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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英的故事》续集——雨花山庄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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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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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沉思着,仿佛又回到了刚才那段惊心动魄的时刻,下面是李雪给我讲述的故事。
“当时,我正在休息,突然发现周丽华出现在我的面前。”李雪望着我接着说下去,她见到我劈头就问:“李雪,昨天晚上你和项蒋龙都做了些什么?”望着周丽华那激动的样子,我心里很坦然地回答她:“丽华,昨天我们都在场,你是说我光着上身被项蒋龙五花大绑押到正屋里去上刑的事吗?”“嗯。”周丽华咬着嘴唇点点头。“我看昨天项蒋龙是喝多了。当时我为了拿到钥匙去救紫衣,才把身上的衣服扯了。你都看到了,正当我拿到钥匙打开牢门时项蒋龙闯了进来。我这种样子当然要躲进牢房,谁知项蒋龙对我不依不饶,非要光着上身将我反绑起来,接着就把我推到正屋吊起来,用鞭子狠狠抽了我一鞭。”
“你难道就没有挑逗项蒋龙?”周丽华直截了当的问我。“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啊?”听到周丽华的问话,让我感到非常委屈。但我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向她解释:“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项蒋龙当时喝多了,非要像真正拷打女烈那样抽我,不信你可以去问项蒋龙啊!”周丽华看我非常诚恳,讲述的和紫衣一样,就将信将疑地点点头:“我把项蒋龙带来了,你敢和他当场对质吗?”“当然可以。”我理直气壮地回答她。
“项蒋龙你进来!”周丽华朝外面大声喊着。随着她的喊声,项蒋龙耷拉着脑袋,双手垂在身前,像个犯错误的小学生似的一步一步蹭了进来。“你抬起头来!”周丽华刚说完,项蒋龙突然双膝跪地,朝我磕头谢罪:“李雪,昨晚我喝多了真对不住你,请你原谅我吧!”看着项蒋龙这个举动让我吓了一跳,连周丽华也没有料到平时在她面前作威作福的项蒋龙竟会给我李雪跪下。
见到人高马大的项蒋龙跪在我面前,吓得我拖着脚镣直往后退。但身后的墙壁挡住了我。看着眼前这尴尬的局面,周丽华全明白了,她确实是冤枉了我。但她心中还有一个不解的谜团没有解开。“李雪,难道你就真心愿意挨上那一鞭?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望着周丽华那诚恳地样子,我索性敞开心扉,向她揭示了一个女烈爱好者的内心世界。
李雪说到这里,脸颊微微有些发红。“当时,我向周丽华详细讲述了我成为一名女烈爱好者的成长过程。”李雪望着我继续说下去。
“在上学的时候,我特别喜欢看革命电影,像党的女儿、苦菜花、烈火中永生等等。当银幕中出现那些女英雄面对敌人的酷刑坚贞不屈,戴着镣铐五花大绑英勇就义的场景时,心中就特别激动,总想去模仿体验那种感觉。有一次和大院的男孩子一起玩坏蛋抓游击队的游戏,我和几个女生被男生抓住,让他们用跳绳反绑起来,当时的感觉特好,以后就总想着那件事。后来长大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通过网络聊天认识了一群这样的爱好者,才发现有这种感觉的人不止我一个。于是,我加入了一个女烈爱好者俱乐部,在那里我可以穿着过去各式女烈服装,戴着镣铐五花大绑的扮演自己喜欢的各种角色,面对男网友扮演的凶恶打手,去亲身体验那渴望已久的感觉。
那种身临其境近乎逼真的场景,总让我内心激动不已。我曾尝试过反吊、老虎凳、鞭子抽等各种刑罚,真正体验到了女烈们在敌人酷刑下宁死不屈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喜欢上了这种角色,尤其是面对凶恶的打手对我施刑时,总能产生出一种反抗的激情,一种亢奋。”当我向周丽华讲述到这里时,发现她的表情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那你能现在展示一下让我看看吗?”周丽华红着脸问到。
“可以啊。”看到面前的周丽华思想开始转变,能够理解我的内心世界,让我心里非常高兴。“那我们就去正屋的刑房吧,让项蒋龙再当一次打手。”周丽华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说着。
跪在地上的项蒋龙没想到事情的结局竟会是这样,他非但没有遭到责备,反而是两位女士要求他再当一次打手。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周丽华,揣摩这是不是在考验他。当感到周丽华是真心实意想看时,这才将目光转向了我。“你起来吧,我愿意让你当打手。” 项蒋龙看我原谅了他,这才站起身来。“走,我们现在就去刑房吧。”说完,我拖着脚镣和周丽华手拉手地走了出去。
进了刑房,我主动来到那根碗口粗的刑柱前,转过身将双手放到柱子后面镇静地对项蒋龙说道:“来吧。”项蒋龙看了看身边的周丽华,拎起桌子上盘着手指粗的双股麻绳来到我面前:“那我就来真的了?”看着眼前的项蒋龙,我仿佛觉得他这时就是一个无恶不作心狠手毒的刽子手,面对这样凶残的敌人,只有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去迎接残酷地挑战。想到这,我昂起头大声说到:“你有什么本事就都使出来吧,什么样的刑罚也不能让我屈服。”
