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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英的故事》续集——雨花山庄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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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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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说着,冯岳军就要解李雪胸前的衣扣,“不用,不用。”李雪推开冯岳军的双手,脸颊泛起一片红晕。“怕什么啊?这也没有外人。再说坚强的女烈还怕这个,过去敌人真正的鞭刑可是要脱光衣服,鞭鞭都抽到女烈的身上。”“这我知道。”李雪低着头小声回答着,脸红得像个苹果。“但就是那样我也不会屈服的。”说完,李雪抬起头,眼睛里露出坚毅的光芒。      “好啊,那咱们就试试?”半天没说话的项蒋龙这时候搭话了。      “试试就试试。”李雪不服地大声说着。这可把冯岳军吓坏了,“你不要命了?我的姑奶奶!”“好了,好了。”崔海波赶紧过来打圆场,“今天李雪和梅英表现都非常勇敢,也非常真实!鞭刑就拍到这儿吧。你们还想玩,以后单约吧。”说完,崔海波瞧着地上的杠子和一边扔着的拶子为难地说:“只剩下拶手指和压杠子没拍了,你们谁来?”            我刚尝过拶脚趾的滋味,压杠子可是要跪在地上,用木杠压小腿,刚上完老虎凳,我的膝盖再跪在地上肯定受不了。正在我犹豫的时候,李雪坚定地回答到:“梅英刚才上老虎凳腿已经受过刑了,让我来吧!”说着,挣扎着想站起来,弄得脚镣链子发出一阵“叮当”的响声。        冯岳军知道李雪的脾气,什么样的刑罚都想去试试,这种勇于挑战自我的精神,可能是来自她内心深处多年形成的女烈情结。李雪曾经私下和我说过:“她渴望去亲身体验女烈遭受敌人各种酷刑折磨的感受,当戴上那沉重的镣铐,被绳索紧紧的捆绑,遭受酷刑折磨时,她就幻想自己就是一名坚强不屈的女烈,当时的心情就特别激动,那种身陷囹圄和敌人英勇抗争,宁死不屈的感觉特别好。”        李雪挣扎着站起身,弹了弹身上的灰土。然后,缓缓地用手梳理了一下弄乱的头发,昂首挺胸,神情自若地说道:“来吧。”接着,就吃力地趟着“哗啦哗啦”的脚镣向木杠子走去。    大家都被李雪的坚强精神所感动了,看着她拖着沉重的脚镣来到那根木杠子跟前。李雪镇静自若,瞟了眼脚下的杠子,这根用来上刑木杠有茶杯口那么粗,一人多高。刚才还用于我上老虎凳时向上抬脚,现在又要充当压李雪小腿的刑具。        项蒋龙和李浩每人拽着李雪一只胳膊,使劲把她按在地上。李雪跪在地上还挣扎着,昂起头大声喊着:“来吧,什么样的刑罚也休想让我屈服,一根小小的杠子,没什么了不起,你们压吧!”项蒋龙没答话,只用脚尖一挑,那根杠子就顺从的横在李雪的小腿肚子上了。李浩用脚踩住一头的杠子,杠子中间担在了李雪的小腿肚上,另一头高高翘起,现在李雪的小腿已经感到木杠的压力了。         我看她微微皱了一下眉,看来小腿已经让杠子压得有些疼了,但李雪的忍耐力是很强的,这点疼痛对她来说还算不了什么。这时我看李雪身后的项蒋龙朝李浩使了个眼色,两人接着就一块使劲按住李雪的肩膀,后面抓住李雪的手腕使劲向上抬起,这样子是过去“文革”期间红卫兵斗走资派常用的姿势。受刑者的双臂在身后被高高撅起,只能弯腰低着头。身后撅着的两只胳膊就像飞机的两只翅膀,因此得名为“喷气式”。         李雪刚才上吊刑时,双臂已经反吊过,现在又让项蒋龙他们使劲一撅,胳膊疼得受不了,忍不住“啊”得喊起来。但是,这还没有完,项蒋龙又抬起右脚,踩到翘起的木杠另一头,把脚只轻轻地往下一压。由于杠杆作用,这时压到李雪小腿肚子上的木杠就让李雪疼得仰天大叫起来!         