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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漂亮女主英雄奴》第五回 叫板天地险出错 对阵无邪脸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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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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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小弟弟,平时没事的时候,总是不太安分,见到美女,甚至只是看看图片和文字,也摩拳擦掌,蠢蠢欲动,总想枪指挥党,总想往前冲,今天却不知道为何,我这党指挥不了它那枪,就是不听调遣,缩着脑袋,一个劲的往后稍,和那好战的小布什、强硬的小泉截然相反。我把叶子的两条腿搭到我的肩上,以为这样会好进一些,可是照样白费力气。
叶子已慢慢的从刚才那种亢奋的状态中平静下来,她把上衣脱掉,看我还在她的身上做着不懈的努力,不由的叹口气,说:你下去吧!我羞愧万状地下去,心里真的感到,如果当时地上有个缝,我就钻进去。可是地上没有缝,我自然只能跪坐在床上。她坐起来,微微笑道:早知如此,我何必怕你强暴,直接献身多好!  这更让我无地自容。男人就怕女人说不行,她这明明就是含沙射影说我不行啊!我这时不只是小头,就是大头也都抬不起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酒是没兴趣再喝了,只好虐恋。她把我带到地下室,把我的双手从背后绑上,类似于五花大绑,但不是缠在胳膊上,这样的绑法不会瘀血,坚持的时间也长些。她在绑完手腕,穿过脖子后面的那道绳子时,用力往上提了几下,以收紧绳子,我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她问我:行吗?我说:挺好的,我从来也没有感到这么好!——真的,我以前都是自虐,没法把绳子收紧,就是进了大院之后,也始终没有学会怎样自己把自己捆绑得紧紧的,哪能找到这种感觉,而且还是一个美女在调教我,我的整个身心都像是云里雾里的飘了起来,恨不能以此了却一生。  叶子把我引到木马上,尾骨、肛门的骨头都被木马之棱搁得生疼。我想用脚支撑,可随即叶子就把我的脚用绳子吊起来绑到了手腕上,这样我只能实实在在的坐在了木马上。因为疼,我前仰后合坐不稳,便把身子靠在叶子的身上。叶子把我的脚吊绑完,让我伏在木马上,却又扯了一根绳子,拴在头上的横梁上,垂下来的末端,接了一个鼻钩,于是我的身子,就被这小小的鼻钩吊起,这下好了,我要是想减轻下面的痛苦,上面的鼻子就要多受些罪;鼻子如果受不了啦,想放松下,那屁股就实实在在的坐在木马上,那滋味自然也是受不了,真难为叶子怎么想出的这样的花点子。  因为鼻子被上了钩,嘴就不敢合死,只能“啊啊”的不敢说话,鼻子也被吊的发酸,眼泪就往下流。流到下巴,就和口水混到一起。叶子就站在我的对面,双手合抱,笑着问我:怎么样,这滋味如何?我“啊啊”着,轻轻的摇了摇头,意思不好受。就是这轻轻的摇头,也让我的的鼻子格外又多受了些罪。叶子说:我再给你加点码!她又拿出两个夹子,分别夹到了我乳头上。我依然“啊啊”着,全身绷紧,两腿用力夹住木马,以抵挡这新施加的疼痛。叶子笑着,用手拨动着夹子,我虽然不敢动,但感觉她如果在我身边,我的疼痛感就会降低,尤其是当她的肌肤跟我的肌肤接触时,我的疼痛感就会减轻更多。所以我希望她能长久的靠在我身边,支持我。叶子很坏,忽然两只手同时在夹子上又捏了下,这陡然增加的疼痛,使我全身一颤,结果鼻子和肛门又同时受到牵连。  叶子坏笑着,又拿来一根细细的电线,电线那一头是个小黑盒,可能是个变压器,直接插在电源上。她用手抚摸着我的小弟弟,说:你这个小弟啊,刚才是不是要犯错误啊,犯了错误就要受到惩罚啊!说完,她就把电线头插到我小弟弟的嘴里。