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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漂亮女主英雄奴》第八回 山穷水尽奇兵至 瞒天过海法网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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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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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模模糊糊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分开双腿倒吊在横梁上,正一口一口的吐着胃里的东西,感觉到有人在揉我的肚子。因为是大头朝下倒吊着的,口腔、鼻腔里都吐不干净,只能用嘴呼吸,满脸都是不洁之物,眼睛也睁不开,非常的难受。  揉我肚子的人自然是叶子。我求叶子,弄点清水我漱漱口,冲冲脸。叶子照办。冲洗之后,我才发现,头下的地上已是大大的一摊,看来胃里的东西全吐出去了。我说:叶子啊,浪费了!叶子说:这算什么啊,咱们不是有吗!我说:你真是虐恋高手!叶子答道:过奖,还需要在实践中不断提高!我问:这就够高的了,你还想什么新花样呢?叶子说:刚才让你受罪了,现在自然要让你尝点甜头。我说:我的鼻腔里还有杂物,怎么想办法给弄出去啊!叶子问:会死人吗?我说不会,但是难受!叶子一句话把我呛死:中国人死都不怕,还怕难受吗?  叶子拿出一大饮料筒,里面装着白色的液体。又拿出一个大注射器,抽了满满一管,用手扒开后庭之门,就往里注射。一股冰凉刺骨的液体就从后庭进入肠道中——原来是在给我灌肠。只是这股液体太凉,一定是冰镇过的。我还是第一次被灌肠,所以觉得有些新奇。可是一会就新奇不起来了。她接连给我灌进四筒,我觉得肚子里涨乎乎的,并且叽里咕噜响,就有种要腹泄的感觉。我用力夹紧屁股,不使里面的东东涌出来,而我的呼吸此时也越来越短,不断地倒着气。我求叶子:放下来吧,我要坚持不住了!叶子问:哪坚持不住了?我答:肚子!肚子里的东东要往外涌!叶子笑着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它要涌你就让它涌好了!我说:不是,要是涌出来,肯定往头上流,弄不好就流到嘴里去了!叶子说:正好,正好品尝一下黄金圣水的滋味!我说:合同里可是写的,我不做黄金圣水这一项。叶子笑盈盈地说:合同在哪了,你拿出来我看看!再说,你不是怕浪费吗,你自己的黄金圣水就那样浪费了不是更可惜吗!我说:叶子,叶子,你这样做是违背虐恋规则的!叶子说:又不是我先违背的,前面有车,后面有辙,我也是跟你学的啊!我只好自认晦气,就因为我跟她上了床,就成了她违规的理由。可是我敢上你的床,那还不是你早有蓄谋、诱惑在先的结果吗?这个世上男人跟女人的事就是这样,明明是两个人都从中得利的事,偏偏女人总是觉得自己是吃亏一方,是受害一方,需要让男方承担责任。我确实想跟她做爱了,但她要是不想跟我做爱,她为什么要准备安全套?她诱惑你可以,你动真的就不行,这叫什么逻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现在在叶子的掌握中,只好跟她说软话:我给你跪下不行吗?叶子坚定的回答:不行!我现在不稀罕你的跪!让你的斯大林城下之盟见鬼去吧!  叶子拿过一条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我的肚皮和大腿里侧,随着她的抽打,我的身子便一紧一紧的,十几下过后,大腿根和肛门上的肌肉便顾不得它们的职责,于是肠子里的粪水便喷薄而出。