这次可把李雪疼得够呛。只见她拼命挣扎着昂起头,使劲晃着身子,身后两个大男人竟按不住她。项蒋龙恶狠狠地说了句:“我叫你和我较劲,这次让你好好尝尝我的厉害。”说着,将又右脚向下一踩,一股巨大的疼痛从李雪的小腿传遍她的全身。李雪全身一颤,声嘶力竭地一声惨叫,“啊!”那慎人的喊声让我听了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李浩可吓坏了,不由自主地把脚松开,“咣当”一声,这次木杠像跷跷板,在项蒋龙那一端落了地。         李雪跪在地上,低着头大口喘着粗气,脸色发白,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看得出,她现在全身松软,要不是有项蒋龙和李浩拽着她的胳膊,恐怕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怎么样?还嘴硬吗?别扛着了,招了算了。” 项蒋龙阴阳怪气地说着。冯岳军站在一边看了李雪受刑的全过程,虽然敬佩她的顽强精神,但是自己也吃不准项蒋龙下手有多狠,只能是亲自去问问李雪还能不能坚持下去。冯岳军端着一杯水蹲在李雪身边,仰脖喂她喝了一口,关心地问:“怎么样?还能坚持吗?”李雪的性格就是这样,只要不是把腿弄折了,什么样的痛苦都能坚持。她使劲挺起胸,大声说着:“有本事就接着来吧,让我屈服休想!”那坚定的话语,在刑房里回荡。       “啊!”随着李雪的又一声惨叫,项蒋龙狠狠地把脚踩在了杠子上。这次李浩那头的杠子高高地翘起,全凭项蒋龙一个人用力踩住杠子,项蒋龙一百七八十斤的份量全集中在一只脚上,那杠子压在腿上疼得李雪连续发出凄惨地叫声。项蒋龙好像故意似的,李雪越是声嘶力竭地叫喊,他脚下的力量越大。眼看着李雪就要坚持不住了,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挣扎着,肩膀在使劲地晃动,想挣脱两个男人强有力的大手。但是,项蒋龙和李浩拼命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还把李雪的胳膊在她身后使劲向上撅着,李雪只能靠双膝跪地来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压腿杠子后面伸出的双脚绝望地撑着地,戴着脚腕上的铁镣发出“叮呤当啷”的响声。         突然,李雪猛地仰头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接着浑身一软,低着头,瘫倒在地上。“她疼晕过去了。” 冯岳军大喊一声,刚要冲过去扶李雪,项蒋龙已经提起满满一桶凉水“哗”的一声,泼到李雪的身上。趴在地上的李雪被冷水一激,全身一抖,脚镣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响声。   冯岳军跪在地上,抱着浑身湿透的李雪使劲大喊:“李雪,李雪。”李雪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身边的冯岳军,情不自禁“啊”地长出了一口气。“她醒了!” 冯岳军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你没事吧?”李雪摇摇头,慢慢地说了句:“小腿和膝盖疼。”接着,就皱着眉倒吸一口凉气。冯岳军赶紧撩开李雪湿漉漉的旗袍下襟,才发现小腿肚子上已经出现了一道红红的杠子印。“你也真是的,受不了就别硬挺着,你看腿都弄成这样。” 冯岳军一边用手使劲在李雪的小腿上揉着,一边埋怨她。       “那我也绝不屈服!刚才他们按住我的肩膀,撅着我的胳膊,使劲踩杠子,虽然疼的厉害,但是让我真正感受到了女烈们遭受敌人酷刑折磨,拼命反抗和敌人抗争的感觉,那时心里非常激动,感觉真好!”说到这,李雪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微红的脸颊。