现在我不是“啊,啊”了,而是长声的“啊”了,因为我的尿道里已经像针扎一样的疼。我的下半身努力挣扎,想要摆脱这新的疼痛的入侵,可是除了给身体别处又带来更多的疼痛之外,尿道里的疼痛依然如故。我的身上汗流成河,木马也已被汗水浸得滑唧唧的,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两只脚下肯定会出现一汪汗水。  叶子还是没有完,把细电线在我小弟弟嘴里固定好,又拿出一根电棍,手握着电棍的开关,叭叭发出清脆的响声。我透过泪水努力看去,恍忽能看到电棍冒出的兰色的火花。我想暗示叶子我不想做下去了,可是事先规定的暗号因为我被绑到这个程度,根本就做不出来。我想喊出安全词,可是嘴又合不上,只能“啊啊”的,就连我自己都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于是乎,那冒着兰色火花的电棍,就毫不留情的落在了我那赤裸的身上。这一回,我真的感到世界的末日来到了,电棍每落到身上一次,我的身上都要不由自主的颤抖一次,而身子每颤抖一次,都会给鼻子、肛门、尾骨、还有那可怜的小弟弟带来新的疼痛。我这才知道革命英烈其实真的不容易做,假如现在要让我坦白什么,交待什么,我会毫不犹豫的坦白交待;如果有人让我说月亮比太阳亮,冬天比夏天热,我也会举双手双脚赞成!  叶子停下电棍,问我:怎么样?我这时的灵魂好像已经游离于躯体之外,虽然听到了叶子的问话,却就是反应不过来,只是想利用这一机会喘息休养。叶子见我不答,以为我还是个顽强不屈的英勇的战士,那无情的电棍就又落到了我身上,比刚才的频率还要密集。我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醒来时,我是躺在她的怀里,我听她高兴的喊:你醒过来了,可吓死我了!我哼哼着,觉得浑身好似虚脱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我听她说:你可真顽强,若是在战争年代,你也一定是个宁死不屈的共产党员!我心里惭愧,这一切其实都是不由自主,其实我早就想投降了,只是我没机会表达。我想跟她说,可是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假充英雄。  她扶着我洗了澡,又给我带上了一副小巧轻灵的镣铐,把我送到了她的床上。她的床软绵绵的,飘散着女人身体特有的芳香。我看着墙上被缚的普罗米修斯,自我找到了不足。我只是皮肉疼痛就忍受不了,若像老普那样剜肠破肚那又当如何?我还是做不起英雄啊!什么青史留名之类的真的很难。  叶子也洗完了,赤条条的也钻进了被窝。她说,我太佩服你了,所以奖励你跟我一起睡。——你不怕我强暴你啊!不怕!我现在是主动献身!——我警告你,用葛优的话说:后果很严重!她亲了我一口,道:就算是严重,也值了!我求她:你好好的亲亲我,抚摸我,我会恢复得快些!她果然照做,一边用嘴亲吻我的嘴,我的胸,我的身体,一边用手抚摸我的全身。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身体渐渐有了感觉。我说:你既然佩服我,是不是再给我点奖励,过去老百姓还给解放军送猪啊羊啊什么的!她笑着说:我都把我的身体给你了,你不要怪谁啊!——那我上了?——上!不上是狗熊!我哈哈笑着,翻身骑了上去,她立刻感到了不对头,一边扭动,一边推我,一边急切的叫停,可是我到了这个时候,那还有停的意思,心里想机会难得,即使你不让,我也要霸王硬上弓,想必你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可是她两腿紧夹,顽强抵抗,比当年国民党军队抵抗日本鬼子还要英勇顽强,我怎么拼杀也冲不进去,如果再粗鲁些,倒也能成功,可是我觉得那样做不是英雄所为,就停下,怨气冲天的质问她:刚才可是你说的把身体给我,怎么又变卦了?叶子用手抚摸着我的脸,柔声道:我没有变卦,我是有两个事跟你商量,你要是同意,我随你!你要是不同意,那也随你!我不知道她要跟我商量什么事,但此时此刻,我却和天下男人一样,不管商量什么事,都是一路绿灯,没有通不过的,何况她又是软语相求,让你怎好意思继续粗鲁,那就有些太不是绅士了!我急切的问:什么事?说!