既然出了,就让它们出个痛快吧,我索性不再去控制出口,任其排泄。一连喷了两次,才算是平稳下来,胃肠没有了压力,觉得非常轻松爽快。但里面好受了,外面却遭殃了,那些黄的白的顺着大腿根往头上淌,我尽力躲避着,不使粪水淌到脸上,但还是有几股小流流到了嘴角,我呸呸的吐出,但敏感的味蕾还是品出了有种牛奶香甜的味道。  叶子早在我喷射之初就退到一边,这时笑着问我: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是不是甜头!我拼命摇头,大声说:不好玩,不玩了!叶子说:好玩不好玩可由不得你,我现在计划还只完成一半呢!她又用注射器往我的肚子里灌牛奶,我排泄;再灌,再排泄;第四次灌满后,叶子取来一根细塑料管,一头插到肛门里,一头插到我的嘴里,说道:这才是我想给你的真正的甜头!虽然我知道这个时候胃肠里流出来的几乎可算是纯正的牛奶,但我本意还是不想喝,只是身上已被叶子折腾得筋疲力尽,身不由己,再也无力挣扎,只好任由奶水流到嘴里,由于我是被倒吊着的,吞咽东西很难,何况身上已经没力气,所以奶水又从嘴里流到地上,真正咽到肚子里去的,其实微微了了。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我其实处于一种下意识状态,只能体会到我是被吊着的,奶水在往嘴里流,叶子在旁边站着,其它的什么感觉也没有,羞耻心、愉悦心、快感、痛感当然也都没有。  叶子什么时候离开地下室我不知道,后来我有些清醒时发现地下室一片漆黑,我叫叶子,但没有回声,便知道叶子又把我抛到了地下室。我感觉到身上的乏,身上的疼,头上的涨,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我还是被吊着,叶子并没有把我放下来。第二天早晨叶子把我放下来时,我在冰凉的地上躺了一个小时左右才算缓了过来。  早晨,我跟叶子商量,今天能不能不铐我。叶子问:为什么?我说我想上街,有点小事要办。叶子说有什么事我就给你办了。我说这事你办不了!——我是想在走之前去看看可可,曾经答应过的,可是这件事又不能让叶子知道,只好这样神神秘秘的。叶子狐疑地看着我,说:怪事啊,你在大庆人生地不熟的,还有什么事情要办?她很坚决地回绝了我的请求,并因为我不说明原因,说我不忠实,特意让我戴上了最大号的镣铐。我心里说:可可啊,这可怪不得我,这样的话我可能就没机会给你当爸爸给你撑腰了!因为我想的是,我离开大庆的时候,叶子一定会去送我,我去见可可的机会可能就没有了,所以才想提前去看看他,完成我对她的承诺。  这是我在大庆的最后的一个晚上。  想想这一周的虐恋生活,虽然有些方式在当时承受不了,但是过后感觉却是非常的轻松,心里也很快乐。经过这一番磨练,我觉得我的承受能力也大大增强,我想,如果哪一天,我要是真的落到歹徒手里,我肯定不会给警察丢脸。一个星期中,叶子想出了种种虐恋方式,堪称是花样百出,在这最后的一个晚上,叶子又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对待我呢?我反复思忖,不得所以。  出乎我的意外,叶子在最后的这个晚上,并没有再出新的虐恋内容,而是拿出一部数码相机给我照相。饭后,到了地下室,她拿出一瓶橄榄油让我涂在皮肤上,于是我的皮肤便在灯光下更显得油黑铮亮,再加上肌肉块,真是健美异常,几如在台上表演的健美运动员。各种绑、吊、夹、电等虐恋方式,只要叶子能想到的,每一种方式都从各个角度上拍了几张,忙完之后,已是深夜。最后,叶子让我带上贞操带,把我的双手都在贞操带的铐上锁好,脖子上又套上了狗套,脚上戴着那副最大的镣铐,拍完照后,就把我锁在十字架上,然后搂着我,一顿热吻。再然后呢,更加出乎我的预料的是,她竟然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大叫:叶子!叶子!可是叶子好像没听见,不仅走了,而且还把地下室的灯给关了。