看得出,她还沉浸在刚才那场酷刑折磨的感受之中。         揉了一会儿,李雪感觉两腿不那么疼了,使劲挪着脚镣想站起来。冯岳军低下身用脖子跨着李雪的右臂,一使劲把李雪从地上抽了起来。我刚上完老虎凳时腿也是疼得厉害,让李浩提着脚镣搀着胳膊在屋里慢慢遛弯,现在又加上了李雪,屋里“叮呤当啷”“哗啦哗啦”响着一片清脆沉重的铁链声。         崔海波低头摆弄着手中的数码相机,认真翻看着刚刚拍摄的我们受刑的画面,非常满意地说:“梅英和李雪就是不一样啊,你们看这受刑的场景多么真实!梅英反绑在老虎凳上麻绳都勒进肉里,大腿和板凳紧紧绑在一起,小腿翘起那么高,脚下垫进三块砖,比起那些脚下垫四五块砖,大腿离开板凳松松垮垮捆着的老虎凳照片真实多了!还有,你看她脸上那痛苦但又坚毅的表情,充分展示了女烈和敌人抗争到底的决心。李雪胳膊反吊戴着脚镣双脚离地遭受鞭刑的照片也非常精彩,这样的照片还真少见,真要感谢你们再现了过去敌人对女烈酷刑折磨的场景,这是对女烈文化做出的特殊贡献啊!”         听到崔海波的夸奖,我和李雪心里都非常高兴。虽然受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一种战胜困难取得胜利的幸福感充满全身。毕竟我和李雪都咬牙坚持下来了,这种挑战自我的精神还会鼓舞我们去战胜更大的困难!         歇了一会,李雪主动要求拍拶手指的场景。崔海波看看表,已经快下午五点了,“那就让李雪再痛苦一次,我们快点拍,争取晚饭前把木屋受刑的场景都拍完。”说完,就招呼大家赶快准备。         冯岳军看着李雪身上湿漉漉几乎是贴在胸前的旗袍,关切地问:“是不是让她换件衣服啊?”“不用,不用,就这样更真实。”崔海波边对焦距边说。项蒋龙在桌子边摆弄着手中的拶子,可能是第一次使用这种东西,他倒提着麻绳,上面拴着的一排木棍像一串灯笼似的互相碰撞发出“叮呤当啷”响声,“呵呵”不怎么爱说笑的项蒋龙拿着手中的拶子,像打快板那样,把麻绳串着的木棍在空中来回甩荡着。       “来吧。”李雪跪在地上伸出双手张开五指,眼瞅着项蒋龙把拶子上的木棍夹住每根手指中间那个关节的骨节上。项蒋龙把拶子一端的麻绳交给李浩,自己拿住另一端。“等等。”还没等项蒋龙开始用刑,崔海波赶紧喊停。“项蒋龙,这拶子你是第一次用吧?”“嗯”项蒋龙点点头。“那我得嘱咐你们几句。”崔海波放下手中的相机走过来。“你用这拶子夹住李雪的手指关节处没错,但是,人的手指关节处肉很少,俗话说‘十指连心’,只要少用点力,她就会疼得受不了,稍微劲大了,会把手指关节夹坏的。”       “哦,你放心吧,我和李浩假装使劲,不会有问题的。”接着,项蒋龙半开玩笑地对李雪说:“我们对你手下留情,你可别不识抬举。”“来吧。不用什么手下留情,你有本事就拶。”李雪的话语未落,立刻就伸着双手“啊,啊。”的仰头大叫起来。原来,项蒋龙和李浩开始收紧拶子的麻绳了。 这次李雪可是亲眼看到自己双手受刑的情景了。不断收紧的麻绳将拶子上穿着的木棍夹住李雪的十个手指一点点地在收紧,木棍夹着指头的关节,那疼痛感立刻就顺着手指胳膊传了过来。开始,李雪还努力坚持着,睁大眼睛看着手指上的拶子,但是,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拶子夹住手指骨头钻心地疼。          项蒋龙和李浩悠着劲,并没有使劲拽紧麻绳,但这已经让李雪疼痛难忍了。李雪颤抖着双手终于熬不住,仰起头大叫起来。项蒋龙和李浩看她额头上渗出了冷汗,赶快将手中的绳子松了一下。李雪跪在地上晃动着身体,好像要摔倒似的。冯岳军赶紧过去扶住她:“行了吧,别坚持了。”“不”倔强的李雪昂起头,大声回答:“这点刑算不了什么,手指是肉的,但共产党员的意志比钢铁还要强!来吧,你们这帮强盗,休想让我屈服!”看来李雪是太投入了,完全把自己置身于一个宁死不屈的女烈情结之中了。         项蒋龙和李浩觉得还没伤着李雪的骨头,就开始第二次收紧麻绳。“啊,啊。”屋里又不断响起李雪那声嘶力竭地喊叫声。我看李雪摇晃着身体,双手不断颤抖着,跪着的双脚撑着地,仰起头使劲大喊,那凄惨的喊声中还夹杂着沉重脚镣的碰撞声,看着她那痛苦的样子,我难过的低下了头。         