“行啊,算你有本事,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皮鞭硬!”说完,项蒋龙将麻绳搭在我的后脖领上,又把胸前的绳子从我腋下穿回,迅速在两臂上绕了两道,接着就将我双手反剪在身后的柱子后面。我感到他那双有力的大手,使劲反剪着我的两只胳膊,几乎要被拽脱臼似的,手腕上的绳子也一道比一道紧地缠绕着。项蒋龙最后将麻绳系了个死扣,捆完,他又抓住我的肩膀使劲晃了晃,直看到我身体紧贴在身后的柱子上一点都动弹不得,这才放心地松了手。
项蒋龙看我被反绑突起的胸脯一起一伏的样子,一丝得意在他脸上掠过,那双贪婪的眼睛又开始在我身上来回扫荡着。“呸,狗东西,还等什么,快动手吧。”我红着脸昂起头大声说到。
项蒋龙提着那根毛线编织成鞭稍的皮鞭,用手来回抖动了几下,刚要挥鞭,却又放下来。原来他发现身边的周丽华正红着脸看他,好像有话要说。
“李雪,你这样子太有吸引力了,真让我羡慕嫉妒,连我都想用鞭子抽你一下。”听到周丽华这样说我,让我感到非常吃惊。但我发现这是她发自内心的表白,说明她开始喜欢女烈,并能理解我的心情了。“那好啊,你就先试试,完了也像我这样,真实体验一下。”我鼓励着她。
“嗯。”周丽华红着脸,接过了项蒋龙手中的皮鞭。“李雪,你注意我抽了。”说着周丽华抡起手中的皮鞭使劲抽了过来。眼看鞭子就要抽到我脸了,我赶紧将头往旁边一闪,“啪”鞭子重重的抽到我的左肩处,肩头一颤,一阵疼痛让我忍不住“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哎,你往哪抽啊?” 项蒋龙急得一把夺下周丽华手中的皮鞭。周丽华站在那愣住了:“李雪,我没抽坏你吧?”“没事,没事。”我摇着头微笑地说着。
“你以为想怎么抽就怎么抽啊?这里面讲究多着那。” 项蒋龙俨然以一副行家的样子训斥着周丽华。当看到周丽华茫然地样子,项蒋龙这才说出其中的奥秘:“我们这是模仿拷打女烈的游戏,首先要保证不能把人打残了。像你刚才那样朝李雪的头去抽多危险,万一抽到脸上,那就是一道永远消除不了的疤痕。我们做打手的要学会调动女烈的情绪,开始要用严厉的问话,威逼利诱,制造出刑讯的恐怖气氛,激发起女烈的反抗情绪,随后才能用刑。”
项蒋龙停了一下又说:“这时女烈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你这第一鞭下去不能太重,而后续的各鞭要注意抽到不同的部位,当女烈情绪高昂起来后,再抽那些敏感的地方,这时,疼痛能使她更加激动兴奋。”
听到项蒋龙这些话,让我感到全身的热血都在往上涌,脸颊憋得通红。虽然他说得句句都是实话,但当着周丽华的面,让我感到无地自容。周丽华听完项蒋龙这番话也憋了个大红脸。过了一会,她才小声地对项蒋龙说:“真没想到你知道那么多,我错怪你了,让我也像李雪那样试试行吗?”
看到自己的女友能像我那样喜欢上女烈了,让项蒋龙乐得嘴都合不上了。“好啊,我就盼着这一天那。我已经把你的那身红花大襟衣服带来了,就在外面牢房的书包里,你赶紧去换上吧。”“哎。”周丽华高兴地答应着,转身跑出去了。
“李雪,真得谢谢你啊!祝贺你们女烈阵营又多了一个坚强的革命战士。” 项蒋龙说着向我双手抱拳作了个揖。周丽华喜欢上女烈我固然高兴,但看到项蒋龙那洋洋得意的样子,让我心里总是不那么舒坦,总感觉他就像占了个大便宜似的。
“一会儿你打算让周丽华怎么试?”我试探着问他。
“这好办,我先给她来个五花大绑。说真的,我还没绑过她呢。接着再把她反吊在房梁下,让她看着我怎么给你用刑。” 项蒋龙刚说完,我就着急地说:“不行,不行。她不像我,她刚开始玩这种游戏,你别把她吓着了。”“你放心吧,对你们女人的心理我早就研究透了,我把她绑上吊得垫着脚尖,她能接受。就冲她今天这高兴劲,肯定喜欢,因为有你在做榜样嘛。”
听到项蒋龙这么安排,让我又高兴又紧张,高兴的是周丽华开始喜欢上女烈并主动要求亲身体验,我们从此有了共同语言也消除了隔阂;紧张的是我要为周丽华做出榜样,让她这个刚入门的爱好者能更加喜爱女烈文化。虽然我在这方面算是个资深的爱好者了,但像今天这样的言传身教还是第一次。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周丽华穿着一身中式大襟衣服走了进来。她上身穿着一件红底白花的大襟衫,下穿肥大的黑色中式裤子,脚穿一双袢带布鞋,长发盘在脑后,就像个过去农村的小媳妇。项蒋龙见周丽华这身打扮自然是非常满意,兴冲冲地提着一捆麻绳就朝她走去。
周丽华看到就要被五花大绑,显得十分紧张害羞,但看到我绑在柱子上正用那坚定的眼神鼓励着她,就红着脸咬着嘴唇低头转过身去,双手下垂,准备接受项蒋龙对她的第一次捆绑。
看到眼前温顺的周丽华,项蒋龙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冲动,饿虎扑食般冲过去,把手中的双股麻绳搭在她的后脖领上。双手顺着麻绳迅速捋到周丽华的胸前,还没等周丽华明白怎么回事,项蒋龙的双手已经插到她的腋下,两个手腕一抖一翻,周丽华下垂的双臂就被架了起来,麻绳迅速穿过她腋下绕上了胳膊。只见项蒋龙手中的麻绳上下飞舞,眨眼间周丽华的上臂就被绕上了两道麻绳。接下来,麻绳继续向下,在周丽华的小臂上绕了两道来到手腕处,项蒋龙拽着绳子交叉一拉,毫无思想准备的周丽华被身后手腕处的麻绳拽着,不得不反剪双臂仰起头“啊”的一声叫了起来。项蒋龙真不愧是个捆绑高手,所有这些动作都是在短短的十几秒钟内完成的。
项蒋龙那只有力的大手像逮小鸡似的攥着周丽华反剪的双手,另一只手将麻绳在她的手腕处紧紧地缠绕着,捆完手腕又将剩下的麻绳上穿周丽华脖后的绳套,右手向下拽绳,左手将她的双手使劲向上一托!“哎呦”周丽华仰天发出一声惨叫,这可能是她平生第一次尝到五花大绑的滋味。反剪的双手被麻绳高高吊在背后,披肩的绳索深深陷入大襟衣服里,高耸的胸脯将整片大襟顶了起来。“丽华,别怕,这没什么,坚持下去就是胜利!”我大声鼓励着她。周丽华听到我的鼓励不再叫喊了,红着脸仰着头,任凭身后的项蒋龙把脖后勒紧的麻绳系了个死扣。
项蒋龙满意地拍了拍双手,弹了弹身上的绳子毛,在周丽华的后背推了一把:“走。”周丽华反剪双臂踉跄了几步,来到房梁垂下的麻绳前,项蒋龙用绳子捆住她的手腕吊了起来。周丽华被身后的绳子吊着,只能使劲垫起脚尖,将身后的双手向上,弯腰低着头。看着周丽华被反吊痛苦的样子,我大喊:“丽华,别怕,坚持住,我们要和敌人斗争到底!”