  叶子说:第一件:我们都是在社会上混的人,谁也不敢说谁干净,我想在做爱的时候戴上安全套,这样都为对方负责,也免了后顾之忧,你说好吗?――戴安全套,虽然感觉差些,但是做爱的时间却更持久,我自然没有意见,立即答道:可以!——第二宗:我喜欢在做爱时抓啊,挠啊,咬啊,啃啊,希望你不要介意,让我尽兴。——这也没有什么,离死人还大老远呢!我也马上答应了。——哥,我十二年没过性生活,希望你开始的时候温柔点。她幽幽地说完,从枕头下掏出一盒安全套给我,并害羞的捂住了脸,我惊异地看到,她的脸上竟淌下了泪水。  我这时哪敢造次,郑重其事的撕开一个安全套戴上,轻轻地、缓缓地把小弟弟送进家中——随后的事,因为她是主,我是奴,有道是主荣奴荣,主损奴损,我若再写下去,必定有损我主的尊严,损了我主的尊严,就是损了我的尊严,因此只好省略,请看官见谅。我只提醒大家,看看上一章她被我按在床上时的表现,就可以想象得到她这时的表现。其实她这时的表现比之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仅仅是咬了,挠了,抓了,撕了,而且极力的喊叫,有些话真是不堪入耳。我也是有经验的人了,听得出那都是发自内心的,绝不是做作。她的身子也没有半时老实,不停的扭动着,像是要摆脱我的小弟弟的入侵,却又紧紧锁住它,不让它离去,我跟她在床上翻滚着,就像是大草原上一个优秀的骑手在驯服一匹从未拴上缰绳的烈马,她越是不驯服,就越激起我要彻底征服她的欲望,拼搏到最后,我的身体用遍体鳞伤来形容一点也不算是夸张。不过,我确实在身体方面,而且在精神方面都达到了高潮,她也确实而且不只一次达到了高潮。做爱之后,她竟然没有跟我说上半句话,就沉沉睡去——一匹烈马就这样被我征服!  第二天早晨,我被叶子吻醒,于是两人便是紧紧的拥抱热吻。叶子说:你是我第二个男人,但却是真正让我体会到性爱快乐的男人。我说:你也是让我感受最深的女人,我没想到你的反应那么强烈,就像是一匹烈马,我几乎驾驭不住你!不过,真的把你征服之后,也挺有成就感的。她忽然给了我一个嘴巴,叫道:你坏!你骗人?我抓住了她的手,问:我怎么骗你了?她羞红着脸道:你明明很强的,一开始却装作不行,骗我上当。要不然我怎么会让你上我的床!就算是让你上床也一定给你锁上贞操带!我笑着揭她的底:你真是猪八戒倒打一钯,你本来就是想要这个结果,要不然你准备安全套给谁啊!那可是原装没打封的!——你坏你坏你坏!叶子羞得直往我怀里拱。  吃过早饭,叶子说是要吃新鲜鱼,便带着我从邻居那里借来一台简易的切冰机,推到湖上。她教我如何使用机器,然后就在冰上画了一个两米见方的框让我切割。我看着她那被冻红的脸蛋由衷地赞叹道:你穿着这件雪白的貂皮大衣,配上这红红的脸蛋,就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一样,真是漂亮极了。她怔怔的看着我,忽然怪笑,道:黑狐狸先生,这是狐狸皮啊,你怎么连你同类的皮都认不出了?我大吃一惊!狐狸皮的大衣不算贵重,但是白色狐狸皮大衣就非同小可,因为世上就没有白色的狐狸,传说中只有千年成精的狐狸才有白色的,而在现实中,白色的狐狸皮,只是在狐狸腋下有铜钱大的一块,要制作一件狐狸皮大衣,就要从千百只狐狸身上提取,于是这大衣便稀有,稀有便珍贵,可以说是价值连城。想当年ersonName ProductID="孟尝" w:st="on">孟尝ersonName>君用一狗盗之徒从秦王手里盗得白狐狸大衣,转献给秦王爱姬,从而救了自己的命——这是史书所载,并非虚构,鸡鸣狗盗一词即出于此——没想到世上还真的有这样的衣服。不过,叶子这样天仙一般的人,穿上这样名贵的衣服,也不足为奇,我做奴的也不禁有些飘飘然。叶子笑着说:其实也不算什么,你想啊,现在连眼睛的颜色都可以想变成什么样就变成什么样了,变一下衣服的颜色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我本就喜欢白色的素雅,因为你要来,就特意做了这件白色的狐狸皮大衣,冲着你的大号逗逗你!  叶子接着说:冰眼打开后,你愿意钓也行,愿意网也可以,守株待兔坐在这里也会有鱼自动跳上来。