我本以为最后的这个夜晚,叶子跟我一定会有一番不同寻常的亲热、话别、眼泪,再就是海誓山盟什么的,哪里料到会是这样的情景。唉!女人啊,真是读不懂!  第二天早晨,叶子来到地下室,还带了一小盆饭,我疑惑地望着她。叶子斥道:看什么看,这就是你今天的饭!我说:我今天应该走了!叶子冷冷的说:往哪走?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奴,就在这里呆着吧!我急了,说:那怎么可以!我从没说过要呆在这里做你的奴!叶子没好气地道:没说过的事情多着呢,该做的不都做了!我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叶子走了。还好,灯没关。  我被困在地下室,没着没落的,脑子在想,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玩真的还是闹着玩呢?想来想去,真的肯定不行,虐恋本来就是生活的一种调味品,哪能当日子过呢!假的也不好,我出来时,告诉单位是休假,告诉家里是出差,再不回去,就怕不好收场。不管真的假的,我都不能呆在这里,看来只有自救这条路了。  脚镣是钢铁做的,镙丝拧的,靠手是拧不动的。我就努力想打开锁住双手的贞操带。努力了半天,毫无结果,我气得骂道:TMD!这个社会伪劣产品那么多,这SM产品倒是货真价实,质地精良,制作完美,连我这样的奴都挣不开,看来也只能项羽再生了!最后,我只能在狗套上打主意。狗套吊在梁上,我让身子悬空,努力下拽,没门!再团着身子猛地往下拽了一下,还是没门,但我再也不敢用力拽了,脖子是颈骨,一旦狗套没拽开,反把脖子的骨头给拉坏了,那还不如给叶子做一辈子的奴呢!我不得不悲哀地承认:看来只有从叶子的身上想办法了。  晚上叶子回来,看我一点饭没动,哼了一声,问我:绝食了!我说:不是,你看我这个样子怎么吃饭?叶子醒悟,忙上前解开狗套,我说:这个样子我也吃不成!狗还有前腿,我现在前腿都铐在身后,真的没法吃!叶子说:你试试我看!我就试给她看,先跪下,因为双手不能支撑,所以嘴巴还是够不到饭碗,再趴下,脸虽然很费力地放到到碗里,但也确实没法吃。叶子便笑:看来是我的不对了!她便上前端起碗来喂我。  喂完了,我对叶子说:谢谢主人!我今天想了一整天,终于想通了,我决定留下来做你的奴,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叶子笑道:这就对了,我不用你干什么,你这样我就很高兴!我急道:你不能总这样啊,我还想出去帮你做事啊,你不是需要我帮忙吗?叶子嘲笑道:你别跟我比心眼了,黔驴技穷,除了斯大林的城下之盟,你还会什么?我一口否认:不不不!我是真的答应做你的奴,为你干一切事情!叶子说:不着急,我现在对你不放心,要先磨磨你的性子,等你从内心深处都喜欢做我的奴之后,我再放你!我忽然把头向他撞去,声嘶力竭地喊道:叶子,你不能这样啊!要不是因为脚上的镣铐被套在十字架上,我肯定会把叶子撞倒。叶子早有防备,闪到一旁,呵呵冷笑:我就知道你是一匹充满了野性的烈马,等着我慢慢的调教你吧!她取过一条皮鞭,狠狠地抽了我一顿,开始我还翻滚着躲闪,后来便不再躲闪,突然放声哭了起来,不是因为皮鞭落在身上疼,而是觉得心中有说不出的委曲没法倾诉,只好以这种形式发泄。  叶子见状,似乎觉得稀奇,便不再挥舞皮鞭。她呆呆地看着我哭,后来就不声不响地走了。不知道哭到多久,我也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又是早晨,算起来是到大庆的第九天早晨了。  叶子进来,喂我饭,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两个人都像是哑巴。喂完了,我脚上的镣铐本就是向后套在十字架的柱子上,这个时候她又让我后背紧贴十字架跪好,先把我的上身用绳子在十字架上捆好,后让我两条腿夹着柱子,把双脚在柱子的那一边给固定住。我知道我挣扎也是没用,就任其摆布。