项蒋龙听到我的喊声,将吊着周丽华的麻绳栓好,捡起地上的皮鞭恶狠狠地朝我胸脯抽来。“啪”我的前胸一颤,一股火辣辣地疼痛传来,接着,“啪啪”接二连三的皮鞭抽到我的左胸右胸肚子肩膀上。项蒋龙一边抽还一边大声呵斥着:“我叫你喊,叫你喊,看看你的皮肉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项蒋龙的喊声提醒了我,我使劲绷起全身的肌肉去抵抗一下比一下更重的鞭子。反剪在柱子后的双手用劲攥成拳头,胳膊反夹住身后的柱子,昂着头使劲挺起胸膛,去迎接凶恶敌人的皮鞭。勒在脖子肩膀上的麻绳由于我用力而深深陷进肉里,将胸前的旗袍大襟绷得紧紧的。
项蒋龙见我绷着劲和他抗争,就知道我已经做好了抵抗的准备,于是将皮鞭照着我的大腿内侧和胸部抽了过来。他真不愧为是个甩鞭子的高手,呼啸的皮鞭抽在身上并不是很重,但每一鞭都是打得那么准,让我看到皮鞭抽来就不由地绷起劲。慢慢地我感到皮鞭抽到的地方火辣辣的,浑身的热血在涌动。我忍不住晃动着身体使劲挣扎着,但反绑的麻绳已将我死死地捆在身后的柱子上动弹不得。无奈之下,我只能岔开双腿,拼命挪着“哗啦啦”的脚镣来反抗。
“说,谁是你的同党!”项蒋龙一边抽一边大喊着。看着他那穷凶极恶的样子,让我想起在敌人酷刑折磨下英勇抗争的女烈们,我高昂着头颅大声回答他:“畜生!你打吧,你能打烂我的衣服,抽烂我的皮肉,但是打不垮我坚强的革命意志!”听到我坚定的回答,更猛烈的鞭子又抽了过来。“嗯,嗯。”每当一鞭抽到身上,我都忍不住挺直身子呻吟一声,项蒋龙的鞭子有时抽得又准又狠,让我忍不住直着脖子发出惨叫。
旁边吊着的周丽华也被我坚强地毅力感染了,她不顾反吊胳膊带来的疼痛,昂起头大喊着:“李雪,好样的!我要向你学习,敌人再残酷的折磨也不能让我们屈服!”
“啪” 项蒋龙转过身,照着大喊的周丽华抽去一鞭!鞭子正好抽到周丽华胸脯上,她猛得一颤“啊”的一声仰着头大叫了起来。“丽华,别怕,挺住!只要坚持住,就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大声鼓励她。“啪啪啪”项蒋龙抡起皮鞭更猛烈地朝我抽来。“十下,十一下”开始我还默默数着,但后来雨点般的鞭子落到我的肩膀左胸右胸腹部大腿上,让我根本数不清挨了多少鞭子了,我只得拼命绷着身体去抵抗皮鞭带来的疼痛。望着项蒋龙那穷凶极恶地样子,我憋红了脸使劲昂着头反抗着:“畜生,你打吧,你休想让我屈服!” 项蒋龙皮鞭抽得越是狠,我心中反抗的精神就越是强烈!
就这样项蒋龙抽了七八分钟,开始气喘吁吁了。他将手中的皮鞭扔到桌上,端起水杯大口大口的喝着凉水。这时候,我开始感到全身火辣辣地疼痛,由于刚才全身紧张又拼命地大喊,让我浑身湿透口干舌燥,我试图扭着身子想松弛一下被反绑的双手,但是,绳子紧绷绷地勒在身上,一点也动弹不得。
项蒋龙喝够了水,端着茶缸子来到我面前,看我正用舌头使劲添着干瘪的嘴唇,就哈哈地大笑着:“你喊啊,你倒是喊啊!现在嗓子哑了吧?你要是招了,就给你点水喝。”望着他那丑恶地嘴脸,我使劲把头扭过去,懒得看他。项蒋龙见我还是不服气的样子,就将水泼到我的脸上,用手使劲抬着我的下巴:“说,你服不服!”“呸。”我趁他不备,照着他脸上狠狠啐了一口吐沫。
“好啊,臭娘们,你还真他*的嘴硬!” 项蒋龙说完,抡起他那大巴掌“啪啪”左右开弓扇了我两个嘴巴,当时我只感到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嘴里一咸,我猛的把一口血水又吐到了他脸上:“你打吧,打死我也不投降!”说完,我猛地昂起头,用那愤怒地眼睛瞪着他。
项蒋龙狗急跳墙了,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旗袍大襟使劲一扯,领口大襟的盘扣全被他扯开了,旗袍大襟耷拉下一半。“啊!”旁边的周丽华看得惊叫起来!“丽华,别怕,凶恶的敌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我们要勇敢地面对和他们斗争!”说完,我红着脸继续怒视着项蒋龙。
项蒋龙望着我一起一伏的胸脯,眼睛里发出贪婪的目光。突然他朝着我的胸脯猛地伸过手来,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时耳边猛地传来周丽华的喊声:“项蒋龙,你给我住手!”这声大喊把我和项蒋龙又拉回到现实中来。
“李雪,你表现得真是太真实太棒了!我都被你感染得不能自拔了。” 项蒋龙好像是如梦初醒,他伸着的手一下停住,改为使劲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我也从刚才那场激烈地对抗中慢慢清醒过来,望着眼前的场景,我回想起刚才的体验是那么真实,全身的热血仿佛都要沸腾,那种身临其境激情四溢的感觉不正是我要追求的吗?