多弄点,给邻居们也分点。  我不信,还有鱼会自己跳上来,不过后来果真如此。想想也就明白了,因为冰封湖面,水里面缺氧,打开冰眼之后,鱼儿急切的想要呼吸到氧气,结果就自己跳了上来。  晚上吃过之后,稍事休息,叶子就向我宣布了今天的虐恋内容:洗凉水澡。我听后并没当回事。我常年在鸭绿江里游泳,从开春游到初冬,室外不能游了,就在室内洗凉水澡,到开春再下水,年复一年,坚持已有数年,洗个凉水澡自然不在话下。  按着叶子的吩咐,我全身脱得一丝不挂,从室外弄了许多雪放到了浴盆,叶子这时却穿上了外出的衣服,对我说:目标:白天的冰眼。我吃了一惊,问道:不是在屋里啊?她轻蔑地说道:美得你!——那你让我往浴盆里弄雪干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这才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来白天所谓的破冰打鱼,却是为了晚上让我下水做准备。我说:不好吧,我就这样赤身露体的出去,一旦遇到人怎么办啊?她轻描淡写地说:怕什么,这儿晚上很少有人出来,就算是有人出来,你是冬泳,也说得过去,顶多让人说你是个疯子罢了,你在这里又没有熟人。我说:我这身上还有这么些的鞭伤,人家要是问起来怎么解释?她道:容易啊,就说你前几天被歹徒劫持了,让歹徒给打的。我见她已经想得这么周全,想必是早有预谋,成竹在胸,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不去那是肯定不行的了。  大庆这时还不算最冷的季节,晚上最低温度应该是零下二十度左右,七八点钟虽不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也在零下十度以上,好在这天晚上风不是太大,我赤身露体光着脚,在雪地里一溜小跑,来到了我白天打开的冰眼,心中暗自苦笑,我白天费心费力的打开冰窟窿,晚上再往里跳,和学校里学的帝国主义就是他们自己的掘墓人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处。  严冬时节的冬泳,水里比岸上的滋味好。我麻麻溜溜的砸冰,好尽快的下水。此时距我下午离开冰眼的时候大约有四五个小时,冰眼处又结了大约一寸厚的冰。我用带来的小斧砸,一砸一个白点,砸了两三分钟不见效果,叶子便气恼,训我道:你不会在冰上跳几下试试啊!我赶紧站到冰眼的中间,跳了一下,冰就吱吱嘎嘎的响了几声,我再用力跳了一下,冰就从我站的位置向四周延伸出几道裂纹,我看到成功在即,就扔掉手中的斧头,又高高的跳起,狠狠的跺下,就听哗啦一声,冰眼的新冰已然破碎,我也随即落入水中。我的身子刚才已经凉透,所以落到水里后感到水是暖暖的,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凉。我漂起,踩水,看着叶子,叶子道:十分钟,不到十分钟你不要上来。我急了,道:不行啊叶子,这样凉的水,十分钟我可能坚持不住啊,你见到哪个冬泳的在水里呆上十分钟,都是三分两分的就上岸!叶子绷着脸道:少废话,我说十分钟就是十分钟,不到十分钟上来,我就棍子侍候!我这才发现,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拿着个一米多长的木棍。我也生气,随手朝着她的脸上击水,她笑着躲闪,舞动着棍子,威胁我道:小心我现在就敲你啊!我熟读三国,知道求胜之道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现在我是天时不对,地利没有,如果再失去她这个人和,那我可就只能是干吃亏,所以我只好放弃对她的攻击,安心的在水里划动。  水的温度也就在零上三、四度的样子,刚一落水时,确实感到比在岸上强些,可是过了不到三分钟,就感到水凉刺骨,尤其是小弟弟的那两个圆球,就和叶子昨天晚上捏的一样的疼,我听说有因此失去性功能的,就央告叶子,再下去我的小弟弟可能要承受不了。叶子笑道:正好啊,省得它总想着干坏事。我无奈,只得坚持。一会再问,也仅仅过了五分钟,还需要坚持五分钟。