叶子取来一个大功率的电暖气,对着我的胸膛大约二十公分左右的地方放好,接上电源,打开开关,一股热流就向我的身上扑来。我喃喃道:谢谢!叶子道:别急,等晚上回来时,你再说谢谢也不迟!  开始时,这股热流确实让我感到很舒服,可是一个多小时后,我就被烤得受不了,口干舌燥的,躲又没处躲,藏又没法藏,先前还有些汗流,到后来连汗都没的流了。又过去了不知几个小时,我觉得精神都快要崩溃了,欲哭无泪,欲嚎无声,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一会想着跟家人团聚的时刻,一会想着怎样向领导检讨,一会又想着被单位开除了,跟着叶子做奴也很好的,一会又想着人死去是不是也这样啊,怎么灵魂好像在空中飘啊飘的,好畅快啊!下意识中,有人进了地下室,似乎问我怎么样,我道:热——!马上就觉得胸前有些凉爽,不再那么烤了。我又叫:水——!一会就有一杯水贴到我的嘴边,我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去,又叫着要水,于是又有一杯水递到我的嘴边。我喝完,终于收回灵魂,有了意识,再看眼前人,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眼前之人不是叶子。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可可。她眼含着泪叫了我一声爸,接着就哭了。我哄她:可可,别哭!我没有什么,挺好的!她哭着说:我天天盼你去看我,你可倒好,躲在这里就是不去!  我倒!原来她不是为了我受难,而是为了我没去看她才哭的!我解释说:我哪是躲,是你妈妈把我锁在这里,我怎么去得了啊!可可还在哭。我问她:你怎么会找到这里?可可抽泣了一会,说:一年前,她自己在家,忽然对这个从来就锁着的门感兴趣,想要知道里面都有什么,就找到钥匙逐个配,可巧配开了,就知道了这个地下室。这几天因为我没去看她,她就回家看看我走了没有,想起上次看到我时是被锁着的,就猜测或许会在地下室里,找到钥匙,进来一看,还真在这里。  我向可可说:我本想走以前去看你的,但是你妈不仅没同意,而且又把我锁在这里,结果我连家也回不去了。可可一听,大眼睛立刻瞪了起来,问:你告诉我妈妈要看我了?我赶紧否认:没有!我只是说我有事要办!可可这才放下心来,问我:你现在还想不想看我了?我说:我一直都想看你啊,可是现在你妈不放我,我哪也去不了!可可说:你要是保证去看我,我来放你!我心中大喜,道:我保证,一千个保证!一万个保证!可可破啼为笑,道:不用那么多,一个就行!我信得过你,你是大英雄嘛!说着她就来给我解绳子。  绳子大概系的是活扣,她几下就给扯开了。只是没有注意顺序,先解开了我的上身,因为两只脚还在柱子后面缚着,可可不懂,绳子一解开,我重心前倾,一下子栽倒在前面。可可急忙转过来扶我。我说:不用扶,你再把脚上的绳子解开!可可又把脚上的绳子解开。随后我又指点可可找到镣铐的钥匙,把我脚上的镣铐打开,然后对可可说,剩下的就不用你了,你去休息一个小时,然后我们就走。这之后,我找到贞操带的钥匙,把贞操带解开,洗了澡,换好衣服,给叶子留了一张条子,到离开别墅的时候,仅仅用了不到五十分钟。  我把可可送到她姥姥家,并跟她约好明天上午去看她。随后,我直奔火车站,查看车次,最方便是的两趟到北京方面的车,十一点发,只是没有票了,只好买了十点到沈阳的火车票。随后,我让出租司机找了个不要身份证的小旅店住下。老板娘向我暗示,可以找小姐。我一口谢绝。随便吃了点晚饭,就休息了。  第二天,到可可学校时,还没到上学时间,学生们正陆陆续续往校园里进,我就在学校门口站好。不到半个小时,可可从一边和一个同学走来,我叫她,她看到我,欢快地跑来,扑到我的怀里。我们就像真的父女一样互相聊了几句,然后我说,我要赶火车,就要走了。可可问,几点的?我说,十点的!可可说,不行,你必须要在我上课时从教室里把我叫出去,让全班同学都看到你!我说:怕来不及了!可可噘着嘴说:我不管,要不我就不让你走,我现在就给我妈挂电话!