项蒋龙松开了我的绑绳。我一下瘫倒在地上,靠着柱子使劲揉着酸疼的胳膊,感到全身像散了架一样。项蒋龙又放下反吊着的周丽华,刚要给她松绑,没想到周丽华使劲扭着身子甩开他的双手,反绑着冲过来跪到我面前,仰着头对我说:“李雪,你真是太棒了!刚才我看到你受刑,那坚贞不屈的精神就像真正的女烈一样。我虽然反绑着让绳子勒得很难受,但全身的热血都在向上涌,我都想像你那样和敌人斗争,那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现在我是真正理解你了。”望着周丽华那充满泪花的双眼,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布满绳印的双手和周丽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俩脸贴脸心贴心,火热的感情,激动地心跳,共同的女烈理想,终于让我们成为好朋友,一对好姐妹!听完李雪给我讲述刚刚发生的那段惊心动魄的故事,让我内心世界也受到了巨大的震撼。一是周丽华加入我们女烈爱好者队伍和李雪成为好朋友,坚强不屈的女烈精神得以进一步发扬光大。二是没想到李雪在女烈情结的激励下能够变得那么坚强,这种勇于挑战自我无止境的刚强意志简直就是过去成千上万英雄女烈事迹的再现。望着李雪那激动的脸庞,我戴着沉重镣铐的双手和李雪布满伤痕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你们两人还没聊够啊!”随着清脆的话音,紫衣提着食盒为我们送晚饭来了。她把鸡汤,窝头咸菜摆到地上:“今晚就吃这个吧,周丽华还关在笼子里,你们两个又都受了站笼刑,晚饭就忙我一个人了。我和崔海波说了,谁让你们这么折磨我们,这下没人给你们做饭了,大家都凑合着吧!”说完,紫衣托了托腕子上的手铐。“崔海波还没给你摘手铐啊?”看着她咯红的手腕我惊讶的说到。“嗨,都怪你给我戴上手铐,这下让崔海波抓了把柄,他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谁给你戴的你找谁摘去。这不是存心整我吗?好在我就戴着一副手铐,比你们戴重镣和周丽华五花大绑都舒服点。再说,我也挺喜欢这手铐的,亮晶晶的像副镯子,戴着挺好玩的。”说完,紫衣举手晃了晃手铐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出木笼后,看见周丽华五花大绑着被项蒋龙押去接替我站木笼,她现在怎么样了?”我瞧着紫衣关心地问。“嗯,来这之前,我特地去看过她,现在快晚上了,太阳落山后也不那么热了。但周丽华是第一次体验这样的女烈生活,尤其是五花大绑站在那么小的木笼里,一个多小时了,她说全身酸痛很难受,但表示还要坚持,希望能超过李雪。”说完,紫衣紧盯着李雪。她可能还不知道周丽华已经与李雪和好了,当我把刚才李雪讲述的故事告诉紫衣时,她感到非常惊呀,但也为李雪和周丽华能有这样一段难忘的经历感到高兴。
我和李雪与紫衣一起边吃边聊,愉快地吃完了晚饭。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噪杂的脚步声,原来是崔海波他们四个男的每人一身黑衣打手的摸样闯了进来,看着他们那凶恶的样子,肯定是晚饭没吃好,跑到这儿来找茬了。
“梅英,怎么样?吃好了?”项蒋龙提着一捆麻绳阴阳怪气地边说边向我走来。
“你要干什么?”我吃力地趟着脚镣站起来。
“干什么?押你去水牢!”说着,项蒋龙将手中的麻绳抖开,在手中来回盘着。“哗啦哗啦”李雪拖着脚镣警惕的和我*在一起。紫衣见到这情景,知道是我们几个共同去迎接新挑战的时刻了。于是,也昂首挺胸地和我们站在一起。
崔海波朝我一挥手,两旁的李浩和冯跃军一起上来打开我的手镣,将十几斤的铁链从我脖上摘了下来。还没等我去活动活动手腕,身后的项蒋龙已经将双股麻绳搭上了我的肩头。“老实点,别乱动!”随着项蒋龙严厉的喊声,他手中的麻绳已经绕上了我的胳膊,搭肩头拢二臂麻利地给我来了个五花大绑。
我平静地站在那,任凭项蒋龙用绳子在我胳膊手腕上来回缠绕着。但是,这顺从的表现并没能让他有一丝手下留情,捆完我反剪的手腕后,仍然要使劲向上托起我反剪的双手,和脖后的绳子紧紧的吊在一起。当他看到我被绳子勒得昂起头挺着胸忍不住呻吟的样子,满意地发出一阵嘿嘿地坏笑。
项蒋龙把我捆完,又提起一捆麻绳向紫衣走去。看着我肩膀处的蓝花衣服被项蒋龙用麻绳深深勒进肉里的痛苦样子,紫衣镇定地伸出戴铐的双手:“来吧。”崔海波这时才发现裤兜里的手铐钥匙不见了, “先把李雪绑上。”说完,崔海波着急地返回找钥匙去了。    等崔海波把手铐钥匙取来,李雪已经被五花大绑了。她拖着沉重的脚镣来到我身边,一起看着项蒋龙给紫衣上绑。紫衣今天穿了件长袖暗花金丝绒紫色旗袍,脚穿丝袜白高跟鞋,烫着大波浪的的长发,这是过去老上海四十年代城市贵妇人的经典形象,显得非常高雅秀气。
      但是当项蒋龙把那棕黄色的双股麻绳,搭肩头拢二臂捆到紫衣身上时,却立刻给人产生出一种凄美的感觉。过去特务逮捕地下党时用的是那种老式的黄铜手铐,如果出现五花大绑的场景,多半是要赴法场。如今你在网上搜索那些老照片时,仍然可以看到当年那些英勇不屈的女地下党员被敌人五花大绑押赴刑场的场面,今天的紫衣正真实再现那壮烈的情景,当然,紫衣要去的是木笼而不是刑场。
      正在捆绑紫衣的项蒋龙,甩得一手好鞭子,但捆起人来也不含糊。在四位男士中,他算得上是专业级的“捆绑师”了,中式五花大绑在他手中被演绎到“极致”。所谓“极致”并不是说他捆人如何狠,而是根据每名受绑者的衣着体态,让绑绳和身子溶为一体,女性被他捆绑后更突出了姣美的形态。
      紫衣看到自己被反绑突起的胸脯,脸颊羞得通红。她本想尝试扭动胳膊让披肩的麻绳松弛些,但脖后紧勒的绳索已将双手反剪,紧紧地吊在肩胛骨下,让她一点都动弹不得。而且,反吊的双手向下拽着脖后的绳子,迫使她只能昂首挺胸,这种披肩的中式五花大绑对我们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摧残折磨和羞辱。