项蒋龙听到李雪凄惨地喊声,反而不断嘿嘿地冷笑着。从他脸上得意的表情,能让人看出有一种对女性施刑而得到满足的感觉。他随着李雪的喊叫,不断收紧放松手中的绳子,有时故意在李雪大喊之后又紧一把,听到李雪那近乎狂叫的喊声,让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但项蒋龙好像从中得到了某种满足。这近乎疯狂的拶刑折磨了有十多分钟,最终李雪浑身哆嗦大叫一声,瘫倒在地上而宣告结束了。         项蒋龙满意地收起拶子,走到桌边喝茶去了。冯岳军抱着李雪,看着她那布满伤痕的十指,心中又爱又恨。作为男友,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当众受刑,疼得死去活来,却只能在一旁袖手旁观,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啊?李雪受刑过程中,冯岳军看着项蒋龙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几次想冲上去制止,可碍于面子,忍了又忍。因为毕竟大家事先是说好了的,为了真实,在女烈自愿能忍受地范围内,尽可能真实些。李雪一直都没说什么,自己怎么好意思中间打断呢?      “李雪,李雪。” 冯岳军喊着。李雪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大家都在注视着自己,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李雪,你真棒!”我不顾受刑的腿疼,使劲趟着脚上的重镣来到她跟前,摸着着她那双颤颤巍巍的双手,忍不住流下了热泪。“梅英,你别哭,我没事。”李雪一边安慰我,一边挣扎着要站起来。我和冯岳军使劲架着她的胳膊,看着她拖着脚上重镣慢慢站起身来。         李雪用手理了理弄乱的短发,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看得出,刚才那场磨难,虽然让李雪身体受到摧残,但女烈情结又一次得到升华。这种挑战自我,战胜困难而得到的快感,恐怕是常人不能享受的。可就是这一点,却是让冯岳军痛苦万分。过去,他们两个经常在一起玩拷打女烈游戏。每次李雪都是坚强不屈的胜利者,而且李雪还经常要求冯岳军再狠点,可是出于爱心,冯岳军根本下不去手。今天面对项蒋龙凶恶的打手摸样,和那近乎真实地酷刑,让李雪真实地体验了一把女烈情结,她完全入戏了,冯岳军从李雪眼神中看出了她从没有过的满足感。         虽然项蒋龙对李雪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但是,男人固有的嫉妒心理却让冯岳军深感不快,一种对项蒋龙不好的印象,已经像一粒种子深深埋在冯岳军的心中了。 “今天下午拍摄的效果真不错!”崔海波高兴地开始总结了:“首先要感谢两位‘女烈’忍受巨大的痛苦,为我们所做出的贡献。梅英的女游击队长和李雪的女教师交通员形象都十分到位,希望大家再接再厉,让我们后面的拍摄取得更大的成功!”崔海波的话音刚落,“好啊!”大家一边热烈鼓掌一边齐声欢呼着,屋里又呈现出一片欢快的气氛。       “好了,收摊了,我们上去吃饭吧。这次让梅英、李雪和我们一起吃晚饭,我们要好好敬敬这两位女英雄。”“铛锒锒”我脚上沉重的脚镣声,打断了崔海波的话。“呦,这两位还戴着脚镣那,我原计划今天晚上让四位女烈都住到木屋里,给她们每人一间牢房,好好体验一夜。现在就吃顿饭的功夫,你们就将就着点吧?”崔海波望着我和李雪,试探着问到。       “没问题。”李雪干脆地回答。       “我也没问题。”虽然我钉着一副比李雪重得多的脚镣,但就吃饭这会儿功夫,我想怎么也能坚持下来。       “好,走喽。”崔海波他们几位男士兴高采烈地收拾好手中的摄影器材,陆续走出木屋,沿着地道回去了。       “这肯定又是他们故意留给我们的一个难题。”李雪拽了拽身上潮湿的旗袍对我说着。