我听她要给叶子挂电话,头皮都大,这小小的丫头怎么也会找别人的死穴!我赶忙说:好好!等一会上课时我去找你!可可又笑:你是英雄,可不许耍赖啊!我答道:放心吧!可可告诉我楼层后,便欢快地向校园里跑。  上课的铃声响了,又过了二十分钟,我才按可可的指点找到了她的教室。轻轻的敲门,里面出来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教师,戴着一副眼镜,挺文静的,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我是可可的爸爸,要看可可。她很怀疑,上下打量了我半天,说道:我是可可的班主任,没听说她有什么爸爸啊!我笑着说:没有爸爸哪来的她!我在西昌工作,常年不在家,这次是出差路过这里,马上就要走,所以想看看可可——你问可可就知道了!  现代的中国人哪有不知道西昌的,班主任半信伴疑地警告我:你可不能带她走!我说放心吧,我只跟她说两句话,一分半分的就走。班主任就喊可可,说是你爸爸来看你了!可可便在同学们的注目下,很兴奋地跑出了教室。班主任很负责任,半开着门,也不讲课了,在那里微笑着看着我和可可。我知道班主任还是对我不太放心,我就在她的目光下,极像个父亲似的,用手抚摸着可可的头,问候了几句,无非就是身体如何,学习怎样。然后就让可可回到了教室。可可真的动情了,真像与爸爸久别重逢的样子用手紧紧的拉着我,不舍得分手。我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告诉她,好好学习,听妈妈的话,我会常来看你的。可可眼泪流了出来,点点头,跑回了教室。我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向班主任">向班主任ersonName>老师摆了摆手,道声谢谢,转身走了。  到了大庆火车站,这时离发车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没到进站时间。我顺便闲逛,这走走,那看看,也是职业习惯,我在一张通缉令前停下了脚步。稀奇的是,这张通缉令的照片虽然不太清楚,却可以看出是我的轮廓。我大吃一惊,急忙看个究竟。
                  通  缉  令
  兹有犯罪嫌疑人黑狐狸(网名),男,辽宁省丹东市人,年龄四十五、六岁,身高一米七二,体重七十公斤,五官端正,四肢健壮,辽东辽南口音。该嫌疑犯日前窜入我市,以会网友为名,窃取我市市民贵重珠宝若干,现已潜逃。有提供准确线索者,奖励人民币三千元;若直接协助配合公安机关将其捉拿归案,奖励人民币一万元。  望广大群众积极协助。          大庆市公安局某某公安分局              二○○五年某某月某某日  看罢,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叶子这回可是玩大了!动用公安来抓我,要不是存心陷害我,那可就要背上诬告的罪名,想收场都收不了!即使她陷害不了我,即使她背不上诬告的罪名,这消息要是传到丹东,我可就在亲朋好友和同事中丢尽了脸面,没有费司了——哪有近五十的人千里迢迢会网友的,真的让人家笑掉了大牙!叶子啊,叶子!这样的玩笑你也开得!我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我,就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在车站候车室里,找了个角落低着头、捂着脸坐着,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广播里通告:有到沈阳方面去的旅客可以进站了!我立刻随着人流进入剪票口,离剪票口越来越近,我看到剪票员的身边站着两个警察。退是来不及了,那只能引起他们的怀疑,我只有故作镇静硬着头皮往前走。我看到两个警察在低声说着什么,就有一个警察用报话机说了几句什么。