      崔海波见我们三个都已被捆好,就把手一挥喝道:“带走!”身后的冯岳军这时猛地在我后背上推了一把,我反剪着胳膊根本站不住,只得拼命趟着脚镣往前挪了一步,“叮呤当啷。”两脚间沉重的铁链被拽着,互相碰撞着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我扭过头去用愤怒的眼睛瞪着身后的打手。
    “看什么看,快走!”项蒋龙呵斥着,将手中的皮鞭朝我眼前使劲一甩,“啪”炸雷般的鞭声在地牢里响起。“害怕了吧?”崔海波以为这种阵势能把我们震住,就洋洋得意地说着。“这算得了什么?什么样的刑罚也吓不倒我们。”我挺起胸膛昂着头,把短发使劲一甩大声说着。“对,休想让我们屈服!”李雪也紧跟着大声回答。“姐妹们,面对敌人的酷刑我们绝不动摇,让我们挺起胸膛去迎接那严峻地考验吧。”紫衣昂着头大声鼓励我们。
      由于我戴的脚镣最重,行动最吃力,所以在三个人中我排到了第一个,身后跟着的是李雪和紫衣。随着一阵“叮呤当啷,叮呤当啷”的脚镣声,我们被押解着走出地牢分赴各处受刑地点。
      外面的天空已昏暗下来,一盏鬼火似的灯笼高悬在木笼旁的旗杆上。栅栏门已经打开,里面却空无一人。事后才知道,周丽华坚持到两个小时也晕倒了。紫衣望着那吃人般的木笼大嘴,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刚刚勉强转过身,“哐,哗啦啦”随着栅栏门上铁链的响声,木笼被关上锁死了。
      李雪五花大绑淌着脚镣被押到木笼附近的一棵大树下。项蒋龙将一根麻绳高高地抛过树杈,向下拽了拽,把绳子的一头捆住李雪反剪的手腕,慢慢拉起绳索。李雪被身后的绳子拽着,勉强垫起戴镣的双脚,就这样,李雪被吊在了大树下。
      看到紫衣李雪开始受刑,我也做好了迎接水牢挑战的思想准备。这时,突然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一阵凉风迎面扑来,给闷热的夜晚带来一丝凉意。紧接着远处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雷声,我抬头望去,西北方向天际出现一片乌云,眼看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了。“快走,快走!”崔海波瞧着黑云上来了就着急地催促着,打算尽快押我去水牢。我恋恋不舍地回头望着紫衣和李雪,心想“一会儿暴风雨就要来了,她们可怎么办啊?”李雪可能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就大声说:“梅英,别怕,黎明前的黑暗就要过去,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说得好,李雪就像高尔基笔下的海燕,在乌云和大海之间高傲地飞翔,让我们勇敢地去迎接暴风雨的挑战吧!”紫衣在木笼里也慷慨激昂说着。
    “别卖弄你们的臭学问了,一会儿暴雨来了,把你们淋成落汤鸡看你们还能喊什么?”说完,崔海波使劲推了我一把,“快走!”我被脚下的重镣绊着,反剪着胳膊吃力地挪着两脚,在一片“哗啦啦、哗啦啦”的铁链声中吃力地向水牢走去,身后的狂风不断卷起沙土树叶向我身上脸上打来,我虽然孤身一人赴水牢,但想到紫衣李雪她们将面临暴风雨的洗礼,大家都面临着不小的考验啊!
      漆黑的地牢里,只有地道的墙壁上点着几盏昏暗的煤油灯。我走进标有“水牢”的地道洞口没多远,就感到一股阴风迎面吹来,让我不禁浑身发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怎么样?害怕了吧?”崔海波见我瞧着眼前黑洞洞的地道不走了,就得意地说着。“滴答,滴答,”前面不断传来阵阵滴水声,看来“水牢”就在眼前了。
     崔海波“叭”的一声打开了我身后石壁上的开关,洞顶上一盏昏暗的电灯照亮了眼前的一切。我面前是一个大约宽1米5,高2米5窑洞模样的铁栅栏,透过栅栏可以看到里面黑幽幽的水面,再往里就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了。
     崔海波上前,摘下铁栅栏门上的锁链,打开牢门做了个请的姿势:“梅英队长,进去吧。”望着眼前黝黑的水潭,我鼓起勇气,趟着沉重的脚镣沿着湿漉漉的台阶一步步向下走去。铁链拖在石阶上不断发出“叮铛叮铛”的响声,在空洞洞的水牢上空回荡着。走了七八步来到水边,前面就是黑幽幽的水面,再往深处就什么也看不清了。我试着想把右脚伸进水里,没想到这时崔海波和冯跃军已经来到我身后,他们两人一边一个架着我反绑的胳膊,连拉带拽把我推进水里。
     我双脚一进水里,身体立刻晃动就站不稳了。幸亏有他们的大手在两边架着我的胳膊,我的双脚摸索着在水下台阶继续向前走去,很快水就没到大腿处。我反绑着胳膊,大腿泡在水里,再加上脚腕上拖着重镣,根本走不动了。冯跃军看到使劲也弄不动我,索性甩开我的胳膊,自己扑通一声跳进水牢,几个狗刨扑腾到水牢中间的柱子跟前,转过身向我伸出双手。身后的崔海波见前面有冯跃军接着,就使劲推着我在水中往前走去。但是人在水中想走路是非常困难的,何况我反绑双手两脚还戴着脚镣。结果被崔海波一推,我不由自主地身子向前倒去,眼看脸就要扎进水里,我拼命挣扎着想把双手从背后挣脱出来,伸到胸前去划水,但是,手在身后是绑的死死的,结果人直挺挺的向前,头一下扎进水里。