我在心里骂着当初那个发明时间的人,为什么不把每分钟定为三十秒,那样的话,我现在不就到时间了吗!  我已感觉不到水凉,手指僵硬,已经不能划水,全靠两个胳膊在划。我再跟叶子说话时,嘴在哆嗦,说出的话便是断断续续。叶子鼓励我:坚持啊,还有两分钟!我想爬上来,手刚一搭上冰沿,就被叶子用棍子挑下去,我只好继续在水里划。三十秒,二十秒,十秒,叶子开始了倒计时,终于到了时间,我把手搭在冰沿上,因为手腕以下已被冻得用不上力,就立即滑下去,再搭上,又滑下去。叶子急忙把棍子递给我,让我抓住棍子好拖我上来,可是我的手指已经僵硬,根本就攥不住木棍。叶子扔掉木棍,直接用手来拽我。她这一拽,我的身子就往前一窜,冰眼里的水也带了一些上来,叶子踩在冰水之上,扑哧便坐了一个腚墩,而我则陷入冰水之中,没入水中之前,依稀看到叶子花荣失色,尖叫着,向冰眼滑来。再出水时,看到叶子已经坐到冰眼的边上,两只脚已落进水里。我努力用肩膀把叶子的腿扛到冰上,叶子爬了两下才爬了起来,那件珍贵的白色的狐狸皮大衣却落在了地上,她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一边哭,一边说: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唉!女人哪!我不由得心中叹气,别看她平时风风火火、玲珑八面、颐指气使、左右逢源,一到了关键时刻,立刻便手足失措、毫无章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在这哭喊有什么用,快去叫人啊,再过一会我可就真的命丧黄泉、一命归西了!我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喊:叫、叫人!  叶子猛醒,拔脚就要跑,却不料脚也被冻在冰上,双手扶地,几乎跌倒。我看她拔了几拔,还是没脱离地面,就喊:脱、脱鞋!叶子的手颤抖着,解开靴子,飞快地跑回去喊人。我看着她那在雪地里飞舞着的穿着白袜子的脚,心里给自己鼓劲——一定要坚持住啊,千万不要像泰坦尼克号的那个男主角一样沉入水底。要知道,我家中上有耄耋之年的父母,下有正在读书的孩子,媳妇下岗,就指我一个人的工资度日,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们家可就塌天了!  虽然只是几分钟时间,我却觉得很漫长,恍忽之间,已看到几个人影奔来,一个男的蹲下,向我喊:把手伸过来!我想伸手,可就是伸不出去!另一个男的卧倒在冰上,一只手臂让人拽着,另一只手伸出,抓住了我的手腕,拽到冰眼边上,两个人拽着,我的上半身就离开了水面,又有两个人把手伸入我的裆部,把我整个身子托了起来,我便被他们拖着跑回了别墅。叶子指导他们把我放到了浴盆里。浴盆里的雪还没化净,他们就抓起雪搓我的身子。我摇摇头,说:耳、朵。叶子立刻明白,马上就搓我的耳朵。几个男人果然问及我身上的伤痕,叶子就按事先设计好的,说我前几日曾被歹徒绑架过。一个男人提出疑问:是在大庆吗?咱们大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叶子予以否定,他们也才释然。手忙脚乱了一会,我的身子缓了许多,就告诉他们不用搓了,放点水泡泡就可以了,那几个男的看看再没什么忙可帮,就叮嘱,以后在黑龙江冬泳可要注意,没有这方面的锻炼就不要逞强,等等之类,然后就一同告辞。  叶子就坐在浴盆边上,看着我,问:好点了?——嗯!——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看到叶子的眼睛里滚下了两串晶莹的泪珠,就安慰她:没关系,书上说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一把搂住了我的头,哭着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恢复过来后,我们都躺到了床上,叶子没有让我戴上镣铐。她对我说:哥,你想怎么样,我让你尽兴!我问:真的?她很认真的点点头。我说:你最好再找几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女的,我总想跟几个女的同时做。