到了剪票员的身边,我还没递上票,两个警察就盯上了我,让我过去,我只好过去。其中一个问我:你是哪的人?我把票面上的“沈阳”两个字给他看,警察把票收下,说:我问你是哪人?我学着沈阳的语气对他说:我?沈阳人啊!我曾在沈阳呆过一段,学几句正宗的沈阳话还是小菜一碟。那警察微笑着看着我说:噢,沈阳人啊!我也满脸是笑地附和着点点头。那警察忽然脸一板,喝道:黑狐狸,你不要再演戏了!我身子一震,问:谁,谁是黑狐狸?同时,我用眼角向两边偷看,想寻求逃跑的路线。看完了,心也就拔凉拔凉的了,身边早已站着几个彪形大汉。中国人有喜欢看热闹的习惯,这时还有一些不急于上车的人围了上来观看。那警察严肃地对我说:不要想反抗,也不要想逃跑,乖乖地跟我们走,或许是减轻你罪行的情节!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我被戴上了手铐,而且还是双铐。我不知道围观的人怎么看我,我只知道,我当时羞得脸通红,低着头,脚下如果有个缝,我一定会努力钻进去——尽管我并没有做贼,可有些作贼的这时候反倒根本不在乎,我一个清白的人却觉得羞愧万分!我知道,我之所以能够享受重犯的规格,一定是叶子捣的鬼,她在报案时一定夸大其词地描述了我的本事。好在警察给我带上了一个头套,才算没有让我太丢人显眼。  到了分局,并没有立刻审我,而是把我铐在铁笼子里面,中午还给了我一盒饺子。到了下午,才开始正式审我。隔着铁栏杆,我独自坐在一侧,一盏高度数的水银灯直射我的脸。我眯着眼看过去,铁栏杆的另一侧,坐着三个警察,一个跟我的警衔一般高,一级警督,另两个都是警司警衔。  你叫什么名字?  不答。  黑狐狸是你吗?  摇头。  你是哪人?  我用沈阳味答:沈阳人。  沈阳哪的?干什么的?  不答。  审我的警察便冷笑,说:你还是老实交待的好!你想想我们为什么这么痛快地盯上你?你看看这张通缉令,跟你本人有什么区别!还有,你在十天前穿什么衣服到大庆来的,你现在还穿什么衣服走,报案人报得明白,我们眼睛也看得明白,你自己心里更明白!还是坦白交待的好,否认只能增加你的罪行,加重对你的处罚!  我一身大汗,颓然坐在那里,喃喃道:错了!错了!一切都错了!  警察便会意的笑,看得出他们的轻松,以为我会马上会就招供了。  知道错了就好,现在再问你,黑狐狸是不是你?  到了这个份上,否认已然没用,我只有点头。  真名叫什么?  不答。  家是哪人?  不答。  你是不是辽宁丹东人?  不答。  该答的答,不该答的不答。黑狐狸是网名,虚的,而且我上网都在网吧,你们查都没法查,所以承认也无所谓;姓名住址那是真的,连叶子都不知道,你们想要知道那不是痴心妄想吗!  一个警察做我的工作:你刚才都承认错误了,现在更应该配合我们把案子说清楚,好汉做事好汉当嘛!  我说:我没承认错误。我说错了,是我错了,跟你们没关系!——我说的错,其实是因为那张通缉令上没有写我的穿着,我一时气急,也没往细处想,要不然我提前换上一件衣服,上车时那么多的人,他们绝不会那么容易认准我。大庆公安分明是留了一小手!外行人看到通缉令能认出我,内部人则留下了这一张底牌让我不思提防,高!实在是高!  一个警司气得拍桌子,警督拉住了他,掏出一盒烟,他们三人一人一支,然后问我:你慢慢说,你错在哪?  不答。  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  警察已经每人抽了四颗烟,我却无动于衷。他们不知道我不抽烟,并不会因此而着急。他们也不知道我的心理素质属于上乘,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他们更不知道此时我早已胸有成竹,到了二十四小时,这一切定会烟消云散,化为乌有,我才懒得跟他们费口舌呢! 时间便在对峙中一分一秒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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