     我刚想大喊,猛地被灌进一口水,这时候冯跃军的双手才把我接住,他用力拽着我胸前披肩的麻绳,一使劲把我在水中拽了起来。我昂着头,背着双手使劲咳嗽着,大口喘着气,现在是根本没力气反抗了,全凭他们摆布。崔海波在水中扑腾几下也来到我身边,将手中一根绳子的一头递给冯跃军,他们用这根绳子拦腰把我绑在了水中的木桩上。绑完了,崔海波还拽着我的身子晃了晃,直看到绳子把我牢牢地绑在桩子上才放心。
   “我都这样了,你们还怕我跑呀?”我看着身上的绑绳不解地问。
   “你不懂,人在水中时间长了根本站不住,只有把你绑在桩子上,你才不会昏倒在水里,你不是水性好吗?看看你到底能坚持多长时间?”说完,崔海波和冯跃军顺着台阶走回岸上,拧了拧身上湿漉漉的衣服,锁上水牢铁门走了。
      水牢里一米多深的水刚好没到我的胸脯处。现在我被绑在柱子上,根本动不了,只能是在这里默默地熬时间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水牢里静悄悄的,只有我眼前石壁上突出的那只石头龙嘴,不断往外滴答滴答地淌着水滴。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了?是不是暴风雨已经来了?紫衣和李雪她们怎么样了?想到这,我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阴冷的水牢里不时刮来一阵阵凉风,吹到身上冷嗖嗖的。我顺着风来的方向看去,原来空气是从眼前的龙嘴里刮出来的。我刚进水里时感到温度还不太低,可能是崔海波他们使用了电加热棒,可是时间一长,我感到泡在水里也有些冷了。身上的蓝花大襟衣服被水一泡,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我想活动下身体,增加些热量来抵抗寒冷,但胸前的绳子将我牢牢地捆在身后的木桩上。于是,我就使劲挣扎着扭动身子,后背顶着木桩来回蹭,还真管用,这么一折腾身上暖和多了。接着我又使劲挪着泡在水下的两只脚,虽然戴着脚镣,可能是浮力作用,在水中感觉铁镣也不那么沉了。
    随着铁链在水中拖动,泛起一股浑水。原来这水牢里的水都是外面下雨时流进积存下来的,牢底沉积着很多泥沙,让我这一折腾,本来清亮的池水变得浑浊了,看着眼前漆黑的水面,我不敢再折腾了,静静地看着水面发呆。一会儿,池壁边爬上来一只癞蛤蟆,蹲在对面看着我,啊?这里还有小动物啊?我望着黑幽幽的水牢深处害怕起来。
    我听崔海波介绍过,这个水牢不大,也就七八平方米大小,但是靠里面的水很深,有五米多。这只蛤蟆可能是从外面的养鱼池顺着集水道爬到水牢里来的。有蛤蟆,会不会也有鱼啊?我听说过密云水库里曾捕捞起一条上百斤的大鱼,还听说过在京郊荒山的深潭中隐藏着一种能吃人的大鱼,发生过把游野泳的人拽入潭中的事情。想到这些,让我不禁浑身发紧,一种恐怖的感觉充满全身。
    这时,我突然发现眼前的龙嘴水滴越来越急,由原来一滴一滴变成了一根细线,一会儿又变成了一股细细的水流哗哗的从龙嘴里吐出。现在外面肯定是下雨了,不知紫衣和李雪她们怎么样了,我看着眼前的流水暗想着。过了一会儿我又隐约听到一阵风雨声,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没错,是外面狂风暴雨的声音!原来我面前的龙嘴里有一条通向地面的水道,这流水就是地上的雨水顺着水道流下来的,那声音自然也能顺着水道传到水牢里。我静静地听着,外面的雨很大,不时还能听到“隆隆”的雷声,其中好像还夹杂着女人的喊声,这一定是紫衣李雪她们在暴风雨中的呐喊!
    崔海波他们这时候在干什么?难道真要看着紫衣她们在暴雨中淋成落汤鸡的样子?我想起拍电视剧时李雪给我讲过的亲身经历,她曾经和一群男网友们到深山老林里玩女烈游戏,她被反绑在树上过夜,半夜来了一场暴风雨,那些男人们就躲在破庙里看着她挨淋,还美其名曰是考验她的坚强意志,事后李雪得了场重感冒,看来今天又难逃厄运了。
我还在胡思乱想,眼前的龙嘴水流突然加大了,类似一个小瀑布似的,飞流直下砸在水潭上溅起阵阵水花,不知不觉之中我发现胸前的水面已经上涨了!估计有二十分钟吧,水面竟上涨了一寸,现在水流加快了,照这样下去,用不了一个小时,这水就能把我淹没了!
    我着急了,使出全身力气拼命挣扎着,想把身上的绳子弄开,爬到水牢岸上去躲避,但绳子捆得是那样紧,被水一泡根本没有松动的可能。我试着用脚踩周边的池底,希望能踩到块石头什么的,垫在脚下,让身体再高一些,但脚下全是泥沙,平平的。看着慢慢上涨的池水,急得我朝外面大喊起来:“快来人啊!快来人啊!”但得到的只是阵阵回声。
崔海波当初怕我晕倒在水里,把我绑在桩子上的绳子,如今竟成了我的索命绳!(未完待续   看着慢慢上涨已经漫过肩膀的池水,我几乎是绝望了。难道我今天真要在这里成为“烈士”了?我眼巴巴的看着牢外,希望奇迹能够出现,崔海波他们会在这关键时刻来救我。
    突然,地道里传来“哗啦哗啦”急促的脚镣声,李雪五花大绑浑身湿透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她上气不接下气地瘫倒在铁栅栏前,朝着漆黑的水牢里拼命喊着:“梅…英,梅英!”“我在这儿!”我仰着头大声回答她。“李雪,你能进来救我吗?”我着急地问她。李雪看着锁死的铁门焦急地摇摇头。“那你赶快回去喊人,这池水上涨太快,马上就要淹没我了,我被绑在木桩上,根本动不了,你快去啊!晚了就来不及了!”我不知哪来的力气,那颤抖近乎绝望地喊声听起来是那么凄惨!
    李雪不知那来的力气,挣扎着猛地站起来,淌着脚镣“哗啦,哗啦”拼命往外走去。我望着她吃力挪动双腿的背影,暗暗给她加油:“李雪啊李雪,你再快点啊,我的命可全靠你了。”地道里“哗啦哗啦”的脚镣声渐渐远去,水牢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眼前的龙嘴还在无情地往外吐着水柱,砸到水面上溅起阵阵浪花。我默念着“李雪这时候已经走出地牢了吧?崔海波他们应该看到李雪了,他们马上就要来救我了!”