“嗯,肯定是想看我们趟着重镣吃力行走的样子。严刑拷打都挺过来了,还怕他们这个?”我回答到。       “就是。”李雪望着我说:“只是苦了你了,你戴着30斤的脚镣,走路那么吃力。”“没事,我们走吧。”说着,我也把自己的蓝花大襟衣服整了整,和李雪吃力地趟着脚镣出发了。         我俩沿着崎岖不平的地道慢慢向外走去。虽然脚下拖着沉重的脚镣,但双手还是自由的,我们可以扶着墙壁一点点前行。途中经过几个坡度比较陡的台阶,还让我们费了不少力气。一般都是李雪先上,转过身再拉我。有时,为了上一步近20厘米的台阶,我要弯下腰去用双手使劲提起脚镣上的粗大铁链,先将一只脚迈上台阶,然后,将镣环放到台阶上,直起腰休息一会,再提着脚镣把下面那只脚迈上来。就这样,我和李雪互相搀扶着终于走出了阴森恐怖的地道。         在地牢里呆了一天,现在重见天日,让我们感到外面的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夕阳下越来越朦胧的远山,衬托着眼前一抹金黄的楼顶,让我们感到好像是重返人间。“可离开这罪恶的地狱了。”我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万分感慨地说着。“梅英,我们可还要继续坚持战斗啊!”李雪接过我的话,笑着回答。       “嗯。”我紧紧拉着李雪的手。“最后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说完,我看着她身上湿漉漉的旗袍急忙说:             “哎,你抓紧时间去换件衣服吧。”“好的,一会儿餐厅见!”李雪和我互相摆摆手,拖着脚镣回各自房间了。         等我们洗完澡来到餐厅时,大家已经在门口迎接我们了。李雪换了一身五四学生装,淡蓝色的大襟上衣,没过膝盖的黑裙子下露着白色的棉袜,脚穿一双黑布鞋,再配上梳洗干净的短发,看上去真像英勇不屈的杨开慧。         我俩在一片“叮呤当啷”的脚镣声中走进餐厅。“欢迎我们的女英雄。”张晓华跑过来拉着我们的手:“听说你们今天拍片表现得特别英勇,真可惜,我和周丽华忙着做饭没看到。我和海波说好了,吃完晚饭让他们收拾,我们也去木屋陪着你们。”“好啊,这下我们四姐妹可以在一起了。”我高兴地回答她,这时我才发现,今天晓华打扮得非常漂亮,她穿着一件紫色的暗花金丝绒旗袍,高跟鞋,烫着长发。“你真像过去电影里漂亮的女地下党啊。”晓华见我夸奖她,非常高兴地转了个圈,兴奋地回答我:“扮演女地下党员是我的最爱。”“好啊,我们正缺少一个女地下党的角色,就让晓华来扮演吧。”李浩端着酒杯走过来。“你们打算怎么安排我出场呢?”晓华微笑着和李浩碰杯。李浩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自从来到雨花山庄,看着这儿的一草一木,又让我想起了儿时那段难忘的记忆。小时候,我们大院的一群孩子,经常玩捉迷藏的游戏,男孩子扮演坏蛋抓女同学,抓住了就用跳绳捆起来审问,我们晚上就在这里玩一次躲猫猫的游戏,再现一次儿时的梦想吧。”         李浩的话音刚落,晓华就笑得前仰后合的。“好啊,就让我们回到儿童时代,我和周丽华扮演地下党,看你们怎样抓我们。”周丽华刚把桌上的饭菜摆好,听到我们正议论她,高兴地凑过来。“你们说什么呢?”       “张晓华和李浩在商量晚饭后玩捉迷藏游戏,男的扮演特务,你和晓华扮演地下党,整个庄园里任凭你们躲藏,看他们最后怎么抓住你们。”我笑着向周丽华介绍着。“好啊,我做了一天的饭,晚上也没事了,正好和你们一起好好玩玩。”停了一会儿,周丽华又问:“我扮演什么角色啊?”李雪凑过来说:“我看你昨天穿那身红花大襟衣服,盘着头挺不错的。你就演晓华家的佣人吧,晓华是有钱人家的贵妇人,又是地下党的负责人,你演她家的佣人当她的助手挺合适的。”“行,晓华那么漂亮,穿这身紫旗袍像个地下党,干脆外号就叫‘紫衣’吧。”周丽华刚说完,我们几个一块喊起来:“恭喜紫衣,我们可找到组织了。”         