，话不说满。我对自己也确实信不过。那就这样吧。任凭混沌，不做定义。我似乎真的长大了，已经不再那么计较结果，尽量不再让别人影响我的情绪。随心发了短信给他，没有动静。谈不上失落，就当预料之中，继续我的流水账，仅是为了记忆，不是么？傻事儿做了那么多，添一桩又如何呢？又想起那句话，谁成了谁的棋？（完）
 
……
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却走进你安排的战局我没有坚强的防备也没有后路可以退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我没有决定输赢的勇气也没有逃脱的幸运我像是一颗棋进退任由你决定我不是你眼中唯一将领 却是不起眼的小兵我像是一颗棋来去全不由自己起手无回你从不曾犹豫我却 受控在你手里我却 受控在你手里                     ——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