    但是,眼前无情的池水已经涨到我的下巴了,再有几分钟就要淹没我了。我本能的使劲垫起脚尖,感觉好像是长高了一厘米,但很快又被上涨的池水淹没了,水马上就要淹到我的嘴唇了!我拼命地昂着头大喊着:“快来人啊!救人啊!”“咕咚”我猛地被灌了一口水,那水好像有一股腥味,让我直恶心!我不敢喊了,只能是紧紧闭住嘴巴,使劲仰着头,因为水已经淹到嘴唇,我只能垫着脚尖靠鼻子勉强呼吸。
突然,我身后的石壁上传来一阵“哗哗”地流水声,眼前的水面停止了上涨。“哈哈哈”昏暗的走道里传来了一阵狂笑,原来是崔海波他们几个出现在我的面前。“梅英队长,害怕了吧?”崔海波“嘿嘿嘿”坏笑地看着我。
   “李浩!你们这是要我命啊!”我看到李浩也站在崔海波身后,就气急败坏地朝他大喊大叫。“别急,别急!”崔海波看我脸都煞白了,就赶快打开了墙上的水泵开关,随着“嗡嗡”地电机响声,池水慢慢下降,露出了我的肩膀。
   “怎么样?我这水牢好玩吧?你可要感谢你的同党李雪报信救了你!”崔海波说着,扭头一喊:“把李雪带上来!”随着“哗啦啦”的一阵脚镣声,五花大绑的李雪被项蒋龙推了上来。“李雪,谢谢你跑出去报信救了我。”我感激地望着李雪。“你要是晚一步,我今天就要淹死在这里了。”
   “那倒未必。”李雪刚要说话,崔海波却搭腔了。他托了一下眼镜狡猾地眨眨眼睛对我说:“我这么聪明的人,能办那种傻事,出了人命我是要吃官司的。你不知道吧,你身后的石壁上有一排溢水口,你刚来山庄的时候,我就偷偷向李浩问清了你的身高,为了吓唬你今天只打开了比较高的那排溢水口,如果你要是矮点,我会打开下面那排溢水口。总之,水到了溢水口高度排水量就会等于进水量,水面就不会上涨了,这种小学的算术题,我还是会算的。”崔海波摇头晃脑得意洋洋地说着,听了崔海波的解释,我这才放下心来。
    由于刚才虚惊一场,让我浑身发热,这时候,泡在水里也不觉得冷了。“好了,我也把水牢的秘密暴露了,就让李雪再陪你呆会吧。”说着,崔海波打开水牢上空电动吊链的开关,将垂下的铁链掏过李雪咯吱窝捆在身上,随着吊链的移动,李雪被反绑拖着脚镣凌空吊起,进入水牢,慢慢地放进我面前的水里。 崔海波他们几个拿着照相机对我们俩劈了啪啦一通拍摄,照完锁上牢门就走了,水牢里又恢复了平静。
    我看着眼前的李雪,非常想知道她是怎样在暴风雨中坚持下来,又在那关键的时刻来水牢里救我的。李雪看我急切的眼神,就马上和我讲述了那段艰难的过程:“在狂风暴雨中,一阵阵大风刮得我根本站不住,由于有身后反吊的绳子拽着,我就借着风劲用反剪的双手一次次向下拽,终于在一阵狂风中把身后的树枝拽断了,当时我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来了个嘴啃泥。由于我反绑着胳膊还戴着脚镣,想爬起来非常吃力。当时看到遍地成河的雨水,我就想,这水肯定会流到水牢里,心里就非常着急。这时关在木笼里的紫衣也急着给我鼓劲,于是我在泥水里侧着身费了半天劲才站起来,接着又拖着脚镣到水牢里来看你了。”
听了李雪的讲述,让我感动不已。“那崔海波他们就没管你,让你们这样在暴风雨中淋着?”我又问李雪。“哼,我估计他们是故意的,你想啊,他们肯定是躲在楼里看我们的笑话,包括我在风雨中反绑着摔到地上,他们肯定都看到了,这是在考验我们,尤其是考验你。你想啊,你一个人绑在水牢里,看着池水上涨多紧张啊!”听完李雪说的话,让我一下子又回到刚才那段紧张恐怖的情景之中了,但现在不怕了,雨已经停了,还有李雪在陪伴我,这水牢再恐怖我也不害怕了。
   “紫衣呢?”我又问到。“她还关在木笼里,这会儿都有两个多小时了,这次站木笼的冠军肯定是她的了!”说到这,李雪还有点不服:“我们站的时候都是白天,大太阳底下晒着,一会儿就晒晕了,她倒好,赶到晚上还挺凉快。”“也不能这么说吧,刚才暴风雨多猛烈呀,被雨水淋个透湿,晚风再一吹,那滋味肯定不好受。”说完,我感到泡在水里冷得有点哆嗦了。
   “你冷吗?”我问李雪。“都让你说的,这池水还真有点凉。”我看着李雪的嘴唇都有些发紫了。“不行,我得活动活动。”说着,李雪反绑着胳膊开始晃动身子,身后垂直悬吊她的铁链被拽着来回晃动,眼前的池水又泛起一阵阵波浪。“他们打算把我们关多久啊?”李雪哆嗦着说着。“坚持住啊,我都泡在这儿两个多小时了,开始水温还高点,可能是加过温了,现在让雨水一掺和,温度下降了不少。你还好,只用铁链吊着,身体还能来回活动,可我被绑在桩子上,一点都动不了,真难受!”我使劲扭着身子说着。
   “这要是关一夜,非得病不可。”李雪低着头嘟囔着。“别怕,再坚持一会儿,现在估计有晚上十点多了,紫衣也该放出来了,我俩被折磨了一天,崔海波他们也该放我们回去好好休息一晚上了。要真把我们冻病了,他们后面的水牢刑,还有火牢,土牢谁给他们拍啊?”“嗯,你说的对。”李雪点头答应着。我俩正聊着,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果然是崔海波他们来了。
   “好啊,女英雄们,这一天真不简单,收了,收了,回去好好洗个热水澡,周丽华已经给你们熬好姜汤了。”说着,崔海波打开水牢铁门,启动吊链,先把李雪吊出了水面。冯跃军看着浑身湿漉漉疲惫不堪的李雪,赶快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李浩则“扑通”一声,跳进水里,来到我身边,赶快解开了捆绑我的绳子。
    由于没有绳子拴着,我身子一下瘫软在水里,被李浩一把抱住了。“刚才还坚强不屈的梅英怎么现在跟面条似的?”李浩抱着我打趣地说着。“去你的,就这样折腾你一天,还不如我那。”我红着脸回答他。“噢”众人欢笑着拿李浩打岔:“还不赶快抱着梅英,回去好好慰劳补养补养。”听完大家的话,我也懒得再去拖动脚下沉重地脚镣,索性让李浩连抱带拽地弄出了水牢。穿着浑身湿透的衣服回到房间,被空调一吹让我冷得直发抖。李浩看我双臂紧紧抱在胸前瑟瑟发抖地样子赶紧关上空调,跑到卫生间里“哗哗”为我放热水。看着热气腾腾的卫生间,我真恨不得马上就进去好好洗个热水澡。但当我吃力地挪着脚步准备进去的时候,脚镣的“叮当“声提醒了我,下面这肥大的中式面裆裤怎么脱下来啊?