崔海波看到我们几个女的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就凑过来问到:“又有什么好事了?”“我们把你老婆选为我们的领导了,地下党的负责人,外号‘紫衣’!”我笑着向崔海波介绍。“呵呵,这么重要的秘密,我这个大坏蛋庄主怎么不知道啊?”崔海波看着晓华那高兴地样子说:“我还奇怪那,今天晓华怎么打扮得这么漂亮呢,原来是想竞选当领导了。”      “当然了,昨天选女烈模特让梅英得了第一,李雪第二,今天我当她们的领导不应该吗?”晓华的话音刚落,崔海波赶快答话:“应该,应该,在家你就是我的领导,现在又当了女烈的头头,我看这儿是盛不下你了。”我们看着崔海波胖乎乎点头哈腰的样子,都乐得直不起腰来了。       “好了,请大家入座吧。”崔海波见人都到齐了,招呼着准备开饭了。他端着酒杯站起来说道:“今天见大家这么高兴,让我这个庄主真是激动不已,首先要感谢梅英和李雪,下午受尽了酷刑折磨,为了晚上的体验活动,现在还戴着脚镣。她们表现得非常英勇,那坚贞不屈的形象已经让我们记录下来了,将来我要把她们受刑,宁死不屈的照片挂在各个行刑处,雨花山庄会成为女烈文化的教育基地,到那时,会有更多的爱好者前来参观学习体验。我提议,为今天两位女烈的坚强不屈精神,为雨花山庄的发展壮大干杯!”       “好啊!”大家欢呼着,纷纷起身举起酒杯。我和李雪戴着脚镣,还要靠晓华和周丽华的搀扶,才勉强站起身来。屋里,脚镣的“叮铛”声和酒杯的碰撞声连成一片,一场“女烈”特色的晚宴开始了。         项蒋龙端着一盅白酒来到我和李雪跟前,“对不起二位了,今天如果我手重了,请二位原谅,我自罚三杯。”说着,将酒一饮而尽。         李雪端起啤酒也跟着一仰脖喝光了。“你行啊!”项蒋龙又满上一盅。“今天我算是遇到女中豪杰了,没想到你敢坠着脚镣悬空反吊,让我项某十分佩服。过去,还没有人能挺过我项蒋龙十鞭子,今天你能挺过来,说明你很有潜力,怎么样?找天体验一次敌人真正的鞭刑?就抽你一鞭子!”         我知道项蒋龙所指敌人真正的鞭刑是什么意思。所以,还没等李雪回话,我就端起酒杯拦住了他:“你这个还乡团长还想干什么?”       “梅英,别怕他。”李雪说着,满上啤酒和项蒋龙的酒杯撞在一起,坚定地回答道:“怕你就不是真正的女烈!” “行啊,就冲你这刚烈的性格,我得和你换大杯!” 项蒋龙仰脖把手中的酒盅干了,准备换大杯了。我不知道李雪的酒量有多大,但从她那毫不犹豫地劲头看,肯定是个能喝的人。社会上流传着一句话,遇上能喝酒的女人,几个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莫非项蒋龙今天要倒霉了?         项蒋龙端着啤酒杯,看着李雪往里倒了半杯白酒,虽然是低度的,但要一口干了也要有些勇气。“我就喜欢你这刚烈的性格。”说着,项蒋龙和李雪的啤酒又撞在一起,两个人一仰脖全喝干了。“哗啦啦”李雪摇晃了一下身子,脚镣的铁链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李雪,你悠着点。”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能和戴着脚镣的女烈喝酒,我今天真高兴。” 项蒋龙晃荡着身子又朝我走来。“我可不和你干杯。”我边说边吃力地挪着双脚想往后退。可是,戴的脚镣太重了,站在桌子和椅子中间,根本没地方退。项蒋龙端着半杯白酒又和我的酒杯撞在一起。“我先干为敬,你随意。”说着,半杯白酒又落了肚。       “行啊,刑房里是对头,酒桌上是朋友,项蒋龙真是软硬兼施啊。”崔海波边说边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接下来那几位男士轮流过来敬酒,连张晓华和周丽华也加入了敬酒的行列,一时间餐厅里碰杯声连成一片,好不热闹。 愉快的晚餐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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