她有些气恼,狠狠地扭了我的大腿一下,道:你还不知足啊,你现在都属于老牛吃嫩草了,你还想咋的!——哼!八十二岁的老博士能找二十八岁的小女子做老婆,跟他比,我正当壮年,你也算不得是嫩草,怎么算是老牛吃嫩草!  不过,这一晚上叶子确实对我极尽温柔,努力讨我欢心,让我感到自己就像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风流倜傥的真男士。想想今晚,虽然有惊,却也无险,此刻暖玉在怀,温香扑面,一生若此,夫更何求?  第二天早起,叶子又给我布置任务,她让我把体毛除掉。我问:为什么要除掉体毛?她说:我讨厌,一见到体毛我就恶心。再说,你的肤色多好,没有了体毛,才能充分显示出来。我问,我小弟弟周围的毛也除掉吗?她说:那当然!我说:哎呀,那样光秃秃的好看吗?她极其妩媚的一笑,道:为了我你也不肯吗?我实在是经不起她的这一笑,想当年周幽王为了博得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我不过是清除体毛,穿上衣服,又有谁会知道,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大事!我乖乖地道:肯,肯!古人有诗云: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诚可信也!  叶子走了,她好像总有许多事要做。收拾家务、准备晚饭的活当然落在我身上。只是我被赤身裸体的戴着一副轻便的连体镣铐关在别墅内,还穿着贞操带。叶子说:这样我只能在别墅内活动,不能逃走,而且也不能做坏事——她说的坏事就是手淫了——我心里说:你也不想想,守着你这么个倾城倾国的大美人,谁要是再手淫谁就是个傻子!  做完了家务,我就到叶子的健身室健身,半个多小时之后,我已是满身大汗,对着墙壁上的大镜子,摆出几个健美造型,欣赏自己越发显得油黑锃亮的古铜色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块,不禁自我陶醉。忽听得楼梯脚步声,以为是叶子回来,正要摆出一个造型让叶子欣赏,忽然意识到不对,因为没有听到叶子车进院的声音,而且脚步声也不是她的。我正要关上房门,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已经站到了我的对面。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我也认得,屋里有着她的像片,叶子告诉过我,那是她的女儿可可。  你是谁?  她大眼睛扑闪扑闪着,非常好奇的看着我,没有一丝惧意。跟她比较,我倒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尴尬无比。  我是你妈的朋友!  朋友?  她进一步,我退一步,我退到了屋里,她也进了屋,并围着我转了几个圈。我努力侧着身子对她,以免她看到我的羞处。  ——我没听说我妈有男朋友,更没听说过有你这样的男朋友!——我真的是你妈的朋友,不信你可以给你妈挂电话,我还知道你叫可可。她不挂电话,继续问——你为什么会这样?——犯错误了,被你妈惩罚!——你身上的伤也是我妈打的吗?——不是,那是我前几天被坏人抓去,让坏人打的!——你投降了吗?——没有,我把他们都打倒,送到公安局去了!——你真厉害,真勇敢!  我睁着眼睛说着瞎话,把个十二岁的黄毛丫头唬得一愣一愣的。  她走近前来,问,我可以摸摸你的身子吗?我惊异可可的胆大,没法拒绝她,就说:你想摸就摸吧!她伸出手,用食指小心翼翼的触摸我身上的一道道鞭伤,仰着头问我,疼吗?——不疼!——坏人打你的时候疼不疼?——那个时候当然疼!——可是你也没投降?——是的。——你真了不起!你要是我爸爸就好了!我很想很想有个勇敢的爸爸,就像是那个普罗米修斯一样!  我说:你也很勇敢啊,不怕我是个坏人?可可摇摇头道:你根本就不是坏人,坏人都是瘦瘦的,小小的,眼睛邪邪的,嘴是歪歪的,牙也是黄黄的,长得凶巴巴的,哪有你这样的坏人!你长得跟普罗米修斯差不多,他是英雄,你也一定是个英雄,我为什么要怕你!