   “呵呵,看来你还是没有坐牢的经验。”李浩歪着头“嘿嘿”地朝我坏笑着。“你笑什么?要不是因为明天还要接着拍片,摘下这砸死的脚镣又那么费事,我才不戴着脚镣睡觉那。”“你以为戴着脚镣就不能脱裤子了?”李浩故意问我。
   我低头看了看两脚间粗大的铁链,一头雾水:“有下面的铁链子挡着,这裤子怎么能脱得下来啊?”   “真笨!”李浩得意地说着,费劲地把我弄进卫生间。“坐好了,看着啊!”李浩见我坐在地上岔着两只脚直盯盯地看着脚镣,就故意卖了个关子。
    他先把我两只湿漉漉的布鞋扒掉,然后伸手到我腰间要解裤带。“干嘛”我红着脸“啪”使劲打了他手背一下,“怎么了?你不想换裤子啦?”李浩故意逗我。“去,我自己来。”说完,我伸手到腰间解下那根红色的布腰带。过去中式裤子裆和腰都很肥大,穿好后要把富裕的裤腰缅一下收紧,再系根裤腰带,所以叫缅裆裤。为了图吉利,很多腰带都是用红布做的,我穿的就是这种传统正宗的中式裤子,裤子是黑色的,巴掌宽的裤腰是白色的,腰带自然是红色的了。
  “看着我怎么给你换裤子,以后自己学着点。”李浩说着,来到我身后,使劲架起我的胳膊。我的身子刚一离地,他拿脚一踩,下身那条肥大的裤子就脱落下来。 “哎呀!”我红着脸大喊了起来,不知是因为屁股直接沾到下面冰冷的地砖,还是觉得自己那副尴尬的样子,反正我的脸一下子通红通红的。
   “这就不好意思啦?”以后到火牢里受刑你怎么办啊?”李浩脱口说了一句。“什么?你说火牢里受刑是怎么回事?”我红着脸追问他。“噢,没什么,没什么!看好了,你戴着脚镣是怎么换裤子的。”李浩说着,将我的一条裤腿使劲向下拽着。
    我穿的黑裤子布料很薄也很软,虽然裤腿很肥大,但仍然可以很顺当的塞进脚镣箍中。这副30斤的脚镣箍有水管子那么粗,由于是给男人预备的,所以戴在我的脚腕上还富裕一大圈。李浩将裤腿塞进脚镣箍后,从下面将裤腿套在脚镣箍中往下拽,很快这条裤腿就穿过镣箍跑到我的脚下面去了,这下我一条大腿全露在了外面。接着李浩又把这条裤腿上面连着的裤腰也从镣箍中塞了过去,让我的脚丫从镣箍下面露着的裤腰中伸出来,现在他再从镣箍上面往回拽裤子,“嘿”这条裤腿就像变戏法似的,从我的一条腿上脱了下来。(我这里文字描述比较费劲,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自己试试,脚镣可以用绳子拴住两只脚腕代替,但绳子不能栓死在脚腕上,绳圈要多富裕些,因为裤腿要从绳圈中向下褪。其实我说的也是别的网友教我的,他说网上有戴脚镣换裤子的视频和图解,不会的自己一看就明白。)
  “看懂了吗?”李浩骄傲地在我面前炫耀着自己的戏法。
  “原来是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剩下的那条裤腿我自己脱。”李浩看了看我,关上卫生间门到房间里看电视去了。
    另一条裤腿很顺利地就脱下来了。我站在喷淋头下美美地冲着热水澡,想着今天冰火两重天的折磨,现在能洗个热水澡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啊!突然,我想起李浩刚才提起火牢受刑的事情,联想起前天去火牢参观时,崔海波说到过去敌人给女烈上刑的情景,我隐约感到后面还会有更艰巨的考验。“不想那些烦人的事了,到时候自然能挺过去,今晚先好好睡一觉再说。”想到这,我擦干身上,朝外面的李浩喊着:“给我拿身干净的衣服来啊!”门开了,李浩递进来一件淡蓝色的旗袍:“穿这个吧,比套着脚镣穿裤子方便多了,一会儿我替你把裤子衣服洗了,明天还得接着穿呢。”我穿好旗袍,吃力地拖着脚镣来到房间里,李浩递过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水,“赶快趁热喝了吧,你这一天可真够辛苦的,没想到还把周丽华也拉到你们队伍中来了。”李浩笑着说。
   “什么叫拉啊?是我们坚强不屈的精神感染了她,她自己喜欢上了女烈。”我边喝姜汤边说着。“嗯,好啊,以后拍片子我争取给周丽华也安排个角色。”看我喝完了姜汤,李浩拿起一条大浴巾走过来对我说:“今晚我可不想让你的脚镣“叮铛”吵得睡不好觉,你先躺到床上去。”我看着他手中的浴巾,不知道李浩又想搞什么鬼名堂。
    没想到他拿着浴巾把我脚镣上的铁链紧紧地裹了起来,两脚间形成了一个毛巾棍,接着他又拿着两个小毛巾分别塞进我的镣箍裹在脚腕上,看着双脚被他裹成个伤兵似的样子,我扑哧一声乐了:“你还真有办法,这两天戴着脚镣我就没踏实睡过觉,不是半夜被铁链声弄醒,就是被冰凉的镣箍咯醒,这下舒服多啦。”说着,我使劲动了下双脚,虽然还是那么吃力,但是那“叮呤当啷”的声音小多了,镣箍也不觉得那么冰冷咯脚了,这一夜我睡得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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