我说:坏人也不都是长得那样丑的,也有许多长得像好人一样,做的事却比坏人还坏!――我把我从江湖上获得的宝贵经验传给了她。  她半信半疑,忽然道:你做我的爸爸吧!我吓了一跳,急忙道:这可不行,我只是你妈的朋友,做你的舅舅、大爷还可以,做爸爸是不行的!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百无聊赖地在跑步机上跑了几步,说:人家的孩子都有爸爸接,爸爸送,爸爸亲,爸爸抱,可是我从小到大,就没见过爸爸什么样,我妈也从来不让别的男人碰我。可我看到别的小孩儿都有爸爸,我也很想有个爸爸。我常常到妈妈的屋里,看着普罗米修斯的像,想象着我的爸爸也应该像他那样强壮、英雄,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常常梦到普罗米修斯,那时他就是我的爸爸,抱我,亲我,领我到公园玩游戏,帮我打那些欺负我的小孩儿,唉!我真想有个爸爸啊!  我被她的话所感动。叶子曾对我说了可可之名的意思,在外人看来,可可是可口的可,可人的可,可喜可贺的可,哪知当初叶子给她起这个名的时候,取的是可怜的可,可悲的可,可气可恼的可,真是小可怜啊!我不由得一股怜悯之心从心底升起,说到:如果你不嫌弃我,我就做你的爸爸!——好啊!好啊!女孩叫着,一下子就扑到了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脖子,就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我慌忙推开她,道:喂,这不行,我没穿衣服的!她不以为然的道:怕什么,你看普罗米修斯的身上,一点都没穿呢,你好歹也算是穿了点!  我觉得脸发烧,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对穿不穿衣的问题自然不会想太多,可是我是成年人,裸体面对一个小女孩儿总是觉得有伤大雅,幸好有贞操带穿着,还算是保存一点英雄的体面,要不然,那可是一点“费司”(这两字是英语的音译)都没有了。  我说:我是个不称职的爸爸,过几天就要走了,可能满足不了你什么。她说: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你保证能做到!我问:什么要求?可可忽然很神秘的怪笑着说:你肯定能做到,就怕你不肯答应!那笑容,跟她妈一模一样,就像是一个模子浇灌出来的。我斩钉截铁地说:只要我能做到,我就答应你!她把小手指伸出来,说道:拉钩!于是我跟她拉钩,一起唱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要!  之后,可可很认真的说:我想骑大马!我在幼儿园的时候,一个小朋友告诉我,他在家里骑在他爸爸的背上,很威武,很好玩,我就问其他小朋友,他们都骑过。我就一直想着,如果我也有个爸爸,我就也会有个大马骑——这个想法已经好多年了,一直没有实现!  我一算,果然如此,就算是可可在幼儿园大班时有了这个想法,到现在是小学四五年级,最少也有四五年了。我说:好吧,我就做一回大马让你骑!  可可非常高兴,兴高采烈地找来了一些东东:一个小皮带,拴在我脖子上,算是缰绳;两个小铜铃,挂在小皮带上,说是电影里的好马都有这个,一动就响,很风光;一条红领巾,夹在后屁股的贞操带上,算是马尾巴,跟我的肤色倒也很般配。她端详了一会我,却又改变了皮带做缰绳的想法,找出一个小木棒,塞到我嘴里,两边系着细绳子,在脖子后面系好,不让脱落,对我说:这样就好了,越是骏马,就越是脾气不好,就要戴上这个东东。像你这样英雄一样的人,做马也一定是匹厉害的骏马,一定要这样才像,我拽你左面,你就向左拐,我拽你右面,你就向右转,不老实,我就拿鞭子抽你!她把皮带解开,铜铃拴到木棒两边的绳子上,然后就让我趴到地上,她抬腿跨上,耀武扬威,小小的皮带当成鞭子,没轻没重的便抽了我一下,喊声了声: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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